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當時非常改革宗的趙天恩牧師、陳濟民博士、周永健博士,他們都在想中國神學研究院的意向,所以然後華福運動是1976年誕生的,中神1975年誕生的,所以在這種洛桑、中神、華福等等各種的意向,我們都燒得熱熱的,那種的福音運動的合一,在整個這個過程裡面我聽的回顧看到一件事情,就是我們的教會觀不強,所以,我們一窩蜂地有特會講員呼籲我們奉獻我們就奉獻了。我說過假如我們把1957年第一次美國東岸的學生夏令會到今天已經超過了50年了,假如我們把這56年所有的特會,舉手、決志、奉獻作傳道人的人數加起來的話,美國、加拿大的華人教會應該每個教會有10個20個傳道人才對,很明顯的事實不是這樣子,那除了上帝沒有呼召每一個人真的是要做傳道以外,我覺得最重要的還是教會觀的不健全,所以,我們曾幾何時1970年代北美華人教會大部分都是那個時候開始誕生的,我們雖然是年輕人,但是,也重複了上一代的家長型的領導模式,所以,很自然的性格不合就會帶來教會的分裂,一間變兩間,兩間變四間等等,很少是兩三間再回來合併的,目前費城三一教會是很少有的一個例子,所以,我從年輕看到敬虔、復興、受苦帶來合一,但是,看到華人教會的合一是實用主義的形式所造成的缺乏的是教會論。
好了,到了我讀神學的那段時間1971到80年,我看到的合一的意向又是怎麼樣的呢?
首先,我們來看什麼是1920年的特別我的母校威敏斯特神學院,什麼是改革宗威敏斯特神學院的合一觀。威敏斯特神學院是1929年創校的,因為當時梅欽被普林斯頓神學院趕出來,後來他也開了這個信正或者正統長老會OPC1936年,那在這個威敏斯特神學院跟信正長老會的誕生這段時期,於1929跟1936年,改革宗可以說是基要派的領袖,而這個基要派除了改革宗還有什麼呢?當然,就是我們主內的親愛的時代論者,當然這個信正長老會在1936年同年就分裂了,分出來的篤信聖經長老會同時是加爾文主義也是時代論的。
我再說改革宗跟時代論在基要派運動,就是當自由派神學壟斷的美國教會的時候,改革宗跟時代論還有中間夾在中間的比方浸信會、宣道會等等,我們是戰友我們是一同打仗的。所以基要派在回應自由派神學的時候,有過一段合一合作的時期,當然也會隨著年日,因為很多人為的因素也有它的分裂。
我是1971年進入威敏斯特神學院的,當時我們的院長是克羅尼,中文的他的著作其中有《天命與你》和《揭開奧秘》。教我系統神學的年輕的老師是傅蘭姆或傅瑞姆,當然還有老的老師範泰爾當時還沒有退休。克羅尼的意向是聖經神學與系統神學的融合,不但如此,他以身作責,他怎麼看他這種是在改革宗的長老會裡面薰陶多年的,聖經神學學者,他怎麼看我們這些從阿米念、浸信會、獨立教會,剛才才在大專裡面信主或者認識了,我奉獻要讀神學,還沒有搞清楚一下改革宗神學就跑來威敏斯特了,克羅尼跟我們的教授們怎麼看我們呢?我從克羅尼院長和傅蘭姆老師所學到的是,他們是愛我們這些非改革宗傳統長大的,或者才信主不久的,我很多同學大學二年級才信主的,三年就已經進入威敏斯特神學院了,我親眼看著我的老師們怎麼來理解、鼓勵、幫助、提醒、教導我們這些非改革宗傳統進來的,而看到我們這些非改革宗傳統來的,又怎麼樣的逐步地掙扎、吸收、深化改革宗神學。當時,費城第十長老會,還不是屬於我們PCA的改革宗宗派的,但是,他每年有博愛斯James Montgomery Boice帶領的,有費城改革宗神學大會(Philadelphia Conference on Reformed Theology)每年我們可以聽到史鮑爾(R.C. Sproul)或者是巴刻或者其他的後來有弗格森(Sinclair Ferguson)的講道。他們都是按照一個主題整個周末排下來的。
博愛斯牧師的意向,就是,所有持守改革宗信仰的不分宗派不分教會,總要有一個匯點,有一個合一的一個地方,所以當時那種的大會,就是讓不同的信徒比方說第十長老會,還是留在當時的美國聯合長老會這個主流宗派裡面的,我們神學院不屬那個宗派的,但是不同的宗派可以有一個地方來表達我們的合一。
其實話說回來,我們真的要思想是什麼呢?你一直追回到加爾文,你知道加爾文在日內瓦所辦的神學院,他所教導的神學生,是在宗教改革時期最國際性的,因此在加爾文的時期他1564年去世的,他在生之年或者之後,不同國家的改革宗的年輕傳道人,英格蘭的清教徒公理宗、蘇格蘭的長老宗,荷蘭的改革宗、波蘭的、匈牙利的、義大利的、法國的等等,他們都會彼此欣賞有所溝通。所以,不論是多特大會或者威敏斯特大會,都不是一個國家的,威敏斯特是一個國家兩個部分的英格蘭和蘇格蘭。荷蘭的教會也請其他的英格蘭的牧師來參加會議的,我們可以說,假如比較路德宗、加爾文主義、英國的聖公會和重洗派,宗教改革的四個大傳統改革中是最國際性的。而且,加爾文曾經伸出手來跟馬丁路德的他旁邊的傳道人,有認真的對話,我們可不可以望著路德宗跟改革宗合一的方向走呢。那這個是改革宗真正的心態。當然,有些神學的立場是不容易妥協或者是改變的。但是,我們至少會朝著教會合一的這個方向去走。
我在學這種的充滿著對福音派的教會有一種合一的意向,當我讀神學的時候,同時在北美的華人的學生查經班,對我的看法是究竟你們這些神學生有什麼信息對我們華人可傳呢?自從1970年代初到今天四十年,我都為了這個問題而掙扎,究竟改革宗神學有什麼信息向華人可傳,我們自己是改革宗的,知道我們有信息可傳,但是,我們是不是同時可以再想一想我們主內的非改革宗的弟兄姐妹,他們心靈的深處是否有些的地方,我們是可以摸到的,就是我們的神學是可以摸到的,我可以說,我是找到一兩點的。
好,1976到1978年我寫我的神學碩士論文。當時,我看到當改革宗的不同的教會差派宣教士到中國。在19世紀下半的時候,他們是怎麼樣思想教會的合一的,1877年5月份在上海中國全國基督教宣教士大會召開了,其中一篇的演講是間 J.V.N Talmage這位宣教士的演講,他是美國荷蘭改革宗的宣教士,在廈門工作,他的講題是: 如何讓中國的基督教宗派減到最少的數目,而同時鼓勵本色教會的誕生,他見證了來自不同國家的改革宗、公理宗跟長老宗的宣教士,他們怎麼樣有一個共同的意向,就是在廈門地區他們要建立的是中華基督教會,而不是在中國的、福建的、廈門的、美國的、荷蘭的改革宗。或者中國的、福建的、廈門的、英格蘭的,或者蘇格蘭的長老會,那豈不是很荒謬嗎?所以他們放下他們祖國母會的會籍,把它們會籍都放在一個嶄新的廈門中華基督教會的區會。
Talmage宣教士說:我們若根據聖靈所給我們的光照而採取行動的話,聖靈會給我們更多的光照。1913年到22年Mott穆德先生在蘇格蘭愛丁堡宣教大會之後,在中國召開不同城市的大會,最後在1922年全國基督教大會召開了。那當然這個整個的NCC全國基督教大會,並不完全是福音派人士所帶領的,所以到了1926年有些地福音派的宗派就離開了。但是,到了我們1976年華福中心成立,然後,又有後來的好幾次洛桑大會,所激發的華人的各種的運動。
我們總要追溯到1877、1890、1907、1922,就是說這樣會合一是多年來的,100幾十年的意向。我非常的受到鼓勵講這篇教會合一的是,一個改革宗的宣教士1877年5月在中國上海,我想了好久,為什麼改革宗的宣教士當時可以那麼地推動宗派與宗派之間的合併與合一呢?我下了這個結論,各位請不要說我老王賣瓜或者賣花贊花香。我們改革宗是要要求牧師有信條方面的認同的,就是要籤名的。因為我們知道,我們信的信仰告白、教會治理制度、聖禮觀、管教懲戒的方法等等。都有我們的我們都很清楚的把一些文獻。因此,當我們籤了這些之後,我們就應該好向Talmage牧師是這樣子。我們問:我旁邊的與我並肩作戰的是誰?那19、20世紀的當然就是衛理公會、浸信會、公理宗。那我們在哪些方面是可以合作的呢?不錯,我們大概不可能長老會跟浸信會一起開拓同一間教會,不過也不是沒有的,在潮州人的圈子裡面的確有這種的突破。假如不能在開拓教會那裡完全合併,至少在其他方面可以不斷地尋求合作的範圍的。
未經同意,請勿擅自在其它網站或平臺轉載和刊登課程的逐字稿;課程的逐字稿的版權歸「中華展望」,禁止複印出版等商業用途。中華展望聖約學院HorizonCovenant@gmail.com
我再說,當我們的信仰我們的神學教會制度是很非常清晰的時候,我們認同了採納了與此同時應該同時問,誰是我們在聖經的默示、無誤之下,誰是我們的同路人?而我們怎麼樣的與他們合作?
1980我搬到紐約市,給我帶來了很大的衝擊是跨越文化的挑戰,靈恩派的衝擊等等,就是說,假如我當時1980年代,不懂得怎麼樣跟那些受過靈恩派影響的基督徒講話的話呢,我在紐約市肯定是很少朋友的,當時,紐約基督徒很多都是黑人西班牙語的後裔。他們中間很多是靈恩派的,假如我不懂得跟他們講話的話,我肯定很少基督徒朋友。這個當時的80年代的事讓我一個給我一個非常很重要的衝擊。當時,我也在觀看我自己的宗派,在費城黑人區怎麼樣的開始一些的工作,簡單的說,我看著我一位師兄William krispin怎麼樣的與那些黑人的浸信會、獨立教會、靈恩派彼此相愛一起禱告,建立一些共同的事工,最後建立一個白人的改革宗的郊外的高等教育的改革宗的神學院和黑人的浸信會的靈恩派的小學、中學程度的教會。牧師們聯手辦了一所黑人區的神學訓練中心。
1993年我搬到芝加哥的時候,中國事工又帶來新的合一的挑戰。因為,當時1989年之後,俄羅斯有至少900個美國的宣教團體,在俄羅斯工作多麼多的浪費、重複。讓那些翻譯為外國牧師翻譯的牧師坐垮了,中國又如何呢?1989到今天已經20多年了,中國今天又如何呢?
最後我們怎麼樣實踐合一呢?我們怎麼樣實踐合一呢?第一,我們怎麼開拓新的改革宗教會,這方面我有其他的講座,一個健全的教會好幾次的講座都是講開拓教會的。我這裡要補充的一點是,當然,我們會很理想的想一個純粹傳福音,而開拓的新的改革宗教會,事實上在很多地方是如此的。但是,也有很多情況開拓新的改革宗教會,是有很多很多很複雜的人為因素,在那個開拓教會那一位傳道人或一小桌的信徒們,他們與已存的教會的複雜的關係怎麼集出一個空間開一個改革宗的教會。總的來說,我們是不是可以眾人以為美的事都儘量去做,儘可能排除正面的衝突,儘可能排除與已存的教會,就是我們以前所屬於的教會,排除與他們的隔閡對立。
第二,一所現存的教會怎麼轉型成為改革宗。這方面我也就是在一個健全的教會裡面也講了很多了,基本上我們是不是願意好好的謙卑的禱告一段時期才轉型,而不是掛著我是比方說林慈信的學生,我在這裡順便提一提,差不多所有自稱林慈信學生的你都不用相信他們,除非他說清楚他學到什麼東西,以一個柔和謙卑的態度講清楚他學的功課。不然的話,我是林慈信的學生的這話是一錢不值的。林慈信不存在,有一天中國,事實上教會繼續的前進,上帝大可以用其他的人。
最後如何對待非改革宗教會。我前面講了這麼多很明顯的就是說,彼此的尊重、欣賞、彼此的幫助、相愛,至少彼此的代禱。加爾文是有國際性、超宗派意向的改革家。清教徒運動是聖公會、長老宗、公理宗、浸信會、獨立教會。所謂靈恩派,也一少桌的教會。這麼多不同的宗派傳統的一個合而為一的一種共同的敬虔的運動。今天我們可以有這種的胸懷嗎?教會合一是主耶穌基督向父的禱告,所以,主耶穌基督肯定不喜悅我們的紛爭,特別是因為人的血氣造成的紛爭。所以願我們在未來的日子,儘量的不憑血氣行事,別人怎麼看我們,我們不能改變他們不能控制他們,但是,我們憑良心是否可以比較君子、比較高姿態,英文是take the high road,而不是說不顧任何,不論什麼代價造成什麼傷害,總是要把改革宗的旗幟插下來,乃是說,我們旁邊還有主內的我們敬愛的非改革宗的,但是篤信聖經的弟兄姐妹、傳道人、教會、神學院。
求主神給我們在這條路上在真理合一,我們持守自己的信念,但是,在廣大的真的相信聖經這個大家庭裡面,豎立美好的見證。在我們的宗派早期,我注意到一件事情,在美國很多聯合性的福音派的機構,都有我們的領袖們在那裡,比方說,80年代90年代的美國全國的福音派協會NAE的那個會長,是我們的改革宗的,不是我們宗派,改革宗的日內瓦大學的校長。很美的事情,我們去參加那些聯合性的運動,就是我們貢獻我們的人才在大家庭裡面。
我們一起禱告:主耶穌基督感謝你,你復活升天,你建立地上的教會。你也為地上的教會禱告,讓我們在真道上合一。同時,彼此相愛,求主聖靈大大的動工,讓我們自稱是改革宗的,在真理的持守和合一與彼此相愛方面都有成長。求主光照我們。看到我們要在什麼地方放下我們的血氣?讓聖靈來做工、來改變、來拆毀再重建,前面的困難是很多的,不論是在小小的教會或者地方上、網絡上、不同教會之間,還有我們在用我們的筆在網上寫文章的時候,都求主你憐憫,讓我們的話都是像用鹽調和一樣,也求主給我們看到眾人以為美的事都儘量去做,同時不妥協,我們在你真道上的認識,求主給我們知道什麼時候是應該快快的說,還是慢慢的說,快快的聽,求主幫助我們有屬天的智慧,讓你自己的教會在這片廣大的大地建立的成熟、建立的美、建立的蒙你悅納。奉主耶穌你的名而求,阿們。
點擊下方↓↓↓文字目錄即可閱讀全文
釋經學方法 1 上
釋經學方法 1 中
釋經學方法 1 下
釋經學方法 2 上
歡迎關注微信公眾號:
歸正神學 Reformed-Theology
(長按上圖,可迅速關注)
感謝您支持網絡平臺事工!
提示:林慈信牧師同意,加立弟兄校對,Lily姐妹文字整理,並由微信公眾號平臺:歸正神學(Reformed-Theology)發布。感謝CCNTV的錄製。
根據2020年9月18日林牧師在約翰慕理《羅馬書注釋》Zoom房間的報告:逐字稿文字只限於個人和教會私下學習交流,目的是造就教會和教會負責帶領、講道的同工們;未經同意,請勿擅自在其它網站或平臺轉載和刊登課程的逐字稿;課程的逐字稿和圖片的版權歸「中華展望」,禁止複印出版等商業用途。
當文字和錄音不符時,以錄音為準。願上帝賜福文字編輯和校對的肢體來雅正!若是有修改的地方,請聯繫平臺或是使用郵件方式。
中華展望聖約學院HorizonCovenant@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