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雜誌還有存在必要嗎

2020-12-11 騰訊網

[摘要]微博時代,寫上140個字都嫌多,《萌芽》卻掉轉方向去維護傳統創作與市場的平衡。在孫甘露看來,與其說《萌芽》堅守的是紙媒這種載體,不如說《萌芽》堅守的是對文學的敬畏。

上海巨鹿路675號大門

上海巨鹿路675號,是上海市作家協會幾家兄弟單位的所在地。夾雜在民居間的老建築的低低矮外牆上,掛著「上海市作家協會」、「收穫」、「上海文學」幾塊代表著上海文學的金字招牌。儘管老建築旁的小餐館將外牆燻得有些油煙氣,卻總有學生模樣的青少年在這門口拍照,不為別的,僅為這幾塊金字招牌中的「萌芽」合個影,這是他們心中的文學殿堂。

澎湃新聞記者走進《萌芽》雜誌社時,編輯部的幾位編輯正低頭整理本屆「新概念作文大賽」來稿。桌上稿件堆積,編輯們忙著按組別對其進行分類。《萌芽》編輯部主任徐敏霞告訴澎湃新聞,今年共收到了四萬份紙質來稿,編輯部要用一個月時間對稿件進行初次刪選。為什麼不採用電子郵件方式徵稿?徐敏霞說,除了讀取不便的因素,更重要的是希望讓參賽者感受到,寫作依然是一件嚴肅的、值得被認真對待的事情。在快速閱讀時代,《萌芽》如此頂真倒顯得有些「不合時宜」。

「讀者成熟了,刊物也要跟上」

作為中國第一本青年原創文學刊物,幾經停刊復刊,走過風雨一甲子的《萌芽》將在明年迎來又一次改版。從雜誌欄目到文章內容,再到版式設計都將有所變動。培養青年文學精神的主旨不變,但在公眾視野中弱化的青年作者純文學,將在新刊裡得到強化。

為什麼要改版?如何改?「『90』後已經登上舞臺,這個時代背景下他們獲得消息渠道多且便利,見多識廣生命體驗比以前的年輕人要更深」,主導此次改版的《萌芽》社長孫甘露告訴澎湃新聞記者,讀者群體在不斷提升與成熟,雜誌應該匹配這樣的閱讀需求。

孫甘露說:「我們始終在堅守青年文學的陣地,同時《萌芽》也希望引導青少年讀者熟悉與接近純文學。『90後』、甚至『00後』讀者還處於成長階段,如何把個人『習得』與『經歷』結合起來,就是文學作品要起到的作用。」

據悉,改版後的《萌芽》所收錄的文學作品將呈現一個「階梯式」的分布,除了目前作者群體的稿件採用,還將大幅增加成熟作家作品,並配以文學評論家對作家的訪談。《萌芽》編輯部主任徐敏霞向澎湃新聞介紹:「這些成熟作家的作品也代表著文學創作新人在未來一個階段所能達到的高度,可以對新人作者產生一定的示範性作用,有心的寫作者可以從中汲取不少養分。當然為了與《收穫》、《上海文學》等老牌純文學雜誌相區別,採用的成熟作家作品題材也會與青年生活有關,『不離青年』是《萌芽》自身的特點。」

新改版的《萌芽》頁數也將從80頁增加至120頁,為文學作品的選取提供更大的刊載空間。「目前《萌芽》上較少發表中篇小說,頁數增加後,文章的體量也就更為靈活,同時繁雜的細節將被取出,整本雜誌欄目會更簡潔。」徐敏霞介紹。除此之外,一些版式設計上的細節也會相應跟上。改版後的《萌芽》將會採用新的封面設計,並使用綠色印刷技術。裝訂方式從原來的騎馬釘改成現在的膠裝,印刷方式從單色印刷變成了雙色印刷,紙張的質量也有提升。

對於雜誌的改版,不少《萌芽》作者表示看好。從《萌芽》發表作品開始文學創作之路的青年作家馬廣告訴澎湃新聞:「網文、故事會、讀者、文學期刊上的作品都是文學,而只有那些經過字斟句酌的打磨、冥思苦想而出的文字才更接近純文學。說得簡單點,精緻的、引人思考的文字都是純文學。從這個角度來說,《萌芽》一直在朝純文學的方向靠近,從未偏離。我想改版轉型更多的是形式上的創新,對其文學性不構成任何傷害。」

「在教育體制沉悶時,《萌芽》告訴我們文章可以大膽寫;在寫網文就能賣大錢的浮躁環境下,《萌芽》又逆勢而走,特別『贊』。」曾經的「新概念」作文競賽獲獎者,現已成為職業編劇、作家的金國棟如此評論。

孫甘露告訴記者:「也許人們對於文字的審美會隨著年代的改變而改變,但是直到今天,《萌芽》『挖掘新人」』的定位一直不變。」

《萌芽》1956年創刊後,一年不到達到20萬份的發行量。作為青年作者的園地,陸文夫、孟偉哉、包玉堂等作家的早期作品或處女作均發表於《萌芽》。上世紀80年代,歷經兩次停刊後的《萌芽》又刊載蘇童、馬原等一批先鋒作家作品再度復刊,金宇澄早期作品《失去的河流》《馬語》也刊發於《萌芽》。幾代作家從《萌芽》起步走上文壇,《萌芽》被譽為「作家的搖籃」。1999年「新概念作文大賽」的推出,更讓《萌芽》家喻戶曉,月發行量最高突破50萬份,創造了原創文學刊物發行中「奇蹟」。

在網絡媒體、新媒體衝擊下,傳統紙媒處境變得舉步維艱。《萌芽》目前十五萬本左右的發行量,與巔峰時期的四五十萬本不可同日而語,在自負盈虧的背景下,《萌芽》的此次改版依然存在不小風險。

微博時代,寫上140個字都嫌多,《萌芽》卻掉轉方向去維護傳統創作與市場的平衡。在孫甘露看來,與其說《萌芽》堅守的是紙媒這種載體,不如說《萌芽》堅守的是對文學的敬畏。「人還是需要對一定長度的東西保持關注,不能一直是碎片化、狹隘的思考。《萌芽》要堅持它的文學性與嚴肅性,不是怎麼好賣就怎麼做。紙媒並沒有走到消亡的那步,做好自己就會有市場。《萌芽》也在配合環境做一些嘗試,已經開通了微信公眾號,會每日推送適合在手機上閱讀的作品,淘寶店及微信微店上也可以購買雜誌。」

金國棟向澎湃新聞記者回憶,他曾就雜誌的商業化運作問題與《萌芽》執行主編傅星交流,為何不對從《萌芽》出來的新人進行後續的包裝、出版工作?傅星回答:「《萌芽》是許多年輕作家初露鋒芒的陣地。讓新人展露出頭角,就是《萌芽》的這兩個字的意義。不管後面他們有沒有長成參天大樹,《萌芽》當好『土壤』就行,接下來的發展空間,留給下一批人。」

改版前的《萌芽》雜誌封面

改版後的《萌芽》雜誌封面

文學雜誌是否還有存在必要?

正如 「萌芽」兩字的本義,《萌芽》喚醒了無數青少年心中的那顆叫「文學」的種子,使之破土而出,萌發新芽。

1999年初,《萌芽》雜誌社聯合北京大學、復旦大學等7所高校,共同主辦了第一屆「新概念」作文大賽,大賽以「新思維」、「新表達」、「真體驗」為評比標準,向陳舊的語文教學模式下的應試作文發起一次衝擊。至今一連18年,已有近80萬人次參賽,更湧現了韓寒、周嘉寧、王若虛等具有社會影響力的青年作家。

金國棟回憶自己與《萌芽》的結緣:「《萌芽》是我們這代人的符號,很多學校的的課外讀物就是《萌芽》,它補足了我們在教科書外的一塊閱讀空白。除了經典文學,想獲得正統好看的文學,就去翻閱《萌芽》。通過《萌芽》,大家才知道原來我們偷偷摸摸在數學課上寫的東西,是有人懂的,而且有那麼多讀者會『點讚』。」

馬廣的長篇小說《明日不再來》正在《萌芽》連載,與很多新概念作文比賽獲獎從而走上文學道路的青年作家不一樣,家鄉在東北的馬廣是自由投稿到《萌芽》。他的《灌籃!灌籃!》等作品陸續在《萌芽》刊登,「《萌芽》採用我的投稿,讓我有了繼續創作的信心,才走上了文學之路,並準備一直走下去。」

然而當輕閱讀勝行、新媒體泛濫文字、發表門檻漸低,文學雜誌是否還有存在必要?

金國棟說:「雖然如Kindle等電子閱讀工具也能讀書,但是喜歡看書的人還是不可能捨棄手捧紙質書閱讀的感覺。古人讀書講究焚香沐浴,人需要儀式感。《萌芽》的堅持會讓我們後悔回頭時,欣慰於還有東西在。」

馬廣給記者打了個比方:「上世紀七八十年代,有種『的確良』的新型布料特別流行,大家都喜歡的確良,不喜歡棉布。再看看現在,年輕人都不知道的確良為何物,但純棉的衣服大家都在穿。一時興起的潮流終會過去,文學雜誌有必要存在下去。」

徐敏霞則從另一個角度給出了回答:「人們總是希望獲得一種身份認同感,希望自己是被挑選而出的。一旦發表成為了一件自由的事,人會有不甘心,這就是雜誌的另一個功能,雜誌背後的編輯組織代表的是一種標準。」

除了積極進行刊物改版的探索外,《萌芽》也在做一些文學活動的嘗試。今年八月,由上海市作家協會、《萌芽》、《聯合文學》主辦的「上海-臺北兩岸文學營」活動在上海舉行,來自兩岸的20位文壇新銳在上海共同生活一周,通過文學作品交流彼此的創作經驗。這是文學雜誌首次進行這類活動的嘗試,結果反響出乎意料的好,「營員們非常認真,會自發利用空餘的時間進行交流和切磋」,徐明霞告訴記者,這一活動會繼續辦下去,「希望搭建一個長期的平臺,讓這種交流成為一種常態。」(記者 徐明徽 實習生 江滿琳)

本文轉載自澎湃新聞:http://www.thepaper.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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