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一公的吶喊:中國潛伏的最大危機

2020-10-29 雨露微刊


施一公的吶喊

「我們大學現在基礎研究能力太差,轉化不出來,不是缺乏轉化,而是沒有可以轉化的東西!」


中國大學出問題了!所有精英都想幹金融了,這是中國潛伏的最大危機。人人向錢看了!而中國又缺乏智慧財產權的激勵和保護機制。年輕精英的天賦潛能在悲號!大國經濟基礎不穩!


我們大學可以開會自行決定已經進入世界一流大學,但是全球大學最新排名,北京大學92與清華大學98,只是勉強擠進全球大學前100。


施一公的吶喊,應該被聽到!
王育琨記
2020.10.12


施一公:

所有精英都想幹金融,

是中國潛伏的最大危機


如今我們的 GDP 已經全球第二,但是看技術革新和基礎研究的創新能力,作為一個國家我們排在 20名開外。


有的人或許會懷疑,認為我說的不對,會說我們都上天攬月、下海捉鱉了,怎麼可能創新不夠,我們都高鐵遍布祖國大地了,怎麼可能科技實力排在 20名開外。


我想說的是,你看到的指標和現象,這是經濟實力決定的,不是科技實力決定的。我們佔的是什麼優勢,我們佔的是經濟體量的優勢。


在海外的時候,只要有人說我的祖國的壞話,我會拼命去爭論,因為我覺得我很愛國。


四月份,我在瑞典皇家科學院年會上領獎。晚宴時,與一位瑞典的知名教授聊天,談到中國的科技發展,他很不屑一顧,我覺得很委屈、很憤懣,但是我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不管怎麼說,我們國家登月已經實現了,你們在哪兒?但他回敬了一句,讓我說不出話。


他說:施教授,如果我們有你們中國的經濟體量,我們能把五百個人送到月球上,並安全回來。


在國內,我覺得自己是個批判者,因為很難容忍我們自己不居安思危。我們對國家的科技實力和現狀應該有一個清醒的認識,怎麼發展,怎麼辦也要有清醒的認識,並形成一定的共識,而不是僅僅停留在爭論來爭論去的層面。


首先我想講,大學是核心。我想講的第一個觀點就是,研究型大學從來不以就業為導向,從來不該在大學裡談就業。就業只是一個出口,大學辦好了自然會就業,怎麼能以就業為目的來辦大學。


就業是一個經濟問題,中國經濟達到一定程度就會提供多少就業,跟大學沒有直接關係。


大學,尤其是研究型大學,就是培養人才的地方,是培養國家棟梁和國家領袖的地方。讓學生進去後就想就業,會造成什麼結果?就是大家拼命往掙錢多的領域去鑽。


清華 70%至 80%的高考狀元去哪兒了?去了經濟管理學院。連我最好的學生,最想培養的學生都告訴我說,老師我想去金融公司。


不是說金融不能創新,但當這個國家所有的精英都想往金融上轉的時候,我認為出了大問題。


管理學在清華、在北大、在整個中國都很熱,這是違背教育規律的一件事情。專科學校辦學的理念,是培養專業人才,為行業輸送螺絲釘,但大學是培養大家之才,培養國家各個行業精英和領袖的地方,不能混淆。


學不以致用。你們沒聽錯,我們以前太強調學以致用。我上大學的時候都覺得,學某一門課沒什麼用,可以不用去上。其實在大學學習,尤其是本科的學習,從來就不是為了用。


但這並不意味著用不上,因為你無法預測將來,無論是科學發展還是技術革新,你都是無法預測的,這個無法預測永遠先發生,你預測出來就不叫創新。


大學裡的導向出了大問題,那麼怎麼辦?其實很簡單,大學多樣化,不要一刀切,不要每個學校都就業引導,每個學校都用就業這個指標考核,這對大學有嚴重幹擾。


我對基礎研究也有一個看法。我們國家非常強調成果轉化,現在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加強轉化」。但我想問一句,轉化從哪兒來?


我們的大學是因為有很多高新技術沒有轉化成生產力呢,還是我們根本就不存在這些高新技術?我認為是後者。我們的大學現在基礎研究能力太差,轉化不出來,不是缺乏轉化,而是沒有可以轉化的東西。


當一個大學教授有了一個成果,無論是多麼基礎的發明,只要有應用前景和產業轉化的可能,就會有跨國公司蜂擁而來,我就是個例子。


十四五年前,有個簡單的連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發現,就被一家公司盯上了,主動來找我。這些公司就像那些禁毒的狗一樣不停在聞,在看,在聽,他們非常敏感,不可能漏掉一個有意義的發現。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什麼呢?是鼓勵科學家創辦企業。大家沒聽錯,今年在人大會議我聽到這個話後,覺得心情很沉重。


術業有專攻,我只懂我的基礎研究,懂一點教育。你讓我去做經營管理,辦公司、當總裁,這是把我的才華和智慧用到了錯誤的地方。人不可能一邊做大學教授,一邊做公司的管理人員,一邊還要管金融。


我們應該鼓勵科技人員把成果和專利轉讓給企業,他們可以以諮詢的方式,和科學顧問的方式參與,但讓他們自己出來做企業就本末倒置了。


我可以舉個例子,Joseph Leonard Goldstein 因為發現了調控血液和細胞內膽固醇代謝的 LDL 受體,獲得 1985年的諾貝爾獎。他是美國很多大企業的幕後控制者,包括輝瑞,現在非常富有,應該說是最強調轉化的一個人。


他兩年之前在《科學》周刊上寫了一篇文章,抨擊特別強調轉化。他說轉化是來自於基礎研究,當沒有強大的基礎研究的時候,如何能轉化。


他說,當他意識到基礎研究有多麼重要的時候,他就只是去做基礎研究,轉化是水到渠成的。當研究成果有了,自然轉化是非常快的,不需要拔苗助長。


他列舉了他在美國國家健康研究中心,正是九位學醫的學生做基礎研究,從而改變了美國醫療製藥史的過程。



我們一定要看看歷史,不僅僅是中國現代史,也要去看科學發展史,看看各個國家強大的地方是如何起來的,而不是想當然地拔苗助長。


創新人才的培養,也與我們的文化氛圍有關。當一個人想創新的時候,同樣有這個問題。什麼是創新,創新就是做少數,就是有爭議。


三年前,我獲得以色列一個獎項後,應邀去以色列大使館參加慶祝酒會。期間大使先生跟我大談以色列人如何重視教育,我也跟他談中國人也是如何重視教育。他笑眯眯地看著我說,你們的教育方式跟我們不一樣。


他給我舉了前以色列總理 Shimon Peres 的例子,說他小學的時候,每天回家他母親只問兩個問題:第一個,今天你在學校有沒有問出一個老師回答不上來的問題;第二個,今天你有沒有做一件事情讓老師和同學們覺得印象深刻。


我聽了以後嘆了口氣,說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兩個孩子每天回來,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今天有沒有聽老師的話?


但我想說我並不是悲觀,其實我很樂觀,我每天都在鼓勵自己,我們的國家很有前途,尤其是過去兩年,我真切地看到希望。


現在無論是在政治領域,還是在教育領域深層次的思考和變革,這個大潮真正的開始了。


在這樣的大潮中,我們每一個人做好一件事就夠了。實事求是的講出自己的觀點,在自己的領域內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我們的貢獻。這樣,我們的國家就會大有前途。



我們缺什麼?

我出生在河南鄭州,但成長在河南省駐馬店。為什麼我要特別提駐馬店呢?因為這個地方特別具有代表性。


駐馬店相對於河南,就像河南相當於中國,就像中國相對於世界。從地理,從經濟,從科技,從文化,都是這樣。我恰好是在開始有記憶、對社會有感觸的時候成長在駐馬店。


我在駐馬店小學升初中的時候,當時的小學常識老師對我說了一句話:施一公啊,你長大了一定得給咱駐馬店人爭光。


大家可能想不到,這句很簡單的話,我刻骨銘心記憶至今。從那以後,每次得到任何榮譽,我都會在心裡覺得是在為駐馬店人爭光。


今天,我同樣想說:老師您好!我還在為咱駐馬店爭光。我中學去了鄭州,大學到了清華大學。我常常很想家、也很想駐馬店的父老鄉親,止不住地想:我的父老鄉親在過什麼樣的生活?過什麼樣的日子?


1987年的一件事對我衝擊非常大,把我的生活和世界觀幾乎全部打亂了。在此之前,雖然我受到了傳統教育,雖然我的父親告訴我要做一個科學家、工程師,其實我心裡並不知道自己將來想幹什麼,和能幹什麼。


1987年 9月 21日,我的父親被疲勞駕駛的計程車在自行車道上撞倒。當司機把我父親送到河南省人民醫院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心跳每分鐘 62次,血壓 130/80 。 但他在醫院的急救室裡躺了整整四個半小時,沒有得到任何施救。因為醫院說,需要先交錢,再救人。


待肇事司機籌了 500塊錢回來的時候,我父親已經沒有血壓,也沒有心跳了,沒有得到任何救治地死在了醫院的急救室。這件事對我影響極大,直到現在,夜深人靜時我還是抑制不住對父親的思念。


這件事讓我對社會的看法,產生了根本的變化,我曾經怨恨過,曾經想報復這家醫院和見死不救的那位急救室當值醫生:為什麼不救我父親?


但是後來想通了,我真的想通了:中國這麼大的國家,這麼多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家庭在經歷著像我父親一樣的悲劇。如果我真有抱負和擔當,那就應該去改變社會,讓這樣的悲劇不再發生、讓更多的人過上好日子。



2012年的清明節,我回駐馬店參加小學同學聚會,很感慨。同班同學中兩個已經不在了,一個患心血管疾病,另一個是癌症。當時還有一位同學在接受癌症晚期的化療,現在也不在了。


我常常在想:同樣是人,我真幸運,不愁吃、不愁穿,受過高等教育。出過國、留過學,擁有一份鍾愛的工作,可是中國有很多人沒有我這麼幸運。


我的父老鄉親和他們的孩子也沒有我這麼幸運。儘管他們不像我這麼幸運,他們卻一直很為我自豪,他們為我鼓勁。
我有些地方和很多執著的科學家們不一樣。哪點不一樣?他們因為興趣驅使在做科學研究。我有興趣,但最初並沒有那麼強烈的興趣做研究,我的興趣是很晚才培養起來的,驅使我更多的反而是責任和義務。

我成長於駐馬店,是地地道道的駐馬店人,那裡的鄰裡鄉親也從沒有把我當外人,這種親情常常讓我感動。我想用自己的努力和創造回報我的父老鄉親,哪怕是取得成績讓他們為我驕傲。這是我從小受到的教育,我真的很感恩,想回報。


然而不知不覺間,我的觀念似乎很落伍了。我想不明白當今的社會,為什麼會變得這樣物慾橫流,為什麼這麼多人會一致向錢看。

人不是商品,人活一口氣。當大學畢業生以收入為唯一衡量,把自己作價,選擇出價稍微多一點的公司就業的時候,我真的是非常不理解,身邊的世界變得陌生。


我有時候想,是不是世界變化太快,我老了真的跟不上了。我怎麼就不理解,連我身邊的人,連我一些同事、同學和朋友,我都理解不了。我不知道這個社會怎麼了,我們的關注點太不可思議的狹窄了。



中國真的有很多很多人不像我們一樣幸運,他們很需要我們的幫助。需要每一個幸運的人,關注他們的生存環境,需要我們今天在座的人一起努力。


我不希望自己的學生,成為形式化的社會實踐,但很支持他們選擇中國欠發達的地區去看看、去體驗,比如去支教等等...


我舉一個支教的例子。2008年我全職在清華工作,我的一個本科生從陝西農村的一所希望小學支教回來。


在我的辦公室,他痛哭流涕。他說:施老師,您知道嗎,儘管是希望小學,那裡的孩子,從一年級到五年級,都很瘦,一天只有兩頓飯,早上十點一頓,下午四點一頓。 


為啥?沒錢!

他們沒有肉吃,只能吃飽兩頓飯。他們早上不能起得太早,晚上又要儘量早點睡。因為要節省能量,要把能量用在上午10點到下午4點之間的上課時間。


但他們都很滿足、很開心…

我不曉得,我們做基礎研究的,我們能做什麼,我們能改變什麼。我受中國傳統教育很深,作為一個敢擔當的讀書人,不僅應該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也需要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只可惜自己的時間精力實在太有限,總想找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做點事情,總想有機會回家鄉給父老鄉親做點什麼。我挺慚愧的,其實我既沒有照顧好我的母親,也沒有照顧好妻子和孩子。


我們缺什麼?我們缺這份對社會的責任感,我們缺這份回報父老鄉親的行動。


在清華大學,我每次給生命科學學院的新生做入學教育的時候,我都告訴他們:千萬不要忘了,你來到清華,你不止代表自己和個人,你也同時代表一個村,一個縣,一個地區,一群人,一個民族。千萬不要忘了,你肩上承擔了這份責任。


我真的希望,不管是我自己,我的學生,還是我的同道,我們每個人真的要承擔一點社會責任,為那些不像我們一樣幸運的人和鄉親們,盡一點義務。


這是我除了對科學本身興趣之外的所有動力,也是我今後往前走最重要的一點支撐。(來源:深度調查部)

© 圖 文 來 源 網 絡

歡迎添加 編輯微信:YULUWK20




 

相關焦點

  • 如何克服施一公吶喊?
    西湖大學校長施一公指出「我們大學現在基礎研究能力太差,轉化不出來,不是缺乏轉化,而是沒有可以轉化的東西!」中國大學出問題了!所有精英都想幹金融了,這是中國潛伏的最大危機。人人向錢看了!而中國又缺乏智慧財產權的激勵和保護機制。年輕精英的天賦潛能在悲號!大國經濟基礎不穩!隨後在全國政協十三屆一次會議上,中國科學院院士、清華大學原副校長施一公曾說道:「我以前曾經預測,中國會在2020年論文數超過美國,沒想到我們提前完成了。
  • 施一公回駐馬店:創建西湖大學,河南貢獻是最大的
    駐馬店市委書記陳星,市委副書記、市長朱是西親切會見施一公,向他長期關心支持駐馬店發展表示衷心感謝並致以崇高敬意。陳星向施一公詳細介紹了駐馬店經濟社會發展、創文創衛、中國國際農產品加工產業園等情況,希望他一如既往地關注駐馬店各項事業的建設發展,祝願西湖大學在他的帶領下取得更大的成就。施一公表示,他從小在駐馬店長大,對這方水土和人民充滿深厚感情。
  • 「專家談」繁榮背後的危機,施一公:「中國式科研」誤國誤民」
    在全國政協十三屆一次會議上,中國科學院院士、西湖大學校長、清華大學原副校長施一公說了3次「很擔心」,讓他感到擔心的,是目前科研的現狀和科研評價的問題。「中國式科研」誤國誤民施一公在參與討論《政府工作報告》時發現,過去5年裡,國內有效發明專利擁有量增加了兩倍,技術交易額翻了一番。
  • 河南人施一公:河南可以出小而美的一流大學
    3月6日,被譽為「男神」科學家的全國人大代表、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院長施一公坦言。  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從河南老家、科研動力、大學生就業到航空港建設的人才支撐,施一公打開了話匣子,對家鄉人直抒胸臆。
  • 創業者施一公
    但在國外,他是中國信譽的維護者。從他選擇放棄普林斯頓大學的身份,到全職回清華,再到全職做西湖大學校長。施一公講過一個例子。2014年,在瑞典皇家科學院年會上領獎,晚宴時,與一位瑞典的知名教授聊天,談到中國的科技發展,對方不屑,施一公感到委屈、憤懣,當時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不管怎麼說,我們國家登月已經實現了,你們在哪兒?
  • 施一公說西湖大學比肩北大清華:是激勵還是雞湯?
    本次年會上堪稱最受期待的環節莫過於中國科學院院士、清華大學副校長、浙江西湖高等研究院院長施一公的主題演講,他此次演講的主題是「企業家的情懷和科學家的夢想:『新時代共同的新使命』」。施一公透露,2015年開始就在杭州籌劃創建一所民辦大學,即「西湖大學」。該大學將於2018年正式成立,5年後,教師科研水平比肩東京大學、清華大學、北京大學、香港科技大學等,加入世界一流大學的團隊。
  • 施一公:中國缺乏真正的世界頂尖大學 匱乏頂尖科技人才
    ,中國科學院院士施一公在2020浦江創新論壇上坦言:中國的教育發展很快,做得很大,但還不夠強;中國的科技發展很快,但還不夠強;中國的人才遍布世界,但還不夠強。 施一公認為,中國高等教育如果僅從數字上來看毫無疑問是世界頭號大國,「目前為止,我國普通高等學校有將近3000所,在校學生有4000萬人,碩博士生在校將近
  • 53歲施一公掌舵:這所大學開始做VC
    談及成果轉化辦公室的初衷,王延亮曾表示:「學術圈有一堵牆,圈外人不知道項目的科技價值和社會價值,圈內人不知道成果的商業價值,如何彌補信息差,從而成功進行高科技成果的轉換,成了產學研一體化最大的難題。」「專業人做專業事」,西湖大學的這套模式十分清晰:從idea被提出的那一刻開始,到後期商業化的輔助、資本入場,每一步都有學校承擔代理人和守門人的角色。
  • 施一公:我是河南人,中!
    在他看來,如果拿駐馬店與以色列相比,這就是最大的區別,而在事業上、科學上,是不能知足的。關鍵詞•人才短缺知道應該做 不知道怎麼做  上述情況的存在,造成了目前國內科技界缺乏高精尖人才。在河南代表團第一次全團會議上,施一公曾發言,稱如今的國內,很多人知道應該做什麼,但不知道怎麼做。  「我確實覺得中國不僅是地方政府,中央政府、各部委也一樣,項目都很好,總體而言,我們的科技相當落後。很多事關國家安全的都沒有核心技術,原因是什麼呢,其實是缺乏人才。」昨天,對施一公的採訪仍以他最關注的人才開始。
  • 施一公:中國還缺乏真正的世界頂尖大學,研究生該聽聽這些建議
    「中國的科技發展很快,變得很大,但還不夠強;中國的人才眾多,變得很大,但還不夠強。中國是一個高等教育大國,但從權威的世界大學排名來看,中國缺乏真正的世界頂尖大學。」
  • 施一公:人生首場全馬情定廣州
    :人生首場全馬情定廣州  廣州日報全媒體記者 孫嘉暉  3小時34分56秒完賽,配速達到驚人的4分58秒/公裡,中國科學院院士、廣州馬拉松宣傳大使施一公繼去年完成半程馬拉松後,再次披掛上陣,此番出戰全程馬拉松,將人生首場全馬放在廣州,可見他與花城有著特別的情誼。
  • 關於英語問題:吶喊再吶喊!
    為國家民族計、為中華復興計,只有吶喊再吶喊!但在全國政協十二屆一次會議討論會上,全國政協委員、中國社會科學院信息情報研究院院長張樹華認為中國應該制定科學的外語教育戰略。  張樹華說,重視和學習英語只是一種手段,是基於我們改革發展的需要,一些教育部門和機構卻本末倒置,將它當作了唯一的目的。學生在學習英語的過程中深受其害,荒廢正常的學業,使整個中國的教育質量遭到毀滅性打擊,漢語也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機。
  • 西湖大學校長施一公開學典禮演講全文
    M14-Longing:我覺得中國需要一所認真做學問的大學,不論名利那種。陽光心心飛揚:超級喜歡和敬佩的老師、校長、科學家,施公威武。思亦的奶蓋:我是從最強大腦這個節目知道施一公的。夏格拉_底線:是從我最喜歡的老師口中得知這個學校的。息怒小姐R:嘻嘻嘻施一公校長到我們學校致過辭哦,全體研究生都沸騰了(場面請自行感受)。
  • 施一公:中國要允許多種科研評價並存,要實事求是
    施一公:中國要允許多種科研評價並存,要實事求是 施一公/清華大學副校長、中科院院士 2015-10-09 07:13
  • 81%的清華留學生不回國,施一公說出實情:中國學生「太安逸」
    不過培養人才我們似乎已經做到了,但是現在面臨最大的問題原清華大學的副校長施一公就說出了實情,中國留學生「太安逸」,其實這並不是意味著他們不知恩圖報,而是容易滿足現狀,喜歡過安逸的生活,雖然說這些留學生是天之驕子,都是學霸級別的人物,但是到了國外就不會那麼出色,覺得自己出國留學了就開始驕傲,認為發達國家機會多,而且還沒有那麼累。
  • 奇石《吶喊》到油畫《吶喊》再到《怒吼吧,中國!》
    待估價的纏絲瑪瑙天然圖案《吶喊》這方被收藏者命名為《吶喊》(兀.白嘎力收藏)的產於非洲島國馬達加斯加的纏絲瑪瑙天然圖案奇石,眉眼清晰,嘴巴盡張,肌肉繃緊,面部變形,這是天地間的吶喊形象,他把人類極端的孤獨和苦悶
  • 放棄美國離開清華,施一公為何兩次跳槽?他的「中國夢」是什麼?
    一年之後,由施一公出任該研究院的首任院長,到了2018年4月2日,教育部正式批准西湖大學的辦學資格,西湖大學正式成立,同樣由施一公出任校長。開辦資金2000萬,目前累計或捐至少超過了50億。從上述西湖大學的創立過程來看,其速度是非常之快的,這與施一公等人的大力推促,中國社會各界的有識精英大力幫扶有很大的關係。
  • 施一公背後的女人有多強?曾是高考狀元,施一公因她回國!
    防疫正當時,舒紅兵妻子所領導的中國科學院武漢病毒所因為發布了不當消息,舒紅兵的妻子是武漢病毒所的所長,而舒紅兵也被捲入了這場風波,而作為其妻子的王延軼年僅30餘歲,竟然都是一位正廳級幹部,這給許多人留下很大的想像空間。
  • 施一公獲百萬科學界大獎!科研大牛如何煉成?
    施一公,天下為公。 在慈祥又嚴格的家庭環境下,施一公學會了獨立自主學習,不讓父母操心,從小學到高中成績都是第一名。1985年,施一公被保送到清華生物系,成為清華大學生物系復系後的首屆本科生。清華園裡的施一公學習成績年年名列全年級第一。
  • 科學網—施一公:中國最好大學不遜色美國頂尖大學
    6月16日,河南商報記者專訪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院長、醫學院常務副院長施一公教授,考生們可以聽聽他的建議。 施一公 鄭州人,中學就讀於河南省實驗中學。他是國際著名結構生物學家,曾是美國普林斯頓大學分子生物學最年輕的終身教授及終身講席教授,現任清華大學生命科學學院院長、醫學院常務副院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