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位化牢籠下的偽個性時代:越努力生活,越千篇一律

2020-12-17 手機鳳凰網

現代社會還有個性存在嗎?

網紅景點的拍照姿勢整齊劃一,大街小巷的人們穿著相似的時尚單品,地鐵上的人們捧著同樣一本暢銷書。商品化讓我們無處遁逃,越是努力去生活,結果越是千篇一律,因為理想也是被消費社會標定的。

數位化正在加速這種同質化的進程,我們在社交媒體中轉發同一篇文章,相同的觀點在「回音室」中不斷強化。衝突消失了,那個能讓我們真正成為自我的「他者」也消失了,世界在同質化的漩渦中百無聊賴的前進。

新的工作組織形式仿佛賦予現代人自由,我們可以彈性的上下班、穿舒適的衣服,可是大數據的目光和內卷的壓力,讓這種囚禁變成了自我規訓的方式。本文摘自德國哲學家韓炳哲的系列圖書,他輕盈的文字總能切中要害,指出現代人的最本質症候。

01 同質化的恐怖

同質化的恐怖(Terror des Gleichen)席捲當今社會各個生活領域。人們踏遍千山,卻未總結任何經驗。人們縱覽萬物,卻未形成任何洞見。人們堆積信息和數據,卻未獲得任何知識。人們渴望冒險、渴望興奮,而在這冒險與興奮之中,人們自己卻一成不變。人們積累著朋友和粉絲(Follower),卻連一個他者都未曾遭遇。社交媒體呈現的恰恰是最低級別的社交。

查理·考夫曼(Charlie Kaufmann)的木偶動畫片《失常》(Anomalisa)淋漓盡致地描繪了如今同質化的地獄。這部電影也可以被命名為「追尋他者」或者「愛的禮讚」。在同質化的地獄裡,追尋他者是不可能的。

主人公麥可·斯通是一位成功的勵志演講人和作家。他的代表作品名為「我該如何幫你去幫助他人?」是新自由主義世界中典型的人生指南。他的作品廣受讚譽,因為它使生產率得到顯著提升。然而,儘管此書大獲成功,他仍然陷入了生存危機。在空洞、單調而昏鈍的消費與功利型社會中,他顯得孤獨、迷茫、百無聊賴。他失去幻想,他毫無方向。在這裡,所有的人都長著同樣的臉,說著同樣的話。計程車司機、餐廳服務員或酒店經理所說的話與其太太、其前女友一模一樣。孩子的臉孔也與成年人別無二致。複製人遍布整個世界,而矛盾的是,每個人又都想與眾不同。

麥可來到辛辛那提做演講。在酒店裡,他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非常與眾不同。他猜想,她定是在那個房間裡,於是前去敲門。他找到了她。出乎意料的是,那個女人竟然認出了他。她來辛辛那提就是為了聽他的演講。她叫麗莎。她不僅聲音特別,容貌也與人相異。她覺得自己很醜陋,因為她長了一張不太符合大眾審美的面孔。此外,她還有點胖,臉上有一道疤痕,她一直想用頭髮來遮住這道疤痕。

《失常》

但是麥可愛上了她,愛上她別樣的聲音,愛上她的獨特,愛上她的不同尋常。沉醉於愛情的麥可稱她為「特別的麗莎」(Anomalisa)。於是,兩人共度春宵。夜裡,麥可做了一場噩夢,在夢中,他被多個長得一模一樣的酒店女服務員跟蹤,她們都想和他上床。他在同質化的地獄裡穿行。

在和麗莎吃早餐的時候,她的聲音越來越趨同於那種千篇一律的聲音,這嚇壞了麥可。他回到家鄉。到處都是同質化的荒漠。家人和朋友來迎接他,他卻無法分辨他們,所有人長得都一樣。他困惑地坐在一個陳舊的日本性玩具娃娃對面,這個玩具娃娃還是他在一家成人用品商店裡為他的兒子購買的。她的嘴巴張得很大,以便提供口交服務。

在電影的最後一幕,麗莎仿佛於另一個世界裡再度宣示她對麥可的愛。這個世界似乎從同質化的魔咒中解脫出來,在這個世界裡,每個人都重新獲得自己的聲音、自己的臉孔。麗莎還順便解釋了,Anomalisa在日語中的意思是「天上的仙女」。Anomalisa完全就是將我們從同質化的地獄中拯救出來的他者。她是作為愛欲而存在的他者。

在那個同質化的地獄中,人類無異於被遙控的玩偶。因此,用人偶而非真人來扮演劇中角色就十分順理成章。臉上明顯的接縫讓麥可知道,他僅僅是一尊木偶。電影中有一幕,他臉上的一部分掉了下來。他將掉下來的嘴巴拿在手裡,而它還在兀自喋喋不休。他嚇壞了,自己竟然是木偶。用比希納(Büchner)的話來做這部電影的註腳,真是恰如其分:「我們就是被不知名的力量操縱的牽線木偶,沒有一絲一毫是我們自己!

02 真實性的恐怖

在真實性的強迫下,「我」不得不去「生產自己」(sich selbst produzieren)。真實性終究是新自由主義生產自己的方式。它使每個人都成為自己的生產者。作為自己的經營者,「我」生產自己、展示自己,並把自己當作貨物提供給別人。真實性是營銷的理據。

如今人們經常談及真實性(Authentizität)。它像新自由主義的所有宣傳一樣,披著解放的外衣粉墨登場。真實意味著自由,不被預設的、被外界事先規定好的表達和行為模式所囿。它強迫人們只像自己,只通過自己來定義自己、書寫自己、創造自己。真實性的律令對自己施以強制手段,迫使自己不斷地拷問、竊聽、窺探、包圍自己。通過此種方式,加劇自戀式的自我關涉(narzisstischerSelbstbezug)。

努力追求真實,努力只做自己,引發與他者的持續比較。比較的邏輯使異質(Anderssein)轉化為同質(Gleichsein)。如此一來,他者的真實性更加強了社會的一致性(Konformität)。 它只允許體制框架內差異的存在,即多樣性(Diversität)。作為新自由主義的慣用語,多樣性是一種可以被充分榨取的資源,而相異性(Alterität)則拒絕任何形式的經濟利用,因此,二者相互對立。

如今,每個人都想與眾不同。然而在這種願望下,同者卻大行其道。這裡我們要面對的是更高層級的一致性。穿過他者的叢林,同者仍不改初心。論及如何貫徹一致性,他者的真實性甚至比強制的同質化更加有效,後者比前者脆弱得多。

作為新自由主義的生產策略,真實性打造可商品化的差異。它藉此拓展商品的多樣性,通過這些商品,真實性被物質化了。 個體首先通過消費來展現其真實性。真實性的命令未能促使獨立自主之個體的形成。相反,它更像是完全被商業收為己用了。真實性的命令帶來自戀的強制性。自戀並不等同於正常的虛榮心(gesunde Eigenliebe),後者不是病理性的。

《失常》

虛榮心並不把對他者之愛排除在外,而自戀則無視他者的存在。自戀者不斷地揉搓、扭曲他者,直至在他者身上再度辨認出自己的模樣。自戀的主體只是在自己的影子中領悟這個世界,由此導致災難性後果:他者消失了。自我與他者的界線漸漸模糊。自我擴散開來,漫無邊界。「我」沉溺在自我之中。只有面對他者時才能形成一個穩固的自我。相反,過度自戀式的自我關涉所產生的是一種空虛之感。

空虛感是抑鬱和邊緣性人格障礙的基本症狀。邊緣人通常無法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只有在自殘的時候他們才終於有所感覺。抑鬱的功能主體視自身為沉重負擔。他厭倦自己,又沉湎於自己,完全無力從自身當中走出來,這一切都矛盾地導致自身的虛無和空洞。自我封閉、自我關押,失去一切與他者的關聯。我觸摸自己,卻只能通過他者的觸摸而感受到自己。他者是塑造穩定自我的根本途徑。

按照阿蘭·埃亨伯格(Alain Ehrenberg)的說法,抑鬱的獲勝以失去與衝突的聯繫為基礎。如今效績與優化的文化沒有給衝突留下活動空間,因為它很耗時。如今的功能主體只知道兩種狀態:好用或不好用。這一點與機器相似。機器也不知衝突為何物。它們要麼順暢地工作,要麼就是壞了。

自拍癮(Selfie-Sucht) 實際上跟虛榮心關係也不大,它無非就是孤獨、自戀的自我在瞎忙。面對內心的空虛,人們徒勞地嘗試著賣弄自己,博人眼球。唯有空虛在自我複製。自拍照是自身的空虛形態。自拍癮加劇了空虛感。導致這一結果的不是虛榮心,而是自戀的自我關涉。自拍照是自身的美麗平面,而這自身空洞、不安。為了逃避空虛感的折磨,人們要麼拿起刀片,要麼拿起智慧型手機。自拍照是讓空虛的自我短暫退隱的扁平表面。倘若把照片翻過來,人們就會撞見那傷痕累累的背面,汩汩流著血。自拍照的背後是傷口。

03 異化

「這一切後果包含在這樣一個規定中:工人同自己的勞動產品的關係就是同一個異己的對象關係。因為根據這個前提,很明顯,工人在勞動中耗費的力量越多,他親手創造出來反對自身的,異己的對象世界的力量就越大,他本身,他的內部世界就越貧乏,歸他所有的東西就越少。」

——馬克思《經濟哲學手稿》,1844年

阿爾貝·加繆的小說《局外人》(Der Fremde)描寫了身處局外之感,這是一種根本的存在與生存感受。人類面對世界是局外人,在人群中是局外人,面對自己同樣是局外人。話語之柵將主人公默爾索與他人隔絕。陌生表現為無言。人人都身陷牢籠,彼此分隔,而這牢籠的四壁便是話語之柵。這份陌生既不屬於當今這個超交際時代,也不屬於作為舒適區或百貨商店而存在的世界。

如今的勞動關係(已)無法用馬克思的異化理論(TheoriederEntfremdung)來闡釋。勞動異化的意思是,勞動所得的產品之於工人來說成了一個異己的對象。工人既不能從他的產品中也不能從他的作為中再度辨認出自己。他創造的財富越多,自己就越貧窮。他的產品被奪走。工人的作為恰恰導致了他的非現實化(Entwirklichung): 「勞動的現實化(Verwirklichung)竟如此表現為非現實化,以至於工人非現實化到餓死的地步。」 他越是勞心勞力,就越深地陷入剝削者的統治之中。

馬克思把這種導致異化、去現實化的統治關係拿來與宗教做對比:「人奉獻給上帝的越多,他留給自身的就越少。工人把自己的生命投入對象;但現在這個生命已不再屬於他,而屬於對象了。因此這種活動越多,工人就越喪失對象。凡是成為他的勞動的產品,就不再是他自身的東西。因此這個產品越多,他自身的東西就越少。」由於勞動關係中的異化,勞動者不可能實現自我。他的勞動不過是持續的自我非現實化(Sich-Entwirklichung)。

《失常》

如今我們生活在後馬克思主義時代。在新自由主義的政制下,剝削不再以異化和自我現實化剝奪的面貌出現,而是披上了自由、自我實現和自我完善的外衣。這裡並沒有強迫我勞動、使我發生異化的剝削者。相反,我心甘情願地剝削著我自己,還天真地以為是在自我實現。這是新自由主義的奸險邏輯。

所以,過勞症(Burn-out)的初期表現恰恰是亢奮。幹勁十足地投身於勞動之中,直至精疲力竭為止。自我實現,實現至死。自我完善,完善而亡。新自由主義的統治藏身於幻想中的自由背後。它與自由攜手並立於我們面前之際,正是它大功告成之時。這種感覺上的自由消弭了任何反抗、革命的可能性,這才是它的致命之處。有什麼可反抗的呢?已經沒有人再壓迫你了啊!珍妮·霍爾澤所說的「保護我免受我所欲之害」將這一範式轉變表達得十分貼切。

當今社會出現了一種新型的異化。它不再涉及世界或者勞動,而是一種毀滅性的自我異化,即由自我而生出的異化。這一自我異化恰恰發生於自我完善和自我實現的過程中。當功能主體將其自身(比如其身體)當成有待完善的功能對象之時,他便逐漸走向異化了。由於否定性的缺失,這種自我異化在不知不覺間慢慢加深。能摧毀自我的,不僅是自我剝削,還有自我異化。在病理上,它表現為對身體意象(dasKörperschema)的破壞。厭食症和暴食症(或稱BED,Binge-Eating-Disorder)都是日漸加劇的自我異化之症狀。到最後,人們便感覺不到自己的身體了。

05 目光

如今,目光在許多層面上消失了。統治的實施也缺乏目光的注視。邊沁的「全景監獄」以目光的統治為基礎。「監獄」裡的人被完全交付於監視者的目光。監視塔的建造追求功能性,監視者能將一切盡收眼底,而自己卻不為他人所見:「全景監獄是一臺將『看』與『被看』二元分割的機器:在外環區域,人們完全處在被監控之下,自己卻從未看見什麼;在中央塔樓,人們可以看見一切,自己卻不為他人所見。」犯人們所見唯有中央塔樓的剪影而已。他們無從知曉,自己是否正在被監視。因此,他們覺得自己始終被凝視,即便是監視者並不在那裡。目光的統治是中心視角的。

在《第十研討班:論恐懼》開班之初,雅克·拉康(Jacques Lacan,1901—1981)表演了一則發人深省的寓言:螳螂的故事。拉康戴著一副面具,但並不知曉面具的樣子。他就這樣以面具遮臉,和一隻巨型螳螂相對而立。拉康完全不知道螳螂眼中看到什麼,也不清楚這副面具的模樣將引發它怎樣的反應。另外,兩者之間也不可能有任何語言的交流。如此,他將自己完全交付給它,交付給它的目光。雌性螳螂在與雄性交配之後,會將其捕食,這為它更添了幾分陰森可怖。無從預警也無從算計的全然他者令人生畏,其表現形式就是目光。

藉由螳螂的寓言故事,拉康援引了莫裡斯·布朗肖作品《黑暗託馬》(Thomas der Dunkle)中的一幕,該場景把主人公描寫為一個著了魔的、被詞句吞噬的閱讀者,就如同被雌性螳螂所吞噬。「閱讀」意味著被注視:「在每一個字符面前,他的處境都與那被雌性螳螂吞噬的雄性如出一轍。他們望著彼此(L』un etl』autre seregardaient)。……託馬就這樣毫無防衛地滑進這些通道,直到他被文字深密的內裡所察覺。這還說不上恐怖,相反,這是一段讓他想加以延長、幾乎算是愜意的時光。……他滿心歡喜,在這顆看見他的眼睛中看見自己。」此處,布朗肖描繪了一種特別的異化經驗,即人們放棄眼睛的主權並將自己交付給他者的目光。

《失常》

數字媒體與光學媒體不同,它是沒有目光的媒體。因此,數位化的全光鏡Panoptikum(其實已經不能算作是光學鏡Optikum),即數位化的全景監獄,也已經不依賴於目光、不依賴於中心視角的視覺瞭望了。也正是因為如此,它絕對比其他類似的全景監獄看得更多、更深。

中心與外圍之間的區別變得毫無意義。數位化全景監獄的運作方式是無視角的。無視角的透視遠比有視角的監視更有效,因為人們是全方位地,甚至是從內向外地被照得通亮。思想迴避了目光,卻逃不過數位化的全景監獄。即使沒有目光的加持,「大數據」仍能大顯身手。與中心視角的監視不同,無視角的透視中不再有盲點的存在。

由於缺乏起到鎮壓作用的目光(這與紀律社會的監督策略有著本質區別),便產生了一種具有欺騙性的自由感。數位化全景監獄裡的犯人並未覺得被凝視,也就是並未覺得被監控。因此,他們感到很自由,且自願地去暴露自己。數位化全景監獄並非限制了自由,而是將其極盡利用。

數位化的全聯網(Totalvernetzung)和全交際(Totalkommunikation)並未使人們更容易遇見他者。相反,它恰恰更便於人們從陌生者和他者身邊經過,無視他們的存在,尋找到同者、志同道合者,從而導致我們的經驗視野日漸狹窄。 它使我們陷入無盡的自我循環之中,並最終導致我們「被自我想像洗腦」。

數字革命之初,其設想是很有些烏託邦性質的。比如弗盧瑟(Flusser)就把數位化聯網提升為博愛的技術。生而為人則意味著與他人有關聯。數位化聯網應能成就一種獨特的共鳴,牽一髮而動全身:「網絡震動搖擺,那是一種激情,一種共鳴。這是電信與信息學的基礎,如此密切的關聯既討人喜愛又惹人生厭。

筆者相信,電信與信息學是博愛的技術,是使猶太—基督教得行其道的技術。它的基礎是移情作用。為成就利他主義,它摧毀人道主義。單單是這一可能性,就已經夠震撼了。」然而如今的網絡已變成一個特殊的共振空間,一個回音室,任何不同與陌生都被消除了。真正的共鳴以他者的切近為前提。如今,他者的切近讓位於同者的無差別性(Abstandslosigkeit)。全球化交際只允許相同的他者(gleiche Andere)或其他的同者(andere Gleiche)存在。

本文節選自

書名:《他者的消失》

副標題:當代社會、感知與交際

原作名:Die Austreibung des Anderen

作者: [德]韓炳哲

譯者:吳瓊

出版社: 中信出版集團

出版年: 201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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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編 | 空想家培迪

主編 | 魏冰心

圖片 | 《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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