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澳洲財經見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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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疫情發生後這段時間,餐館只能依靠外賣平臺來維持生存了。但很多老闆們都抱怨Uber Eats和Deliveroo的外賣佣金太高了,即使因為疫情降了一點,但還是貴得讓人心疼。所以許多餐館計劃在疫情得到控制後,就棄用這些送餐平臺,靠自己送餐。
澳洲疫情發生後,Uber Eats和Deliveroo這兩家平臺都削減了向餐館和咖啡館收取的佣金,Uber Eats周一將佣金從35%降至30%,而Deliveroo上周暫時取消了自取訂單的佣金,並將餐館自己送餐的訂單佣金降至5%。
外賣平臺成「行業公敵」
墨爾本餐館Horn Please和Daughter In Law的老闆Jessi Singh表示,Uber Eats和Deliveroo已經成為「行業公敵",即時 Uber Eats將佣金削減到30%,這對餐館來說仍是不可持續的。
目前,Singh的餐館還有繼續使用這些外賣平臺,但他鼓勵顧客繞過這些平臺,自己取餐或依靠餐館送餐可享受30%的折扣。
"即使疫情結束了,我們還會繼續自己做外賣。"他說,"很多像我這樣的餐館會開始請自己的司機。這些送餐APP發展起來的原因,是因為很多澳洲人不願意自己送餐,但也許在疫情結束後,人們會說'工作也沒有什麼好挑的'。"
在疫情期間,越來越多的餐館選擇自己送餐,或者鼓勵顧客自行取餐。
在雪梨,由億萬富翁企業家Justin Hemmes掌舵的餐飲集團Merivale,正在培訓自己的員工送外賣外賣。而在墨爾本,包括Bistro Gitan、Horn Please和Daughter In Law在內的餐館都在嘗試讓顧客直接通過餐館點餐,不要用Uber Eats和Deliveroo等外賣平臺。
法國餐館Bistro Gitan也在提供外賣和取餐服務,這家店聯合創始人Edouard Reymond表示,這些外賣平臺削減佣金的措施來得太晚了。
"如果我是Uber Eats的話,我會在疫情發生後立即削減佣金,這樣的話一開始很多餐館就會先用他們的平臺,但是拖到現在已經對餐館造成了嚴重傷害,很多餐館不得不自己想出了解決辦法。"
「我們自己送外賣的第一周簡直相當混亂。但我們從錯誤中吸取了教訓,這個周末我們已經自己送出了250份餐,效果非常好。」Reymond說,他們的餐館已經通過了各種試錯,摸索出了自己的送餐路線和系統。
餐飲行業協會(Restaurant & Catering Association)執行長Wes Lambert表示,在疫情發生之前,Uber Eats佔據了外賣市場60%的份額,Deliveroo和Menulog佔據了30%的份額,其他自助外賣應用佔了10%。但現在自行組織外賣和自取的餐館數量正在增加。
Uber Eats態度強硬:佣金不會降
Uber Eats的母公司Uber最近面臨很大壓力,該公司上周宣布將在全球範圍內裁減3700個工作崗位,其中在澳洲會裁掉約100個崗位。此時,餐館的反擊也開始了。
Uber Eats澳洲區域總經理Jodie Auster拒絕就裁員發表評論,並否定進一步削減佣金的呼籲。
她在周一的一份聲明中表示:「從根本上說,就像餐館本身一樣,我們是一家低利潤率的企業。」
自助送餐服務的受益者是一些初創公司,比如澳洲本土的「餓了嗎」(HungryHungry)平臺,它可以讓餐館自己安排送餐服務。
在疫情爆發前,HungryHungry有1萬個訂單,創始人MarkCalabro表示,現在每周的訂單超過5萬個。
「目前我們面臨的需求是前所未有的,」他表示。「如果餐館表示, Uber Eats減掉5%的利潤還不夠,我不會感到驚訝。」
披薩連鎖店400 Gradi的創始人、餐館老闆Johnny Di Francesco因疫情關閉了13家餐館,但在墨爾本郊區不倫瑞克保留了一家外賣店。
他同時使用Uber Eats和Deliveroo提供外賣服務,但他試圖降低自己的業務對這些平臺的依賴,方法是向自己通過餐館訂餐的顧客提供折扣。
他表示:「 Uber Eats和Deliveroo雖然為餐館帶來了一些訂單,但佣金的比例太高了,對營業額有相當大的影響。晚上結束營業的時候,帳單表面上看起來現金流還不錯,但當你把外賣平臺的佣金扣除後,你就會覺得『呃』……」
「在餐館利潤率在3%至10%之間的情況下,要給這些外賣平臺35%的佣金非常困難,這讓餐館很難盈利。你就好像被戴上手銬,只是為了給外賣平臺打工。」
資料來源:
https://www.theage.com.au/business/small-business/restaurants-go-it-alone-despite-deliveroo-and-uber-eats-fee-reductions-20200511-p54ruy.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