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臨近
孩子們作業多、壓力大
大多已疲憊不堪
近日
攝影師張伏麟的一組紀實作品
《減負,衝不破的網》
讓很多家長、孩子感同身受
……
一個小學生每月11科固定的4850元補課費,要花去爸爸、媽媽每個月一半多的工資,近幾年保留不全的課外補課收費單據足足鋪滿了一張床。
一個小學二年級女孩因寫字過多,稚嫩的小手上生了老繭。
早晨,一個小學生背、挎一大一小兩個書包去上學,小書包裡是放學後補習班要用的。
「減負令」規定「小學一至二年級不布置家庭作業」,可這名二年級學生家長手機裡的「家校通」卻天天作業通知不斷。
這名小學二年級的學生家長為了抓孩子的學習,每天晚上都和女兒像打架一樣。
早晨,一名看上去只有一二年級的小學生趴在媽媽後背上看書學習。
這名老爸在校門前給兒子當起了臨時「小課桌」,幫助兒子抓緊時間寫作業。
一名三年級的小朋友下午放學後趴在媽媽的辦公桌上寫作業,寫著寫著就睡著了。
早晨7點多,一名小學生在上學路上疲憊地打起了呵欠。
星期天,一名小學生在等候下一節舞蹈班上課前,邊練功邊寫作業。
晚上少兒音樂會演出開始前,兩名小主持人在突擊家庭作業。她們的妝都是一邊寫一邊化的。
一名感冒發燒的小學生,在醫院輸液中心邊打點滴邊寫作業。
一名四年級小學生的媽媽說,孩子寫作業經常要到晚上11點多,有一次看到兒子抄寫作文時昏昏欲睡,她心疼孩子,就模仿兒子的筆跡把作文抄完,不料被老師識破,孩子被罰重抄5遍作文。
一個五年級的孩子在家寫作業。家長說,由於作業多,孩子們寫作業時很難長時間保持正確坐姿,小小年紀脊柱就變形的有很多。
媽媽抓緊孩子兩個補習班之間的「空隙」,帶孩子去公園「透透氣兒」。怕孩子累著,她把孩子的所有學具都背在了自己的身上,媽媽頭上的白髮若隱若現。
許多小學生對課外班都表示反感。一天中午放學,一個「小調皮」當著課外班招生人員的面,把她們塞給他的傳單撕開,並做成雨具披在自己身上,還把裝宣傳資料的兜子頂在頭上擋雨。
「我真要煩死了」、「我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四瓣」……一名小學四年級的學生在自己的《周記》裡發洩苦悶。
晚8點多,一批小學生正在「晚託班」老師的監管下學習,有的孩子要在這裡寫作業到深夜11點多才回家。
兩名中學生正在課前吃「早餐」。孩子說,他們經常很早就起來寫作業,如果沒有時間吃飯,就只能帶些小零食「對付」一下。這些高熱量零食的後果就是小胖墩越來越多。
學校運動會上,運動健兒在跑道上衝刺,許多看臺上的初中生卻在卷子上埋頭「衝刺」。調查顯示,除中考體育測試項目外,其他運動項目中小學生幾乎都不參與。
教室後面的「目標牆」,上面寫的是每個同學新一輪考試後制定的目標名次、目標分數和希望考取的高中目標學校。要想保住已有的名次,學生就得不停地給自己「加碼」。
一名媽媽正在班兒上給女兒檢查作業、批捲兒、出捲兒。
是否給學生減負,老師也很無耐。如果孩子成績不好,家長有抱怨,也會影響自己的年終考核。
中午時分,校門外的小吃攤就是老師們解決午飯的地方,而她們的孩子,可能也在「午託班」裡被別人教育著。
上級和學校要求「減負」,但每次考試後學校的質量分析會公布的分數統計都非常詳盡,這令每名主科老師心裡都忐忑不安。
儘管每次學校期中、期末考試的成績排名只是讓老師「內部掌握」,但家長還是想方設法打聽到。
某校五年級就有許多孩子戴上了近視鏡(面色不佳、肥胖、近視、不快樂,這似乎成了現在大多數孩子的標籤)。
一名五年級班主任在學生家裡,給已經輟學的學生進行課業輔導與心理疏導(近些年,由於學習壓力導致小學生出現心理疾病的人數逐年增加)。
在書店購買課外資料的中小學生及家長(現在中國的實體書店能生存下去,教輔功不可沒)。
每到學校召開家長座談會,課外補習班的老師就爭相來學校門口「搶奪生源」。
一對還沒上學的雙胞胎姐妹正在完成「睡前」作業( 「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在這種教育觀念的影響下,許多家長在孩子學齡前就過早地給他(她)們「套上了小夾板」)。
來源:河北省攝影家協會、哈考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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