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在雜誌《棗陽人》上看到有學者寫:「蔡倫是棗陽人,棗陽應為千年紙城」,並為之呼,甚為感動。
圖為蔡倫(資料圖)
人文歷史需要挖掘,故此,筆者多方奔走,對相關文獻進行查考、梳理。《乾隆棗陽縣誌》卷十六載:「蔡子池,城西北裡許,相傳為蔡倫造紙處。」正如其他歷史名人的籍貫爭議一樣,關於蔡倫籍貫也存在不同看法。
有的說是湖南省耒陽市,其依據是北魏酈道元《水經注》:「(耒水)西北經蔡洲,洲西即蔡倫故宅,旁有蔡子池。」筆者考證認為,「棗陽說」比「耒陽說」更有說服力。
圖為襄陽府志、棗陽縣誌中,都有蔡倫在棗陽居住、造紙的記載。湖北日報2月16日訊(通訊員 劉體成 王世明) 南朝宋盛弘之的《荊州記》曰:「棗陽縣百許步蔡倫宅,其中具存,其傍有池,即名蔡子池。倫,漢順帝時人,始以魚網造紙,縣人今猶作紙,蓋倫之遺業也。」該書在卷七百六十二中,引「《湘州記》曰:棗陽縣有蔡倫宅,宅西有一石臼,雲是倫舂紙臼」。也就是說《荊州記》《湘州記》兩本書記載棗陽有蔡倫宅、池、石臼。
清王漠編輯的《漢唐地理書鈔》在「耒陽縣」下寫道:「棗陽縣百許步蔡倫宅,其中具存,其傍有池,即名蔡子池。倫,漢順帝時人,始以魚網造紙,縣人今猶多能造紙,蓋倫之遺業也。」他自己另注為:「據酈注確是耒陽,雲棗陽者誤也。」可見將蔡倫原籍棗陽,認為是耒陽,是因酈道元《水經注》引起的。北魏學者酈道元,足跡未到南方,《水經注》中大量借用了盛弘之《荊州記》的文字。由於未經實地查證,難免存在誤判。
客觀地、辨證地解析歷史典籍,棗陽說有力的史料:
1、宋李昉《太平御覽》。該書卷六百五引南朝宋盛弘之《荊州記》曰:「棗陽縣百許步蔡倫宅,其中具存。其傍有池,即名蔡子池。倫,漢順帝時人,始以魚網造紙,縣人今猶作紙,蓋倫之遺業也。」該書在卷七百六十二中,引「《湘州記 》曰:棗陽縣有蔡倫宅 ,宅西有一石臼 ,雲是倫舂紙臼」。也就是說《荊州記》、《湘州記 》兩本書記載棗陽有蔡倫宅、池、石臼。
2、徐堅,《初學記》卷二十一文部,載:盛弘之《荊州記》曰:棗陽縣百許步蔡倫宅,其中具存,其傍有池,即名「蔡子池」。倫,漢順帝時人,始以魚網造紙。縣人今猶多能作紙,蓋倫之遺業也。但,《初學記》卷二十一文部同時載:張華《博物志》曰:漢桓帝時,桂楊人蔡倫,始搗故魚網造紙。
3、王國維校酈道元著 《水經注》:「盛弘之《荊州記》云:棗陽縣 百許步,蔡倫宅。其中具存,其旁有池,名蔡子池。倫 ,漢順帝時人 ,始以魚網造紙 ,縣人今猶多能作紙 ,蔡倫之遺業也 。
4、清王漠編輯 的《漢唐地理書鈔》卻在『耒陽縣』下寫道 :「棗陽縣百許步蔡倫宅 ,其中具存 ,其傍有池 ,即名蔡子池 。倫 ,漢順帝時人 ,始以魚網造紙 ,縣人今猶 多能造紙 ,蓋倫之遺業也 。」王漠引自《初學記》卷二十一,《太平御覽》卷六百五;但他自己另注為:「按據酈注確是耒陽 ,雲棗陽者誤也 。」可見將蔡倫原籍棗陽,誤為耒陽,完全是因酈道元《水經注》中的錯誤而起。
《荊州記》的作者是南朝宋的盛弘之,成書於南朝宋元嘉九年至十六年(432-439)間,早於《水經注》200年左右。《湘州記》作者庾仲雍,名穆之,字仲雍,為東晉或晉宋之際人,熟悉江漢水道地理,長期在湖北湖南地區生活,《湘州記》也被酈道元《水經注》等多處引用。 另外,棗陽與耒陽確有不可分的歷史淵源。
棗陽縣由蔡陽縣演變而來,西漢時蔡陽境內有個舂陵侯國,後降為鄉,是西漢劉氏長沙王的一支脈。東漢初年,劉秀當皇帝,升蔡陽所屬的舂陵鄉(原為侯國)為章陵縣,隋代改為棗陽縣,因此棗陽縣境內有個舂陵。
棗陽的舂陵侯國是在西漢元帝時,從湖南耒陽相臨的舂陵遷入。西漢元帝時(公元前45年),劉秀的祖輩從舂陵遷入今湖北棗陽,沿用舂陵侯國之名。是否史家因此不分棗陽、耒陽呢?還有一種說法是字誤。《湖北通志》的作者在注中寫道:「按酈氏《水經注》倫耒陽人,耒棗二字形近,《御覽》據誤本《荊州記》,遂訛為棗,地誌諸書皆沿其失,今特存而辨之。」因此,不可否認棗陽與蔡倫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棗陽縣有蔡倫宅」,有兩種含意:一出生地即籍貫,二居住地。棗陽即便不是蔡倫出生地,誰又能否認蔡倫在此居住過呢?
來源: 湖北日報
《新聞聯播中的太平風電場》厲害了我的棗陽!
初五的夜晚一橋頭竟然發生這樣的事,真是令人寒心!
厲害!今天整個棗陽城都被他們霸佔了!
婚姻登記處有個假大堂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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