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瑾一北驛昨天
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是:
我愛你,我們最終卻不能在一起。
這是瑾一看完電影《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
最直觀的的感受。
有人問:愛一個人可以到什麼程度?
《悲傷》給了我們最好的答案:
「因為愛你,想你幸福;
因為愛你,至死不渝。」
電影結束,很多人都哭了,
雖然劇情老套,結局並不意外,
但還是難掩很多人心中的淚水。
原來很多時候,我們都低估了愛情。
愛而不得,才是最大的悲傷。
「比悲傷更悲傷的故事,
是你的名字停留在我的過往裡,
到後來你只是合照一張。」
宋媛媛和張哲凱16歲那年第一次相見,
他們陪伴彼此,從少年到青年。
在雨天一起吃冰,
在深夜共享一碗泡麵,睡一間房。
他們同居卻不交往,相愛卻不表白。
他們始終沒能跨過戀人的那條分界線,
但他們卻在不知不覺間早已無法割捨。
宋媛媛問張哲凱:
「好男人的定義是什麼?」
「有工作,有點錢,善良又顧家,還有身體健康。」
看到這一幕,瑾一的眼淚瘋狂從眼中滑落。
身體健康…
張哲凱又何嘗不想呢?可終究無能為力。
他身患絕症,
但在他死之前,希望看到宋媛媛幸福,
這是他的唯一願望。
於是他親手將自己最愛的女人,
交給了另一個男人。
在婚禮上,兩個人轉身的那一刻,
各自淚流滿面,心如刀割。
「愛情如果可以解釋的話,
這世界上是不是就不會有人因此而痛苦了。」
張哲凱說:
「如果有下輩子,我想做個戒指,
眼鏡,筆記本或者棉被,
這樣就可以一直陪著媛媛了。」
張哲凱沒有說永遠,
因為兩個人其中一個人不在了,就不是永遠了。
但是下輩子不一樣,聽起來就像個約定。
《失落沙洲》裡面有這樣一句話:
「我想和你見面,地點你選,
森林,沙漠,世界盡頭的星空。
草原,海邊,清晨大霧的胡同,
只要別在夢中。」
宋媛媛終究還是放不下。
「我心裡有個坎,一直過不去,
總覺得說不定哪一天,他還會回來。」
原來兩個早已將生命緊緊相連的人,
是永遠難以割捨的。
張哲凱死了,宋媛媛也就不在了。
當瑾一看到宋媛媛吞藥自殺的那一刻,心都碎了。
就像莫西子詩唱的一樣:
「整個世界就整個崩潰,
不是你親手所殺的,活下去就毫無意義。」
原來真的有兩個人,
喜歡對方到了極致,卻終究沒有在一起。
《悲傷》讓瑾一想起了一個故事:
物理學家費曼的妻子因病逝世的時候,
他一滴眼淚也沒掉。
他看著妻子,覺得她就像睡著了一樣。
直到一個多月後,
費曼在一家商店裡看見了一件漂亮的連衣裙,
他想,「艾蓮一定會喜歡的。」
頓時不能自已,潸然淚下,失聲痛哭。
我們都以為愛人離世的悲傷,早晚有一天會淡忘。
直到後來才發現,
時間只是個自稱包治百病的庸醫。
過去的點點滴滴都會提醒你,你依然愛著她。
有一種悲傷是笑著與你分開,
本以為自己鋼筋鐵骨,百毒不侵,
但到頭來卻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王小波曾對李銀河說:
「我愛你愛到不自私的地步,
就像一個人手裡一隻鴿子飛走了,
他從心裡祝福那鴿子的飛翔。」
為什麼每次擁抱都要用力,每次對話都要真心。
因為很可能,
今天還很喜歡的人,等到明天就見不到了。
馬航事件過去的第五年,
那個叫「漫步魚」的女孩依舊沒有忘記。
馬航消失的五年裡,
她逼自己吃飯,逼自己鍛鍊,逼自己用力生活。
不是為了自己,
而是為了消失的丈夫,
為了赴老天爺這場生死賭約。
今年2月,她看到了一個小朋友寫的作文:
《每一個人心中都有一個MH370》,才發現,
原來過去的五年裡,
所有的平靜、堅強都只是偽裝。
她說:
「從飛機失聯那一刻起,
我的春節便跟平常日子沒有了區別,
萬家團聚的節日,
我只能懷抱煎熬以睡眠的方式熬過去,
醒了睡,睡了醒,
然後再竭盡全力的強迫自己入睡。
因為增加了睡眠時間,清醒的時候便會減少一點,
我不願意清醒,醒著太痛苦。「
原來,只要想到你,
所有的歲月靜好,一瞬間潰不成軍。
也許時間會褪色,
但我如此愛你,我怎能忘記。
電影《尋夢環遊記》中有這樣一段話:
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
第一次死去,
是當你的心跳停止,你在生物學上被宣告了死亡;
第二次死去,
是當你下葬,人們穿著黑衣出席你的葬禮,
你在這個社會上不復存在,從人際關係網裡消逝;
第三次死去,
是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記得你的人,
把你忘記,你就真正地死去。
整個宇宙都將不再和你有關。
所以,只要我還記得你,
我們總會有重逢的一天吧?
聽聞愛情,十有九悲;
聽聞過往,十憶九傷。
幾乎每個人都聽過,
不忘初心,方得始終,
卻很少有人知道下一句,
初心易得,始終難守。
一個男孩說:
分開一年零八個月了,因為我不喜歡你塗口紅,
所以你從沒當著我的面塗過,就在昨天,
我在街上又碰到了你,
你在路邊跟朋友說話,手裡拿著包,
我喊了你一聲,你下意識趕緊把口紅擦了,
然後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紅著臉過來說,
好久不見,
這一瞬間,我滿是心酸。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的愛而不得,
那個突然從你生命裡退出的人;
那個突然拉黑你的人;
那個為了你做了很多都被你視而不見的人。
他們或許真的不是不愛了,而是太愛了,
所以,到最後也是真的愛不動了。
愛一個人就是這樣:
即使在心裡放棄了一萬次,
可是在他突然出現的意瞬間,
還是忍不住想要伸出手擁抱他。
瑾一一直相信,
在這個世界上,在我們看不到的地方,
有人在偷偷愛著你,即使你和他不會有結果,
但也要謝謝他不顧山高水遠,
盡心盡力地愛了你一程。
往後的路,願他好,祝你安。
要知道,能夠遇見已是三生有幸。
外公去世前的幾個月,外婆得了阿茲海默症,
外公去世以後,她每天都在床上坐著,
看著床頭上已故外公的照片。
有一天她突然問我說:
這個人是誰,我能嫁給他嗎?
她眼中依舊飽含深情與不舍,
一切仿佛停留在他們初識的美好年華裡。
就像三毛說的一樣:
「世界上本沒有沙漠,我每想你一次,
天上就落下一粒沙,從此便有了撒哈拉。」
瑾一很喜歡《悲傷》中的一句話:
「如果愛需要用語言表達,那啞巴怎麼相愛?」
深愛不及久伴,厚愛無需多言。
如果真的愛上一個人,一定要好好珍惜,
要用盡全力去喜歡,
把每一天當成末日來相愛。
只有這樣才會,不負遇見,不留遺憾。
最後瑾一想說:
生命輪迴,本就是一場奇蹟。
愛一個人,攀一座山,追一個夢,不妨大膽一點,
要相信:
「有人會化作人間的風雨,永遠陪伴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