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一九年十月十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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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配樂《不為誰而作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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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時就不說了,有那麼兩三個要好的性子硬的朋友,基本就能避免被同年級或高年級的小孩兒欺負。
再大一些,到了初高中時的朋友,比起小時候的莽撞,感情上就會顯得成熟和真實一些了。
早些年,我家住在城郊,高中後去了縣城裡讀,因為離家遠,只能住校。開頭那些天不習慣集體宿舍的擁擠,偶爾下了晚自習會很想回家,而家和學校之間有一公裡多的路段沒有路燈,路兩邊也沒有建築,烏漆嘛黑的。
坐我前後左右的幾個同學一商量,就分成了兩兩一組輪流送我回去。
於是很多個下了晚自習的夜晚,他們中總會有兩個人騎著自行車,穿過坑窪不平、寂靜幽暗的城郊土路,一直看我騎車進入當時所住的家屬區大院再回學校去。來回要40分鐘左右。
還記得那時候我們騎著自行車,在黑暗的土路上起起伏伏,聊到飛起。靠著他們的擔當,我過了差不多半個學期,直到適應了住校生活。
好多年後,我生活在外地,當年深夜送我的朋友們基本都在老家成家立業了。我們依然保持聯繫,在同一個微信群裡,經常為搶幾毛錢的紅包嗨得不行。
後來讀了大學,也有了幾個很談得來的朋友,課餘時經常幾個人一起扎堆。
比如一個東北男生,溜旱冰水平冠絕全系;再如有個威海的男生,球迷,經常把家裡給的生活費換成球票;還有一個濟南的,典型的人帥心好,由內而外都陽光得要命。
我跟著他們學溜冰,看球賽,學習怎麼讓自己內心也有更多光亮。
畢業後,偶爾我們去對方的城市,會見一面,坐下來喝瓶啤酒,聊聊過往和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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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後我做了自由撰稿人,因而結交了一批編輯朋友。
西安的陳同學是我寫稿的第一個編輯,那是20年前了,打電話還沒那麼方便,我們說稿件,很多時候用手寫信件的方式。
兩年後他離開雜誌社去做別的工作了,但一直都在督促和鼓勵我好好寫。
我們那時並沒見過面,但他覺得如果哪天我不寫了,就是對自己的浪費。他很認定這一點,也讓我自己越來越堅定了這一點。
2003年春節過後,陳同學開了個影視劇工作室,當時一個電話一張機票就把在老家的我拎去了西安。
那年他剛談了女朋友,正熱戀。知道我路痴的陳同學便安排自己的女朋友陪我逛街、吃飯,陪我辦手機卡、租房子……給我當了好一陣子助理。
我們做第二個劇本時陳同學結了婚,把女朋友變成了媳婦兒。他媳婦兒跟我說,他們打算以後換房子時門對門買兩套——他們住一套,我住一套,這樣照顧我比較方便……
可後來因為寫劇本壓力過大,我還是離開了西安去了一家雜誌社。他沒留我。他說,我還在寫字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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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做了一份比較安穩的工作,一邊工作一邊寫作。
而工作以後的朋友,最早是同事關係發展出來的。同事間三觀對路,脾性相投,很容易發展為朋友,捎帶著彼此家人也相互熟悉後,友誼就越發牢固了。
比如同事多年的黃老師。這些年,周末或者節假日,他做頓拿手好菜,也會把我召過去。廚房裡忙忙碌碌之後,黃老師和他酒量頗好酒風也不差的媳婦兒,會一起跟我把酒言歡。
黃老師平時有點兒貪酒,但凡外面有我參加的酒場,他家媳婦兒就放心多了。
她知道,我會適當看著讓他少喝;萬一勸不住他貪杯喝多了,我也會負責地把他送回去。絕不會讓他在大街上晃悠半個晚上都找不到家門……
還有個同事中的朋友,基本是我各種電子產品的修理工。他不僅聰明而且還冷幽默,除了花錢不咋大方其他事兒還是挺大方的,怎麼調侃他都不會生氣。
他還是個很好的玩伴兒,每次單位組織活動,我倆都能找到新花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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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一種隔空交流的朋友。幾年前我認識了一位小呂老師。
小呂老師話不多,知識面廣,詩詞功底也極紮實,話題到了某一處,脫口而出便爆出些冷僻的知識點。
因為不在同一個城市,我們經常在微信裡聊追的劇,看的書,等等。
同樣的劇和同一本書,每個人理解的角度是不同的。但是我們都很願意分享彼此真實的想法,並願意接受對方毫不掩飾的不同的觀點和意見。我們在朋友交往過程中,有一條是鐵律:真誠。
隨著歲月流逝,我越來越珍惜那些敢於和我說說真話的朋友了。這種「勇敢」是對友誼的信心,也是對我作為朋友,最大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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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你·成長
2019年10月14日 星期一
我們在與朋友交往的過程中
有一條是鐵律
真誠
陪你青聽|蔡 妍(咪咕文化科技有限公司團委)
編 輯|蔡 妍(咪咕文化科技有限公司團委)
主 播|王慕清(團團小姐姐)
制 圖|蔡 妍(咪咕文化科技有限公司團委)
剪 輯|舒 嘯(青島理工大學團委)
投稿郵箱|tuantuanfm@163.com
來 源|半月談《品讀》2019年第10期
作 者|趙海寧
圖片來源|千庫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