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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之恆,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詩經·小雅》裡這寥寥數句,反映了人們對壽比南山的追求,希望可以如同明月般永恆存在,像朝陽般日日升起。然古人的技術到底是有限的,位高權重至於秦皇漢武,都無法實現長生不老的夢想,服金吞玉也好,求仙問道也罷,換來的終究不過是一堆腐臭的濁骨凡胎。物們,蟄伏過漫長寒冷的冬季,待春暖花開時又會重新活動。種種現象,似乎暗示了低溫與永生之間,存在著冥冥之中的關聯。
在進行冰凍的過程中,醫生需要將他全身換血,注入一種冷凍保護劑,這樣就不會因為血液的膨脹而漲破血管。之後,醫生將他的身體存置入零下196度的液氮罐中封存起來,等待著未來某一天將他喚醒。詹姆斯·貝德福德作為一位富人,自然支付的起每年高昂的冷凍液氮費用。可是在他之後,陸陸續續有許多人效仿他,也將自己的軀體冷凍起來。但他們的家庭財力有限,逐漸無法支付這筆冷凍液氮費用,生物公司便任由這些冷凍屍體被分解研究了。但詹姆斯·貝德福德至今仍在液氮罐中,等待著被解凍的那一天。那麼國內首位女冷凍人的現狀如何呢?她是否能夠等到解凍後與家人團聚的那天?冷凍人技術,與其說是把人類的壽命拉長,不如說是將希望的火種傳遞下去。參與到這項技術研究中的人們,大多不是自然死亡的老年人,而是身患絕症卻不願放棄生的希望,期待著未來某一天與家人重逢的中青年們。我國首例女冷凍人展文蓮,便是這樣的人。1969年,展文蓮出生於新疆的一個知青家庭。直到18歲高中畢業,她才第一次離開新疆,跟隨父母踏上了故鄉山東濟南的土地。然而天不遂人意,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帶走了展文蓮的父母,只留下了兩個年幼瘦弱的弟弟妹妹。堅強的展文蓮擦乾眼淚,家裡的頂梁柱已經塌了,只有她能為弟弟妹妹撐起一片天。她放棄了學業,進入印刷廠成為了一名工人。在那裡,她遇到了相守一生的戀人,也是最後決定將她封存在液氮冷凍罐裡的男人,桂軍民。在桂軍民的陪伴呵護下,展文蓮打起精神,重新開始積極的生活。她拾起落滿灰塵的教材,通過自學完成了當地銀行的招考,從一名車間工人變成了有編制的職員。兩個人互相打氣,攜手並進,生活開始逐漸有了起色。然而,上天似乎格外磨礪展文蓮。2015年,身體一向硬朗的她,居然被診斷為肺癌晚期。桂軍民拿到診斷報告後大驚失色,他四處求醫問藥,甚至聯繫到了國外的醫院,然而醫生們都說肺癌晚期來勢洶洶,展文蓮只剩下半年的時間了。此時,面對痛心入骨的桂軍民,病房主任類維富給了他一點希望:「如果捨不得妻子,其實還有另一種『活』法」。這種「活」法,就是人體冷凍技術,也許在科技發展的將來,展文蓮的病就是可治癒的,50年後,她便可以「復活」,重新與家人團聚。2017年5月8日,展文蓮的心跳呼吸停止,被放入冷凍液氮罐中,成為了我國首例女性冷凍人。桂軍民很清醒,也許有一天冷凍技術會失效,就算不失效,人也不一定能再次甦醒。零下196度的溫度,可以冰凍細胞與軀體,但它永遠冰凍不住一份恆久等待的愛情。世上能看破紅塵的人少之又少。「當生則生,當死則死,來去自如」,也不過是一種可求而不可得的賢者境界。面對「永生」,人人都孜孜不倦的追求,全世界的科研人員也為此奮鬥。不幸的是,科技飛速發展的幾十年來,至今仍無一例冰凍人「復活」成功的案例。不論冰凍人能否真的解凍「復活」,他們都是為科學研究英勇獻身的勇士,值得我們的敬意。如今,展文蓮的遺體仍被保存在實驗室的液氮罐中,等待著很久之後的某一天,與家人們的重逢。除了展文蓮,世界上還有許多冷凍人也處在低溫保存狀態中,他們希望在科技發達的未來被喚醒,然後開始全新的人生。實際上,以如今的科學發展速度,想要達到解凍復甦冰凍人的水平,還遙遙無期。但是此時此刻,這些冰凍人們仍以特殊的形式「存活」與這個世界上,這對於悲痛欲絕的家屬們,何嘗不是一種安慰。三年以來,展文蓮的丈夫桂軍民時常到機構看望液氮罐中的妻子。那是一個不透明的罐子,但他總能看很久,仿佛可以看到許多年後,與妻子的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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