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紙貴」並不是說紙貴
《晉書·左思傳》記載,左思構思十年,寫成《三都賦》,受到當時名流司空張華的讚賞,「於是豪貴之家競相傳寫,洛陽為之紙貴。」後世文人多以此典入詩。例如唐·宋之問《範陽王輓詞二首》之一:「公才掩諸夏,文體變當時……洛陽今紙貴,猶寫太衝詞。」又如唐·何兆《贈兄》詩:「洛陽紙價因兄貴,蜀地紅箋為弟貧。」
後以「洛陽紙貴」四字成文,形容好的著作風行一時,廣為流傳。例如清·蕊珠舊史《京塵雜錄·丁年玉筍志》:「於是傳寫《看花記》者,幾有洛陽紙貴之嘆。」還有老舍《談詩》:「好的詩,不管用什麼形式寫的,總是能夠傳誦一時,洛陽紙貴的。」再有閻綱《文壇徜徉錄》:「一九八○年年初,諶容同志的名篇——中篇小說《人到中年》發表,一時之間,洛陽紙貴。」
從這個成語的出現和形成,從古今典範用例,都可以看出,「洛陽紙貴」是用一種誇張的手法極言著作風行一時,而不是在探討紙的價格。其實一篇賦一本書的廣為流傳,在古代尚且未必會引發紙貴,時至今日更不會對紙價產生任何影響。因此,中央電視臺新聞頻道把宣紙漲價說成「洛陽紙貴」,顯然是誤用成語。類似的誤用還有很多。(來源:語言文字報)
「笑納」並非「笑著納」
「笑納」一詞,「納」是「接受」「收下」之意;「笑」則是「嘲笑」「哂笑」之意。「笑納」的意思是說,自己送給對方的東西不好,不成敬意,讓對方笑話了。所以「笑納」應是「送禮物請對方笑納」。而有人把「笑」錯誤地理解為「高興」,在接受對方送的禮物時說自己「笑納」了,是一種望文生義的誤用。
「做好東道主,笑納遠方客。」客人可以「笑納」嗎?要對方把「遠方客」作為禮物收下。這不成了笑話了嗎?把人作為禮品請對方「笑納」,這太離譜了!把「笑納」改為「笑迎」,才是正確的。(來源:高中生學習)
「弄璋」「弄瓦」莫混淆
古代,生男孩子一般被稱為「弄璋之喜」,生女孩子就是「弄瓦之喜」。
「弄璋」與「弄瓦」典出《詩經•小雅•斯幹》。生下男孩,讓他睡在床上,給他穿好看的衣裳,讓他拿著玉璋玩;生下女孩,就讓她睡在地上,穿上小裼衣,讓她玩紡具(瓦)。
璋是上等的玉石,瓦則是紡車上的零部件。璋為玉質,瓦為陶製,兩者質地截然不同。璋為禮器,瓦為工具,使用者的身份也完全不一樣。男孩「弄璋」,女孩「弄瓦」,凸顯了古代社會的男尊女卑。由此可見,即使早在《詩經》時代,重男輕女也已經成為一種風氣。「弄璋」「弄瓦」莫混淆
古代,生男孩子一般被稱為「弄璋之喜」,生女孩子就是「弄瓦之喜」。
「弄璋」與「弄瓦」典出《詩經•小雅•斯幹》。生下男孩,讓他睡在床上,給他穿好看的衣裳,讓他拿著玉璋玩;生下女孩,就讓她睡在地上,穿上小裼衣,讓她玩紡具(瓦)。
璋是上等的玉石,瓦則是紡車上的零部件。璋為玉質,瓦為陶製,兩者質地截然不同。璋為禮器,瓦為工具,使用者的身份也完全不一樣。男孩「弄璋」,女孩「弄瓦」,凸顯了古代社會的男尊女卑。由此可見,即使早在《詩經》時代,重男輕女也已經成為一種風氣。(來源:高中生學習)
「差強人意」並非「不能令人滿意」
差強人意語出《後漢書•吳漢傳》。吳漢是劉秀手下的大將。有一次劉秀打了敗仗,諸將「或多惶懼,失其常度」,而吳漢卻「意氣自若,方整厲器械,激揚士吏」。劉秀聽說後感嘆道:「吳公差強人意,隱若一敵國矣!」稱讚吳漢還能振奮人的意志(差:略微:強:振奮;人意:人的意志),得到這樣一個人,就如同獲得一個同自己勢均力敵的國家。後來「差強人意」作為成語,意思稍有改變,指大體上還能使人滿意(人意:人的意願)。例如明•歸有光《與李浩卿書》:「少好《史》《漢》,未嘗遇可以發吾意者,獨此女差強人意。」 清•陳廷焯《白雨齋詞話》卷一:「明代無一工詞者,差強人意,不過一陳人中而已。」冰心《二老財》:「小時看《紅樓夢》,覺得一切人物都使我膩煩,其中差強人意的,只有一個尤三姐。」茅盾《茅盾文集•自序》:「自然也不敢說這樣做了以後一定能寫出差強人意的東西來,但既然這是正確的道路,就應當這樣走。」「差強人意」也作「粗強人意」(「粗」也是略微的意思),如宋•魏了翁《與黃制置書》:「吳桂未保何如,陳昱粗強人意。」「強」也可以換成某些近義詞,如「差慰人意」(見《蘇東坡集續集》)、「差可人意」(見明•李開先《閒居集》)、「差快人意」(見《海瑞集》)、「差適人意」(見宋•樓鑰《攻媿集》),這樣一來意思更加顯豁。
由此可見「差強人意」的意思是很明確的,各家辭書也從沒有不同的解釋。但是近年來,很多人卻把它誤解、誤用為「不能令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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