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對奶奶」的白髮與黑夜

2020-12-17 新華網客戶端

來源:新華每日電訊

12月27日深夜,陳素芬在夜班校對室校對稿件。本報記者劉婧宇攝

白天在家裡,她最愛侍弄陽臺上的綠植,澆水施肥。上了一輩子夜班的陳素芬,對陽光有著特別的眷戀。

寒來暑往,報社的編輯記者換了一茬又一茬,她這個「編外校對」一直沒有變。每天夜裡十點,是校對員到崗上班的時候,她會攏好滿頭銀絲,穿戴整齊,拎著自己的小布兜,準時坐在校對室。

在陳素芬的世界裡,人等稿子正常,稿子等人就不正常了。工作中她極少閒聊,只和編輯溝通稿件中的問題,多餘的話不多說一句,直到籤字付印後悄然離去。

報社夜班編輯的工作特點,是「月出而作、月落而息」,熬夜成了這個崗位的「標配」。幾年堅持下來,很多精力充沛的年輕人,都會有熬不動的疲憊感。

前不久,直到一位老記者發問,「校對陳老師快八十歲了,每天跟著大家一起熬,她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年輕的編輯們才突然發現,這個「奶奶級」的「編外校對」,似乎被自己忽視了好多年。「她肯定有什麼強大的動力支撐著,不然哪來這麼大的精氣神?」大家越想越好奇。

烏蘭巴託的夜

1941年1月,陳素芬出生在青島,父親是工人,母親靠做手工補貼家用。童年記憶中,家裡經常吃了上頓沒下頓,小時候唯一一次吃到蘋果,還是生病發高燒時。

「苦命的孩子」,她這樣形容自己。每當鄰居給小素芬一點好吃的,她都會開心地帶回家,絕不會吃獨食。

解放後,因工人家庭的良好出身,陳素芬有了上中專的機會。

1960年,從護士學校畢業後,她被分配到山東省千佛山高幹療養院。每月能掙30多元,工資除了吃飯,全部補貼家用。除此之外,還在療養院後山上開闢一小塊空地,種蘿蔔曬成幹,也寄回家裡。那一年,她19歲。

1961年,一紙調令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組織上經過層層篩選,決定派她去蒙古國的中蒙友誼醫院當護士。

「政治上必須絕對可靠!」半個多世紀後,陳素芬回憶此事,仍十分自豪於這份信任。

於是,她沒有多想,就和幾個同樣懵懵懂懂的小姐妹一起,登上了北上烏蘭巴託的列車。經過兩天的顛簸,終於踏上了這個陌生的國度。

當年,中國對蒙古國有很多援助項目,中蒙友誼醫院是專為我國援蒙工人設立的。陳素芬被分配到急診室工作,經常值班到大半夜時,有受傷工人被送來救治。偶爾,還會有幾個醉漢闖進來。

由於剛來時就被提醒「獨自外出很危險」,陳素芬她們幾乎不出醫院大門。中蒙友誼醫院外有一條幾十米長的小路,直通中國駐蒙大使館。深處異國他鄉,小夥伴們在這兩個地方,才能有「家」的安全感。

當時使館人手緊缺,每逢舉辦活動,就向一牆之隔的醫院「借人」。陳素芬她們手腳麻利,經常被派過來幫忙。在這裡,她遇到了烏蘭巴託分社的翻譯巴塔爾倉,他精通蒙語、漢語,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黨員。

當時的國際環境,巴塔爾倉也是「政治上必須絕對可靠」,才會被派來工作。

年輕陽光的陳素芬不但人很熱心,還是交誼舞高手;大個子巴塔爾倉身高一米八三,平時話很少,用介紹人的話形容,是一個「很老實的小夥」,在護士長的撮合下,倆人漸漸走到了一起。

回國前,他們在大使館舉辦了婚禮。當時的駐蒙大使成了證婚人。在使館的大禮堂裡,桌上擺幾盤糖果,雖沒有父母的參加,這對新人也收穫了滿滿的祝福。

陳素芬至今仍記得,她扯了一塊布,自己手縫了一件紫紅色小棉襖,還託人從國內買了一雙半高跟皮鞋;巴塔爾倉是外交人員,有幾套像樣的工作服,就這樣湊齊了新郎新娘裝。

「桶裝」稿子長蛇陣

1963年,陳素芬從蒙古國回來,進入了新華通訊社秘書處中文發稿組。生活環境好了一些,吃苦耐勞的習慣還一直保持著。她記得當時單位食堂,一份紅燒帶魚兩毛錢。單位發的飯費是足夠的,她卻一直捨不得點這昂貴的菜。

最初,她被分配到校對崗,白班、小夜、大夜三班倒。

這是一個容不得任何差錯的崗位。由於技術落後,當時通訊社的新聞編輯發稿流程,現在年輕人根本無法想像:發稿需要細長的紙條,有的寫著字,有的打著孔,大家分工協作。

陳素芬每天的工作,從模寫開始:把稿子抄在一指寬的長紙條上。為了方便,每人都有一個帶坡度的小木板,中間有一道用金屬貼片鑲嵌的一指寬凹槽,紙條就嵌在槽內,寫一截,向上拉一截。

往往一篇稿子,要分好幾頁。每頁都標上號,每個號對應一個人,大家寫完手頭的,都會主動去拿下一頁。等稿件謄寫完,所有的紙條就按編號順序,首尾相連地粘在一起。然後放在一個鐵皮桶裡,交付下一個程序。

60年代,經常會有超長篇幅的重要稿件要播發。無論多晚,只要有稿件要處理,陳素芬和同事們一樣,都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在發稿組辦公室的地上,總是放好多個鐵皮桶,裡面細長的「稿子」連在一起,擺著長蛇陣,成為辦公室一「景」。

這只是最初的程序,接下來,會有人對照原稿逐字逐句校對,不能有任何差錯。校對員每人腳邊一個鐵皮桶,一邊看原稿,一邊扯著細長的紙條。

形似的漢字很多,多一點、少一划意思大相逕庭。每當發現有差錯的地方,校對員就把錯的字撕掉,粘上正確的字。

剛開始,陳素芬也出錯,每次被叫去改錯字,都覺得很窘,心中懊惱「怎麼又錯了」。

下次,她就會格外細緻,爭取不被老同志「點名」。慢慢地業務水平不斷提高,錯誤由少到無,她也可以去校別人謄寫的稿件了。

經過幾輪校對確認無誤後,這紙條才按中央和省級,分發到兩臺機器,把開頭塞進去,機器「譁啦啦」一轉,這條稿件才算傳送完成。

從不相信別人,到不相信自己,校對工作需要的正是這樣一種較真精神。

她說:「我們就像一顆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擰到哪個地方,就幹好哪份工作,哪怕沒有值班,也是隨叫隨到。」

當年為了提高發稿效率,前輩們也折騰出一些土辦法。比如將報刊樓的角落上下打通,做一個「大炮筒」,每天10層的報房就將稿件分裝好,扔進這個筒。每層都有值班人員,每當聽見「咚」的一聲,就知道來稿了。

樓層之間,為了實現「稿件多跑路,人員少動腿」,也在地板上鑿一個洞,上下層之間安裝好傳送帶,將需要處理的稿件標記好,夾在傳送帶上,一拉就去了樓下。樓下的編輯看到稿件,馬上對修改部分做出回應,再把稿子夾好傳上來。

現在,新華社報刊樓還是過去的報刊樓,地板上的稿件通道,早就被填掉了。人們在電腦前滑鼠一點,稿子就能與世界相連,融入新華社遍布全球的新聞信息採編網絡。

或許在這樓裡,陳素芬最能深刻體會到,這幾十年間,科技進步帶來的便捷。

刻在記憶深處的電碼

陳素芬家電視柜上,擺著她和丈夫巴塔爾倉在大草原上的合影。

草原上風很大,她的頭髮略顯凌亂,遠沒有那幾張穿著旗袍參加宴會的照片精緻。1979年,她和巴塔爾倉第二次去蒙古國。兒子就留在國內,由姥姥姥爺看管。

在新華社烏蘭巴託分社,丈夫是首席記者。她除了收稿、譯電、發稿等,還承擔起所有一切雜務。

「這是組織上交待的任務,做就是了。」辛不辛苦、適不適應,這些事兒,好像從來不在她的考慮範圍內。

唯一一點,就是蒙古國蔬菜很少,好在每周都有從北京到烏蘭巴託的列車,「列車員都心腸特別好,知道我們在這邊不容易,就經常幫著從北京買點蔬菜過來,大白菜、蘿蔔之類的,帶一次夠吃幾天的。」幾十年後,對於遠在異國他鄉時,同胞之間的點滴互助,她依然心懷感激。

陳素芬有本珍藏到現在的小冊子,只有巴掌大,綠色封面,定價0.25元。記者隨便打開一頁,都是很密的小方格,一個方格一個字,對應著4位的編碼和三個大寫字母,再沒有多餘的信息,還有不少「掯」「徛」等生僻字。

這是1974年,當時的郵電部編寫出版的《標準電碼本》,陳素芬不知道翻爛了多少本,這是她保留至今的最後一本。

當時駐外分社從總社來的稿件都是一串串數字,要發回國內稿件也要逐字譯為電碼,並在紙條上將對應的碼打孔。同樣,也是一份「失之毫釐謬以千裡」的工作。

記者以為譯電碼的工作,就像是諜戰電影裡經常有的鏡頭:報務員一手翻電碼本,一手寫查出來的字,顯得特別緊張。

陳素芬笑著一口否定:「那怎麼來得及?電碼都得背下來,一看碼就知道是什麼字,只有偶爾不太確定才去查。」為了保證發稿效率,她這樣要求自己。

「0022 0948 0364 3934 7825」,不做譯電碼工作幾十年了,這一串數字她依然脫口而出,這是「中國共產黨」五個字對應的電碼。

小小的電碼本雖然只有80頁,看起來完全沒有邏輯,不能靠理解去記憶,背起來相當枯燥。記者很詫異地問:「這怎麼背得下來?」她笑著說:「可能當時年輕吧,記憶力還可以,就這麼死記硬背了。」

這種一絲不苟的認真,滲透到陳素芬做的每一件事中。記得有段時間,駐蒙大使館缺一個出納,叫她去幫忙管帳。有一次,對帳時差了幾塊錢,怎麼也對不上,她飯都顧不上吃,就翻來覆去折騰了快一天,才在一個筆記本裡找到這幾塊錢。

就連這樣一個幫忙的分外事,她都不允許出錯。陳素芬說,覺得自己「死心眼」。

遠在北京的兒子,卻得不到這麼多關注。單位的電話不能用來傳私事兒,孩子的姥姥姥爺又不識字,陳素芬只能將囑託錄成磁帶,拜託回國的同事帶回去,再隔幾個月,收到另一盤「回信」。

一次痛心的「失誤」

陳素芬與編輯打交道,一般都是有事說事,很少談及自己的心情。跟記者談到丈夫巴塔爾倉,她用了簡短兩個字:傷心。

「剛退休沒幾天,老巴就走了。」陳素芬習慣叫丈夫「老巴」,她倚在單人沙發上,喃喃地說。

當年護士長介紹二人認識時,老巴的黨員身份,給這個不善言辭的小夥子,增添了一層光環。由於精通蒙語和漢語,中蒙邊界談判時,老巴也是工作組成員。之後,外交部和新華社搶著要他。婚後,陳素芬跟著老巴國內國外來回跑,風裡來雨裡去都不在話下。

蒙古人喜歡靠酒交朋友,必須喝到一定程度才行。老巴是蒙古族人,在蒙古國採訪到處都得喝酒,這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他們第三次派駐蒙古國,老巴外出採訪幾天,回來說胃不舒服。陳素芬以為是喝酒喝多了——這次近30年前的「失誤」,她到現在仍耿耿於懷。

這個小小的警報,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簡單熬點粥緩了過去。就這樣沒有檢查、沒有治療,在蒙古國待了四年。

1996年,結束駐外回國兩年後,老巴突然吐血,這才去醫院檢查,確診為肝硬化,已經有了腹水。擔心自己一休息就徹底成了病號,老巴一直沒有停止工作。

1998年,剛退休沒幾天的老巴,一天大清早突然吐血。

陳素芬來不及向單位請假,趕緊扶丈夫去醫院。他們好不容易才攔到一輛願意搭載病人的計程車。她手裡還不忘拿個塑膠袋,擔心吐出來的血把人家的車弄髒。等到了醫院,接血的塑膠袋都快滿了。

老巴連句遺言都來不及留,下午就走了。

醫院要做肝病研究,希望家屬同意解剖老巴的遺體。在中國人的傳統觀念中,這樣的要求很難被接受。

陳素芬希望老巴的病例能引人警醒,避免有人犯和自己同樣的錯。在和兒子商量後,她鄭重地在同意書上簽了字,並寫下這句話:「這是巴塔爾倉最後為肝病研究做出的貢獻,希望能造福後人。」

整整一天,陳素芬沒有掉一滴眼淚,丈夫倒下了,她得替丈夫撐起來。直到在太平間,手裡抱著他的衣服,見到被醫生送回來的老巴,她終於忍不住號啕大哭。

老巴走後,面對眾人的擔心,陳素芬不願過分悲悲切切,說「不行也得行」。

一起共同生活過的屋子,已經裝修好的三居室外加一居室的大平層,她沒有多考慮就換給了同事,自己住一間裝修簡單的小房子。她說,那位同事比她更需要大的住房,自己一個人小一點就夠了。

她一邊上著班,一邊調整著心情,撕心裂肺的痛慢慢消散,就這樣過了二十多年。

「你走了那麼多年,你還在我的身邊;那一天你微笑的臉,如今閉上眼,我還能看見」。《烏蘭巴託的夜》,陳素芬時不時低聲哼唱。

老巴,是她這輩子對的那個人。這個小「失誤」成了她心靈上不能觸碰的傷口。

「隱形人」追求「零差錯」

由於截稿時間不確定,報紙夜班編輯要熬的夜,似乎沒有盡頭。到後半夜,人會抵擋不住睏倦,頭暈腦脹、兩眼發花,還得瞅著密密麻麻的蠅頭小字,保證不出錯,這種和生物鐘的直接對抗,一般人真的撐不住。

尤其是後半夜等待發稿時,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都快熬不住了,玩手機、看小說,試著用各種辦法打發這漫漫長夜。而陳素芬一般會閉目養神,時不時在太陽穴擦點清涼油,只要稿子一到手,就開始彎著腰,眼睛湊在離稿紙十公分的地方,一個字一個標點地看。

缺錢嗎?不是。早在二十多年前,兒子就不建議她上班了,「是自己閒不住,總覺得可以做點什麼。」

目前,她是國社退休返聘人員中,年齡最大的一位。報社年輕編輯記者都尊稱她「陳老師」。說起陳老師,大家最多的評價,「有她在,放心。」

關於校對工作,有人戲稱,這個崗位是「隱形」的,工作也是「隱形」的——做了很多別人卻不知道,這又是一門「玄學」,似乎不管看多少遍,都會發現有錯誤。所以現在的出版物都有允錯率,並不苛求百分百正確。

在陳素芬眼裡,工作質量不能因為年齡而有絲毫折扣。她覺得,校對人員不能給自己「允錯率」。稿子在陳素芬手裡,向來是用點校法,即用筆點著字一個一個過。她看過的稿子草樣,都畫滿了紅道道。

她校對的文章有一段王陽明原句的引用,「呼號匍匐,裸跣顛頓,扳懸崖壁而下拯之」,錯將「扳」寫為「板」。古文本就拗口,而且二字差別甚小,編輯和記者都沒有注意到。

陳素芬看到這句,雖未讀過王陽明原文,但有著幾十年的文字功底,她憑語感意識到有問題,經過核查,果然是部首錯了。這類錯誤,大部分的讀者都不會注意,但陳素芬有一種執著,堅持自己手裡出來的活,不能有問題。

不僅是這類生僻的錯,很多時候,校對需要做的,是和大腦的淺層意識較勁。

比如,「研表究明,漢字的序順並不定一能影閱響讀」,當你看完這句話,都不一定能發現這裡的字全是亂的。因為人眼都是成區域地掃視,大腦會重新組織排列,如果速度夠快,甚至能「一目十行」,只要上下文信息充足,都不影響閱讀。

所以有些人看稿子,能速度很快「順」一遍,然後就得出個「沒啥大問題」的結論。

幾年前,一個部門發稿,錯將一位司空見慣的外國領導人,名字其中兩個字的順序顛倒了,很多人審很多遍都沒有看出來,只有陳素芬發現了這個錯誤,靠的就是她逐字點校。

每當遇到戰役性報導,大家都熬得很晚,迎著第二天的朝陽回家,是常有的事兒。陳素芬也和年輕人一樣,什麼時候在最終版樣籤上自己的名,什麼時候結束,只要沒有籤,就一直處於待命狀態。

她說:「這不是我一個人的特質,這是我們老一輩新華人的優點,我是向老前輩們學習。」

當年19歲開始的夜班,就這樣上了大半輩子,與各種錯誤較勁,也折騰了一輩子。不圖名,不圖利,更不需要刻意地拔高讚美,她只是單純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記者問「這樣的夜班準備上到什麼時候」,她回答:「只要單位需要,我能幹得動,就一直幹下去。」

夜班結束,冬夜的寒風中,她包裹著厚重的外套,顯得身影越發清瘦,徐徐前行的腳步,仿佛踩著那首《烏蘭巴託的夜》的旋律:

烏蘭巴託的夜,那麼靜那麼靜;

唱歌的人,不會掉眼淚;

……(記者劉婧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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