喜神鄉
位於縣境東北部,距縣府110公裡。面積45.8平方公裡,人口1.1萬。通公路。轄石門、三官、八臺、社口、玉皇、石鏵、瑪瑙、大龍、銅佛9個村委會。農業主產水稻、小麥、玉米,特產核桃、銀耳、木耳。養殖業以生豬、牛為主。喜神鄉所轄區域東西闊、南北窄,從東北到東南逐漸低下,鄉境屬大巴山系,八百裡秦嶺蜿蜒南下,崇山峻岭環繞四周綿延起伏,中間形成盆地,三支主要山脈,兩條河流縱貫全境。
喜神鄉地處巴山南麓,平昌縣東北角,北支由新廟場,金沙觀山脈伸入喜神鄉境,經大龍臺到蒲家壩而終;東支由鎮龍觀,臥龍寨經玉皇宮至社口河而終;西支由通江縣麻石場經土頂子至三官堂入境,再延伸裴家山、八臺山至蟬子口而終。境內喜神河發源於八百裡秦嶺,經通江境內龍鳳、芝包、龍潭進入喜神,河面寬100多米,向家溝、三叉河溝、紙廠河、龍潭溪、蟬子口等小溪匯入喜神河,流入社口河;社口河來源於萬源市西北角,經萬源、河口、秦河和鎮龍區民興、鎮龍等鄉在國溪河流入喜神境地約10公裡,在社口村與喜神河交匯,進入通江境內,南流入澌灘。沿河兩岸山勢陡峭、壁峰屹立,上遊河寬約50米,下遊約100多米,蜿蜒曲折,水流湍急,過雙灘子河面後,開始寬闊舒緩,五六十年代,社口河是喜神物資進出的集散地。鄉域內北高南低,溝壑縱橫,自然落差較大,土屬黃紅紫泥類。
喜神鄉早名梅子灘,又名喜神灘,山間小河來源於通江縣龍鳳鄉境內,流經此地迂迴曲折,因河水回沱淤積形成一灘,早年河岸有梅子樹,故名梅子灘。在左河岸百米高處,建有一寺廟,名梅子寺(今無遺)。早年始以廟會為集,進選行物資交流活動,擺攤設店,定趕場為二、五、八日。每年夏天,河水泛漲,商賈難渡,河東程家祠堂下面又興一場,與梅子寺同期趕場。明正德年間修建石板橋後,即將兩岸集市合併至今場鎮位置。清鹹豐元年,太平鄉人張必祿,萬裡赴戎,凱旋歸來,從巴州回鄉,途經梅子灘夜宿,舊名入耳,將軍自思屢戰屢勝,喜之不盡,今夜如何投宿在梅子寺呢?(梅與黴諧音)夜暮降臨,將軍踱步庭院沉默不語,翌日凌晨,拂衣下榻,見河對岸的禹王宮喜鵲登枝,頓感心曠神怡,興奮異常,情不自禁,脫口而出:「此地就名喜勝灘。」後因「勝」和「神」諧音,場境一水之隔,相峙有四座古廟:梅子寺、王爺廟、禹王宮、文昌宮廟。人們認為是神廟組成的場,便應諧音稱呼為「喜神灘場」,同時又呼「喜神場」,沿用至今。
喜神歷史以來屬巴中轄區。秦漢三國時屬平州縣轄,隋文帝楊堅十年屬巴州郡仁縣轄,廷至唐朝和五代時期,宋朝乾德四年屬小寧州轄,明太祖朱元璋洪武九年,喜神即屬北道保寧府巴州縣長樂鄉轄,宣統末年喜神地屬麻石口鄉,民國元年至五年喜神設保正,保以下建十一甲,民國六年到民國十五年保正解體,設團總,民國二十五年後,喜神屬六區轄.一九四九年十二月,喜神灘解放。一九五0年底成立了鄉人民政府。一九五二年喜神鄉又分設新華鄉,一九五七年農業合作化時與喜神鄉合併。一九五八年冬,成立人民公社,全社轄九個管理區。一九六二年改管理區為大隊,全社共九個大隊,五十三個生產隊。一九六六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開始,喜神公社改名為「紅衛公社」,十年動亂期間沿用其名。一九七六年底,又恢復為喜神人民公社。1984年將人民公社改稱為鄉人民政府,沿用於今,改大隊為村、生產隊為居民小組。全鄉轄九個村,七十九個村民小組。1993年7月,經國務院批准成立巴中地區,從原屬達縣地區管轄的巴中、平昌、通江、南江四縣分出,歸巴中地區,轄通、南、巴、平四縣,喜神鄉隨平昌縣又歸屬巴中地區管轄。2003年11月平昌縣撤鄉並鎮,喜神鄉作為全縣6個單列鄉之一保留下來,鄉人民政府仍保持著原來的區域和建制。
無論走得多遠,無論吃過多少美食,我最惦記的永遠是母親做的可口飯菜。客走天涯路,夢回大喜神。
山的那邊是我家,
萬千思念,都在那裡啊
那山,是我曾放牛撿柴的地方
那路,是學校的方向
那裡,有繁星點點的天空
一聲兒時的乳名,就可以穿越幾十年的光陰
記憶中,田坎上的露水
從來沒有讓我的褲腿幹過
記憶中,烏紅的野果兒依舊美味
但兒時的夥伴,都去哪兒了
我一直有一個夢想
等我們老了,就回喜神我的家
回那生我養我的地方
那裡有著最寧靜的村莊
老屋還是過去的模樣
依舊的院壩 依舊的矮牆
依舊的磨盤和屋簷
仿佛還有父母依舊溫馨的目光
這裡,是我的家鄉
一座青山,一棟老屋,一縷炊煙
清晨,被清脆的鳥鳴喚醒
夜晚,在院子裡聽蛙聲陣陣
告別了閃爍的霓虹
告別了城市的奔波
不必在每一個早上暈頭轉向
終於可以悠閒得走在鄉間的小路上
晴天的夜晚,
在院子裡輕輕搖著蒲扇
和滿天的繁星一起 進入香甜的夢鄉
下雨的白天,
靜靜看著滴水的屋簷
我們一起翻著從前的老照片
春天,背著背簍兒
去田裡挖野菜
冬天,圍著火塘
煮一截臘肉和香腸
等我們老了,我要種很多很多的花
讓老屋的院壩裡時時飄蕩著花香
看鄰居們曬穀子
看孩子們爬籬笆…
當小孩兒牽著牛兒從田坎上走過
突然就看到了回不去的時光
兒時,我們悠閒地走小路上
仿佛,還能聞見母親煮的米飯香
現在 老屋旁建起了新居
貧瘠的田地也變作了果園
我們的那份思念卻一直沒變
走了這麼多年 我們終究要回去
在那開滿野花的山崗,埋葬親人的地方
那就是我的故鄉
也是我一世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