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汝昌和劉心武是師生關係!周汝昌對於劉心武的研究有什麼看法?

2020-12-05 專注娛樂講解

周汝昌(1918年4月14日--2012年5月31日),生於天津。字禹言、號敏庵,後改字玉言,別署解味道人,曾用筆名念述、蒼禹、雪羲、顧研、玉工、石武、玉青、師言、茶客等。

中國紅學家、古典文學研究家、詩人、書法家,是繼胡適等諸先生之後新中國紅學研究第一人,考證派主力和集大成者,被譽為當代"紅學泰鬥"。其紅學代表作《紅樓夢新證》是紅學史上一部具有開創和劃時代意義的重要著作,奠定了現當代紅學研究的堅實基礎。另在詩詞、書法等領域所下工夫甚深,貢獻突出,曾編訂撰寫了多部專著。

2012年5月31日凌晨在北京逝世,享年95歲。

940年周汝昌二十三歲時和十七歲的毛淑仁結為連理。毛淑仁表字芝仙,曾號岫眉。結婚那時,華北正處於日寇侵華的苦難歲月。

周汝昌在懷念妻子的文章中,對妻子的賢惠、聰穎的感激之心、讚賞之語躍然紙上,使人若感同身受,不由得生起對這位女子的敬仰。

( 周汝昌 )

周汝昌在自傳中曾說其一生寫作多得賢妻毛淑仁的臂助,尤其是當時條件之艱辛,其功更不可泯滅。賢妻素喜書法,每寫字幅,她皆能評定,得出優劣,不失毫釐。她不僅內助辛苦,病時還為他抄錄資料,以解周汝昌目壞難讀小字之困。如今,淑仁已不在了。六十載糟糠夫妻,患難伴侶,所歷萬言難述。她是一個善良仁厚的慈悲為懷者,一生勞瘁,助其為文寫字,縫衣做飯。在危難中表現出無畏的護其申冤的高尚精神。周汝昌平生的這點學術成就,其中包涵著她的辛勤甘苦,這種無形跡的貢獻,是他難以忘懷的。

本已在詩詞、書法、戲曲、翻譯等領域頗有建樹的周汝昌,隨後又步入了"研紅"。周汝昌少年時就常聽母親講《紅樓夢》的故事,後來又從母親手裡看到古本《石頭記》。然而促其真正步入"研紅"之路的一個重要因素,當數胡適先生的影響。

1947年,時在燕京大學讀書的周汝昌收到一直進行《紅樓夢》版本研究的四兄周祜昌自天津寄來的一函,說他新近看到亞東版《紅樓夢》卷首有胡適之的一篇考證文章,其中有敦誠與敦敏皆系曹雪芹生前摯友的新論說,他囑去燕大圖書館周汝昌查證。周汝昌遍查燕大圖書館,在敦敏詩集中發現了那首《詠芹詩》,周汝昌將這一發現撰寫成文,並在《天津民國日報》副刊發表。看到文章的胡適之當即覆信周汝昌,自此胡、周書信往來切磋討論《紅樓夢》,成為現代紅學史上的一段佳話。據周汝昌回憶,圍繞《紅樓夢》胡適先生曾給他7封書信,除1封遺失外,另外6封均已公之於眾。

1948年夏初,正在撰寫《紅樓夢新證》的周汝昌帶著討教《甲戌本石頭記》的疑問,應胡適先生之邀從西郊學校進城,拜訪胡適先生。讓周汝昌意外的是,胡適先生居然慷慨地將珍貴的孤本《甲戌本石頭記》借與他拿走細看,後又託時在燕大授課的小說專家孫楷第將自己珍藏的《四松堂集》乾隆抄本和有正書局石印大字戚序本拿給他研究。對此,周汝昌曾不止一次感嘆道:胡先生能平等對他,還對他愛護有加,其人品和學問少有人比。

因為研究紅樓夢,他從四川大學的外文系調到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任編輯,也由於這本書,他在政治運動中被批判成了"資產階級胡適派唯心主義"的"繁瑣考證"典型代表,由"紅"變成"黑"。在後來的2005年,周汝昌出版了20餘萬言的《我與胡適先生》,書中首次詳細介紹了二人圍繞《紅樓夢》所進行的學術探討,評說了胡適先生與紅學的淵源和貢獻。

(周汝昌去世)

文革期間,周汝昌也遭受了衝擊。

1968年,作為"周揚文藝黑線上的活標本",周汝昌被關進了"牛棚"。1969年中秋被下放到了湖北鹹寧向陽湖幹校。1970年8月下旬,周汝昌接到通知:因工作需要,調回北京。啟程那天周汝昌到總部辦手續,打開公函一看,"今奉中央周總理辦公室專電致湖北軍區司令部:調人民出版社周汝昌回京工作",周汝昌的"黑人"身份一下子轉變了。

周汝昌先生於2012年5月31日凌晨1點59分於家中去世,終年95歲。周汝昌是繼胡適等諸先生之後,新中國研究《紅樓夢》第一人。周汝昌一生淡泊名利,唯對中華文化、對學術真理堅守不渝、窮追不棄。據周汝昌女兒周倫玲表示,按照父親遺願,不開追悼會,不設靈堂,讓他安安靜靜地走

下面小編為您介紹一下周汝昌和劉心武是師生關係!周汝昌對於劉心武的研究有什麼看法?

大約1992年,我不到50歲,我是文學青年,也寫過幾篇小說了,對《紅樓夢》感興趣,在一個小報,民革的《團結報》副刊開了個專欄《紅樓邊角》發了幾篇文章。當時也沒覺得會有什麼反響,後來就接到周老的來信,說我的研究思路挺有意思,給我四個字「善察能悟」,我當時的研究思路就是怎麼細緻怎麼來,區別於主流的說紅樓夢是教科書主旋律什麼的,當時主流的研究思路還是比較粗線條。比如我研究了卍啊,二丫頭啊,包括對賈寶玉最重要的四個女性等等。

我很感動的是,當時給我寫信的時候,周老的視力就已經不行了,一隻失明,一隻只有0.01,當時他對外的很多信都是他二女兒周倫玲寫,可是給我的十幾封都是親自動筆的,所以我看的時候也是一喜一憂,喜的自然不必說,憂的是,看一封都得一個小時,每個字都核桃那麼大,有時候第二個字就和第一個字摞一塊兒了,第三個字可能又跑到信的左下角去了,第四個字跑右上角去了,就是這麼看下來的,他也這麼寫下來的。

我們算是忘年交吧,他1918的,我1942的,差了20多歲,從1992年到現在交往的20多年裡,也就見了幾次面。可是我得說,周老給了我挺大支持,至少在紅學研究這塊兒,比如我後來的文章越來越多,能出書了,周老親自寫詩給我祝賀,他的詩、和他的書法也都是一頂一的。我現在家裡還有,而且不是打油詩,但是張口即來,思維敏捷。

比如我研究秦可卿原型的時候,周老可以說無償無私的提供了很多原始資料,學術界的競爭是非常激烈的,這個你們肯定感覺不到。

(周汝昌和劉心武)

這個也沒什麼忌諱的,肯定有,最大的就是,他認為紅樓夢的核心人物是史湘雲,這個當時引起了巨大反響和爭議,我還是比較傳統,認為是林黛玉。當然這種分歧也不是咱們根這一句兩句能說完的,有很多書論據,包括一些小的地方。我的意思就是說,這都很正常,我們也經常探討,書信啊,很嚴肅,但不涉及到人品人格等等的攻擊。互相有所感受吧。

事實上,我們了解的也是,周汝昌在治學過程中比較艱難。我就隨便舉個例子吧,周汝昌和他一個兄弟,包括二女兒,用了半個世紀,50年寫了一本《紅樓夢會真》,一句一句比對出來的,這個艱辛就不說了。這個現在都還可以查到,海燕出版社的,10卷,當時很多業內業外的人看了,覺得了不起。2006年人民出版社將《會真》的成果縮編為《紅樓夢周汝昌匯校本》出版,溫家寶看到後都給周老寫了信表示祝賀。但是當時主流紅學,我說的主流紅學,也就是你們都知道的某個研究所,他們體制下的一幫人,享受局級待遇,拿著撥款,沒做出這種事兒,還不讓大肆報導。這種壓制,從我個人的角度來看我不理解。我只能說,周汝昌做出的各種成就都是在單打獨鬥的前提下,他跟研究所合不來,說退出來吧,他們就真讓他退出來了,那他就等於之後完全是靠自己的微薄收入支撐這項龐大的事兒。

劉心武,1942年6月4日出生,中國當代著名作家、紅學研究家。筆名劉瀏、趙壯漢等。曾任中學教師、出版社編輯、《人民文學》主編、中國作協理事、全國青聯委員,加入國際筆會中國中心。其作品以關注現實為特徵,以《班主任》聞名文壇,長篇小說《鐘鼓樓》獲得茅盾文學獎。20世紀90年代後,成為《紅樓夢》的積極研究者,曾在中央電視臺《百家講壇》欄目進行系列講座,對紅學在民間的普及與發展起到促進作用。2014年推出最新長篇小說《飄窗》。

(劉心武)

1993年出版《劉心武文集》8卷,到2005年初在海內外出版的個人專著以不同版本計已逾130種。若干作品在境外被譯為法、日、英、德、俄、意、韓、瑞典、捷克、希伯來等文字發表、出版。其雜文《錯過》被選入蘇教版八下語文教材,《白樺林的低語》被選入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六年級上期語文教材,《百合獻給誰》被選入上海小學實驗教材。《冬日看海人》被編入初中七年級課本。

劉心武對生活感受敏銳,善於作理性的宏觀把握,寫出了不少具有社會思考特點的小說,作風嚴謹,意蘊深厚。

2014年推出由灕江出版社出版的長篇小說《飄窗》,被奉為20年來現實主義力作。書中透過飄窗展開了一幅當代"清明上河圖",展現出當代各層人等的生存困境、人性尊嚴以及斑駁的世間風景。

在《飄窗》中,劉心武描寫了包括薛去疾、歌廳媽咪、水果販子、司機保鏢、黑社會老大等在內的近30個人物,雖然只有十幾萬字,但以紛繁的線索和巧妙的勾聯,展現出當代各層人等的生存困境和人性的複雜多面。"有些人你以為很粗糲單純,但是走近後,全然不是那回事;而有些人的善,卻不經意間存在於你想像不到的角落。"劉心武描寫的這些人,或許是他的朋友甚至故交,或許是他主動跟他們長時間交談過,或許僅僅在他的飄窗臺上晃動過,或許是從哪裡"移接"過來,而今在他筆下,透過他們的生命軌跡,呈現出本真的面貌以及斑駁的世間風景。

(劉心武)

生活紛繁豐滿,情節扣人心弦。在這部展現當代人生存困窘與拷問人性堅脆的作品裡,活躍著一大群今日文學中罕見卻又如此鮮明的各類人物,充滿了作家的敏銳發現、獨特感受、深刻反思和無限悲憫。書中浸潤著人道主義思想、知識分子自省意識、風俗世相中人的生命狀態,是一部地氣豐沛、思力深沉,性情、感應和生趣都格外豐饒的長篇小說

劉心武先生認為,《紅樓夢》是一部具有自傳性、家族史特點的作品,其中的許多人物在生活中都有原型。而秦可卿則是解讀《紅樓夢》的一把總鑰匙,破解了秦可卿的生活原型,才能了解曹雪芹真正的創作意圖。他認為,秦可卿的真實出身是清朝康熙時期廢太子胤礽藏匿在曹府的女兒,也就是一位尊貴的公主級人物。有關她的所有疑團都與她的這個真實身份有著密切的關係。

自從《百家講壇》播出劉心武講《紅樓夢》的節目後,叫好聲一片,罵聲也不少。所有的聲音中,最令他氣憤的一種聲音,來自紅學家馮其庸和李希凡,"有人說我擾亂了社會文化的方向,感覺在給我扣帽子"。但劉心武說,自己是一個性格特別的人,不會生氣,"這些紅學專家的批評確實對我研究紅學產生了幹擾,但同時也是對我的一種激勵,我甚至從中獲得了一種動力。在這些質疑和尖銳的批評聲中,我獲益匪淺,還得到了一種啟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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