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今天給大家推薦劉秀,徵剿南蠻代價大。洞庭湖西南一帶,地名武陵,四面多山。山下有五溪分流,就是雄、榻、酉、沉、辰五溪,這五溪附近統為喜人所居,叫作五溪喜。歷代多視為特別群體,聽他自生自養。只有他出來騷擾時,不得不用兵剿,稍平即止。
建武廿三年(公元47年),蠻酉軍程等又出掠郡縣,由武威將軍劉尚奉詔徵討。沿途遇著蠻眾一擊便走,勢如破竹。尚以為蠻眾無能,樂得長驅深人。好乘此搗穴破巢。誰知越走越險,越險越艱,滿眼是深山窮簧,愁霧濃煙。此時已是建武廿四年(公元48年)春,天方水溼,瘴氣燻人,軍士不堪疲乏。劉尚也感到難受,正當擬定回馬退歸。忽從蠻山洞中鑽出許多蠻人,持刀執械蜂擁前來,弄得劉尚不及奔回,只好捨命與軍。怎奈蠻眾四至,數不勝計,霎時間把劉尚軍圍住,劉尚突衝不出,力竭身亡。手下都被殺盡,無一生還,蠻眾得了勝仗愈無忌憚,便出寇臨沉。
臨玩縣令飛章告急,並陳明劉尚敗沒情形。光武帝遣竭者李高及中山太守馬成引兵前往,雖得保住臨沉一城。終究 是劉尚所鑑,未敢輕進。光武帝待了數月,不見捷音,免不得與公卿談及,面有憂容,伏波將軍馬援已自襄國還朝,聞得蠻眾不平,便向光武帝前自請出徵。光武帝認為馬援已年老。馬援不待說完,便抱著說:「臣雖六十有二尚能披甲上馬。」光武帝仍然沉吟,馬援急欲一試,便走至殿外,取得甲胃穿戴起來,再令衛士牽過戰馬,一躍登鞍,顧盼自豪,示明可用。光武帝在殿內瞧著不禁讚嘆:氍金東哉是翁!」乃命馬援出徵。帶同中郎將馬武、耿舒、劉匡、孫永等人並四萬餘人,一齊出發。途中飽歷風霜,到了下雋,已是臘盡春來的時候孔度過殘年,即使人探明武陵路徑計有二道可人,一從壺頭山進去,路近,但水險。一從充縣進去,地平但路遠。
中郎將耿舒說不如從充縣進行較為妥當。馬援卻擬定舍遠求近,免得曠日費糧。將師各得一議。再由馬援上書奏明,說是急進壺頭,扼賊咽喉,成功較速。光武帝當然從援,便復詔依議。馬援便引兵從下雋出發,行到臨鄉距壺頭山數十裡孔蠻眾已聞馬援將至,便出來堵截,被馬援驅軍一陣,斬獲至二千餘人。蠻眾四散,盡向竹林中逃去。馬援令軍士四處尋追,不見一賊,乃急往壺頭山進軍。壺頭山高一百裡,廣至三百裡,是第一著名的天險。再加急流深灘千迴百折,幾乎沒有一片坦途。費了若干時日才尋出一塊平原,紮下營寨。與關相望,見蠻眾已在高岡守著,堵住隘口。雖有千軍萬馬,一時也殺不上去。馬援只得耐心靜守,侯機再動。怎奈一往數日,並無機會。天氣忽然暴熱,瘴疫來侵,士卒多染疫身亡。馬援也感覺到疲睏,有時聞蠻眾鼓譟,不得不力疾出來,防備不測。甚至氣都喘不過來,還要三令五申,親自做表率於將士,左右見他盡瘁王事,無不嘆息。有幾個且為泣下。中郎將耿舒,系建威大將軍耿棄的胞弟。因想到初人山時,他主張走遠而平的充縣進山,馬援不納而感到有氣。今天碰上這樣的形情,他便寫信於胞兄耿棄,耿棄持報光武帝。
光武帝便遣虎奔中郎將梁松,使他拿著帝詔去斥責馬援,並且就地作為馬援的監軍。等梁松到達壺頭時馬援已經病段,梁松只好藉機報怨。梁松對馬援的怨是這樣來的:馬援與梁松的父親梁統是友好關係,梁統死後馬援常以長輩的身份責備梁松,惹得梁松生嫌。而這次則是個好機會,也要來斥責馬援一番。故到得戰地,見馬援已死,便斥他貽誤了軍機。並借出徵取得無數珍寶,滿載而歸。光武帝信以為真,立遣使收還新息侯印緩,還想追論馬援的罪行。
至馬援的樞掉運回,其妻子草葬馬援屍體後前往朝廷請罪,光武帝才頒出梁松的狀書,才知馬援為梁松所誣,連忙上書訴冤,書上至第六次,辭甚哀切,方得從寬。 前雲陽令朱勃與馬援同郡,見路不平,也為馬援訟冤。光武帝才許馬援歸葬舊瑩。這時候已得監軍宋坊奏報:「武陵亦已乞降。」徵蠻本是這般何等的艱難。怎麼蠻眾又說降了呢。原來這般功勞還得歸於馬援。馬援在壺頭數月,軍士勞頓不堪,蠻賊登高拒守,也是餓飢難受,不得不下山。監軍宋均探得蠻眾疲蔽意想說假使其歸降。但馬援已病,軍中無主怎麼辦?宋均想了=下,毅然說道:「有計議可安國家,何妨專命西行。」乃造假調伏波司馬呂種奔著偽詔馳人蠻營,如說蠻眾來降必令優待語。一邊鳴鼓舉旗作進攻狀,蠻人頭目單程不免惶懼,因此與呂種定約,情願投降。呂種返報宋均,宋均復邀單程出見。好言宣撫,持為設置長吏,事畢班師。在途中先遣使上書,自言造假有罪,聽受處分。
光武帝略罪論功,待均還朝救賜金帛。並通過宋均也說明了馬援原用的軍事計劃正確。漢兵固守,斷蠻眾糧草,迫使其投降的願望予以實現。只是瘴役惹身傷亡了許多士卒及馬援本身,一代忠將也失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