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旬"老待詔"獨守百年老屋:土刀修面65年(組圖)

2020-12-22 南海網

  在成都市政府公布的第七批歷史建築保護名錄中,位於西來古鎮的一間小小理髮店卻令人意外地躋身其中,與一眾民國勳貴的大院、公館的名字排列在一起,這引起了人們的好奇。

  自成都向西,驅車一個小時左右,就是蒲江縣西來古鎮。在四川眾多古鎮之中,西來古鎮不算最「紅」,如果說小鎮有什麼引人注目的地方,那就是一家名叫「徐待詔」的老店。別誤會,這並非店主人的名諱,而是代表著他的職業――理髮師。

  

  

  2017年1月17日,成都市蒲江縣西來鎮老街上,徐待詔在理髮店裡為老顧客們理髮。每天天剛亮他就會到這裡。

  在這裡,已經75歲高齡的主人徐待詔徐定邦老人,依然堅持著「土刀修面」的那一套傳統剃頭匠技藝,剃刀洗眼等川西獨有的理髮技藝也能在這裡找到。「『徐待詔鋪』是西來古鎮上風貌保存較為完整的川西民居,不僅保留了傳統川西場鎮前店後宅的平面布局,還在文風街營業了40餘年至今,對傳承民俗文化、民間匠人手藝具有重要作用。」成都市房管局相關負責人介紹道。

  匠人

  75歲徐「待詔」

  一把土刀修面65年

  

  

  徐定邦說,只要還幹得動,小店就不會停業。

  在西來古鎮,75歲的徐定邦老人算得上是一方名人。作為土生土長的西來人,徐定邦在這裡當了整整65年的理髮匠,並且一直保持著「土刀修面」的那一套傳統理髮手藝。隱匿在古鎮文風街的小小店面,則是老人65年傳統理髮技藝生涯的棲身之所。

  文風街111號的徐待詔鋪,外表看上去並不顯眼。秉承著川西場鎮「前店後宅」的布局,徐待詔鋪雖然總面積有70平米之多,但真正用於理髮修面營業的地方卻攏共不過七八平米。一堵嵌著一扇門、一面窗的磚牆,就將淺而明亮的前店與幽深狹長的後宅隔斷。

  前店的布局十分簡單,左右兩根柱子撐起一米左右的屋簷,屋簷之下高高懸掛著上書「徐待詔」三個大字的牌匾,牌匾再下的門面則是傳統四川店居最為常見的可拆卸木板門。店內的布置亦是一目了然的簡單,一個置物櫃、兩面鏡子、兩把座椅、兩根條凳,再加上架在架子上的兩個面盆和牆上掛著的幾張毛巾,就是一間功能齊備的理髮鋪。

  設備簡陋,但每一樣東西都有故事。徐定邦老人說,除了店面建築本身已有百年歷史,店裡的椅子凳子也已經陪了他幾十年,早已被無數來往西來古鎮的居民或旅人磨得鋥亮。他最為珍視的牆上的兩面鏡子,是如今已經非常罕見的水銀鏡。雖然鏡面上已經出現了斑駁的印跡,但卻是徐定邦老人的師傅留給他的紀念,「算上師傅以前使用的時間,咋個都有一百多年歷史了。」徐定邦老人摩挲著鏡子上的斑點低語道。

  手藝

  「剃刀洗眼」難不倒

  剃胎髮最考手藝

  

  

  老主顧習慣了傳統理髮方式。

  其實,倘若單說這間理髮店,無論如何也難登大雅之堂。比起眾多民國土豪鄉紳們富麗堂皇到令人瞠目的公館、大院,這偏居一隅的鄉村理髮店再有年頭,也依然簡陋到有些寒酸。但徐定邦老人65年來對傳統理髮技藝的堅持,卻真正賦予徐待詔鋪以靈魂,讓消逝的老時光再次活色生香。

  10歲半學藝的時候,徐定邦老人剛及理髮凳高。學藝的契機很簡單,不過是師傅看上了他心靈手巧,父母遵循了「天幹餓不死手藝人」的淳樸想法。在徐定邦老人的回憶裡,師傅是一位極厲害的手藝人,那時蒲江縣的縣長逢休息日都要騎著自行車排著隊等待師傅理髮修面。自然,名師出高徒,徐定邦老人的手藝也是頗有名氣。

  除了常規的理髮修面之外,剃刀洗眼、剃胎毛他都得心應手。只不過剃刀洗眼現在已經鮮有客人敢嘗試,因此只能在一些幾十年的老客人召喚時,徐定邦老人才會亮出這手成都一帶獨有的技藝。剃胎髮的需求也隨著民間對嬰兒蓄髮態度的逐漸改變,而越來越少出現。「過去真正講究是嬰兒出生三天就要剃胎毛,但現在習俗已經逐漸消失,乾脆就不剃胎髮的也越來越多。」徐定邦老人說,其實剃胎髮恰恰是最考手藝的,因為嬰兒的頭皮鬆、毛髮軟,所以最為難剃。

  不過,就算是不敢洗眼睛、不需要剃胎毛,單老式修面也是在現今髮廊裡難尋的體驗。熱毛巾敷面,隨後用小刷子在剃鬚皂碗打出的香皂泡沫潤滑皮膚,靜待一兩分鐘後,老師傅就會用土刀輕柔而有力地將鬍鬚刮去。最重要的是,老式修面是真正的修「面」,不僅僅鼻下一寸多天地要打整乾淨,耳後、鬢角乃至全臉都要用土刀細細刮過。刀子刮臉,聽上去有點疼,至於到底疼不疼考驗的就是師傅的手藝了。

  傳承

  理髮修面僅10元

  只要幹得動就不停業

  

  

  徐定邦老人很愛惜自己的工具。

  按照過去的剃頭匠行當傳統,除了理髮修面之外,按摩、採耳等等也都是舊時「待詔」們要生存下去就得必須熟練掌握的手藝。

  「推車抬轎剃頭髮,在過去都是下等,伺候人的。」徐定邦老人一邊為客人修面一邊略帶自嘲地笑著說道,但是不多久他又換上一副嚴肅的面孔,認真地說還是想要把手藝傳下去。「我收了很多徒弟,每個我都會教他們全套手藝,這個不能丟。」

  當然,一門技藝想傳承下去,不僅得有賣方努力推銷,還得有買方買帳。為著這個,也為著幾十年來與鎮上鄉親的情誼,徐待詔鋪的理髮價格一直十分「相因」。即使是物價飛漲的現在,在這裡做全套理髮修面也只要10元錢。

  更重要的是,已經75歲的徐定邦老人還固執地按照著傳統的那一套堅守在這一方小小天地不肯退卻。見亮出門開店,中午不休直到下午五點左右才關門,沒有節假日的概念,這樣的日子對他來說習以為常。

  在過往成都市政府公布的七批歷史建築保護名錄中,或是像康季鴻公館、賀麟故居等與重要歷史人物事件相關的名宅大院,或是如中國建筑西南設計研究院舊辦公樓這種風格獨特、時代特徵鮮明的建築大師代表作,名不見經傳的徐待詔鋪能夠與之並駕齊驅的原因,或許就在於老人這份對自己「待詔」身份和手藝的堅持。

  在納入成都市歷史建築保護名錄以後,有關部門就會對「徐待詔鋪」設立保護標誌,同時將逐步推進修繕工作。在知道小店納入保護名錄的時候,徐定邦老人連說了許多個「好」。

  「有客人來我就幹活,沒客人的時候就坐在門口看看風景,跟附近的熟人聊聊天也好。」徐定邦老人停頓了一下,又說,只要他還幹得動,小店就不會停業,這門剃頭匠的手藝,也就還會在這裡延續。

  

  

  記者手記

  單看「徐待詔鋪」本身,哪怕就是在文風街的民居裡也不算特別出挑。但親自去「徐待詔鋪」感受一番以後就會發現,這樣的一間店、一位工匠值得納入保護。

  歷史建築的動人之處,在於它們所承載的厚重記憶與文化底蘊。但再華美厚重的建築缺少了「人氣」的滋潤,就容易使人望而生畏。而古意盎然的建築或空置或變得太現代氣息,更是常常讓人滋生「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的惆悵之情。

  不過,在西來古鎮的小小的徐待詔鋪,因為有徐定邦老人這樣身懷技藝的工匠還在堅持經營,就讓那近百年的工匠技藝再不是故紙堆裡的詞句只能憑想像描繪,而是成為了觸手可及的妙趣橫生,簡陋的小店也瞬間鮮活。

  事實上,如果仔細翻閱成都市政府目前為止公布的七批歷史建築保護名錄,會發現在各色名人舊居、勳貴公館之中,其實隱匿著不少類似徐待詔鋪的民居、茶館,其中很大一部分都還在按照舊有的軌跡運轉著。如果閒暇之餘偶發懷古幽思,按照這名錄去探訪一番,想來也定是美事一樁。

  名詞解釋

  待詔――舊時農村對剃鬚理髮挖耳朵的手藝人的稱呼正是「待詔」,這源於清初剃髮易服政策時期,剃頭匠們手持聖旨走街串巷,逮住一個剃一個,百姓戲稱他們叫「逮住」。從此以後,串鄉理髮的手藝人,都被稱之為「待詔」。

  華西都市報-封面新聞記者 趙雅儒 攝影 楊濤

原標題:七旬"老待詔"獨守百年老屋:土刀修面65年(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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