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京時代」,西方國家的噩夢:這是一群來自北歐的海上戰狼

2020-12-17 浩瀚的文史

「維京人」,一個讓人熟悉又陌生的名字,熟悉的是他們在歷史上留下了沉重的一筆,他們曾經是西方基督教國家的噩夢,陌生是因為他們似乎生來只是為了掠奪,從蘇格蘭到法國都有他們留下的血腥記載,然後在某一天突然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

維京人的行為就像是薩蒙德書中描述的那句話一樣:

「早醒者可佔他人之城,奪他人之命。無地可獲於慵懶,無戰可勝於長眠」—智者薩蒙德《埃達.奧丁神諭集》

艾奧納修道院的血腥往事

在距離如今蘇格拉西海岸不遠處的海面上有一座叫艾奧納的小島,島上芳香的草地、柔軟的沙灘,猶如世外桃源。因為這裡安靜於是隔絕的環境是個用來冥想的絕佳場所,所以大多數喜歡熱鬧的人不會來到這裡。但這田園般的環境在1200年前發生過讓人難以想像的血腥場面。

艾奧納修道院是蘇格蘭基督教的核心象徵,也是西歐最古老的、最重要的宗教中心之一。6世紀時,愛爾蘭修道士在這裡建立了一座修道院,此後這裡成為了基督教在蘇格蘭傳播教義的中心。

古代歐洲修道士

在最初的幾個世紀,修道士來到大西洋上這裡的世外桃源隱居,他們用石頭搭建起小房屋,然後在石屋裡面禱告,在這裡節儉修行猶如苦行者。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小小的聚居地逐漸成為了重要的朝聖地,成了中世紀時期最重要的學習中心。

這裡成為了培養修士的學校,並且還有專門用來抄錄點擊的繕寫室。就在這簡陋的繕寫室中,誕生了許多傳遍歐洲的經典作品。其中最著名的就是《凱爾經》,這是由四部《聖經》福音書組成,它被愛爾蘭人譽為「西半球第一珍寶」。

幾個世紀以來,在海島居民虔誠信仰的庇護和四面環海的地理環境保護下,島上一直都是一個祥和的樂土。但在794年,這種祥和被打破,修士聽聞一群來自北方的陌生異教徒襲擊了東海岸的姐妹修道院。也就是在第二年年初,當修士們正在為一個神聖的幾日歡慶時,一艘艘船頭刻著類似龍蛇圖案的船隻駛進了修道院難免的海岸。

這些神秘的侵略者跳上白色的沙灘,向著島上的建築物衝去,見人就殺。他們砸開大門,搶奪屋內的東西,鮮血染紅了教堂的石板,所到之處但凡有一點珍貴的東西都被他們洗劫一空,甚至那些已經被殺死的修士身上的僧袍也被扒去。為了紀念當時遇害的修士,那片白色的海岸後來被稱為「殉道灣」。

如今的艾奧納島早已回歸寧靜

倖免於難的修士驚恐地四處逃竄,侵略者燒毀了艾奧納教堂,然後帶著他們掠奪的財物返回船上,在極短的時間內便消失在海上。留下了滿地的屍體、燒毀的建築。這座島上原先有12個巨石雕成的十字架,最後保存完好的僅僅只有一個。

然而,不列顛群島的慘案只是一連串悲劇的開始,一把北歐巨錘即將重重地砸向毫無防備的歐洲大陸。艾奧納島上的血腥場面在接下來的幾個世紀裡幾乎是到處可以見到。這批神秘的屠夫的暴行讓許多歐洲人感到茫然、不安、焦慮。

歷史三百年的「維京時代」,給西方國家帶來了沉重的災難,一直到現在,如果有人提起「維京人」,許多歐洲人的腦海中就會出現一個畫面:一群金髮碧眼的野蠻人跳下船後,在修道院燒殺搶掠。這種創傷已經烙印在他們心靈的最深處,每當想起便會顫慄。

神秘的北歐戰士:維京人的崛起

好勇善鬥的維京人

時到今日,那群在歷史上消失的北歐戰術一直都保持著神秘感,比如「維京人」這個詞的起源在哪裡也不得而知。9世紀的各種記載將他們成為「北方人」、「丹麥人」、「挪威人」或「異教徒」,經常被他們侵略的盎格魯-撒克遜人稱他們為「wicing」,這是「海盜」的意思,不過這個詞是在19世紀才出現的。

對此,維京人自己的解釋可能更好,「vic」在古挪威有語中是河灣或海灣的意思。位於奧斯陸峽灣附近的維克區盛產刀劍需要的鐵礦石,而「維京人」這個詞最初是用來形容來自維克區的人,後來被指代為整個斯堪地那維亞半島上的掠奪者。

現在的問題是維京人為什麼會突然在8世紀時崛起呢?

人們對此有著各種的猜想,從人口過剩到政治壓力,從氣候變化到科技創新,各種理論學說紛紛出爐。然而,北歐人離開故鄉南下是有著周期性的規律的。根據現在資料顯示,實際上在2世紀的時候,斯堪地那維亞人就已經開始了他們的首次遷徙,這一時間要比「維京時代」早了接近500年。但是得西羅馬帝國已經搖搖欲墜,來自今天瑞典南部的哥特人將其徵服後,最終在法國和西班牙的南部定居下來。

但相對於8世紀的維京掠奪者,哥特人顯然不願意承認他們是「斯堪地那維亞人」或「維京人」,儘管所有的維京人都說著同一種語言,但是他們中間也有不一樣的種族。多數生活在維京時代的斯堪地那維亞人,一生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家園,因此人們懷疑,那些「維京海盜」或許只是眾多種族中的其中一個人數比較少的種族,因為各種原因才導致他們開始掠奪的行為。

此外,維京人的故事大多數都是有別人講述的,有的出自受害民族的文字記載,有的來自歐洲南部和東部文明古國的歷史記載,還有的甚至來自考古學家頗具煽動性的隻言片語,他們為了自己的名聲而故意誇大事實,所以這就導致歷史上本就神秘的維京人的事件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西方人的噩夢—海上戰狼

維京戰士

維京人最後還是消失在歷史中,部分原因要歸咎於他們的藝術家中只有木匠,每年夏天他們都在森林裡伐木,然後用這些木材構建自己的文明,如宏偉的大廳、堅固的戰船和木質的教堂房屋等等。但是,這些木質的文明到最後也只有教堂才能夠勉強地保存下來,就好比是維京世界中黃昏的落日。

相對維京世界的其他文明,他們留下的文字記錄更少,或許是因為如尼字母更適合用來刻畫咒語或碑文,而沒有文字遺留,歷史學家在破譯他們的歷史就現在舉步維艱。但那些古老流傳下來的故事經過一代代人的口述,即便聽不清具體的言語,我們也能從故事中感受到維京時代戰士的精神,而正是這些古老的傳說陪伴著維京人度過了北歐漫漫寒夜。

維京人的故事一直在講述著他們的精神:一位勇敢的戰士對外徵戰,他們取得財富後回來建立宏偉的廳堂,並慷慨地賞賜那些忠誠的追隨者。榮耀和權力,只有在戰場的廝殺中才能獲得,而追隨榮耀和權力的道路上必然伴隨著死亡,但維京人從不畏懼。

9至11世紀,維京人

在這樣精神的鼓舞下,年輕的維京人紛紛駕駛的戰船駛向斯堪地那維亞半島南部和東部的肥沃土地,他們除了取得財富外,更希望自己能夠名留青史。很快的,歐洲的教堂內便傳出了陣陣充滿焦慮、恐懼的禱告聲,這種不安的聲音已經足夠證明維京人的強大。

法國北海岸的聖瓦斯特修道院日常頌歌中有這樣一句話:「救救我們吧,上帝,野蠻的北方人正在踐踏我們的家園」,而這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感逐漸感染了周邊的人,從本國到鄰國,從西方的美洲到東方的君士坦丁堡。

人類一直以來對未知的事件都會感到害怕,而對神秘的維京人更是恐懼到了極點。在他們眼中的「維京海盜」神出鬼沒,殘忍、嗜血,只要看見活人就會殺死,搶走死者的財物,而維京人在航海技術和造船方面也有自己的優勢,他們搶了財物殺了人就立刻退走,所以各國家的海軍很難找得到這批人的蹤影。

正是面對這些神秘的人,人們對他們的神秘無法了解,所以才有了深深地恐懼感,對於百姓而言,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祈禱。祈禱上帝保佑他們,祈禱國家趕快驅趕走這些海盜,但事實上這些維京戰士並非一般的海盜,他們有著自己的文明和精神,他們是一群不畏犧牲的「海上戰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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