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TV-9每晚八點正在播出紀錄片《文學的故鄉》,你看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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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位作家的作品或許你早已熟悉,但看過紀錄片,才能明白隱藏在文學作品背後的心理機制。完整版
https://tv.cctv.com/2020/07/20/VIDE5yEsCV2aBQ6Uz0Br04uI200720.shtml?spm=C55924871139.P4qdNCrxgIU6.0.0
他從小生活在商洛,棣花鎮,丹江邊,「小時候背上背簍,過丹江河,給牛割草,那會兒個子特別小,從河裡蹚水而過,水就在脖子下面。」「歷史上我那個村子是金和宋的分界線,古時候叫驛站,李白、杜甫、白居易、韓愈,歷史上著名文人都在這村子待過。」最早他在水庫上班,辦簡報,幹活特別踏實,大家都推薦他去上大學。第一次在報紙上發表了豆腐塊大小的一篇文章,他高興得買了一大摞,走在街上覺得「所有人都在朝你微笑」。《廢都》推出的前半年好評如潮,才過了半年,批判的聲音就開始了。人有命運,書也有命運。《廢都》在國內毀譽參半,頗受爭議。儘管榮獲法國費米娜文學獎,這本書的傳播卻在很大程度靠盜版來維持的。《廢都》給他造成的陰影持續了十來年,後來《秦腔》獲得茅盾文學獎的認可,才算雲開見日。 賈平凹寫作遵循著自己的一套規矩:沏杯茶,點上香,門窗關嚴,窗簾拉上,他就在這個自己創造的密閉空間裡從早上八點寫到十二點,吃完飯歇會兒,再從兩點半寫到五點。這時候給他打電話是沒人接的,他邊寫邊抽菸,屋裡煙霧繚繞,找不到人在哪兒。「我的寫作充滿了矛盾和痛苦,我不知道該讚頌現實還是詛咒現實,是為棣花街上的父老鄉親慶幸,還是為他們悲哀,那些亡人,那些未亡人,總是像搶鏡頭一樣,在我眼前湧現,死鬼和活鬼一起向我訴說。」吸取土地的養料,吸取鄉村的精靈,他被譽為「鄉土中國最後的文學大師」。點擊觀看《文學的故鄉·第二集 阿來》預告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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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v.cctv.com/2020/07/21/VIDE9LK4ZTMfzZeJDJY4xvTV200721.shtml?spm=C55924871139.P4qdNCrxgIU6.0.0「我覺得我對於故鄉的愛,不是盲目說愛或者不愛,我按照它本來真正的面目,去認知它,書寫這個過程,其實也是一個認識自己故鄉的過程。從某種意義上說文學成了我的信仰。」片中我們跟隨作家阿來回到他少年時代極力逃離的故鄉:四川阿壩嘉絨藏區。激發詩歌衝動的梭磨河,改寫命運的松崗水電站,孕育《塵埃落定》的土司官寨,啟迪《空山》的茂密山林,還有蘊含著文學密碼的四姑娘山。1989年,30歲的阿來試圖找尋自己跟著土地的關係,「那就去走吧,那就一座山一座山去爬。」他騎一匹馬,另一匹託著行李和糧食,一路觀察,一邊記錄,將零星感觸記在香菸盒上。阿來到各個縣裡第一件事就是找縣誌,再去檔案館找各種史料,再到民間收集各種傳說。他說自己沒有構思過《塵埃落定》,為了弄清楚當地歷史,「整個嘉絨的十八個土司,我幾乎研究過每一個家族。」在馬塘,阿來與家人跳起鍋莊舞,母親、故鄉、文學融合在一起。
阿來和他喜歡的惠特曼一樣,都出身貧寒,從小地方出來,在文學中遇到偉大的情感,寬廣的胸懷。阿來從2007年起熱衷於扮演一個植物獵人,拍攝、搜集各類植物,在海拔四千多米的山峰,他如數家珍地介紹每一種植物的前世今生。阿來認為,寫小說得沉浸到小說需要的狀態中,觀察植物就是進入小說的方式。《文學的故鄉》帶領我們跟隨莫言、賈平凹、阿來、遲子建、劉震雲、畢飛宇等六位文學大家的腳步,回到他們出生的村莊,回到他們與文學相遇的原點。從冰雪北國到南方水鄉,從青藏高原到膠萊平原,《文學的故鄉》攝製團隊跨越秦嶺和黃河,跟隨作家們回到故鄉,揭開他們創作的秘密。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著名作家莫言先生為紀錄片題寫片名。編輯:曼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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