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L寺團體法師巳的討論
【法師巳】(2018年1月8日)
漢民族自從秦始皇以來,經過2000多年的積累,「造神」方面已經全民自覺,出神入化了。所以,在漢地強調如理如法的依師就更加的必要。那麼,不管是依據《廣論》,還是《事師五十頌》,善知識都是有嚴格標準的(所以不應該引導新同學視師如佛,視上位如佛、視班導如佛就更可笑了)。那麼,在這些標準中,戒律一定是處於最核心位置的,這是眾多無垢經論一致稱許的,所以一個隨便不持小小戒乃至於出書毀壞戒律的人不可能是善知識。
具足戒的特點就決定了小小戒是不可以隨意舍的。就像菩提心一樣,舍掉一個眾生,雖然只是一個,但是已經不是菩提心了。具足戒,一定是誓斷一切惡,一定是無限大、圓滿的一個狀態才可以稱為具足戒的。有圓滿的因才有圓滿的果,沒有圓滿的因怎麼會有圓滿的果呢?相比於戒的話,定和慧就純粹是心學了,更加難以把握了。沒有具足戒,自己如何走上去呢?又以什麼利益居士呢?如果用什麼印度本土風俗、時代因緣或者相似的依師法去否定戒律的話,只能造成混亂。皈依三寶裡面,正皈依是法,戒律屬於法的範疇,被否定了還如何皈依法?皈依僧,不與外道共住,目的之一就是防止損壞自己的正見,結果……
小小戒可舍和隨方毗尼的問題,佛陀老人家故意不說哪些可以舍,阿難尊者也故意不問,這個用意已經非常明顯了:在沒有因緣的情況下,一定是按照迦葉尊者的規定,輕重等持的;在某些極端的情況下,一定是極端的情況,不能是普通的情況,比如與當地法律或者公序良俗有重大衝突的情況下,才可以用羯磨法暫停某些小小戒。比如,宋朝的時候,皇帝下詔命令比丘尼不服從比丘,那麼八敬法相應的部分就要暫停了,不能因為這一個小小戒在中國和皇帝公然對抗,而損害整體的教法,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可能也是佛陀的真正用意之所在吧。那麼,在沒有這種極端的因緣下,比如當代的漢地人也無所謂僧眾晚上吃不吃飯這個問題,漢地人對僧眾吃肉比較敏感,對非時食根本沒有什麼概念的情況下,L寺在程序不如法的情況下舍掉了不非時食戒,就讓人有些看不懂了,莫名其妙了,不知道時代因緣從何說起了。如果說是因為身體的原因,那麼好,*法師找了那麼多的最新科學研究成果(《節食、斷食促進健康長壽相關國際科研文獻與科普視頻》《節食禁食治療癌症、糖尿病及防病治病深層機理與多效保健相關國際科研介紹》),都稱許少食反而對身體有利,為什麼又是視而不見?依戒律的時候,你們說要相信科學(這已經違背皈依了吧),現在科學結論在面前又不承認,到底要怎樣呢?
即使從菩薩戒的角度來看,菩薩戒是三聚淨戒,斷惡、修善和饒益有情是三位一體,絕對不能偏廢的。斷惡是後兩者的基礎,《廣論》裡面菩提心也是建立在出離心的基礎上的。即便是按照菩薩戒可以超越比丘戒的部分,那按照《瑜伽戒本》,都是有嚴格的前提條件的,並不是說一提菩薩戒、一提饒益有情就可以什麼都幹。即便是饒益有情,或者是自己積累資糧,那也都是以意樂為核心的,絕對不是以外在的事功為關鍵的,像供養了幾億錢的國王的功德不如供養了兩文錢的老奶奶的開示,在佛經裡面數不勝數。那麼,打著饒益有情、弘揚教法的旗號,偏廢斷惡分,結果是對教法造成損害。具足戒是一個完整的整體,不持突吉羅的話,往往很難有力量持四根本的。比如,戚繼光時代出現的「僧兵」,和尚上戰場打仗、殺生;自己毀壞戒律,到了清朝就有外道利用白蓮教的名義混淆視聽,起義反叛朝廷;到了上個世紀末,就有外道用某某大法的名義傳教,很多中國人到現在還認為某某大法是屬於佛教的;日本侵華戰爭,淨土真宗有很大推波助瀾的作用。再比如,在漢地,老百姓找和尚算命的,找和尚提親的,找和尚看風水的;清代和民國的時候,比丘尼的社會地位等同於老鴇、媒婆(查百度百科「三姑六婆」這個詞就明白)。這些是不是毀壞具足戒的後果呢?是不是長期任意捨棄、曲解小小戒乃至於小妄語這樣的性戒,或者為了一些目的迎合世俗、曲解戒律的後果呢?「福智」這幾年,事功比當年有了大發展,跳躍性的發展,可是結果是弘揚了教法還是損害了教法?是饒益了有情還是損害了有情?
種種的勢已經形成,馬腳也已經很明顯了,L寺將在漢傳佛教歷史上掀起一個更大的滔天巨浪。我自己淺薄的想法是在這個浪到來之前,放下名利,默默無聞的培養一些嚴持戒律、精通教理的僧才,或許在這個巨浪之後,漢傳教法還有一線生機,也算不辜負那麼多的漢傳佛教的祖師大德捨棄生命、西天求法的一番良苦用心!
事實證明,印光大師是正確的,在如今的漢地,持戒念佛是對大家最負責的方法!但是,可能也不妨在持戒念佛的中間插入完整教理的學習,有了嚴密的教理,相似法的空間可以減少很多。最後的功德都回嚮往生極樂世界!
【法師乙】
您說「L寺將在漢傳佛教歷史上掀起一個更大的滔天巨浪」,會是怎樣的巨浪?何以如此說?
您說「默默無聞的培養一些嚴持戒律、精通教理的僧才」,怎麼做呢?怎麼保證不被這「滔天巨浪」所卷挾衝毀呢?
【法師巳】
說L寺將掀起一個更大的滔天巨浪,是因為L寺現在具備了所有「福智」失敗的因,只不過師父為人做事比較圓融,再加上L寺創立只有十幾年,尚能保持一個新興團隊的朝氣,所以還沒有感果。但是,這個因遲早會感果的,再加上師父是*長,L寺被看成是漢傳佛教的旗幟,L寺有著眾多的下院和漢傳佛教歷史上最嚴密的組織運作方式,還有常青藤100位女博士的背書等等因素,當負面的果相顯露的時候,其對教法的衝擊不是今天的「福智」可以比的,會是一個滔天巨浪。
為什麼說L寺具備了「福智」一切失敗的因呢?當然,最根本的原因是背離教法、背離戒律。細分的話,可能又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去觀察。所謂的 「失敗」,對佛教寺院而言,失去了住持正法的功能,失去了引導信眾解脫的功能,就可以定義為失敗了。
首先,都是在造神。造神的結果是在系統內部創造了一個絕對的、不容挑戰的權力,那麼這就難免引人覬覦,最後整個系統落入野心家的手裡面。因為,君子不會爭搶這些東西,而能提反對意見的人早就被清除或者邊緣化了,個人也不具備挑戰集體的資源。比如在「福智」,聽話的可以進「馬可 」,不聽話的進20人的大房間,生病可能都沒人管。最後一定是這樣的。L寺的下院裡面也開始發生這樣的事情了。野心家一定是利用系統搞名聞利養的,從而導致寺院背離住持正法的功能而陷入失敗。
其次,以相似法代替正法。在「福智」那裡,慢慢只能學金女的開示了;在L寺,慢慢也只能學師父的開示了。師父在佛學院關於戒律的幾次開示,已經成為L寺對於戒律的統一官方口徑了。有不同的聲音,你也沒有話語權,你也沒有正式的渠道可以表達出去的。那麼,後來的出家人、居士一般沒有辨別能力,隨著他們慢慢的成長,等到他們再去帶動後來人的時候,就全是這些說法了,因為他們沒有學過別的。L寺這一兩年的出家人裡面,完整學過《廣論》的已經很少了,《南山律在家備覽》更是聞所未聞了。這樣寺院就背離了住持正法的功能而陷入失敗,同時相似法也沒有幫助人解脫的功能,所以又是一層失敗。
再次,組織方式越來越世間化,無法引導出家人和居士持續增上,也無法展現佛教和佛教徒平等、慈悲、謙下等優秀形象,社會非議越來越多,以至於可能導致最後的總崩潰。比如,某下院,聽說管工人工資的法師因工人工作不力而扣留的工資可以留給自己使用。出家的同學受戒以後該學什麼、該怎麼發展,沒有體系。在家居士,尤其是常住義工,每天就是在依師的口號下辛苦地出坡,沒有人給他們設計學佛生涯的系統規劃,也沒有人持續關心他們的吃住和身體健康,有些部門甚至不給常住義工提供醫療費。有些40歲左右的常住義工,離婚、辭掉工作來到山上,結果「佛子之家」不要她們,她們又回不去世間,55歲會被L寺遷單,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怎麼樣。號稱慈悲的大乘寺院,在對待自己部屬上面,有很多不周到的地方,或者說得狠一點,有很多不人道的地方,連世間單位都不如,比西方那些人文主義關懷做得比較好的國家更是差距明顯,因此而非議L寺的越來越多。就像福智園區所發生的一樣,義工的待遇越來越差,集體面貌當然也是越來越差,社會非議越來越多。
最後,以上幾方面的問題都不會在系統內部得到自我糾正的,只能等到福報耗光了,集體崩潰。因為這個系統根本就沒有自我審視和糾正的能力了,早就僵化了。那麼反過來,一個好好持戒的團體應該是不會出現這些敗因的:比如造神往往就會虛妄語,那就犯戒了;本身也不會出現相似法的問題;組織方式有戒律的作持,作持裡面也包含著集體性互相幫助和審視的機制,所以組織也不會僵化。當然,尤其作持的部分,能不能在漢地實現,漢地眾生的素質能不能承載起來,這倒是一個問題。
那麼這種失敗會導致的傷害可能會有以下幾個方面:
首先,佛教會喪失中國第一大宗教的地位。整個世界的趨勢是朝向民主和法制的,這是扭轉不了的。在這個歷史的轉折關頭,師父帶領我們站錯了隊,基督教會抓住這個歷史機遇,成為中國的第一大宗教,或許現在已經是了。
其次,失敗時候的巨大醜聞,一定會造成巨大的負面社會影響,乃至於社會的強勢幹預。到時候,整個教法,不分好壞,玉石俱焚。就像法師說的那樣,「福智」事件持續發酵的話確實有導向這個方面的風險。到時候政府和社會團體強力幹預,頒布一些佛教團體財務和組織的管理規定,如果和戒律不符合,就會很麻煩。同時,面對十幾萬乃至幾十萬幾十年來拋家舍業、一片赤誠追隨左右的僧俗二眾,沒有人能夠面對這個巨大的情感虧欠和法身慧命的責任!也沒有人能在那個時刻去正視他們的雙眼!
再次,相似法的影響很難消除。
第一個是比丘戒的方面,會退到五戒比丘的水平,乃至於到日本佛教的水平。
第二個是比丘尼戒方面,因為J寺的緣故,最壞的結果可能會出現式叉摩那法就在漢地消失了(佛教「七眾」變成了六眾)。就算不會消失,那麼這些比丘尼因為自身的原因,幾乎無法系統深入學習戒律,將來也不會去弘揚戒律,但是這個比丘尼組織將會很快成為漢地最大的尼眾僧團,而且是有著博士、碩士等諸多光芒的一個僧團,這樣的僧團不去弘揚戒律的話,那麼比丘尼戒律會不會在漢地就名存實亡了呢?
第三個是對淨土的影響。師父講的「一心不亂」和印光大師、蕅益大師和智者大師講的不一樣。按照師父的講法,一心不亂有點類似於根本定的境界了,所以往生極樂世界對凡夫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任務,但這恰恰是上述三位大師不稱許的觀點。
第四個是未來的新藏經,肯定會把這些相似法都收進去的,也會把跟師父關係好的法師的相似法都收進去的。以目前這種整理經典的方法,恐怕將來遭殃的還不止戒律和淨土。
L寺的這個團隊勢力太強,一般的教內人士是很難辯駁的。我們因為是師父的弟子,也很難辯駁,因為明清以後的中國人他不管誰有道理誰沒道理,你反對你師父,首先你就不是一個好東西。**的相似法已經給漢傳佛教帶來巨大的麻煩了,現在是比**大幾個數量級的L寺又做出這樣的事情,真是可為痛哭者一,可為流涕者二,可為長嘆息者三!一個學者不怕,因為他不是教內人士,流毒很容易清理,因為佛講皈依三寶,沒講皈依學者,信眾一下子就可以接受。一個教內的導師,大和尚,還是自己的師父,這個簡直想不出辦法怎麼告訴信眾。你一說,人家信眾說了:人家是導師,是大和尚,是你師父,有幾百個博士和碩士背書,你個小和尚算哪一碼子。
第五個是L寺團隊和福智團隊一樣,都很會做人,外表很有親和力,做事能力和表達能力也都比較強,學歷比較高,擴張的欲望也比較強烈,所講的法裡面正法也有,相似法也有,一般的信眾既沒有能力也沒有興趣去區分這些。那麼,正法的團體一般都比較內斂,又擴張不過像L寺和「福智」這樣的團隊,所以在社會上的影響力會越來越小,這進一步加劇了澄清相似法的難度。
所以,我覺得不佔天時的情況下,就只有靠地利和人和了。在南方,江蘇、浙江、福建和廣東這幾個省份,人民比較開化,佛教的基礎也比較好的地方,建立新的道場。對在家居士,以《廣論》和戒律引導,走真正的對大眾有益的慈善之路;對出家眾,頭三到五年學習戒律、《廣論》,接下來的三年學習《俱舍》,接下來的三年學習唯識,接下來的三年學習中觀。以後,或者去別的地方乃至海外建立道場,分散風險,擴大影響,或者外派學習漢地的八大宗派,最後都導歸極樂。默默無聞,不當會長,也不當大和尚,這樣沒有什麼名氣,也就沒有什麼利用價值,可以靜靜的陪伴有緣的同行去成長。一個嚴持戒律、精通教理的人在哪裡都可以把教法建立起來的。所以,看不太清楚未來的時候,就努力的提升自己的素質,這樣不管怎麼變化,也都可以適應。
基本的思路就是行王道以待天時了。正法的力量能夠破一切,不被一切所破;真正學到正法的人,就像《俱舍論》說的毒慧,自己會迅速被傳染的,也會主動的去傳染別人的。真實的力量就是這麼強大。這個時代,信息傳播得快、渠道多,沒有絕對的輿論權威,所以信眾一對比很快就會發現的。人家需要的不是那一大套管理規則和官僚體系,而是正法,是用心的關愛。
隨著L寺的發展,自己內部的矛盾也會越來越凸顯,教內教外的各種反對聲音也會越來越多。**精舍那套書出版之後,**法師估計不會不發聲的。L寺自身人才培養體系也有重大缺陷,所以在地方上的下院一般也沒有什麼競爭力,他們論唱念那些比別的寺院差很遠,比正法的話自己也沒有,比個人素質的話也很差,不像L寺有師父和那些老上座。能夠倒逼L寺主動去變革是最好的事情了,這樣對教法、對師父也都是最好的事情。這些就不好提前預設了,到時候靜觀其變、等待良機了。人手夠的時候也可以主動去研究問題、創造因緣。就算最後真的海嘯來了,一個嚴持戒律、通達教理的人在哪裡也都是火種,都能把教法重新點燃,人能弘道,非道弘人。就算火種都熄滅了,那自己和身邊有緣的人過一個嚴持戒律、鑽研教理、導歸極樂的一生,也對得起出家一回了。去了極樂世界再回娑婆!
還有些心得,一併供養法師!
歸根結底,問題都出在違背正法、違背戒律上面!
「福智」如果能嚴守不小妄語、不與女共宿這幾條小小戒的話,不會到這一天的。嚴持戒律就是最好的緣起,許多重大的風險自然就規避掉了,佛智是不可思議的。我們自己的很多問題也是不持戒導致的,很多管理問題是因為不持戒,因為你引導大家不聽佛的話,那他怎麼可能聽你的話?你引導大家違背皈依,那大家怎麼可能走得上去?怎麼可能信心越來越強?
這些年來,學習戒律的一個體會就是:佛不讓你做這個,不讓你做那個,是因為比丘就是世界的大軸,應該整個世界圍繞著比丘在轉。可是自己不相信佛的話,偏要去邪命自活,結果費力不討好。前幾天 **法師回來懺罪,他跟那邊的大功德主關係處理得不太好,雙方各有說法了。大功德主的意思是**法師和工人砍價傷到他的面子了。從戒律看,這不是販賣嘛,犯戒呀。結果出了力還不討好。你要是好好持戒的話,不用那麼辛苦,他更讚嘆你。結果,搞得自己那麼忙,人家還看不上出家人,自己又調伏不了煩惱,犯戒要回來懺。佛智就是這樣不可思議,人智慧不能跟佛智慧比。
另一個方面,漢族,尤其是在南宋以後,民族文化和精神逐漸趨於退化和保守,依師、孝順這些詞在漢民族的語境裡面同時代表著要絕對的服從,所以就比較缺乏理性思維的能力和獨立思考的能力。所以,金女很容易利用這一點就控制了「福智」。這也是我們未來最大的風險。師父慢慢也會變成一個符號,一個大家都在利用的符號,現在已經有很多苗頭了。所以想到去南方,淡泊名利,也沒人關注,也沒有什麼應酬,這樣寬鬆一些的弱管理的環境可能比較有利於發現人才和培養人才。
佛教人才的成長一定是靠正法。雖然前幾年沒有什麼長進,但是不斷地串習正法的話,一定會越來越好的。不然的話,就會像現在我們的實際情況,剛好相反,來的人頭兩年都感覺收穫很大,以後越來越發現自己進入瓶頸了,而且無法突破。有些部門十年的老義工,不知道聞思修的關係,不知道「三根本九因相」是什麼,對正法是這樣一種模糊狀態的話,自然不可能提升。L寺攤子鋪得過大,僧俗二眾天天忙於事項,根本沒有時間去靜靜地聞思和沉澱佛法,時間長了,人也沒有這個心了。連基本佛法的原理都欠缺的僧才,將來怎麼弘法?弘什麼法?
整個世界越來越趨向於平等、開放、多元、溝通、交流,這些和佛教都是不相違的。遺憾的是我們和「福智」都是在依師的旗號下,推行一種封建的家長制,這樣一種落後的、違背歷史潮流的一種文化,所以培養不出來符合時代要求的佛教人才。我們的人出去,剛開始一定以依師的名義推行家長制這一套,推行不下去的時候,又開始倒向世間法和投機的做法。真正嚴持戒律的人,才能夠行走於中道,該罰的時候罰,該包容的時候包容,這些都在戒律的作持裡面。如果按照作持來行持的話,僧團違背戒律的地方我可以呵止,如果我亂呵止的話,僧團也可以呵責或者勸諫我,這樣的團隊就是一個互動充分、充滿正氣的團隊,裡面出來的人才就很符合這個時代的需求:陽光,理性,獨立,能夠自我管理和自我覺悟。當然,漢地眾生目前的總體素質能不能夠承載得起這樣的羯磨法,這是我不太有信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