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紹乾書籍《夢見燈塔和雪山》出版著名詩人南鷗高度評價親自作序

2021-01-08 人人文學

南鷗||春天依舊在,我們重點燈

——序青年詩人洪紹乾詩集《夢見燈塔和雪山》

應該說我整整推遲了一年閱讀這本詩集,而此刻我看著《夢見燈塔和雪山》的電子版,我知道,我面對的是一顆用詩歌晝夜澆灌的心靈。

從昨天下午到此刻,24個小時過去了,我一直在閱讀。透過這些浸潤著委屈、無助、疼痛、悲傷、甚至是血淚而又彰顯著熱切期盼與讚美的文字,我觸摸到一顆難能可貴的真實而鮮活的心靈,我發現了一顆詩心……

我一邊閱讀,一邊將那些令我的呼吸一次次加重的文字標註紅色,並複製到另外一個文檔上,恨不得馬上就在寧靜的鍵盤上富有節奏地敲打起來。而此刻我真正要為作者寫下一些文字時,我卻有些犯難了,在這有限的文字裡,是寫他作為個體生命在現實生活中的卑微、渺小、無助、掙扎、絕望的境遇呢,還是寫他坦然、自信、堅定、勇敢、充滿著希翼、閃動著力量的心靈呢,或者是寫他詩歌文本的藝術表現呢,我試著從文本出發,以我顫抖的手指努力觸摸他幾乎是啼血的心靈……

從我閱讀到的文本來看,我大致知道青年詩人洪紹乾從小生活在貴州大方縣一個貧困的農村家庭,從小聰穎而刻苦的少年憑藉自己的努力考入江西一所大學,大學畢業之後回到家鄉貴州獨自創業。應該說這樣一個簡短的人生軌跡是我國絕大多數青年學子共有的人生經歷。但是,在貌似與同年人共同的人生經歷中,由於特有的天性所致,詩人初開的詩心和懵懂的愛情似乎同時到來,而在大學的四年時間裡,他又遭遇了幾乎奪去他生命的災難性疾病。如果說鄉村的貧困、對詩歌的熱愛與朦朧的愛情都是普遍的存在,那麼被疾病的折磨與傷害,在他的心靈刻下了難以癒合的傷痛,就可以說是上天對他的不公與責難。顯然上述境遇構成了青年詩人洪紹乾詩歌創作的背景,並以詩歌的形式從他的生命中源源不斷地流淌出來……

我始終認為,從詩歌文本來解讀詩人應該說是最真切的,最抵達心靈的路徑與方式。我注意到了詩人自己的一些高頻詞:世界、人類、太陽、命運、死亡、糧食、人間、火把、血液、鞋子、雨傘、膝蓋、野花、小燈、小門等名詞是他最常用的意像;而跪、哭泣、乞討、復活、夢見等是他用得最多的動詞。通過這些意像和詞語,我想一位內心敏感而豐富、細膩而鮮活、卑微而自信、惆悵而極富質感的青年詩人形象瞬間躍然紙上,從當下詩歌現場混沌的場域中奔突出來。儘管上述意像中有一些當下語境不太尊崇的所謂的大詞,但是我們至少可以看到詩人面對世界的真誠與內心的格局。

與此同時,我還看到詩人同樣很喜歡用一些帶有小字或直接就是卑微的詞彙,如小燈、小門、野花、鞋子、膝蓋、乞討、跪等。應該說這些詞彙不動聲色的折射出詩人內心的卑微。而這些不經意察覺的語言同樣也不動聲色構成詩人文本語言的一個特點,我們也窺見詩人內心的微妙與豐富。

詩人的創作應該始於高中階段,最初的作品應該是為他贏得廣泛讚譽的《寫給姐姐》:

我把姐姐藏在樹上

等到樹開花了,鳥兒飛走了

我就把姐姐摘下來

姐姐是一顆受傷的果實

受傷的,掛在樹上的星辰

我就是一個孩子

除了擁有星星和雪

我將一無所有

我活在這珍貴的人間

活在姐姐的頭頂

——《寫給姐姐》

也許是詩人初開的詩心發現了姐姐,也許是姐姐喚醒的朦朧的愛觸發了他詩歌的才華,而一位家境貧困的鄉村少年,就這樣被懵懂的愛情包裹,進而被詩歌加冕,懷揣一顆虔誠與敬畏的詩心走進大學校園,因而他一邊承受貧困、飢餓、疾病的折磨,一邊把詩歌舉過自己的頭頂。是的,對於當下的青年來說,他們迫於現實生存的艱難,他們面對的誘惑很多,對於職業的選擇與人生的規劃有著太多的想像空間,完全可以專注於世俗意義上的現實選擇與人生規劃,而他偏偏專注於詩歌,在短短的幾年的時間,寫下大量有著獨特生命體驗的詩歌文本。

我們先來看看詩集《夢見燈塔和雪山》的開篇之作《春天依舊在,我們重點燈》:

又不是哭泣和死亡的日子

春天依舊在,請不要哭泣

我們從洪水泛濫的夢裡走來

朝著是乎完美的人間走去

直到走進巷子,經過酒館

——《春天依舊在,我們重點燈》

無論是詩人的現實生活本身,還是從詩人的詩歌文本,我都看到詩人對命運的不屈,對艱難生活的勇敢面對,對美好人間的堅信,對未來的熱切期盼。詩人堅信春天永遠存在,他要把陰影拋在身後,重新點亮燈盞,並以一種蔑視的獨立的個體生命的身姿大步走進現實生活的巷子與酒館……因而詩人就匠心獨具的以《春天依舊在,我們重點燈》作為詩集的開篇,以詩歌的形式彰顯他人生宣言式的意蘊。

詩人在緊接著在《為何流淌的不是同一種血液》中寫到:為何流淌的不是同一種血液/為何你不生活在沙漠中/為何你是婚禮上的另一個太陽?

我們知道,血液是個體生命的象徵,顯然詩人用血液這個根本性的意像來隱喻命運的不公。這種理性的質疑、反思與批判是需要勇氣的,同樣是一種難能可貴的精神氣質與詩性的品格……

從文本中我們還得知詩人在大學期間遭遇了一場近似於災難的疾病,在貧困與病魔的雙重折磨之中,詩人寫下了大量的令人心酸掩面而泣的文本:

用一隻膝蓋摘下另一隻膝蓋

被風撕碎在都市裡,各奔東西

——《桃花是否繼續盛開》

四月之夜,滿是鮮血的夜晚

你熄滅我的兩隻眼睛,我想你一定為死亡而來

來吧!請摧毀陪伴我們的小燈

——《桃花是否繼續盛開》

故鄉早已鏽跡斑斑

村莊滿是灰塵

——《出賣》

死亡般的少年盤腿而坐

盤腿坐在落日的中央

他的本地口音很重,命運單薄

——《那一年,櫻桃就快熟了》

對於生命,我永遠是個陌生人

對於活著,我永遠是個詩人

——《存在》

當暴雨剝開泥土衝走骸骨

最後一根雪白的骸骨,才能聽見

我離去的聲音

——《革命》

他不是在流浪,不是在乞討

他不能像泥土一樣呼吸

他一個人看馬車,他終究多餘

他終究孤獨

——《九月裡,我是多餘的》

21年,這是我看得見的風和命運

大風把靈魂刮到半空

——《大詞重寫,苦難依舊》

除了貧困,除了疾病的吞噬,我還看到詩人被誤讀、被流言傷害,我看到詩人的另一種孤獨:

躺在故鄉山頂上的瘋子/這是一位喪失理智的瘋子在哀鳴/他將要尋找天空的底色和帽子/磅礴的山峰瞬間刺穿了他的身體/他為了糧食和太陽冒一次風險/哪怕眾人都拿著矛盾的標籤向他帖去/他裝扮成王子與生活做一場戰鬥/他躺在故鄉的山頂上,他是一位/一位來自冰天雪地中犯病的詩人(躺在故鄉山頂上的瘋子)

儘管被人誤讀,被傷害,儘管倍感孤獨,甚至絕望,但是絕望之後,詩人依然有著小小的擔當,依然在構建自己的理想:

是誰使你站在南方的基石上/為眾人乞討、高歌(《在孤島上》);我是被掩蔽在黑暗中的怪物/我們正在重建教堂(《父親在小門裡等我》)。

用半張臉躲在黑夜/像一個長久沒有走路的瞎子/一個早已忘卻美麗的瞎子/坐在木頭上幻想/我遇到一匹沒有腳的馬兒/從月光裡走來/走到木船邊消失(《無題》)

我常說當我們身處絕境,什麼都會產生,什麼都會消亡,這就讓詩人在疾病中流出的文字具有撼人心扉的力量。

我還記住詩人有一首《我會收到哪一封信》:在這最後的黎明之前/石匠早已使我的身體長成/一棵大樹,任你們隨意推開/或長成雪白的原始嬰兒/照亮你們——《我會收到哪一封信》

在我看來,這是詩人自我設想的人生的請柬,從側面折射出詩人對自己人生的期盼與理想,他要用詩歌照亮幽暗的人間……

通過這些詩句,我們看到詩人時而迷茫,時而堅定;時而萬念俱毀,時而意志高揚……在詩人內心極大的苦痛中,我們依然看到詩人對詩歌的虔誠如初,對人間的美好期許,我們更加真切的觸摸到詩人堅定的生命信念,聽到詩人內心勃動的震顫與力量。

誰都有現實的悲傷與困惑,誰都在現實困境裡掙扎,甚至絕望,但是只要我們心懷燈盞,我們就會把黑夜讀成白晝,從艱難之中讀出溫暖和愛,從苦澀中讀出幸福,從失落中讀出自信,從脆弱中讀出強大,從悲傷中讀出力量……我知道,這是一種非常可貴的生命態度。

就當下中國漢語詩歌現來看,到處是喋喋不休的外在情緒的粉嘟嘟的虛情與假意,到處是貌似先鋒的大面積的複製與模仿,而從真切的現實場域出發,源自心靈的疼痛、浸潤著淚水,而又飛揚著從死中覺醒的自信與氣質,蒸騰著生命的熱浪與力量的文本真可謂鳳毛麟角。

我記得在2006年在《詩歌月刊》發表的《傾斜的屋宇》一文中強調了生命意識與當下的詩歌精神:生命意識是指個體生命的信仰、價值、尊嚴、道德、情感的本體性覺醒,它強調個體生命意識的主體性釋放和重構,這種釋放和重構的形態,直接標誌著一個時代進步和開放的向度和維度。而當下的詩歌精神,就是把轉型的陣痛和「後現代」對一個時代的肢解以詩歌的方式凸顯出來,發現和揭示傷口的深度和紋理,以詩歌的名義對這段歷史進行客觀的指認和有效的命名;就是揭示人的靈魂在價值倒塌、道德淪喪、心靈麻木、人格扭曲、旨趣庸俗的現實氛圍之中的掙扎、絕望和前所未有的精神的分裂;就是重新激活、喚醒信仰、價值、尊嚴、道德、情感等詩歌基本元素的內在活力,開掘、引領一種獨具時代內涵和特點的新的價值理念及美學原則。十多年過去了,現在看來依然有效。

讀著青年詩人洪紹乾的眾多詩句,我感覺親眼目睹了他的貧困、他的委屈、他的艱難、他的悲傷、他滴血的內心;我觸摸到他的卑微、他的渺小、他的無助、他的絕望;與此同時,我更看到他對詩歌的虔誠與敬畏、他的純粹、他的掙扎、他的自信、他對生活的熱愛、他高遠的理想、他的強大……正是他個體生命肖像的不同的側影,構成了他簡短人生的豐富性與複雜性,讓我們我們在現實的存在之中觸摸到個體生命的鮮活與疼痛,進而令他卑微的生命在現實場域中獲得了一種存在的力量,一種難能可貴的詩性的品格……

通過上述文本的解讀,我們知道,無論在家鄉還是異鄉,他渴望被接受,被理解,被包容,被愛著,而生活賜予他的是比死亡更加恐怖、更加強大的現實,但是他內心藏著燈盞,他蔑視這些苦痛與悲傷。

他時而悲痛,時而淚流滿面的感恩;時而脆弱得不堪一擊,時而又堅強得像一位英雄;時而卑微得就像野草和沙礫,時而又驕傲得就像一位王子……

這些完整而生動地構成了現實掙扎中的詩人與形而上意義的詩人。這些伸手可觸的真實感,令人掩面而泣的疼痛感,以及他被生命意志與美好信念所包裹所支撐的奮力前行的精神身姿,都是我們的生存狀態、生存心理的現實圖景……

我想這就是我對詩人洪紹乾詩歌文本與人本的雙重梳理與讀解,他是真誠的、帶著溫度的、有著靈魂質地的、帶著孤獨思考的、閃動著火焰的、富有力量的……而這就足夠了……

【南鷗簡介】

南鷗,詩人、批評家;中國作家協會會員、貴州省作家協會主席團委員;貴州省詩歌學會會長、貴州省新詩研究中心主任、《中國當代漢詩年鑑》主編;部分作品被介紹到歐美,入選數十種國內外重要詩歌選本;獲改革開放三十年「貴州十大影響力詩人」獎、首屆「中國當代詩歌獎」·創作獎、2016《詩選刊》年度詩人獎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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