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德國總理默克爾的政黨基民盟在柏林地方選舉中遭受慘敗,德國右翼勢力民粹主義政黨選擇黨歷史性跨入柏林市議會時,默克爾在選後就對自己的難民政策作出了反思,近日的歐洲與伊斯蘭宗教乃至伊斯蘭國間的爭端更是將德國總理默克爾的難民計劃推上風口浪尖。可以說默克爾的難民政策正在引燃歐洲。
2011年初敘利亞內戰爆發以後,敘利亞政府巴沙爾·阿薩德政權和敘利亞反政府軍之間不斷發生武裝衝突,極端組織「伊斯蘭國」(ISIS)的勢力不斷壯大, 2015 年以後,隨著美國聯手其盟國對伊斯蘭國極端組織的空襲次數增加,導致敘利亞國內難民數量急劇上升,來自西亞北非等戰亂地區的數以百萬計的難民不斷湧入歐洲尋求避難。此時默克爾面臨著是否接受難民湧入德國的困境,在左翼作家、媒體等聯合鼓動下默克爾做出了大規模引入難民的決定。當默克爾做出這個決定後,全世界的媒體都為默克爾唱點讚,將默克爾視為新時代的「道德領袖」「最傑出歐洲領導人」。正是這種鋪天蓋地的輿論狂潮,左右了默克爾日後的難民決定。
僅僅在2015年5個月時間裡,德國吸收的難民數量就超過了100多萬,佔到了德國總人口的1.6%。2015年全年德國接收難民所花費的費用就已經超過211億歐元,極大地加劇了德國的財政負擔。但是財政問題僅僅是引入難民政策帶來的後續連鎖反應的冰山一角,穆斯林難民融入歐洲問題所引發的文化衝突甚至宗教戰爭才是重中之重,這與穆斯林的文化教育,職場上升渠道,家庭條件等都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首先,穆斯林具有堅定不移的宗教信仰和文化歸屬
無數歷史事實表明,穆斯林難民永遠不會被歐洲文明所同化。無論是奧斯曼帝國遺留在歐洲巴爾幹的波赫穆族,還是突厥人遺留在印度的穆斯林,他們對自己宗教的虔誠讓他們一直堅守著自己的宗教,不但能夠抗拒西方文明的融合,還能分解吸收西方人口的皈依。
其次,穆斯林移民相對狹窄的上升渠道
由於移民相對低下的教育水平,語言難題,以及與西方社會文明格格不入的宗教習慣,使大部分穆斯林移民幾乎不可能在西方社會看到上升通道,從而極易在心理上走向極端。
最後,掏空身家移民德國的穆斯林難以實現「德國夢」
大部分德國穆斯林難民為了自己的「德國夢」,散盡家財歷經千辛萬苦,才進入德國,而在德國他們僅能過著最底層的生活,巨大的期望落差是其可能走向極端,引發社會問題的另一大誘因。
德國《經濟數據》顯示,截至2016年5月,難民狀告聯邦移民與難民局「不作為」的案子將近近6000件,而難民與本地民眾、難民與難民之間的劇烈衝突也時常發生,嚴重的時候德國中部城市卡塞爾的一處難民居住營地在一日之內發生3次大規模衝突,當地民眾和難民之間的大規模鬥毆等事件也屢見不鮮。同時德國恐怖襲擊頻發,2016年7月,德國僅在一周之內就發生了四起恐怖襲擊,紛亂的社會治安和愈演愈烈的恐怖襲擊將會永遠陪伴德國和歐洲。
默克爾的難民政策,讓東歐國家與西歐陷入分裂,整個歐盟瀕臨崩潰。事實上,難民並不意味著朋友,歷史上,由難民發展起來的勢力推翻固有實力的例子比比皆是,為逃避匈人而逃亡羅馬的日耳曼民族滅了羅馬;逃避吐蕃的難民西夏党項人竊據了河西走廊,國與國之間,民族與民族之間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
歷史總是在重複著相同的故事。穆斯林避難湧入歐洲造成的種種社會問題,由此引發的一連串蝴蝶效應,無論是暴力襲擊的愈演愈烈,還是極右翼政黨的迅速崛起,都只是默克爾難民政策負面影響的起點,絕非終點。也許,不久的將來我們又將見證歷史的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