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拉斯曾為網球寫過小說,差點像情人和廣島之戀一樣拍成電影

2020-12-22 卡門的雜貨鋪

瑪格麗特·杜拉斯。

每當提到這個名字,很多人的腦海裡都會自動想起來她的代表作品《情人》,以及梁家輝演過的同名電影。

有的時候,還會蹦出來小說開頭那一段。

「我已經老了。

有一天,在一處公共場所的大廳裡,有一個男人向我走來,他主動介紹自己,他對我說:我認識你,永遠記得你。那時候,你還很年輕,人人都說你很美,現在,我是特地來告訴你,對我來說,我覺得現在你比年輕的時候更美,那時你是年輕女人,與你那時的面貌相比,我更愛你現在備受摧殘的面容。」

杜拉斯是個法國姓氏,瑪格麗特·杜拉斯是個法國作家、劇作家以及電影編導。即使你沒看過她的書、話劇或者電影,但是當你聽到她的代表作《情人》、《廣島之戀》時也一定會發出「原來是她啊」的感嘆。

是的,就是她,是那個讓梁家輝在越南湄公河上和一位法國女孩談戀愛的杜拉斯,那個給了莫文蔚和張洪量音樂靈感以考驗大家肺活量的杜拉斯。

杜拉斯出生於1914年4月4日,今年已經是她誕辰106周年了。在沒有網球的4月,我們來談談這位龔古爾文學獎以及法蘭西學院戲劇大獎獲得者吧。而且,她又是那麼地熱愛網球。

中國讀者了解杜拉斯大概都是從她的《情人》開始,這是她在70歲時創作的小說。

在富有異國情調的環境中,15歲的法國少女在西貢寬闊的湄公河上來去,直到認識了一位來自中國撫順的北方男子。年老的她還有著詳盡的記憶力,用一本薄薄的小冊子把人們帶回過去,而網球就在那些回憶中出現。

「近三年來,白種男人在馬路上也總是看我。我母親的朋友總是很客氣地要我到他們家裡去吃午茶,他們的女人在下午都到體育俱樂部打網球去了。」

在王道乾先生的譯本中,杜拉斯用輕描淡寫的語氣來講述自己的受歡迎程度。而網球,則是殖民地名媛們的社交平臺。她們穿著長裙,衣香鬢影地站在球場上,在揮拍子的同時聊著誰家的丈夫看上了哪個當地傭人。

她們把自信地家留給了各自的另一半,認為自己的丈夫絕不會做出像「別人」那樣做出出軌的事情,卻不知道他們早就向杜拉斯發出了邀請。

只是後者並不喜歡這些人,她崇拜自己的小哥哥,深深地記得從1931年到1942年間他寫給自己的唯一一封信:「他還告訴我他有一處公寓房子,一輛汽車,他還講了車子是什麼牌子。他說他又打網球了。他很好,一切都好。」顯然,打網球是個標誌,是個「一切都好」的標誌。

其實,網球並不只是出現在《情人》裡,杜拉斯還寫過一本就叫做《網球》的書,在1968年她又將其定稿為《毀滅,她說》。

那是一個短篇,她希望能夠和電影大師阿蘭·雷內將其拍成電影,他們曾經一起合作過《廣島之戀》。只是後來並未實現,否則那將是比科斯騰·鄧斯特的《溫布爾登》和斯嘉麗·詹森的《賽點》還要早的網球電影了。

「她又在那裡,網球場邊,坐在一張白色長椅上。還有其他白色長椅,大部分是空的,空的,面對面東倒西歪,圍成一圈,孤零零。午睡以後他就看不到她的蹤影了……今天網球的拍聲都打在太陽穴上,打在心上。」

如果這部原本叫做《網球》的書當年真的拍了電影,你說女主角是碧姬·巴鐸好呢,還是索菲亞·羅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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