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在《人間失格》中說,在所謂人世間摸爬滾打至今,我唯一願意視為真理的,就只有這一句話:一切都會過去的。
在一項「傷痕實驗」中,化妝師在一群志願者的臉上畫上「觸目驚心」的傷痕。首先,由志願者看到自己臉上觸目驚心的傷痕,隨即化妝師再偷偷抹掉「傷痕」。結果,志願者都不約而同地描述了人們盯著自己「傷痕」的糟糕感受。
志願者只是在鏡中對自己臉上的「傷痕」匆匆一瞥,自己「醜陋」的形象就深埋於心,所以在本沒有「傷痕」的情況下幻想了自己的「傷痕」模樣,從而將人們看向自己的目光揣測成了「粗魯」、「不友好。」其實,這是一種自我與外我的微妙關係,自我的「傷痕」是內心對外我「傷痕」的認定。「傷痕」任平生,無畏自我與外我,#一蓑煙雨任平生#,直面「傷痕」,勇敢無畏……
「傷痕」是自我信心缺失的表現
當對自我認知過分苛求時,即使是一道「小小的傷痕」也會成為壓垮你的最後一根稻草。其實質卻是彰顯了內心的極度不自信。有人因臉上小小一處「傷痕」而終日躲進自我的「殼」,最終這一「傷痕」被撕扯得愈來愈大,直至擊垮內心的那道堤。信心愈低,自我也是愈加消沉。
然而終是有人無懼「傷痕」,願意展現自我的不完美,然而在強大的堅定和自信面前,這看似能夠壓倒一切的「傷痕」竟也會變得微不足道起來,「傷痕」是可以被光芒所覆蓋的,這光芒來源於不竭的自我信心。「傷痕」任平生,是用自信的光彌補「傷痕」的黑暗。
「傷痕」是外我的執念
外界的看法,不該成為自己過分的執拗。執著於外我「傷痕」的人無一不每日兢兢業業,拿他人的看法奉為人生圭臬,勞累了自我,也辜負了生命。穿著破舊的衣衫,身邊人都身著錦衣華服,絲毫沒有羨慕的意思。大儒宋濂向我們娓娓道來,貧窮不是「傷痕」,」燁然若神人」的同捨生也非令我傾之羨之,只因內心有更重要的東西。自我的貧困在他眼裡不是「傷痕",華服衣冠也並不一定代表著真正的高貴,淡化「傷痕」的外我執念,是一種人格上的酒脫。「傷痕」任平生,摒棄外我執念,成就自我高尚。
以一種「大無畏"直面平生「傷痕」
將自我與外我綜合,選擇一種「大無畏"。真正的可怕永遠不會是你面目的猙獰,亦或是你生活的諸多不如意,亦或是人生的傷痕累累,真正可怕的是你對於自我的否定。
所有的質疑、抨擊、不屑,終究只是外人的目光,若你把這些他人的認可看得太重,這種堅持和努力就會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變質,這些你自認為美好的品質就變成了一種迎合,一種束縛,一種失去自我。然而,可笑的是,我們還在自我安慰這是一種追求。所以,選擇一種「大無畏"說的就是選擇一種豁達,選擇一種真正的自我,選擇一種看淡平生「傷痕」的坦然。
被譽為20世紀藝術界最有名的人物之一的安迪·沃霍爾曾說過,那些在當下發生時你以為毫無意義的時刻,往往到頭來成為你人生一整段時期的印記。
沒有永遠的傷痕,也沒有永遠的低落,正如傷口終會癒合,低谷終將過去。一切都會過去的,「傷痕」任平生,一蓑煙雨任平生,風來了,花就開了,你笑了,路就不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