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曾說過:「生活就像海洋,只有意志堅強的人,才能到達彼岸。」這句話讀來未免讓人激奮萬分,所謂無底深淵,下去也是前程萬裡。人生之路無疑都是充滿鮮花與荊棘的,賞過鮮花,踏過荊棘,走過康莊大道,擠過獨木橋,最終化為一抔塵土,揮灑於茫茫人海之中,卻留下萬世的英明。
有這樣一個人,他從出生起就多災多難,他的人生可謂是「一步一劫難」,幼兒時期身患重病,導致腦癱,智力低下的他常常受人白眼。萬幸的是身殘志堅的他在父母的支持下涅槃重生,15歲時逆風翻盤,被中國人民公認為天才。
他便是「中國雨人」周瑋。
「中國雨人」的悲慘童年
出生於山西的周瑋的童年可謂極具悲情色彩,在他6個月大時,被醫生診斷為「佝僂病」,2歲時又被省兒童醫院診斷為腦癱,3歲時被確診為「頑固性低血糖及智力發育低下」。小小年紀的周瑋就深受病魔的折磨,這藥石無醫的疾病使周瑋的父母愁白了頭髮。
周瑋的母親看著稻田裡飛奔,愉快玩耍的孩童,又看看自家因疾病始終口不能言的稚子,淚水難以自抑的從眼眶中流出。
周瑋的父母並沒有放棄這個先天殘疾的孩子,他們把他帶回了鄉下靜養,周瑋的父母經常一邊做著農活一邊和周瑋聊天,即使這大多數時候都是父母自己的自問自答。
上蒼終於開眼了,在周瑋9歲那年事情終於出現了轉機,伴隨周瑋多年的低血糖症狀突然消失,久治不愈的癲癇也沒有在發作過,從未開口說過話的周瑋也能與旁人進行簡單的溝通了。喜出望外的周瑋母親激動的拉著周瑋的手說道:「太好了,這可太好了!」
上帝關上了一扇門卻打開了另一扇窗
某日,周潤蓮帶著周瑋去田間幹活,休息時一旁的大伯隨意開口向周瑋問道:「一頭驢四條腿,兩頭驢幾條腿。」本沒有指望周瑋能答的上來,可是結果卻出人意料。周瑋不假思索的回答道:「八條腿。」大伯又連出了幾道算術題,沒想到的是周瑋都能快速且正確的答對。沒想到智力有缺陷的孩子卻對數字如此的敏感,這一結果可高興壞了周瑋的家人。周瑋的父母連夜商量討論,深思熟慮之後他們打算把周瑋送去上學。
周瑋的求學之路也歷經了艱辛,周瑋的父母向周邊的小學提出了申請,校長們一聽是一個智力有缺陷的大齡孩子,立馬就拒絕了。「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周瑋的父母深知此道理,於是便奔走於周邊的校區,向校內的校長和老師懇求。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聽完周瑋父母的訴求後,終於有一所學校願意接納周瑋。這歷時一年的求學之路也正式拉下帷幕,10歲的周瑋背起了書包、帶起了紅領巾,向著書聲朗朗的校園走去。
「可憐天下父母心」,為了孩子願意拋棄一切。章子怡在得知周瑋的故事後也曾說過:「打動我的不僅是他的天賦,還有他家人的堅持不懈和信念。我欽佩他的家人並且祝福他。」一家人互幫互持,風雨同濟,這樣的家庭或許才能真正長遠的走下去,也正是這樣的家庭才能培養出「中國雨神」這樣的天才。
天賦異稟的「算數天才」
上了小學一年級的周瑋在算數上的得天獨厚立馬就體現出來了。他雖在一年級的班中,但是卻可以遊刃有餘的解三年級的算術題。對於周瑋而言計算器便是最好的玩伴。周瑋他能自己推導等差數列,對自然數的高次冪運算、兩位數、三位數、四位數之間的相乘,高位數的開平方、開立方、循環小數化分數都能迅速的給出準確的答案。
15歲時周瑋參加了《最強大腦》,這個曾被診斷為「中度」的少年卻給觀眾帶來拍案叫絕的精彩表演。他僅憑心算就能準確的給出十多個開根號運算的結果。上海交通大學數學系副教授徐振禮給他出了一道計算極為繁瑣的題。
周瑋沉思片刻,在心中默默計算,片刻之後給出了正確答案。連徐振禮都要拿筆在紙上計算好久的答案,這個15歲的少年卻僅憑心算得出,這讓觀眾大為驚嘆的同時也徹底被這個天才少年折服,不經感概道:「他簡直就是上天賞飯吃!」
15歲周瑋一戰成名,他被公認為天才,被觀眾賦予「中國雨神的稱號」。
被捲入輿論風波的少年天才
舞臺上的精彩表演使這名15歲的天才少年逐漸步入人們的視野中,無數的讚揚中卻夾雜著質疑聲。「打假鬥士」方舟子提出懷疑:「一個中度的少年是無法靠心算做出這些題的,他能答對,是節目組提前讓他背出來了!」方舟子拿出了一系列看似很真的證據,一時間輿論的天平向一邊瘋狂傾斜。
「隨著輿論思考的,都是自己耳塞眼閉的人」,人們在方舟子的可以引導下,間接的網暴了這位本就不幸的少年。人們的質疑聲沒有擊垮這個堅韌的少年。
周瑋在母親的陪同下來到上海,接受好幾位專家的檢查。檢測的結果讓曾經質疑周瑋的人萬分羞愧,更讓方舟子「啪啪打臉」。專家說:「周瑋的心算雖然算不上頂級,可也是遠遠的高於普通人。」被懷疑了數月的周瑋終於沉冤昭雪,他再一次得到了大家的認可。
「不經一番寒徹骨,怎得梅花撲鼻香」,周瑋便是如此,病魘、輿論打不到他,只會使他更強大。他像一株柔弱的小草,雖在暴風雨的襲擊下彎下了脊背,然而在太陽出來後他又會倔強的直起腦袋。
古有司馬遷受宮刑忍辱偷生只為完成「史家之絕唱,無韻之離騷」的《史記》,後有霍金幾乎全身癱瘓卻繼續為科學事業做奉獻,現在的周瑋也不斷的向這兩位前輩靠攏,發揮身上的光與熱。
文/劉白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