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青年讀書會」觀察:左、右派各抒己見(圖)

2020-12-13 搜狐網

「黃河青年讀書會」組織者王曉川

2010年,「黃讀會」請來歷史學者雷頤(右排中),座談會上差點吵了起來

烏有之鄉創始人範景剛

  「開始扯吧各位!」

  5月的一天,下午3點,「黃河青年讀書會」(內部簡稱「黃讀會」)的組織者王曉川,招呼QQ群「政治思想」裡的左中右,群聊起第9期線上話題:反茅現象。

  「既然談的是長沙反茅集會,我給大家推薦一篇文章《「長沙會戰」中的河南兵團》,作者是鄭州毛派的一個頭目葛黎英。2011年以來,因為路線問題,已和我們分道揚鑣。藉此我也想說明,他們只是毛派的另一派系山頭,我等不認同他們思想的毛派也很多,不能一概而論。」

  七嘴八舌中,王曉川逐一亮出議題:1、茅于軾引起爭議的觀點有哪些;2、茅于軾的觀點為什麼引起輿論的激烈反應;3、反茅和擁茅所折射的社會現實……

  有「黃讀會」成員告訴我,那次在群裡,右派們擔心「反茅」妨礙言論自由。左派們則認為,茅于軾是學者,擁有一定話語權。他的反對者多來自草根基層,沒有自己發聲的渠道,只能以過激行為引起社會關注,

  他透露,「有時候,曉川是『舌戰群右』。前兩年,網上集體公訴茅于軾,在他看來,那是時代進步的表現懂得走法律途徑。」

  恰同學少年

  「強調一下,我是毛左裡的新左。」王曉川說。

  他生於1982年,曾在河南大學主修公共事業管理,目前在河南省某商會辦的一份內刊任編輯,自稱,受20世紀中後期興起的「西方馬克思主義研究」與國內新左派學者汪暉的學術影響頗深。

  「茅于軾不應該是當下的核心議題,我們也不想讓某些人樂見左右相爭。儘管我反對他的一些觀點,可我覺得不能將官商結合、國企改革後湧現的弊端算在他頭上。」他還表示,如果茅于軾肯來鄭州,他願意幫助其開辦講座。

  「不怕發生抗議?」我故意問他。

  「不怕。我有經驗。」那張圓臉泛起微笑。他的自信,來自河南左中右對「黃讀會」的公論:各派在這裡各抒己見,觀點碰撞,但遵守基本的辯論規則。

  王傑比王曉川小4歲。這位熱衷三農問題的農家子弟,渾身透著書生氣。他是「黃讀會」裡「進步青年讀書小組」負責人,也是讀書會最早發起者之一。

  2006年從河南農大畢業前,作為校內農研會骨幹,他與其他老會員一樣,不願就此隱退,於是眾人醞釀,把過去的下鄉實踐融入日常學習中去,黃河青年讀書會由此而來。經他人引薦,王曉川加入進來。很快,兩人一拍即合。

  2007年9月9日,10名成員「特意挑選毛主席逝世日」,宣布「黃讀會」正式成立。王傑記得,那天在鄭州紫荊山公園裡,他們與一些老工人在毛主席像前獻上鮮花。祭奠完後,大家圍繞「青年毛澤東」交換心得。

  他解釋,選擇這一議題時逢電視劇《恰同學少年》熱播,「另外,我們的傾向都偏左。」

  一年後,王曉川繼任,「他們或工作或考研,一個個走了。我一直很積極,既然我來做,就要完全實現我的理想我要讓熱心政治時事的各派人物,聚集一處,充分交流。」

  早在「黃讀會」成立前,他就拜訪過鄭州思想沙龍的元老袁庾華,並由他引入到沙龍。「他想成為青年理論家。」沙龍的另一元老級人物邵晟東說。

  邵的父親在世時,曾任洛陽地委書記、河南省副省長等要職。他是偏自由派觀點,90年代中期,與「思想西化」的林楠、「永遠的造反派」袁庾華,共同建立「鄭州思想沙龍」,從而奠定沙龍基調:左右兼容。如今的「黃讀會」也秉承這一特色。

  沙龍裡,袁庾華的經歷最傳奇。「文革「中,袁由肉聯廠工人造反起家,擔任過河南「二七公社」的重要頭目,參加了7個造反派組織的「奪權」行動,當過幾天省政法領導小組負責人。曾因是極左,3次入獄。「文革」結束後又被判刑12年。

  邵晟東住在父親留下的機關住宅,再過幾條街區,是袁庾華的家。那裡毗鄰的是一個已被政府取締的「廉價紅燈區」。

  極其雜陋的屋中,一張毛澤東與江青的合影畫像非常醒目。袁庾華坐在舊椅上大聲說,「北京發起公訴茅于軾的活動時,河南有很多人籤名。據一些年輕人反映,他們的名字是冒籤上去的。這事你可以問王曉川和『進步青年讀書小組』。對於茅于軾的言論,我們是不贊成,但批評歸批評,絕對不會阻撓。我們反對別人對我們的壓迫,同樣也反對壓迫別人。」

  當初,也是他建議王曉川不要讓「黃讀會」與鄭州「老毛左」攪和在一起「自由派陳子明在《中國左派的光譜分析》裡,將左派分為馬左、毛左、新左。馬左與毛左的根本分歧是,馬左與官方一氣,否定『文革』。而像我這樣,『文革』中遺留下來的老毛左,與尋找中國出路、找到毛澤東主義的年輕一代,組成現在新的毛左。雖然同是左派,曉川的出發點與我們畢竟不同。我們明確是要推動社會運動。他們辦讀書會,是為了認識這個社會。」

  各方登場

  劉源斜挎書包,匆匆趕來。他是中學老師,喜歡近代史,即將去上海讀博。在「黃讀會」,他組織「銳釘讀書會」和「鄭風電影沙龍」。他關心時政,源於閱讀哈耶克等自由知識分子的書籍,「那時腦子裡還沒有左右的概念。」

  2009年,他在鄭州大學讀研,同學介紹他認識王曉川。之後,他去過「黃讀會」,發現政治氣氛較濃,「大家都認真談論一個個嚴肅話題。」

  那年9月,王曉川帶他到卡內基學校,聽袁庾華講美國保守主義。歸途中,他們在夜色下暢談。「那一刻感覺真好。身邊的人不關心公共生活,整天盡聊網購、韓劇,與我沒有共同語言。」劉源當即決定加入。

  他慢慢摸清讀書會的流程:在豆瓣、飛信、博客上發帖。聚會地點常是「南邊一咖啡廳」、「北邊一茶館」,後來也與學校合作。至今讀書會都恪守「零成本運作」,遵循著「反資本主義實踐」。2011年,「黃讀會」有意識淡化政治色彩組員憑興趣,自組傳統文化、科普、哲學、財經小組,但仍然保持了左右交流。

  「我們講究秩序。沒有主講人時,先擬問題,每人闡述自己想法,之後自由討論。有主持人時,主持人要把控每人的發言時間,哪一位說得激動了,主持人馬上喊停。」劉源比劃著,他已主持過幾期講座。

  2011年夏,「黃讀會」開設「鄭風講壇」,最牛的一次是請到學者秦暉來演講。那一次,劉源才真正意識到,王傑原來比王曉川更左。

  那場演講中,秦暉再次肯定土地私有化,提問時,王傑向秦暉談到資本限制、公屋住房,「更多像在發表自己的意見」。「站在學術角度,他是對的。可是,中國土地兼併不是一個自然演進的過程,農民是在社會不提供信用機制、生活被迫無奈下,才將惟一的生活資料賣掉。這不是正常社會邏輯產生的現象,應該制止,我不贊同自由放開土地。整個社會是自由遷徙,不能為讓農民待在城裡,將他們趕出土地。總要讓他們手上存點東西,保有選擇的餘地。他還提出,在城市,為混得不好的農民建『貧民窟』,我也反對。政府應該對這一群體給予照顧……」王傑談他的不認同。

  「烏有之鄉」代表人物之一韓德強也曾來主講「反經濟全球化」。「一些人不同意他的說法。他們支持經濟市場化,反對政府壟斷,反對搞計劃經濟。」

  是否限制經濟全球化,在「黃讀會」內部,從來各執一詞。左派反對一味全球化,它致使中國陷入農業、自主產權等方方面面的挑戰;右派則認為,資本本身無對錯,社會問題當屬政府管理,資本意味著繁榮商機、就業機會增加。

  劉源與王曉川都提到,2010年,「黃讀會」請來歷史學者雷頤。那一次,雷頤先在咖啡廳講晚清史,後來又在小型聚會上講少年時期他在鄭州親歷「文革」。因為左派的廣而告之,袁庾華、葛黎英等人紛紛到場。

  「主持人是左派王曉川,邀請我的卻是兩名自由派。現場更奇特,有人支持改革開放,有人別著毛澤東像章,還有人戴著孫中山像入場。大家共處一室,大體相安無事。」雷頤回憶當天的情形。

  會上,雷頤講到「文革」中有人考大學,政治成分不好,無法通過政審,不得不行賄。自由討論時,葛黎英否認道,當時的社會沒有腐敗,分配公平。雷隨後反駁。

  「聞出點火藥味」時,「黃讀會」一名右派跳出,加重對峙。戴孫中山像者則向兩派宣揚「民國熱」……

  「居然有人仍打出『文革』口號」,雷頤反思起運動中武鬥雙方為對國家領袖表忠心甘願獻身。可那樣的死,算不算犧牲?到底值不值?結論是,無論哪一派都是被政治左右,都是受害者。

  「袁庾華卻說,我的同情是對造反派的一種侮辱,儘管他在『文革』中飽嘗牢獄之苦,卻依然讚揚『文革』偉大,造反有理。」雷頤說。倒是有一點讓他意外期間有人打斷葛黎英發言,她溫和地說,請你讓我把話說完。「歲月也許真的會改變人。想當年造反派中,她的性情何其激烈。」

  那場講座後,劉源想去探索「文革」史,「歷史述說太單一。要麼官方語境,要麼右派控訴。」為此,他採訪了袁庾華與葛黎英。過後感觸尤深:「有些人永遠活在那個年代。他們所有的邏輯、生活基礎、看待事物都以那一時代為標準。」

  誰立場先行?

  2011年,應袁庾華之約,他的朋友,廣外教授張寧領來兩名學生與王曉川等人,在一茶樓展開對話。

  「第一次就吵得一塌糊塗。看得出來,雙方都缺少對話的必要準備,都認為自己握有不容質疑的真理。他們爭論的,都是容易上火的問題,對毛澤東的評價,對『文革』的評價。」張寧聽到年輕的左派聲稱,我們懷念毛時代,不是要回到毛時代。

  王曉川概括他的「文革」觀「關於『文革』,首先是她失敗了,中間出現過巨大悲劇,毛澤東主動終止了她。其次,更重要的,這是毛澤東和中國民眾關於在政黨政治外,通過群眾組織和群眾運動,防止革命退化、推動民主深化的一次重要探索,對60年代乃至今天世界各地的青年運動和新思潮,起了重要的啟示和鼓舞作用。」

  他承認,「我對某些正面態度的東西會用『她』來代替『它』,比如指代中國。」

  「為什麼現在越來越多青年人、勞動人群趨於左派?」王傑說,「不是說他們信仰毛澤東,而是他們切實感到,通過自身的努力並不能改變命運。市場經濟自由主義的法則教育他們,中國沒有自由競爭,他們沒有平等向上層遊動的機會。他們會思考,為什麼社會不公平?同樣具備能力,卻實現不了自己的理想?他們會得出答案,這不是自身問題,而是社會結構有問題,這個社會規則不公平。那麼,能不能改造社會,追求一種公平?這恰好構成他們左的思想。」

  他提到,「進步青年小組」裡有個叫大寶的搬運工,每天起早貪黑,肩扛四百來斤重荷,晚上又髒又累回到出租屋,為了省錢,初冬時節也只能洗冷水澡。

  我看了一段視頻:大寶一天的血汗錢兩張印有毛澤東像的鈔票攤在桌上,他大聲質問:我做過8年煤礦工人,今年42歲,在這座城市沒有立足之地,沒有結婚。難道我沒有勞動?我的勞動果實哪去了?都是被官僚資產階級剝削去了,被資本家剝奪去了。

  「可他們不相信1959年的信陽事件。」邵晟東面色沉重地說。有一次,「黃讀會」內讀報,讀到一篇對大躍進的報導時,一個左派懷疑:餓死人是有的,可官方公布的數字準確嗎?又惹來一場爭論。

  「對信陽事件,袁庾華嚴重立場先行。起初他否認,後見否認不了,就把全部罪責推到走資派身上。他向青年人散播謬論,還說他到過信陽,深入調查過死亡人數。我說那是蜻蜓點水。」邵對此很不滿。有一次兩人僵持不下,他曾指著袁庾華說,你要是再執迷下去,我就給你的人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不清楚老袁的說法,我只談我的。信陽事件肯定存在。但也有人作過訪問,據說嚴重程度沒那麼大。會不會是統計或政治原因,造成數字誇大?從責任上講,我們應去批判官僚體制異化地方官瞞報災情,人民的公僕淪為特權階層。所以,這不是一個國家領導人的責任。」這是王曉川的觀點。

  「他們怎麼形成今天的思維?」張寧很想探知。他曾與「黃讀會」的年輕左派討論,他覺得:這些年輕人往往從理論上理解過去,比如「文革反權威」、「毛主席說中國人民會解放」。他們會先驗性取材一旦接受運動中的「正面」,便排斥史料裡暴露的「負面」。

  「你們不能總拿經歷來壓我們。說到先驗性有些右派正因為經歷,放不下個人恩怨,將自己承受的痛苦賦予整個社會群體。今天的社會精英、知識分子,他們的敘述必定站在精英角度上。那麼,平民老百姓的回憶呢?」王傑反問道。

  「一個地方餓死人,可能是地方官的錯。可如果全國很多地方都有餓死人的現象呢?」雷頤追問。他曾文分析,改革開放初期,有段時間允許公開評論「文革」,後來禁止具體談論,只是否定「文革」。90年代後,雷頤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描寫知青歲月,藍天白雲能夠談,殘酷事實不能談」。

  合而不同

  2011年5月中旬,「烏有之鄉」運營人範景剛專程趕來鄭州,會見這批新老毛左。

  這一年,中國左派內部從分歧走向論戰,繼而分裂。學者陳子明將左派分為兩大陣營,一方是以「烏有之鄉」代表人物張宏良為首的「保皇派」,另一方是袁庾華等「造反派」。

  「張宏良在重慶的演講很讓我們反感因為我們是左派,左派不是往下看,左派本來就該站在下面。」在王傑看來,這反而是好事,「把一些抱有投機心理的人劃出去,讓關心底層與社會進步的力量更純粹。」

  當天,範希望在座左派能接受他們的觀點,「聲明他們的選擇,也是為與高層左的力量相呼應……」袁庾華等人的表態,讓範景剛失望而歸。

  「老袁不像其他老左派一樣緊盯上層變化。他主張21世紀是社團政治時代,社會變化不在黨內而在民間組織。他認為『文革』是群眾自發組織。我從西方社會運動上思考,即便社會上存在比較理想的政黨機制,但作為一個組織,也會與自己的理想出現差距。這時怎麼辦?誰來監督制約它們?這時更需要自主性的民間團體。民間力量成長起來,就能對社會統治形成制衡,我覺得這就是民主。民主是上下得到緩解,得到均衡。」王曉川說,這一想法在「黃讀會」得到認同。

  這個新左派在以一種驕傲的目光審視他的前輩「他們的立場比較徹底,更認同共產黨早期的理念。他們會對毛的言論著作,包括各種奇聞軼事掌握較多。他們更民族主義一點、更國家主義一點,基本上還是老一套思維。而我們關注的是,處理好3個方面的關係,個人與個人之間的關係、不同派別山頭之間的關係、民間與官方之間的關係。」

  在這個圈裡,也有一些根本是不變的「當體制內精英侵犯弱勢群體,大家一致憤慨。比如鄧玉嬌事件。」從「鄭州思想沙龍」到「黃讀會」,無論老中青,左中右,有一問題是相通的:中國將往何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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