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會村龍山文化城址確認 為歷史傳說研究提供新材料

2020-12-27 中國網

近日,記者從中國社科院考古研究所獲悉,2017年以來,中國社科院考古所安徽隊在安徽蚌埠禹會村遺址的聚落考古研究獲得突破性進展。


考古發掘證實,在距今7000多年前的雙墩文化時期,就有人類在禹會村遺址定居。至距今4000多年前的龍山文化時期,禹會聚落規模劇增,人口集中化趨勢明顯,遺址龍山文化核心分布區發現了規模至少18萬平方米的大型城址。經國內權威專家研判,禹會村遺址新發現的城址系目前淮河中遊地區規模最大龍山文化城址。同時,此次考古新發現也為「大禹治水」「禹會塗山」等古史傳說時代的考古學研究提供了新材料。


禹會之地何處尋


「禹會諸侯於塗山,執玉帛者萬國。」


古史傳說記載,安徽蚌埠禹會區境內的塗山是大禹的治淮基地,是禹娶妻生啟之地。大約距今4000多年前,大禹帶領民眾「劈山導淮」,留下了「三過家門而不入」的傳說。


禹會村遺址位於安徽省蚌埠市西郊塗山南麓的禹會區禹會村,因「禹會諸侯於塗山」的歷史傳說而得名。塗山和荊山夾淮河而立,淮河蜿蜒其間形成了一個S形大彎,地貌景觀獨特。


古老的傳說賦予禹會村遺址神秘的歷史印記,其中生活在塗山周邊的塗山氏扮演了重要角色。《呂氏春秋》記載:禹娶塗山氏女,不以私害公,自辛至甲四日,復往治水。故江淮之俗,以辛壬癸甲為嫁娶日也。禹墟在山西南,縣即其地也。司馬遷在《史記》中也高度評價禹會塗山是一次裡程碑性的政治實踐——「夏之興以塗山」(《史記·外戚世家》)。如今,禹會村中仍流傳著「禹陳崗」「禹會古臺」「禹帝行祠」和「禹帝廟」等舊稱。


然而,歷史記憶並不總對應歷史真相。在漫長歷史進程中,關於塗山具體地理位置出現大量分歧與爭論。漢代時期,出現大禹生於四川汶川一帶的傳說,唐代時期,稱塗山的地方有四處之多,且爭論不斷:「一者會稽(浙江紹興),二者渝州(重慶),三者濠州(壽春東北),四者宣州(安徽當塗)」。唐宋之後,「禹會塗山」的具體地點成為困擾史家的千年疑團,為世人所不識。


宏大城址露真容


2017年以來,經考古工作者的認真調查研究、細緻勘探發掘,禹會村遺址的聚落形態、歷史演變脈絡逐漸清晰,特別是大型龍山文化城址被揭示出來。


中國社科院考古所安徽隊領隊張東博士介紹,考古工作者在遺址南部的龍山文化核心分布區發現了大型城址。目前的考古工作顯示,2007年至2010年禹會村發現的大型禮儀性建築「祭祀臺」為龍山文化城址東北角的一部分。「祭祀臺」與2017年發現的兩段臺基以及若干解剖點構成了閉合城垣。其中,西城垣和南城垣被淮河侵蝕,北城垣現存長度約300米,東城垣現存長度約600米,根據城牆走向推測城址原有規模至少18萬平方米。


2020年,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對禹會村新發現的龍山文化城址布設探溝進行解剖,解剖區域主要圍繞城址東北角展開。考古學者發現,東、北城垣堆積結構相近。人們利用較高的自然地勢逐層堆築城牆基礎,城垣內外兩側取土形成了低洼的壕溝。基礎大致完工後鋪墊了較為純淨的灰白色土,局部較為純淨,灰白色土面上發現有碎陶片、燒土和炭屑分布,推測該層面上有人類活動。在此之後城垣又經過數次堆築增高,城牆內側有人類居住,內城壕黑色淤土內發現了大量損毀的陶器。北城牆還發現向北拓寬的現象,覆蓋了早期的外壕溝。


通過揭露遺址南部龍山文化核心區東、北兩段城垣,考古工作者進一步確認了龍山文化城址的存在。勘探調查顯示,龍山文化城址外圍還斷續分布有龍山文化同時期的文化層和遺蹟,隨著考古工作繼續開展,傳說中塗山氏族群的神秘面紗正徐徐揭開。


豐富遺存蘊含重要信息


2017年以來,通過新一階段的考古發掘,經綜合對比分析,考古學者對禹會村遺址的時間跨度以及空間範圍產生了全新認識。


在禹會村遺址北部,考古工作者普遍發現了雙墩文化時期居址,臨近區域發現有大量的窖穴,房址內沒有發現居住面,根據殘存柱洞排列,推測為淺地穴式建築或低矮的幹欄式建築。居址北部為雙墩文化時期的陶片獸骨鋪墊層,文化層中包含大量的陶片、獸骨和日用工具。考古隊員還在遺址北部發現龍山文化時期房址一處(僅保留南部牆基槽部分),局部區域還發現少量龍山文化早期灰坑和灰溝,出土的常見器物組合為罐形鼎、袋足鬹、圈足盤、大口尊和高柄杯等,考古學者結合出土遺物的時代特徵判斷,該區域相對年代可早至大汶口文化末期。


綜合分析判斷,禹會村遺址的年代可上溯至距今7000年前的雙墩文化時期,主要分布於遺址北部區域,聚落規模較小。龍山文化時期,禹會村遺址規模劇增,總面積達200萬平方米,其核心區以南部新發現的龍山文化城址為代表。這體現了龍山時代淮河中遊地區人口加速增長和集中化的社會背景,同時是淮河流域史前城市化的反映。


此外,禹會村遺址的考古新發現將為古史傳說時代的歷史學研究提供了新材料和新視角。「古史文獻中有許多關於『禹會諸侯』和『禹娶塗山』的記載,背後反映了淮系族群早期發展的重要信息,而禹會村遺址所處的龍山時代恰恰是探索古史傳說時代考古學研究的關鍵時期。」張東說。


探索淮河流域文明化進程的重要案例


禹會村遺址自發掘以來得到社會各界高度關注,中國社科院考古所安徽隊多次組織專家到遺址現場考察、研討,對發掘工作予以指導幫助。專家認為,禹會村龍山文化遺址是目前淮河中遊地區已發現規模最大龍山文化城址,是探索淮河流域文明化進程的重要案例。目前的考古發現為「中華文明探源工程」和「考古中國·夏文化研究」等重大課題提供了不可多得的實物資料。


中國社會科學院學部委員、中國考古學會理事長王巍說,2017年以來,禹會村遺址的發掘工作與之前的考古工作相互印證,廓清了遺址的性質、規模以及城址設施,發掘成果超出預想,達成階段性學術目的。禹會村龍山文化城址是區域性中心、都邑性遺址,是目前已發現淮河流域同時期範圍最大城址,考慮到其所處地理位置,城址所在可能為塗山氏族群所有。王巍表示,在「中華文明探源工程」中,夏王朝建立初期以及成立前的重要遺址材料欠缺,而禹會遺址年代接近於夏王朝建立前期,填補了這一階段的空白。同時,禹會村遺址的考古工作也是國家考古遺址公園建設促進考古研究的範例。


中國社會科學院學部委員、考古研究所所長陳星燦表示,隨著2020年「考古中國·夏文化研究」重大項目啟動,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徽隊的考古工作成果斐然,極大豐富了禹會村遺址的內涵。通過考證研討,進一步明確了禹會村遺址在淮河流域古代文明進程以及華夏文明多元一體化發展格局中的作用和地位,推動了夏文化研究的深入開展。


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教授趙輝建議,禹會村遺址的相關考古工作要與古史傳說結合起來共同研究,要以聚落考古的思想思路,在大的文化視野下思考未來的考古工作。趙輝建議,對於禹會遺址下一步田野工作,應圍繞已發現的城垣主體堆積展開,釐清堆積中「白土面」以及增築牆體的情況;同時探明聚落情況,釐清禹會村遺址中18萬平方米龍山文化城址與200萬平方米範圍遺址的關係。


山東大學教授欒豐實認為,此次發掘結果讓禹會村遺址的整個文化內涵有了新的發展和突破。新出土的大量雙墩文化時期陶器以及豐富的大汶口階段遺存證明禹會村遺址有著漫長的發展過程以及深厚的文化底蘊。鑑於禹會村遺址僅殘存部分就有200萬平方米,欒豐實建議,應擴大禹會村遺址外圍勘探範圍,不能排除發現其他更大建築設施的可能性。


據了解,由於禹會村遺址大部分區域被現代村莊佔壓,嚴重影響考古工作全面開展。專家建議,下一步考古工作應藉助國家考古遺址公園規劃建設的契機,首先揭示龍山文化城址的地下埋藏狀況,通過城垣、城門和壕溝水系等結構信息初步釐清城址的布局,重點解決城址的始建、使用和廢棄年代。而後,選擇城址外圍遺蹟的發掘揭示整個聚落的有機聯繫。在發掘過程中加強多學科合作,儘可能充分提取聚落生活的其他信息,同時為國家考古遺址公園的建設提供科學、系統的基礎信息。


禹會村遺址15年考古接力


1985年


禹會村遺址在第二次全國文物普查期間被首次發現。2005年,禹會村科學考古工作正式發端,至今已歷時15年,經歷兩代考古人。禹會村遺址第一階段的考古工作備受王巍關注,在他的主張下,禹會村被納入「中華文明探源工程」重大項目,成為探索江淮地區史前文明化進程的重要支點。


2007年至2011年


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徽隊先後組織了五次規模較大的考古發掘,主要揭示了一處面積近2000平方米的大型禮儀式建築,該建筑西側發現一條「祭祀溝」,溝內填埋大量陶器(低溫陶為主),以及一條鋪墊白土的道路通向西南區域,該區域發現大量填埋陶器的「祭祀坑」,以及功能不明的圓圈遺蹟,臨時性的「工棚建築」(淺基槽)間雜其中。


2015年


為揭示整個遺址的聚落形態,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安徽隊開展了詳細的考古勘探工作。勘探調查顯示,禹會村龍山文化聚落形態比以往的認知更為複雜,大型禮儀建築所在的南部區域僅僅是龍山文化核心分布區。


2017年


為配合206國道拓寬改造工程,考古工作者對禹會村遺址展開針對性考古發掘,為揭示整個遺址的聚落結構提供了契機。


2020年


為響應「考古中國·夏文化研究」項目啟動,考古工作者對龍山文化城址的城垣進行了解剖發掘。考古發掘工作顯示,禹會村龍山文化城址是淮河沿岸新石器時代晚期城市化發展的典型代表。

2020年禹會村龍山文化城址考古工作平面圖。國家文物局 供圖

相關焦點

  • 這些考古項目,帶來夏文化研究新進展
    二里頭遺址、二里頭文化所處的年代、區域、文明發達程度、發展階段等諸多因素均與文獻記載中的夏王朝相符合,為中國早期國家形成、夏文化研究提供了重要依據。壕溝環繞的城址結構具有鮮明地域特色,外壕淺而平緩,內壕深而狹窄,推測不僅與堆築城牆的取土行為有關,還應該是城垣特殊的防水、排水功能的體現。禹會村龍山文化城址是迄今考古發現淮河中遊地區規模最大的龍山文化城址,是江淮地區文明化進程的重要實物資料,也為古史傳說的研究提供重要線索。
  • 大禹或非神話人物,安徽禹會村遺址的發現,為大禹治水足跡添新證
    禹會村龍山時代城址(引自央視新聞客戶端)對夏文化的探索,堪稱「中國考古學哥德巴赫猜想」,而禹這一古史傳說中的形象,既作為一個英雄深深印在中華民族的整體記憶之中,卻又難覓蹤跡。而近期國家文物局在京召開「考古中國」重大項目重要進展工作會,對禹會村龍山城址的報告分外奪人眼球。
  • 考古又有新發現!國家文物局發布五項重要成果
    新發現的道路和牆垣將二里頭遺址劃分為多個方正、規整的網格區域,多個網格內均曾發現不同等級的建築基址和墓葬,顯示出分區而居、區外設牆、居葬合一的結構布局,為研究二里頭遺址城市規劃、社會分層、禮儀制度等提供重要資料。安徽蚌埠禹會村遺址發現並確認一座龍山文化城址,年代距今4400年~4100年,整體規模超過18萬平方米。
  • 夏文化研究有新進展,考古發現二里頭遺址網格型都城布局
    專家認為,二里頭遺址、二里頭文化所處的年代、區域、文明發達程度、發展階段等諸多因素均與文獻記載中的夏王朝相符合,為中國早期國家形成、夏文化研究提供了重要依據。結合倉儲遺蹟的建築形制,判斷應為糧倉。專家表示,時莊遺址是我國目前發現的夏代早期糧城,為研究中原地區早期國家的糧食管理和賦稅制度等提供了重要的實物材料。時莊遺址糧倉遺存的年代相當於中原地區的「新砦期」階段,為了解夏王朝的社會組織結構和早期國家治理能力等方面具有極其重要的價值。
  • 「考古中國」發布5項重大新成果,河南佔4項
    據了解,5項考古工作新成果,從都城布局、宮城建築、糧倉儲備、禮儀制度、手工作坊、墓葬等級等方面,為探尋早期中國文明起源提供有力佐證,有力推動夏文化研究、中原地區文明化進程研究等重大學術課題。◆葉縣餘莊遺址新成果:發現高等級龍山文化墓葬群解讀:為研究龍山時期中原地區禮制提供重要資料餘莊遺址位於河南省平頂山市餘莊村,遺址面積約50萬平方米,是一處規模較大、文化內涵較單純的龍山文化聚落遺址。
  • 二里頭遺址與夏文化探索的回顧與展望
    概括起來有兩點:一是已得出夏文化真實存在的科學結論;二是作為學術界主流觀點,許多學者認為龍山時代王灣三期文化晚期、新砦期文化和二里頭文化分別為夏代早、晚期階段的文化遺存。河南登封王城崗遺址繼發現龍山文化中晚期的小城外,又發現了50萬平方米的大城及大面積夯土建築遺存、奠基坑,出土有陶器、玉器及銅器殘片;河南禹州瓦店遺址規模超過100萬平方米,發現有壕溝、大型夯土建築基址和大量祭祀遺存,出土有卜骨、玉器、列觚等重要遺物。它們的發現為探討早期夏文化提供了線索。
  • 滕州崗上遺址考古勘探發現(目前面積最大的大汶口文化城址)
    張知寒教授崗上遺址,位於滕州市東沙河鎮陳崗村東北500 米,2019年,被授予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於1955年由著名墨學研究專家、山東大學歷史文化學院「張知寒」教授考古發現,徹底否定了長期在我國史學界流行的
  • 龍山文化是否真實存在?黃帝與蚩尤的涿鹿之戰,是歷史還是傳說?
    也有人說:黃帝、炎帝、蚩尤並不是某個人,而是一個部落的名稱,戰爭是存在的,只不過沒有傳說的那麼玄幻,龍山文化就是有力的鐵證。那麼,龍山文化真的能證明炎黃二帝戰蚩尤這個傳說的真實性嗎?從1928年在山東章丘縣龍山鎮發現第一處遺址起,考古學家又陸續在山東、河南、陝西境內發現類似的遺存,後將之命名為「龍山文化」。因此,龍山文化並不單指龍山鎮遺址,而是泛指黃河流域中下遊地區新石器時代的文化遺存。
  • 這十大考古新發現,個個大有來頭!
    距今3—2萬年間的早期現代人類化石的發現更為難得,為東亞現代人本土起源提供了重要的考古學證據。  這些發現為探索中國南北方過渡地帶晚更新世人類文化發展,探討中國乃至東亞地區現代人起源研究等重大課題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新資料。
  • 專家確認時莊遺址是目前發現年代最早的「糧倉城邑」
    原標題:專家確認時莊遺址是目前發現年代最早的「糧倉城邑」河南省周口市淮陽區四通鎮時莊遺址考古工作開展以來熱點頻現,成為眾多考古研究專家關注的焦點。近日,河南淮陽時莊遺址考古新發現學術研討會召開,來自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中國國家博物館、故宮博物院、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等20多家研究機構的50多名國內權威專家學者齊聚淮陽,參觀時莊遺址的發掘成就。時莊遺址是目前我國發現年代最早的「糧倉城邑」,眾多專家一致認同該遺址為距今3700年至4000年的斷代判斷和基本為倉儲功能遺址的結論。
  • 2019年度全國十大考古新發現結果公布
    距今3—2萬年間的早期現代人類化石的發現更為難得,為東亞現代人本土起源提供了重要的考古學證據。這些發現為探索中國南北方過渡地帶晚更新世人類文化發展,探討中國乃至東亞地區現代人起源研究等重大課題提供了非常重要的新資料。
  • 中國最早城市排水系統得到確認,距今4600年,發現地點不一般
    平糧臺古城遺址,是中國新石器時代晚期龍山文化城址,位於河南淮陽東南4公裡的大朱村西南方,距今已有4600多年的歷史。這是一座正方形的城,開了我國古代城市方形建制的先河,此後,方形幾乎成為中國歷史上城市建設規劃的一個根本思想和原則。因此,它被稱為中國方形城的「鼻祖」。
  • 吳金鼎:六上城子崖鑿出龍山文化
    作為教會的傳教點,齊魯大學在龍山鎮設立「龍山服務站」,為他的考察工作提供便利。 他經常翻閱歷城縣誌和濟南府志,得知濟南原址不在歷城縣,而在古時的平陵城,據說已經廢棄,但是當地有很多神奇的傳說。對此,他來了興趣,憑藉著一種敏感和好奇,他到龍山趕集,路過平陵城,望見廢止荒丘和秋禾茅草,哪有什麼傳說?回去後,他念念不忘,很想再找個機會探訪一下。
  • 2020年河南考古有啥新發現?
    同時為多學科研究工作的開展提供契機,將填補仰韶村遺址發現近百年來多學科研究的空白。閆海濤說,關於這道城牆,東周王城歷史上有明確記載,具有歷史標誌和建築標本作用,是研究東周文化的重要實物資料,也是東周時期僅存的一處夯土遺蹟。
  • 我國用車歷史提前至少500年
    研究發現,這裡先人為解決城內排水問題,高臺排房和道路外緣均分布有縱、橫向的排水溝。東西向埋設於長排房北側室外坡腳,與居住區邊緣有意開鑿的南北向水溝聯通,水溝另一側即為中軸線道路。  秦嶺介紹,城內溝渠或窪地有進水口,城外通過溝渠排向外側的壕溝,陶排水管和縱橫連通的溝渠共同構成目前國內已知年代最早、最為完備的城市排水系統。
  • 2020年河南考古有啥新發現?「大咖」帶你穿越「考古現場」解鎖文明...
    「這些發現刷新了對仰韶村遺址及豫西地區仰韶文化房屋建築類別、形制、建造技術等方面的認識。」該遺址發掘負責人李世偉說。  在他看來,第四次發掘進一步深化了對整個遺址文化內涵、分期及年代的認識,完善仰韶村遺址聚落布局、功能分區和聚落形態演變信息。同時為多學科研究工作的開展提供契機,將填補仰韶村遺址發現近百年來多學科研究的空白。  「殷革夏命」是怎樣的討伐路線?
  • ...學術研究課題「五帝傳說時期的歷史文化研究」 獲批中國歷史...
    紅網時刻永州12月7日訊12月2日,湖南科技學院國學院張京華教授主持的「五帝傳說時期的歷史文化研究」課題獲批中國歷史研究院重大學術項目。「自從盤古開天地,三皇五帝至於今。」「三皇五帝」等史前人物是神話傳說還是確有其人?需要考古工作去揭開謎底。今年9月28日,中共中央政治局舉行第二十三次集體學習,習近平總書記發表重要講話指出,要更好地認識源遠流長、博大精深的中華文明,教導大家結合考古學證據,深入研究五帝時代的社會性質,補充中國古代史的知識體系,使中華五千多年文明史更加豐滿。
  • ...五項重大考古新成果,河南佔其四 觸摸夏文化 打開「最早的中國」
    □本報記者溫小娟11月25日,國家文物局在北京舉行「考古中國」重大項目重要進展工作會,會議發布了5項重大考古新成果,除了安徽蚌埠禹會村遺址外,其餘4項均在河南,分別是偃師二里頭遺址、周口淮陽時莊遺址、平頂山葉縣餘莊遺址、南陽黃山遺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