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傳而敬師,敬師而敬佛。法布施得智慧,財布施得財富,無畏布施得健康
南無阿彌陀佛!
(作者有話要說:很多有心向佛的讀者朋友,看了《印光大師》和《虛雲長老》的其中一個章節之後,就留言說要保佑什麼什麼的,其實這是你們內心的一種祝願,這是好事。但是要想真正有福報,還需多多行善積德,並不是嘴巴上念幾句南無阿彌陀佛,佛祖就會保佑你。心不善,不捨得去付出努力,自然就得不到福報。那些處在人生迷茫中的朋友,建議你們沉下心來,好好看完這兩本書,看看這兩個得道的高僧,是怎麼做人處事的,相信你們對人生會有一個真正的領悟。)
上一節說到印光大師並沒有把徐世昌的匾額放在眼裡,依舊參悟佛法。主持見狀,急忙親自去請。
眼見住持大和尚親自來了,印光大師只得走出關房,隨同大和尚與兩位地方父母官見禮。黃涵之和陶在東不由得肅然禮讚:「大師文鈔海內聞名,仍如此虔心佛典,無愧總統褒獎之殊榮!」
印光大師瞥了一眼匾額,平靜地說:「二位大人過譽了!總統賜匾,在他人而言,自當受寵若驚;然老衲自知乃虛空樓閣,自無實德,深感慚愧,徒增惶恐而已。」
兩人身在官場,深知官場規矩,這總統親筆題詞,放在清朝時候便是御筆欽賜,文武百官都得山呼萬歲,受賜的本人自當感激涕零叩頭謝恩。如今是民國,至少也得恭恭敬敬鞠躬致謝才好吧?可印光大師面對殊榮如此淡然,實在出於黃涵之和陶在東的意外。好在他們也深知大師人品,更增加了對大師的敬佩。兩人公務繁忙,說了幾句客套話即匆匆告辭。
這邊法雨寺僧眾真箇歡喜雀躍,由住持大和尚領頭,恭恭敬敬備下程儀,將兩位地方父母官送出兩裡開外,然後,住持大和尚指揮僧人,將總統親筆題詞的匾額端端正正安放在大殿正中,備好香花供養,讓四方緇素瞻拜。
住持大和尚喜形於色地說:「自從佛教東漸以來,天下寺院千萬,有幸蒙受御筆題詞的寺院屈指可數,得過御筆題詞的高僧更是鳳毛麟角。如今進入民國已有十一年了,印光大師得此殊榮,也讓我法雨寺增光添彩,可喜可賀呀!」
總統親筆題詞賜匾,這事在全國引起了轟動,聞訊而來拜謁印光大師的川流不息。他們之中也有知識淵博學問高深的,便對著「悟徹圓明」議論開來:「悟徹」這兩個字好理解,是讚譽大師對佛典的領悟達到了透徹的程度;「圓明」二字呢?那就意味深長了哪!你們想想,那雍正皇帝曾自稱「圓明居士」,今天用在大師身上,會有多深的含義!這話立刻引起別人的反駁:錯啦!如今是民國了,徐大總統將皇帝的居士名號用到大師身上,豈不招人笑話?這分明是讚譽大師的品德達到了完美無缺的程度,即便愚夫愚婦也能明明白白,這才是「圓明」的深刻之處!
他們見仁見智各抒己見,最終還是歸於一致:印光大師道行高深,是普渡眾生的活佛!然後請求大師指點開示。可是,明空法師在門口堅決擋駕:「諸位居士菩薩請回,大師正在閉關修行,還望諸位海涵,以免明空見責受罰閉門思過!」
他們面面相覷,不過,他們都明白:大師在躲避盛譽,只得嗟嘆離去。
印光大師得到總統賜匾,成為佛教界的一段佳話,不論熟悉不熟悉,只要聽到大師法名,無不衷心欽佩,常有信徒慕名前來法雨寺拜謁請求皈依,其中也不乏地位高或學問淵博之士。明空無從擋駕,大師也只能苦笑出關。
住持大和尚風趣地說:「印光大師,別人想方設法追求名譽苦於追求不到,你卻百般躲避名譽而苦於躲避不了。別人都說:在家苦,出家也苦,如今兩樣事都落到大師頭上來啦!」
大師只能苦笑:「看來,我這佛門清修之地成了鬧市,想清修而不能啦!」
年初的時候,大師接待了一位慕名而來的特殊香客。進門的時候,那位香客禮貌稽首,自我介紹說:「敝人吳引之,乃蘇州人氏。自幼跟隨塾師研讀儒教典籍,自此孜孜不倦樂在其中。後來僥倖,由秀才而舉人,再僥倖得中第三名進士。欣聞大師乃天下敬仰的高僧,也曾拜讀過大師的文鈔,的確受益匪淺,故此冒昧前來,懇請大師不吝賜教!」
印光大師每日接待四方僧俗,逐漸通曉相面之術,還在這吳引之進門的時候,便看出此人相貌堂堂,頗有玉樹臨風之感。一聽他曾中過探花,想必是學問淵博官居高位,但見他仍然禮貌周到,沒有半點驕矜之氣,更加產生了好感,連忙起身讓座:「原來是探花大駕光臨,老衲失敬了!如若事關儒家典籍,探花必定精通個中三昧,老衲俗家時只不過入門而已,自知只有領教的份,萬萬不敢班門弄斧。倘若事關佛典,『賜教』的話愧不敢當,卻不妨說出來,也好讓老衲揣摩一二。」
吳引之也不客套,侃侃而談:「大師乃天下高僧,知過去未來之事,故此專程請教。在下前生乃是雲南僧人,不料今生卻僥倖成了探花。在下左思右想,既然前生是和尚,必定先天帶來佛緣。然而在下考上進士,又不能不娶妻生子,更不能辜負皇上隆恩,平日裡必當坐堂升案,對那些作奸犯科之徒繩之以法。如此而來,豈不跟在下先天的佛緣背道而馳?在下困惑,百思不得其解,請大師指點迷津!」(預知印光大師如何回答,請看下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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