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清政府的年薪大約是八千萬兩銀子,看似不少,但別忘了它的攤位也很大。故宮、軍隊和官員都是吃錢的機器。不管他們多麼小心,他們都無法維持生計,而且他們的生活非常拮据。但在如此困難的情況下,我突然欠了別人一筆債。
俄、德、法等國介入遼代後,清政府、日本和西方列強對現狀感到滿意。清政府雖然付出了沉重的代價,但還是睡得安穩。不用說,日本可以長期消化清朝的肉食。雖然西方列強在1894-1895年的中日戰爭中沒有得到具體的利益,但他們對未來充滿信心。
這一時期,世界主要資本主義國家相繼過渡到帝國主義階段,對海外國家的殖民掠奪也逐漸從貨物出口轉向資本出口。這很容易理解。一般來說,不開銀行就要辦一家生產內褲和背心的工廠是不容易的。
這就是為什麼有人說,賺錢的最高境界是玩弄資本;這就是為什麼人們知道股市有風險,但也更喜歡「虎山」路線;這就是為什麼傳銷組織會拋出一些狗屁的資本概念,這會導致這麼多人瘋狂沉迷其中。
西方列強認為,雖然《馬關條約》沒有對我們進行賠償,但其中沒有不需要「幫助」的條款。清政府突然放出這麼多鮮血,我們作為神的子民,怎麼能「死不瞑目」?即使你真的沒有希望了,我們也得等兩針。是誰讓我們拿到「醫生」的營業執照的。
但是西方列強可能不知道醫生和屠夫總是在同一個地方。
幸運的是,清政府確實需要幫助,列強的「兩針刺」對強者來說不是問題。
然而,清政府的病不能通過注射或靜脈滴注來解決。它患的是心臟病。治療方法很簡單,只需一種藥物。這種藥不僅是給清政府的,也是給很多人的。那是錢。
當時清政府的年薪大約是八千萬兩銀子,看似不少,但別忘了它的攤位也很大。故宮、軍隊和官員都是吃錢的機器。不管他們多麼小心,他們都無法維持生計,而且他們的生活非常拮据。但在如此困難的情況下,我突然欠了別人一筆債。
根據「欠條兒」(即《馬關條約》)的規定,清政府應在三年內還清所欠2億兩銀子,並按欠費的5%繳納滯納金。如果算上1895年11月前要交的3000萬兩贖金,清政府戰後第一年就得交1.3億兩銀子。
就算你賣清政府,也不值這個價!
幸好還有高利貸要借,清政府以為。
但自古以來,借錢難,上藍天難。不管你多麼富有,你都不會無緣無故地借錢給一個破產的家庭。然而,對清政府來說,借錢不是最困難的,而是向誰借錢。當時,英國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國家,所以清政府在籤署《馬關條約》時,曾就這筆貸款諮詢過中國海關的首席稅務官。
誰知道這消息傳開了,被俄國人聽到了。俄國到清政府那裡說:「朋友不夠嗎?你還認識我的朋友嗎?我不相信我能幫你回遼東半島,但我們的關係已經破裂了。」
清政府連忙說:「你怎麼能?只要你願意做我大哥,我就永遠不會把你當外人!」
俄羅斯抬起頭問:「既然你這麼說,你能向我解釋一下從英國借錢是什麼感覺嗎?」
清政府說:「還沒借呢。另外,我也是這麼問的。」
俄羅斯又問:「你怎麼記得吃飯還是不打架,忘了誰先打你?」?我告訴你,英國不是件好事。再說,借錢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最好不要讓外人幹涉。否則,你想讓我做什麼兄弟?」
清政府說:「那是,那是,但我知道你不是很富裕,兄弟。我一下子借了太多的錢。如果我把所有的錢都借給你,你會冒很大的風險。」
俄國聽清政府的回答,裝出很生氣的樣子:「我不喜歡聽這個。我沒有英國的錢,但我對你的真誠是無與倫比的。你說,你需要多少錢?即使我賣鐵砸鍋,也傷不了你?」
清政府說:「你最好借它,但你必須盡你所能,不降低你的生活質量。」
所以俄羅斯是清政府的第一個債權人,借了4億法郎,相當於近1億白銀。這是一大筆錢。如果俄羅斯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它可能真的要破罐子賣鐵了。因此,它將與法國攜手充當債權人。英國一看到有人不願意帶頭,就聯合俄國和法國留下的德國向清政府施壓,說如果不借錢,「他們會毫不猶豫地訴諸武力」。清政府不能挑撥任何人,所以只好答應向這些國家借錢。
有些人看到這個地方可能會感到奇怪。這些國家是不是被洗腦了,你不怕借錢給清政府用肉包子打狗?
當然,他們的大腦沒有水,更不用說水了,但他們永遠不會有水分。我們要知道,殺頭的事是有人幹的,賠錢的事是沒人幹的。既然列強借錢給清政府,他們就有充分的把握不賠錢。清朝政府沒有多少油水,但這並不意味著中國沒有油水。
政府和國家是兩個概念,就像愛政府不等於愛國。
清政府長期高息向列強借錢。從上表可以看出,在還款完成之前,本息將是本金的兩倍以上。列強之所以敢借錢給清政府,是因為他們借錢的時候,都有政治條件,比如拿中國的海關稅收和內地的鹽稅做抵押。
當時清政府的主要收入是海關收入,每年大約有兩千萬兩銀子,這只是每年付給列強的本息。這樣,清政府的海關「實際上已經成為外國債權人在中國的收款機關」。難怪在李鴻章赴日談判《馬關條約》之前,中國海關總署署長自信地說:「如果(中國)向日本支付賠償金,恐怕除了海關,我手中還有很多其他的職能和權力,「如果一個政府連自己的錢袋都在人民的控制之下,那麼尊嚴之類的東西只能是它的奢侈品。這條規則適用於任何地方。為此,馬克思有一個非常精確的概括: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