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丹青講述祖父聞一多 「課本之外」的故事

2020-12-11 青瞳視角

聞丹青(中)為「青睞」會員熱情講解

紀念聞一多先生誕辰120周年之際,「青睞」讀者來到中國油畫院陳列館《聞一多的美術》展覽現場,邊看邊聽嘉賓聞丹青講述祖父聞一多。一九二九不出手,乾冷的冬日下午,聞丹青早早來到中國油畫院,等候活動開始。站在祖父聞一多那幅巨大的畫像下,他特有的和祖父一模一樣的兩道濃眉,讓人感到又親切又銳利。一會兒工夫,陸續到來的「青睞」會員便團團圍住聞丹青,兩個多小時,零距離互動,聞丹青對祖父聞一多的真誠講述,鮮活生動,別有趣味。

站在展廳,觸碰真跡回看歷史,聞先生的藝術,聞先生的深情,聞先生的風骨,通過他的速寫、裝幀、書法、篆刻、書信表露無遺。和課本裡讀到的「要鬥敗一切黑暗,打垮所有腐朽」的愛國民主戰士聞一多疊加起來,一個活生生的人立在了眼前。

聞一多到美國學的專業是美術

中國油畫院陳列館的空地前,吳為山創作的聞一多先生的雕像立在風中,披滿陽光,堅定而飄逸。展廳並列的各個展館裡,分不同主題展示著聞一多的藝術作品。從長長的通道望去,白色的牆壁,錯落的作品,翔實的敘述,讓人感受到聞先生純美的藝術,醇美的生命,審美的人生。

聞丹青說一口好聽的北京話,不時吸引觀者駐足靜聽。作為本次《聞一多的美術》展覽的策展人之一,聞丹青告訴大家,聞一多一生追求美,但美術創作活動時間不長,他在美術方面的才華被新詩與學術研究上的成就所掩,而本來不多的美術作品,又大多因流離戰亂而損失。實際上,藝術創造與美學思考是聞一多生命價值的重要側面。通過觀看他的美術作品,欣賞他的美學思考,了解他的藝術心態,可以更加立體地貼近他的內心世界:「這次策展、設計很用心,把他47年短暫生命裡,與美術相關的方方面面幾乎全部呈現出來,還有一些是第一次拿出來展覽。」

聞一多幼年愛好美術文學,青少年在清華十年打下初步基礎,美國留學三年在三所美術學院深造,聞丹青說:「他考上的清華其實不算大學,叫做留美預科,是培養這些孩子去美國讀大學。當時清華的教育從學制上來說是入學8年,上這個學校就意味著要出國,那會兒考清華的人還沒那麼多。」本來應該在清華學八年,聞一多在清華待了十年,怎麼回事?聞丹青笑著揭開答案:「他是以中文第一考上清華的,但是英文不行,就多學了一年。後來因為鬧學生運動,又推遲畢業一年,所以他在清華前前後後待了十年。」

從舊照上能清晰地看到,聞一多從老家湖北浠水到清華來上學時還未滿13歲,是一個特別清瘦的小孩子。聞丹青指著展品說,「1922年7月,他是清華第一個去美國學美術的學生。所以說美術是他學的正根,但是有很多人都不太了解,想不到聞一多到美國學的專業是美術。」

到了美國之後的聞一多在學習繪畫的同時,又激發出寫詩的熱情,「他開始在芝加哥美術學院。第二年梁實秋到美國,好朋友一召喚他就轉學到了科羅拉多,後來又跑到紐約去了。那哥幾個又開始熱衷戲劇,在紐約演了兩場反響強烈,就想回國大幹一場,當然回來之後戲劇沒搞出名堂。所以他在美國待了三年,上了三個學校,沒拿到一個畢業證。」聞丹青幽默的講述引得眾人會心微笑。1925年,聞一多懷著急迫的心情回祖國,「坐船到上海,六月一日上岸,正趕上前一天五卅事件」。

後來聞一多到北京國立藝專(中央美術學院的前身)任教,「他教美術,還當了一段時間的教務長和西洋畫系的系主任。他們其實是想在國立藝專做戲劇,可是鬧了半天也沒做成戲劇這事兒」。展廳主牆聞一多先生的巨幅畫像下,擺放著一幅長長的手卷,是由凌叔華所藏,非常珍貴。在畫卷上依次可見張大千、徐悲鴻的作品,包括聞一多所繪的託爾斯泰,「那個年代知識分子的交往方式,溫雅有趣」,聞丹青感慨地說。

接受正規美術教育之前,即設計清華年刊

聞丹青介紹道,《夢筆生花》是聞一多1921年畢業前夕為清華年刊設計的12幅專欄題圖畫之一,起名夢筆生花是「借李白少年時夢見筆頭生花,於是天才瞻逸而聞名天下」的典故。表現清華當年那一群風華正茂的青年,幻想走上社會報效國家顯露才華的抱負。

這本清華年刊的全部裝幀設計,從黑色蠟皮的精裝封面、扉頁到題圖、題花,都出自聞一多之手,是聞一多藝術生涯的處女作。它體現了當年聞一多已經形成的藝術創作理念:「不是西方現在的藝術,更不是中國偏枯腐朽的藝術殭屍,而是融合兩派精神的結晶體。」

聞丹青指著畫作說,「這些當時清華的年報,就像現在的畢業冊,每年出一本。我祖父作為編輯之一,主要負責美術設計,他畫插圖作為區隔,總共畫了十幾張插圖。這會兒他還沒正式學過畫呢,全憑自幼那點畫畫愛好和清華裡美術老師的輔導。」

聞丹青停下腳步,指著一處劃重點,「這次整理時我看到很有意思的地方,這部分以『For the Neighbor』為題,記述清華學堂師生對校園工友和平民的輔導,仔細看,能看到向底層工友開放的場景,車驢夫閱覽所、平民圖書館、校役夜學……當年清華把這些讓底層民眾看書、補習文化的場所,作為一個很重要的部分擱在學校的年刊、畢業冊裡,引發今天的人們思考,值得深入研究。」

聞丹青特別感慨,在聞一多的詩裡,他讀到好幾首用人力車夫口吻寫的詩,「他接觸最多的就是他們,那幾首詩寫的特別好,完全是以人力車夫的口吻說最底層的事兒」。

經過學習聞一多技法明顯有提升,聞丹青指著一幅畫說,「一看就是已經非常嫻熟的比例,還能看到國外那種木刻的影子,他把西方的技法和中國的內容結合在一起,那些陳設都是中式的。」聞丹青還給大家指出畫作裡隱藏的不容易看出的一點,「他每一張裡頭都有一個『多』字。」

現存唯一的素描人像畫作由梁實秋保存

穿過通道,聞一多留存於世的僅有的兩幅水粉畫吸引了眾人的目光,這是他1923年剛到芝加哥的時候畫的。現在由收藏家方繼孝所藏。兩幅水粉畫用色柔和,筆觸細膩,海邊的小鎮,提桶的女子,一派恬淡靜美的生活氣息。

展廳裡,聞一多為徐志摩設計的《猛虎集》的封面畫作一下撞進眼帘,尤為醒目,聞丹青也覺得很贊,「用毛筆看似隨意帶飛白的橫向勾勒,寥寥幾筆,虎皮的感覺一下就出來了。1931年的書封,現在看也是極富當代性的設計」。

他指著張君勱撰寫《蘇俄評論》的封面介紹道,「這幅是前不久從清華大學圖書館裡找到,第一次展出」。張君勱是《中華民國憲法》的主要撰寫者,被稱為「民國憲法之父」。

聞丹青轉過身指著一幅畫說,「這張《對鏡》是祖父為潘光旦著《馮小青》畫的插圖,我見過,當時潘絜茲先生一直保存著,我曾經借出來拍照存檔。後來人民美術出版社拿去照相製版做雜誌,這幅原作就不知所蹤了」。

再向前,是一幅難得一見的素描畫作。聞丹青告訴大家,「這張畫是唯一的祖父畫的素描人像,特別珍貴。梁實秋去世之後,所有當時祖父給他寫的信都給我們拿回來了。這幅畫也一直由梁實秋保存,梁實秋先生去世之後,他女兒梁文薔保存著,現在也是80多歲的老人,今年我妹妹去西雅圖見了梁文薔女士,她讓把這幅畫兒帶回來,交由我們保存。」

研究古籀詩經,「拿紙捻成紙繩 自己穿著裝訂起來」

腳步不停地進入新的展廳,聞丹青打趣道:「來到這兒,就屬於完全看不懂的了」。他微笑著告訴大家,1930年前後聞一多就轉向中國古典文學研究。「武漢大學初創時,他應聘為文學院院長,武漢大學最老的校徽也是他設計的,包括珞珈山這個名字也是他當年由落架山改的,改成這倆字兒就很文氣了。實際上,他那點古典文學就是當年上私塾的那點底子,後來全憑藉自己看書鑽研。」

掛在牆上展示的是聞一多鑽研的古籀詩經篇章,在眾人看來,古意深奧。聞丹青指出特別有意思的一件事,「別看掛在牆上這麼大,實際上是祖父自個兒做的很小的一本。他拿紙捻成紙繩,自己穿著裝訂起來。」

從《詩經》篇目中能看出,聞一多在古文字研究的過程中,從金文、甲骨文一直到大篆小篆,研究得很認真,一個字的其他幾種寫法都在一側標註出來。聞丹青別有感觸,「那一代人,好像做什麼都行似的」。

「其愚不可及」還沒刻完,就遇害了

和國學相鄰的展廳,便是聞一多先生豐富的篆刻、制印作品。其中難能可貴的見到幾枚他早期的篆刻,更可以看出他深厚的書法與美術功底,找到他篆刻藝術的源頭。聞丹青動情地說,「這裡一個印章四個面兒上邊款的字被放大,看起來容易,實際上這個字是非常小的,非常見功力。」

聞丹青指著其中一幅說,「細看有些邊款特別有意思,這方『華羅庚印』邊款詼諧風趣,『甲申歲晏為羅庚兄制印兼為之銘曰,頑石一方一多所鑿,奉貽教授領薪立約不算寒傖也不闊綽,陋於牙章亞於木戳若在戰前不值兩角。』再看這個給孫毓棠刻的印,邊款:『忝與毓棠為忘年交者十有餘年,抗戰以還居恆相約非抗戰結束不出國門一步,頃者強虜曲膝勝利來臨矣,而毓棠亦適以牛津之邀而果得挾勝利以遠遊異域,信乎,必國家有光榮而後個人乃有光榮也,承命作印,因附數言以志欣慰之情,徒以為惜別之紀念而已也。卅四年九月十一日一多於昆明之西倉坡寓廬。』他的情懷溢於言表。」

1944年,由浦江清教授起草,梅貽琦、馮友蘭、楊振聲、唐蘭、朱自清、潘光旦、沈從文等教授聯合具名的駢文,十分推崇聞一多的學問與篆刻。聞丹青講述說聞一多在昆明的時候有一段兒生活特別困難,有時靠刻印掙錢,那些教授等於是給他做廣告,為他刻印章做宣傳。看到上面籤名的浦江清、梅貽琦、馮友蘭、朱自清、潘光旦等等大家,眾人不禁笑道,「這樣的聯名推薦,怕不是史上『最牛小廣告』」。聞丹青笑言,「那時有特別大的大官來找他,他還給拒絕了。你們看和旁邊擺在一起的作品,是它之前的作品,意思是說『這些是我刻的,能刻成這樣,我是這個水平』,等於也是給自己做的一個廣告」。

展廳中展示著聞一多最珍貴的也是他最後的一枚印,上面寫著「其愚不可及」。「這是論語裡的一句話,這枚印他寫好了還沒來得及刻,在桌子上放著就出門了。後來就遇害了。」聞丹青告訴大家,「其愚不可及」也是聞先生最後時刻的心思,「他的意思就是我就很執著的要幹現在的這個事」。

給妻子的信寫得「麻麻的」

聞一多先生最真實的思想情感在書信手跡中表露無遺,那一頁頁手札書信間,似乎還殘留著書寫時案頭繚繞燻煙的餘香。

1923年9月致聞家駟的信,信中表明對留學生中盲目崇拜西方甚為不滿;1938年2月致父母的家書,詳細說明了校中遷滇路線有三種;1943年11月致臧克家的信,信中說到自己轉變的決心,說到對新詩的態度,和正在著手的選詩和譯詩工作。透過端莊嚴謹的楷書,瀟灑飄逸的行書,觀者似乎聽到了聞一多的心聲,感受到他脈搏的跳動,那種文人書法的藝術魅力,帶給人美的享受。

格外引人注目的是聞一多1937年寫給妻子的一封信。這封信寫在淺淺的印著古樹廊閣的信紙上,極為「文藝小清新」。妻子離家的幾日後,聞一多在信中訴說自己的孤獨,情真意切:「這時他們都出去了,我一人在屋裡,靜極了,靜極了。我在想你,我親愛的妻。我的心肝,我親愛的妹妹,你在哪裡?從此我再不放你離開我一天。我的肉,我的心肝!你一哥在想你,想你想的要死!」

大家不禁捂嘴直笑,「麻麻的」。聞丹青笑言,「我奶奶活著時候她都不拿出來的。這封信的背景是1937年七七事變前,我奶奶帶著兩個孩子回老家了,七七事變之後,形勢緊張消息混亂,他帶著幾個小的孩子,在有些手足無措的情況下寫的。」

西南行速寫,追求美探尋美

1938年抗戰初期,由北大、清華、南開組建的西南聯合大學,自長沙再遷昆明。部分學生與教師共320餘人,長途跋涉,步行入滇,行程3500裡,歷時68天,被稱為中國知識分子抗日戰爭中一次壯麗的「長徵」。

作為教師隊伍中僅有的五位教授之一,聞一多激情滿懷地走在青年的行列之中。那時那刻,距聞一多從美國歸來已經13年。放下畫筆,活躍詩壇;停止吟唱,投入書齋也已經十年了。他說:「十餘年來此調久不彈,專攻考據,於故紙堆中尋生活,自料性靈已瀕枯絕矣。」

聞一多先生在致趙儷生,致高真的信中表示,「涉行途中二月,日夕與同學少年相處,遂致童心復萌」,「沿途所看到的風景之美麗奇險,各種的花木鳥獸,各種樣式的房屋器具和各種裝束的人,真是叫我從何說起!途中做日記的人甚多,我卻一個字還沒寫。十幾年沒有畫圖畫,這回卻又打動了興趣,畫了五十幾張寫生畫。」

西南聯大時期,聞一多從長沙一路徒步走到昆明。他沿途畫的速寫依據時間排序、展示在最後一個展廳。「他專心研究古典文學後就沒再畫過,但在這次徒步旅行時又畫了這些速寫,很珍貴。」

「3月23日,晨八時出發,二十裡至幹地坪,公路環繞山腰,經爛橋下坡,至黔東名勝飛雲崖。下午四時,抵黃平縣。」像這樣如旅行日記一般的速寫畫作依次看去,以畫代記,地勢風貌,人文場景,栩栩如生。仿佛看到80多年前行走在西南邊陲一線的聞先生,歌聲伴著細雨,汗水伴著泥濘。

聽著聞丹青的生動講述,看著眼前多姿的畫作,似聞一多先生不曾離去,依舊在為家國請命,為鄉土抒情,為歷史呼喊,為未來求證。觀展活動後,很多會員沒有離開,而是返回第一展廳,再次從頭反覆觀看,細細體會。

據悉,由於自開展以來觀者不斷,為滿足參觀需求,展覽延期至今年2月16日。

本版文/木子 攝影/白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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