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耀中求學的日子 ▎ 侯彥瑞

2021-02-17 東塬人

國立耀縣中學是一所歷史悠久的全省重點中學,也是當時銅川地區唯一的全日制中學。學校分初中和高中部,教學設備齊全,師資力量雄厚,在校學生近2000名,生源來自銅川、耀縣、富平三個縣市,學校影響力大,地位顯赫。

學校地處耀縣城內西北角,佔地近百畝。校大門是個雕梁畫棟很有氣派的古建築。東院是校領導的辦公室,各科教研室、實驗室、教師宿辦合一的辦公室、女生宿舍和高中部教室。西院是男生宿舍(包括順城牆修建的窯洞宿舍)、初中部教室以及內外兩個操場;外操場實際上還是耀縣的體育場,縣上一些重要活動,如慶祝活動、放煙火、唱大戲、文藝演出、體育比賽等均在此舉辦。

校內還有蘋果園、苗圃園和上勞動課用的菜地。松、柏、楊、柳各種樹木鬱鬱蔥蔥,由西河引進穿過城牆自北向南橫貫學校的明渠,水清清聲潺潺。如此優美的環境成了培養人才的福地。在北城牆根下,東、西院交匯處有一個大的開水房,供全校1000多名師生用水。在無電的年代,學校僱用一位強壯夥夫,手動轆轆靠皮帶帶動鼓風機燒水,鍋的直徑至少也有一米五。在上中學的六年裡,此地便是我和同學們(用開水泡饃)吃「飯」的地方。

我們這一屆(稱為初六一級)新錄取的學生共分甲、乙、丙、丁、戊五個班,每班60名。我和惠塬小學畢業的另三名同學分在初六一戊班,而且同住一個窯洞宿舍。班主任叫陳英華,陳老師家在西安,帶體育課,據說是科班出身,有過踢足球的經歷,不知是否與1957年「反右派」有關,才被發配到了耀中,當然不止他一人。聽高年級同學講,學校有好幾位資深教師被打成了「右派」。我們這些小學生娃隱隱感到了「政治」的威力:冒犯政治就可能丟飯碗。

頭一個學期,1958年的秋天。大躍進如火如荼,虛誇冒進比比皆是,豪言壯語不絕於耳:"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乘飛機、駕火箭超英趕美能實現!」…人們被卷進了狂熱的漩渦,老家的青壯年勞力被集中起來大煉鋼鐵。成熟的柿子爛在樹上,玉米、穀子爛在地裡。學校停課了,高年級學生在耀縣城北門外架起了煉鐵高爐,個個成了土煉鋼"工人」。初中部的學生則準備原料碾制坩堝陶土。老師讓學生騰空本班教室,留出水泥地面,再放上兩個碌碡備用,然後帶我們步行二三十裡路,在黃堡鎮一個山溝裡背回陶土(將土裝在用腰帶扎了結的褲筒裡),並將陶土砸碎平鋪在教室地板上,四個人合拉一個碌碡,來回滾動,直至碾成面,而後過篩、裝袋。天天如此源源不斷供應煉鋼爐用(陶土做成坩堝裝鐵礦石高溫下冶煉)。學生的待遇是每天免費供應一斤熟紅苕。頭一個學期就這樣結束了,啥也沒學下。

學校不知得了什麼文件,從第二個學期開始,一下子恢復了正常教學秩序,之後再沒搞過大的沒名堂的事。畢竟是名校,學習任務一下子繁重起來。我學習上的巨變竟然來自一次不起眼的副科考試。地理授課老師名叫劉景山,是舊社會耀縣城內的三山「(一名是成遜山,一副縣長,耀中教導主任成秀雲之父,還有一「山」記不起來)之一,知識淵博、治學嚴謹,是學校裡有名望的老教師。

在一次考試中,我們班多數同學沒考好,唯獨我考了最高分:5-(當時學分實行5分制,「5-讀作5減),相當於百分制的90~95分。劉老師當堂誇了又誇,獎了又獎。也許老師的用意是激勵大家的學習興趣,而對我來說,那簡直是一次無比光彩的露臉,虛榮心、自信心、上進心油然而生。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由此開始,我便登上了耀中優秀學生的塔頂,成了耀中歷史上從初中到高中唯一連續十一個學期獲得「優秀學生」稱號的學生。

耀中優秀學生的標準是:各門功課成績優異,德智體全面發展。具體硬槓子為:主科(語、政、數、俄物、化)成績90分以上,副科(音、美、體、生)85分以上。每學期期末評選一次,夠硬條件者,全校幾千多名學生中僅有3~4名達標,我始終佔有其中一席,其他2~3個席位不斷變換著別的學生的名字。在全校師生大會上,受到表彰並上臺領獎、介紹學習經驗的時刻,無不是我激動而榮耀的時刻。正是:一次做成一件事並不難,但次次做成一件事就難了。

我學好功課的最大秘訣就是,上課特別專心聽講,做好筆記,認真做作業,舉一反三、活學活用、不開夜車。所以學習效率高、成績好。當然也得益於學習動力足,學習目的明確。我知道我是窮人家的孩子,母親、哥哥給我這個學習的機會是多麼的難得,我要不好好學習,對得起誰?!良心安在?

隨著學習成績的穩定表現和社會工作的增多,我獲取的榮譽越來越多。1959年6月加入共青團,初二開始任團支書,高中三年連續任校團委委員兼任高64甲班團支書。1962年3月被選為人大代表出席縣人代會,1963年出席縣團代會,要不是黨內緊縮政策,1964年高中畢業前差點入了黨,連助學金也享受到優待,每月七元錢~當時同等條件下最高的,對我來說是最實惠、最重要的。

我的名氣越來越大,似乎有點一騎絕塵的味道。起碼在學校裡、在東塬上,知道我名字的人越來越多,母親和哥哥雖不看我的「通知書」,但喜悅總是埋在心裡,掛在臉上。他們知道:六兒書念得好。家鄉知書達理的老人甚至會宣揚:東塬上要出人才了,六兒和七老(指我父親)一個樣!在我高中畢業之後,耀中還開展了向我學習的活動。

其實,在我求學的那個年代,學習好只是一好,德智體都好才是全面的好。所以學習之餘,我還積極參加各種集體活動,並成為文體活動社團活動的骨幹。作為團委委員、支部書記的我帶頭參與文娛活動是份內職責。學校每學期要舉行全校匯演,各班自編自演,經篩選上臺演出。由我和一名女生分別扮演老漢、老婆共同演唱的《老兩口今年五十八》,獲得滿堂彩。這個節目還代表學校在縣禮堂參加了演出。

熱愛體育活動是我的一大愛好,也是對學習緊張情緒的放鬆,我有一定的優勢,個頭雖不高,但動作協調,有耐力,有速度,有一股不怕摔打、不懼吃苦的拼搏精神。剛上初一時,就被高年級同學精彩的籃球比賽所吸引,並暗暗學著他們。吃罷晚飯便和同學們練運球、過人、投籃、三步上籃,分組比賽,玩得如痴如狂。這些竟被陳英華老師看上了眼,並選進校少年足球隊,專職培養守門員(老師可能看上了橫衝直撞,不怕死的一面,其實這不是我最長處)。  

1959年寒假,銅川市在市體育場舉辦了全市少年足球運動會,參賽隊伍是銅川、耀縣、富平的中學少足隊。我作為耀中足球隊的守門員參加了比賽,並一舉奪冠,獲得了代表銅川市參加全省比賽資格。1960年暑假、1962年暑假分別在鳳翔縣、興平縣參加了兩屆全省少年足球運動會,西安市一隊奪得冠軍,我們的成績一般。到風翔參賽是第一次坐車出遠門,返回時第一次到了省城西安,還冒著濛濛細雨遊玩興慶公園,印象最深的是划船。藉機到西北眼鏡行第一次配了近視眼鏡(150度),從此再沒離開過近視鏡。

1964年暑假,高考剛一結束,渭南地區舉辦區運動會,以原耀中少足隊為基礎組建了耀縣足球隊,我司職前衛參加了比賽(從1962年那次少足會開始,我已改作前衛)。我理解進球時的狂熱,自已頭球攻門得手的那一刻,至今還喜不自勝!

運動會期間,大約在8月20日前後,傳來了我被西北工業大學錄取的準確消息。終於好夢成真,哪有不喜之理!激動、喜慶平靜之後,不由人回首漫漫苦學之歷。

在上中學的六年裡,我和所有農村學生一樣,飯食靠饃和炒麵。周六放學回家,周日背上母親新蒸的饃趕7點晚自習前準時到校,風雨無阻。從惠塬到耀縣城共20裡路,翻兩個溝,雨天土路泥濘,走起來十分艱難、吃力。吃飯簡單快捷,將饃掰成塊,用開水衝兩遍,調些鹽,連饃帶水一吃一喝,就算頓飯,多數無菜可就。春夏兩季裝在袋子裡的饃挺不到一周就發黴變質,不吃就得餓肚子,於是用開水多衝幾遍,算是消毒,吃後竟然啥事也沒有,要放到現在,準拉肚子,真是「人咋慣咋來」。

大約在1959年的某一天早晨,在「狂熱」的大背景下,校長竟然在全校師生大會的上宣布,我們已進入共產主義了!不長時間,人們便發現太幼稚、太可笑。這個時候,我們的戶口便遷到了學校,成了城鎮居民,在新辦的學生食堂用餐。好景不長,糧站供不起糧食,無米下鍋,便把戶糧關係重新遷回農村,依舊背饃上學。也就是同一個時期農村實行了食堂化,饃得從食堂領,像討飯似的,得看管理員的臉,自尊心受到了極大傷害。食堂化的政策是短命的,大約一年半載之後便關了門,因為糧食越來越少,飯越做越稀,肚子越來越餓。

接著一場席捲全國的三年(1960年~1962年)自然災害來臨了。這是我上學最困難的時期,一句話,餓肚子。學校臨時取消了早操和晚自習,組織師生撿拾菜根菜葉,甚至到北塬上開荒種地,全民實行瓜菜代。學校將我們撿來的菜葉和玉米芯子分別熬成了菜湯和蒸成了芯子「饃」,限量供學生充飢。芯子饃太難吃了,紅蘿蔔葉子湯如同中藥太難喝了。難吃也得吃,難喝也得喝,否則得餓死。家裡也經歷著同樣的劫難。

哥哥於1959年到了銅川煤炭運輸公司當普工(可能是亦工亦農式的工人),乾重體力活,定量高,但缺油水,雖吃不飽但也餓不死。當一家人揭不開鍋的時候,母親派我跟隨焦德功大哥步行40裡路到銅川找到哥哥,記得哥哥在食堂買了一口袋饃,坐火車回到耀縣,給我分了一小部分去上學,其餘背回了家。母親將自己的細軟、父親留下的值錢東西交給哥哥上北山裡(估計是耀縣的柳林、照金山區)換糧,討個活路。不長時間,形成氣候,連涇陽、三原的人也加入北上換糧的行列。開始官方還設堵,後來據說習仲勳副總理回故鄉富平了解實情並向中央作了報告後,換糧通道才得以暢通。人們把換來的救命糧同麩、糠、苜蓿、野菜等摻合起來做成稀湯苦度日月。

有個周六,我照例回家,不想家中空無一人,聽說嫂子回了娘家(我猜想她拿不出東西給我吃,選擇了離開),母親不知去向。我一咬牙忍餓倒在炕上,待天亮之後再說。這時候,對門焦氏二嬸端來一碗菜湯,救了燃眉之急。近50年後的今天,我依然記得當時的情景。要知道,這碗湯菜比金子還貴重。第二天,哥哥帶著乾糧陪母親回來了,原來母親一看家揭不開鍋又上銅川找哥哥了。

三年困難時期,國家不知多少項目下了馬,多少工人回了鄉,多少學校停了課,我們班至少有五分之一的同學棄學回了家(受不了那個餓),同學張景國、焦興正選擇了回家,焦佔盈、焦玉琴甚至遠赴內蒙投親找活路去了。不敢想像,整整三年,都咋熬過來的?但是那個時代的人,雖然艱難、困苦,甚至餓肚子,卻始終堅信這只是暫時的困難,好日子會很快到來。

到了1962年下半年,允許農民有自留地,可種三線拾邊地,允許開放自由市場。說來也怪,經濟生活一下子活了起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可以在市場上交易。起初一個白饃一塊錢,一碗煮蘿蔔五角錢,一斤豬肉7-8元以上。到了1964-1965年連困難的痕跡都找不到了,而且人們的生活幾乎恢復到了五六年以前的水平。

1964年7月,收穫的時節到了。我們耀中三個畢業班150餘人集體坐火車來到三原縣南郊中學參加高考,時值炎夏,酷熱難耐。考生們住通鋪、吃食堂,條件較差,也許苦慣了,也沒覺得不習慣,何況第一要務是考好試。三天六門大考於7月14日結束。雖然沒有實現考取清華的願望,但被第二志願~西工大錄取,也算是一個圓滿的結局。

「黃金非寶書為寶,萬事皆空善不空。」六年的耀縣中學學習生活,雖然經歷了清貧和難熬,但憑著一口氣,憑著母親、哥哥的支持,學校的愛護,仍然挺到了最後並獲得了成功,應該說是自己在成才道路上最為重要的一段經歷:一些優良的品質、風格就是在這個時候逐漸形成的,百鍊成鋼並讓我受益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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