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徐志摩無人不知《再別康橋》,但極少有人知道徐志摩的表弟是金庸,那個影響了多少代人的作家金庸和詩人徐志摩居然有著親屬關係,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徐志摩的身世真能不讓人唏噓,孤陋寡聞的我又長知識了。一張圖可以看清風流才子徐志摩錯從複雜的關係。
徐志摩在他那個年代,算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借其父親及家族的威望,徐志摩能夠輕易的成就一番事業。也不能全依賴家族的扶持,徐志摩本身也相當的上進,不然爛泥再怎麼往牆上摔,也難牢牢的糊在牆上。年僅26歲就任職北大教授,身邊好友也是當時名聲在外的各界人士,全世界的遊蕩尋遍了人間冷暖之後,寫出佳作《再別康橋》,可以說是順理成章。成就徐志摩的不僅僅是其家族的無形幫助,對他影響最深的,不得不說那三位女性。
眾所周知徐志摩的結髮夫妻張幼儀,一位視夫君為生命的女性,前半生總是那麼苦辣酸。新婚之夜妻子未能看清丈夫的面孔,徐志摩就奪門而出。封建時期,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徐志摩難辭父母的壓力,與從未交集的張幼儀結為夫妻。徐志摩那時候是地道的的公子哥,家境優越,思想超前,內心很是牴觸包辦婚姻。與張幼儀的婚事只是為糊弄父親,那時候很講究門當戶對,當代風俗也是這麼講究的,張幼儀的家境也不差於徐志摩的家庭,在外人看來,二人的結合實屬郎才女貌。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句話不適用於徐志摩與張幼儀的身上。
很多人都熟知徐志摩的一生,有三位女性對其影響頗深,陸小曼和林徽因的故事也是人們茶餘飯後的一些談資。才子多數是風流倜儻的,沒人會質疑徐志摩是否是渣男,只會用痴情男多形容他。放在當下社會生活中,這絕對是渣男體質,一件事就能說明徐志摩的渣男特徵。再別康橋的創作並非其遊山玩水,詩興大發而出,而是徐志摩失戀狀態下的扎心語錄。徐志摩窮追不捨林徽因,但得知其婚嫁他人情緒低落,掉頭就去德國找髮妻張幼儀尋安慰,可憐的張幼儀本以為徐志摩回心轉意,奈何其在旁的女性情感上得到挫敗,將自己當作臨時的慰藉。只怪張幼儀太愛徐志摩,一心期盼丈夫回心轉意,還好張幼儀的後半生過得並不那麼糟心。
不說張幼儀和林徽因,最影響徐志摩的那位女性,還是那個會享受的陸小曼。沾染惡習的陸小曼月消費一萬大洋,那個年代的這般消費,不知換算當下,是何種生活方式。徐志摩對陸小曼的呵護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百依百順,各個大學遊走演說,就為滿足心上人的過度消費欲望,一個男人的成就多半功勞源於另一半,反之也是。
為什麼說影響徐志摩的不是林徽因,按理說沒有林徽因就沒有再別康橋;也不是髮妻張幼儀,而是那個花瓶陸小曼?因為最讓徐志摩用心過度的人,恰是陸小曼,年輕時的徐志摩為林徽因的愛衝動過,為成為離婚第一男子,與張幼儀果斷斷絕關係,經歷過起伏後,陸小曼的出現,貌似讓徐志摩嘗到了生活還有不一樣的味道,為滿足陸小曼的需求,徐志摩可謂是嘗盡了世間冷暖,一個富家子弟放下顏面四處奔波討生活,可惜多少才子難過美人關。當徐志摩對前妻張幼儀有了新的認識後,也為時已晚,過去的終歸化為塵埃,破鏡終難重圓。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徐志摩確實未曾帶走一片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