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為何充斥著性和死亡?

2020-12-11 阿文看娛樂

今日好書推薦:《挪威的森林》

作者:村上春樹

豆瓣評分:8.5

可讀指數:※※※※※

下面書上君帶大家三十秒了解這位三次與諾貝爾文學獎擦肩而過的作者——村上春樹

1949年生於京都。畢業於早稻田大學第一文學部。1979年以《且聽風吟》(群像新人文學獎)登上文壇。主要長篇小說有《尋羊冒險記》(野間文藝新人獎)、《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谷崎潤一郎獎)《挪威的森林》、《國境以南、太陽以西》《奇鳥行狀錄》《海邊的卡夫卡》等。

另有《神的孩子全跳舞》、《東京奇譚集》等短篇小說集、隨筆集、遊記、翻譯作品等諸多著作。而且村上春樹雖然用日語寫作,但他創作中的語言思維是英語式的,甚至是美國式的。

因此他的小說得以在世界範圍內真正流行。在海外也獲得多項文學獎項,2006年憑《海邊的卡夫卡》獲(捷克)弗蘭茨,卡夫卡獎、憑《盲柳睡女》獲(愛爾蘭)弗蘭克,奧康納國際短篇小說獎、2009年獲耶路撒冷文學獎、2011年獲加泰隆尼亞國際獎、2016年獲安徒生文學獎。

得諾獎的都是好作家,但好作家不一定都能得諾獎。

村上春樹的行文風格和他小說的故事背景,有種插上翅膀跨越語言與文化的神奇魅力,這也是他的書在世界上很多國家都很暢銷的原因。

小說裡面的人物不管是衣著,服飾,食物,所讀的書和所聽的音樂,都是西方流行文化中為各國人民所熟悉的部分,比如披頭四樂隊的挪威的森林,李斯特的巡禮之年。

他的作品中現實感比較強的故事,即使換一個國家,換一個文化背景,經常也能成立。至於「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之類幻境中發生的故事,更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

書上君覺得從這一方面,他是大師,他是能夠創作出滿足全世界大部分人閱讀喜好的大師。

但是這一點對於諾貝爾獎好像不是很重要的權重。1987年第五部長篇小說《挪威的森林》上市至2010年在日本暢銷一千萬冊,國內簡體版到2004年銷售總量786萬,引起「村上現象」。

村上春樹的作品風格深受歐美作家的影響,他的小說基調輕盈,少有日本戰後陰鬱沉重的文字氣息,被稱作第一個純正的「二戰後時期作家」,並被譽為日本80年代的文學旗手。

但是,2006年起村上春樹的作品就連續入圍諾貝爾文學獎,但都未曾如願。

人們對這個情形也似乎習以為常:年年上榜,年年「陪跑」。村上春樹便有了「陪跑王」這一外號。

「陪跑王」這一外號不是隨便取的,相隔十年之後,也就是2016年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依然不是村上春樹,而是美國作家兼歌手鮑勃·迪倫,以表彰他「在偉大的美國歌曲傳統中創造了新的詩歌表達」。

2016年9月,村上春樹曾發布臉書,分享了預測今年文學獎得主的賠率並附文:「Could this be Haruki Murakami's year for the Nobel?」意思為:今年諾貝爾會是村上春樹年嗎?

可見這位忠實陪跑者對諾貝爾文學獎是多麼的渴望。

書上君接下來給大家聊一聊上面提到的《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樹最早的經典。

每個人的心都是一片森林,那裡或許草木茂盛,鬱鬱蔥蔥,生機盎然,令人神清氣爽;也許白雪皚皚,一望無際,了無生氣,給人落寞不安。

《挪威的森林》是一本極其容易讓人思維深陷孤獨與渴望的書。

書中充斥著大量關於自殺,性和酒的壓抑的描寫,巧妙的通過主人公渡邊君以第一人稱「我」來激發每個人內心對於自由意志的追求。

《挪威的森林》中有這麼一段感情史:

木月對直子:我以為我們相愛,原來卻不是愛。

直子對木月:我以為你愛我,原來你不愛。

直子對渡邊:我需要愛上你才能愛這個世界。

渡邊對直子:我為了愛你放棄愛別人原來你根本不愛我。

綠子對渡邊: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渡邊對綠子:我好像愛你但是我有直子了我不能愛你。

書上君認為,這些人物感情中,作者村上春樹抓得太過細膩,相比較現在的網絡言情小說而言,《挪威的森林》在感情線上,更勝一籌。

挪威的森林用平淡的語氣寫渡邊的青春,很平淡。

《挪威的森林》在開頭寫道37歲的「我」在飛機穿過雨雲向漢堡機場降落是倍感悲傷;因此「我」才會在多年後一個氣勢奪人的暮色中猛然想起初美,領會到她帶給「我」心靈震顫的東西;因此直子的形象會時常如同洶湧而來的潮水向「我」襲來……《挪威的森林》並非是這樣一本完全充滿負能量的書。

一切隨著綠子的出現發生了改變,綠子如同春天裡活蹦亂跳的小鹿進入了「我」的生活。她活潑,亮麗,大方,活力十足。讓「我」感受到了「在長滿三葉草的山坡上互相擁抱著玩打滾遊戲」的快樂感覺。

綠子帶給「我」的感覺大概就是:像被人從狂暴而冰冷的海水中打撈出來、用毛巾被裹著放到溫暖的床上。

整本書出了愛情線外,書上君認為還有另一條線。

也就是死亡。

《挪威的森林》被死亡串起來的:木月的死,直子的死,初美的死,綠子父親的死,等等。

村上春樹的書總是以一個黑暗的、現實的、狡猾的、龐大的、吞噬時光的、帶有死亡陰影的意象為我們讀者所展現,在他的作品中往往總是充滿無望、死亡、絕望等字眼。

《挪威的森林》裡木月和直子代表的死亡一側和綠子代表的生之一側,都是如此。陰暗印象,便來自於此。

村上春樹曾經回答過記者提問:但假如自己本身是陰暗悲觀壓抑的人,去看村上的長篇,反而覺得雲開霧散,酣暢淋漓,又對生活燃起了希望。

是的,村上春樹想通過絕望來襯託美好,意為珍惜眼前美好。

再談死亡。

還有離開,那種再也無法見面的離開何嘗不是死亡,例如敢死隊、玲子的離開。

直子死後,書中有一段文字專門在述說。

「木月死時,我從他的死中學到一個道理,並將其作為大徹大悟的人生真諦銘刻或力圖銘刻在心,那便是:死並非生的對立面,死潛伏在我們的生之中。」

我們還是別提死亡了,畢竟《挪威的森林》給書上君最大的遺憾便是死亡。

書上君再來說一說書中甜甜的愛情

「最最喜歡你,綠子。」   

「什麼程度?」   

「像喜歡春天的熊一樣。」

「太棒了。」   

「我就這麼喜歡你。」

相信大家也非常羨慕這段美好愛情,書上君也非常羨慕。

最後再回過頭來談一談,為何村上春樹多次被諾貝爾文學獎提名,卻始終擦肩而過?

書上君認為,也許是村上春樹的文章字裡行間之中以「我」為主人公,於是以至於文章中有一絲自私感。在很多選擇方面,往往從自己考慮。

再者,書上君認為,村上春樹的文章相比起馬爾克斯那樣的作家,在文學影響上,還是缺少一些。

好啦,書上君今天的好書推薦到此結束啦,想了解更多好書,就趕快關注書上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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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臥談會:《挪威的森林》中的死與性
    這不是我第一次讀《挪威的森林》,不論是作為初中時對於黃色片段的專門標註與傳遞,還是高中時期未分科時,作為理科的「課本」;還是上大學時對於枯燥技術課的消遣,直至爾今對於公式的運用中陰差陽錯般再次選擇了這本書,究其原因,當是我覺得這本書還有許多值得深入的地方,不僅僅停留在之前的膚見謭識的桎梏裡。
  • 人到中年才讀懂《挪威的森林》,男人的性和愛是可以分離的
    《挪威的森林》這本書充斥著孤獨和死亡的影子。正如扉頁上寫著,「先給許許多多的祭日」。書中服下毒藥的人永遠定格,但飲下解藥的人,繼續樂觀生活。當孤獨與你如影隨形,或許《挪威的森林》可以是你的解藥。估計很多人像我一樣,都是十七、八歲讀過《挪威的森林》,書中圍繞著性的描寫讓人既緊張又慌亂,可還是忍不住往下閱讀,直到結束為止。而縈繞於腦海的疑問,比如,木月為什麼自殺?直子為什麼自殺?渡邊君為什麼和玲子做四次愛等等,始終沒有答案。
  • 《挪威的森林》:一首死亡的安魂曲,一篇青春的墓志銘
    在日文裡,「挪威的森林」的意思是「無路的森林」。小說開頭,就是渡邊的回憶,他想到了那片霏霏細雨的草地,想到了直子。當時直子問他:「我心裡要比你想的混亂得多。這種悲傷的情景正如青春歲月裡無處安放的迷茫一樣,主角們在性與愛之間迷失,有人覺悟了,有人離去了。在我的理解裡,《挪威的森林》是一部告別青春的作品,還是一個心靈救贖的故事。
  • 《挪威的森林》除了性、愛和死亡,更應該看到成長
    《且聽風吟》是村上春樹的處女作,而《挪威的森林》則被認為是村上最出名的作品,一方面是因為有了之前經驗的積累所以村上在寫作技巧和文字駕馭方面都有了更大的提升,另一方面,因為這部小說內容題材,就是講了一個流暢的關於愛情的故事,沒有燒腦的推理,沒有隱喻的象徵,就是明白曉暢地把故事說出來,
  • 挪威的森林|愛為何總是生死相隨?
    聽很多人說起《挪威的森林》的時候,總是與愛情綁在一起。年少的人總讀不懂其中的深意,於是沒有絲毫閱讀這本書的欲望的人們,便將這本書放在了高高的書架上束之高閣,那時的人們更喜歡《杜拉斯的情人》。無意間翻開了《挪威的森林》,第一眼除了晦澀難懂的語言外,很難引起讀者的共鳴。
  • 走進挪威的森林
    整部戲採用了眾多象徵和隱喻手法,作為中心意象的挪威森林,更如揮之不去的夢幻,讓整部戲充斥著複雜多變的迷離情境。就是在這部寓言性的史詩劇中,我聽到愛德華·格裡格後來為其譜寫的管弦樂組曲,在其中被公認的配樂傑作《索爾維格之歌》部分中,賢惠而美麗的索爾維格端坐在茅屋外等候培爾·金特的歸來,層層疊疊的森林就在身後不遠處,她吟唱著——冬去春來,周而復始,總有一天,你會回來。
  • 重讀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方才明白向死而生才是人生的救贖
    而他最負盛名的《挪威的森林》於1987年問世,三十多年來盛銷不衰。2012年《挪威的森林》在內地熱銷,當時的主流文化還是韓流,全是公主、王子般的愛情故事。而《挪威的森林》卻打開了一個新的愛情視角,有些人我們越想要忘記,越難以忘記。
  • 重訪挪威的森林
    但那時候我也是第一次從書店的漫畫區走進小說文學區,因為一個早熟的同學推薦我去找一本叫《挪威的森林》的小說。當年第一次在書店看的那一版,是有這麼一張格外「引人」的封面我不知道對於大部分80後來說,是否知道村上春樹的《挪威的森林》都要早於伍佰的《挪威的森林》,但對於出生於小城鎮的我來說,確實是因為那首火遍街頭巷尾的歌,才發現了那本「很好看」的書。
  •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直子為何會選擇自殺?
    《挪威的森林》是村上春樹在歐洲寫的一部愛情小說,直子是小說中的女主人公,卻在病情好轉的時候選擇了自殺來選擇對渡邊和木月愛情。那麼,直子為何會選擇自殺?在《挪威的森林》當中,木月和直子是一對青梅竹馬的戀人,卻在一起沒有發生過真正意義上的做愛。
  • 成年後再讀《挪威的森林》:關於生與死、愛與性、孤獨與救贖
    1987年村上春樹因為這首歌構築的世界,以《挪威的森林》為同名寫了一本青春小說。主角渡邊,直子,綠子等一行人就像迷失在他們感情的森林中,被團團濃霧包圍,那種時隱時現的迷茫和無助縈繞在每個人的心裡。小說以渡邊的第一視角描繪了他同直子、綠子的複雜情感。
  • 村上春樹《挪威的森林》究竟有多難懂?直到30歲我才明白這個道理
    有些書,隨著年紀的變化,每個年齡段讀到的感受和體會都各不相同。尤其是影響深遠的名著,歷經時間的洗刷,依舊能為人談論,引人深思。《挪威的森林》就是這樣一本書,讓人內心會莫名地產生強烈的代入感。它是一部自我成長與自我救贖的小說。人的一生大大小小都會經歷一些創傷,創傷觸發的死亡焦慮則決定了剩餘的人生。
  • 《挪威的森林》:愛與欲的糾結,身與心的迷失和救贖
    沒有看過原著的觀眾可能對於電影所呈現的故事的流暢性和合理性存在質疑,這是因為影片刪去了部分戲份。雖然一些戲份被刪減,但導演陳英雄還是抓住了原著的幾個精髓,將渡邊與直子、綠子之間的愛情故事詮釋了出來。《挪威的森林》改編自村上春樹的同名小說,是村上最廣為人知的代表作。
  • 人到中年才讀懂《挪威的森林》,但我希望你永遠讀不懂它
    估計很多人像我一樣,都是十七、八歲讀過《挪威的森林》,書中圍繞著性的描寫讓人既緊張又慌亂,可還是忍不住往下閱讀,直到結束為止。而縈繞於腦海的疑問,比如,木月為什麼自殺?直子為什麼自殺?渡邊君為什麼和玲子做四次愛等等,始終沒有答案。其實,這並不能怪年輕的讀者。
  • 《挪威的森林》與我
    拿了《恆河的女兒》和《挪威的森林》,兩本書都只是翻了一會,並沒有認真讀完。《恆河的女兒》是貝碧·哈爾德的處女作,也是她的自傳文,我第一次讀這本書,吸引我的最初只是書的封面,印度女子身披面紗總歸給人一個神秘和嚮往。書描述的是她成長的整個過程,悲慘的暴力下的最底層的印度女性如何不放棄自己。
  • 《挪威的森林》:只有三角戀?那是你沒看明白
    木月是渡邊心中絕無僅有的朋友,「除了他,過去和現在我沒有一個可以稱得上是朋友的人」。究其根本,是木月身上曾帶著非同常人的純真,待人無比真誠友善。而木月的死,不僅僅只代表一位朋友的離去,在某種程度上,更代表著純真客體的消逝。
  • 如何看待《挪威的森林》中的性描寫?
    村上春樹的作品看得比較少,最開始接觸的是他的處女作品《且聽風吟》,看完後才下定決心看被很多人津津樂道的《挪威的森林》。前言有介紹《挪威的森林》被人質疑色情時,村上春樹反駁的論點:「我是想把它寫得純淨些的。生殖器也好性行為也好,越是如實地寫就越是沒有腥味。」《挪威的森林》是一部青春、愛情小說,19,20歲的年齡本身就精力旺盛,是有原始的衝動和欲望的,這種寫實的手法還是能夠接受。
  • 村上春樹小說《挪威的森林》爆紅至今,讀者的評論,揭露真正原因
    村上春樹的小說《挪威的森林》,在1987年發表時成為暢銷書,掀起「村上春樹旋風」。在2009年的時候,據「中央社」報導,《挪威森林》在中國的發行數量累積總冊數達1000萬3400冊。在2018年上海譯文新版《挪威的森林》,再次掀起銷售熱潮,各大書店,線上均有售賣。
  • 《挪威的森林》——村上春樹
    《挪威的森林》是日本作家村上春樹於1987年所著的一部長篇愛情小說。故事講述主角糾纏在情緒不穩定且患有精神疾病的直子和開朗活潑的小林綠子之間,展開了自我成長的旅程。自該書在日本問世,截止2012年在日本共銷出1500餘萬冊。
  • 「挪威的森林」還是「挪威木的小屋」
    挪威的森林還是挪威木的小屋提起《挪威的森林》,不知道有多少人理解他的意思,反正我搞了好久都不知道啥意思。我們知道,「挪威」是北歐的一個小王國,與1954年與中國建交,也是我國的一個友好國家了。「挪威的森林」字面意思,肯定是挪威這個國家的森林了。然而,《挪威的森林》加了書名號之後,就肯定不是這個意思了。我們可以時間順序捋一下這個《挪威的森林》——1965年英國搖滾樂隊披頭四(The Beatles)發行了一首歌曲,《Norwegian Wood》,這是最早的出現了。
  • 方向感和《挪威的森林》
    借用《挪威的森林》中永澤的說法,那好比勞作和努力的區別:沒有方向感的勤奮是勞作,有方向感的勤奮是努力。說法誠然有些玄乎,但作為感覺倒也不是不能明白。那麼什麼是方向感呢?一下子還真說不大好,勉強說來,那恐怕既是一種朦朦朧朧的直覺,又是一種近乎執拗的理性判斷。讓我接著《挪威的森林》往下說吧!姑且讓時間倒退到1988年。地點是廣州的暨南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