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那杜業務介紹
❶萬那杜考察團活動暫停
❷萬那杜永居卡和護照業務火熱開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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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政客們在世界範圍內辯論大麻合法化的利弊時，另一種更安全的太平洋飲品已經在紐西蘭隨處可得。作家斯科特·漢密爾頓探索了卡瓦在太平洋島嶼上的歷史和重要性，以及它為什麼會成為未來的飲品。本文雖然較長，但極具專業研究價值，閱讀需要15分鐘。
卡瓦在奧克蘭西斯普林斯舉行的帕西菲卡節上太平洋的傳統飲料。（迪恩·珀塞爾/蓋蒂圖片社）
紐西蘭正在討論是否將大麻合法化，鮑勃·麥考斯基對此感到擔憂。麥考斯基是一個保守的基督教遊說組織「家庭至上」的負責人，該組織發起了一項名為「對毒品說不」的運動，目的是讓紐西蘭人了解大麻的害處，以及大麻合法化的危害。根據麥考斯基和他的夥伴們的說法，大麻的非犯罪化將會普及，同時也會增加其他更烈性毒品的使用。麥考斯基擔心，最終，即使是毒品也會在沒有法律制裁的情況下在紐西蘭公開出售。但如果鮑勃·麥考斯基去奧克蘭的南部或西部郊區，他也許會發現一種有時藥效很強的麻醉品已經在幾十家街角的奶製品廠、水果店和超市裡以非常低的價格出售。這種麻醉藥是由卡瓦根搗碎製成的，卡瓦根生長在熱帶太平洋地區。20世紀60年代和70年代，大量來到奧克蘭的太平洋島民帶來了卡瓦。如今，從湯加、斐濟或萬那杜起飛的每一趟航班都會帶來大量的棕色粉末，它們會被送到卡瓦俱樂部、教堂大廳和客廳的碗和杯子裡。我在西奧克蘭大北路的一家超市買到了卡瓦。我花6美元買了半公斤棕色粉末。經營超市的印度裔斐濟人告訴我，他們的卡瓦來自坎達武島，這是一個從蘇瓦乘船向南航行一天、人口稀少的乾燥島嶼。他們經常飲用它，特別是當路邊的薩摩亞教堂正在舉辦婚禮的時候。當我們的政客和記者們就大麻的非罪化進行辯論時，他們經常提到歐洲和美洲的一些社會，如葡萄牙、烏拉圭、科羅拉多等，這些國家的毒品法已經進行了改革，吸毒者不再害怕被起訴。但據我所知，還沒有人討論過我們在太平洋國家的鄰國，如湯加、斐濟和萬那杜。在這些國家，飲用卡瓦不僅被容忍，而且被制度化。2013年，我在阿特尼西學院學會了喝卡瓦酒。這是一所小型大學，位於湯加首府努庫阿洛法沼澤狀的郊區，也是湯加唯一的城市。阿特尼西的名字在湯加的意思是雅典，它是由歌劇愛好者、希臘哲學愛好者福塔·埃盧在上世紀60年代創立的。受蘇格拉底和柏拉圖圍坐在酒碗旁討論生命意義的方式啟發，埃盧開始圍繞卡瓦碗進行哲學討論。年輕的湯加人前來聆聽他的演講，並與他辯論，後來還幫助他建造了一套教室和一間圖書館。
拉斐爾的作品《雅典學校》中的福塔·埃盧的拼貼畫，這是為他70歲生日製作的。福塔由柏拉圖和亞里斯多德包圍著。
福塔·埃盧於2010年去世，但阿特尼西學院仍對卡瓦抱有好感。周五晚上，在他們的洛洛瑪西大樓裡，學生和工作人員圍坐在一個卡瓦碗旁，旁邊是埃盧親手豎起的高高的天花板。當豬和狗在附近的沼澤裡四處遊蕩時，人們在一個窗臺下點燃了一堆火，以驅趕蚊子。學生們將一袋棕色粉末倒在摺疊好的細布上，然後通過布將水倒進一個巨大的木碗中。坐在離碗最近的人將卡瓦粉舀進一系列椰子殼杯中。杯子一個接一個地在圈子裡傳遞，直到每個人都喝了。卡瓦是一口悶的，而不是細抿的。圈裡的成員們邊喝酒邊唱歌。從阿特尼西學院往下走有一所很大的學校，由巴哈伊教徒開辦。學校的老師們有時會在周五晚上到阿特尼西學院喝幾杯卡瓦。有一次，我問一個喝卡瓦的巴哈伊教派人，他的宗教禁止他接觸酒精，為什麼允許他喝卡瓦。那人被我愚蠢的問題逗笑了。「上帝喜歡卡瓦！酒精讓你變傻，卡瓦讓你變聰明。」他解釋道。那個喝卡瓦的巴哈伊人，他還有一些話要說。酒精會讓飲用者麻木，一次喝一杯，減緩他們的思維，模糊他們的感知。相比之下，卡瓦不僅能保持飲用者清醒的頭腦，還能增強他們的聽覺和視覺，甚至還能放鬆他們的身體，讓他們臉上綻放笑容。卡瓦還有另一種不同尋常的作用。其他麻醉品，包括最臭名昭著的阿片類藥物，在使用時產生抗藥性，因此，如果要保持藥效，就必須使用越來越大的劑量。然而，卡瓦產生了一種「反向耐受性」：一個人越經常使用這種藥物，就越不需要消耗那麼多才能感受到它的奇特效果。
用來生產卡瓦的卡瓦胡椒植物。(圖片：METHYSTICUM)
20世紀90年代和21世紀初，支持民主的運動對抗湯加的君主專制，並在很大程度上擊敗了湯加，福塔·埃盧經常被認為是這場運動的幕後智囊。但埃盧只想讓湯加有卡瓦會議和政府民主化。傳統上，卡瓦會議是一個高度儀式化的事件，飲用者沿著卡瓦碗按他們的社會地位圍坐，並向酋長和王室發表冗長而正式的講話。大約在他創立阿特尼西學院的時候，埃盧和一些朋友創立了一系列卡瓦俱樂部，在那裡，飲酒者可以坐在他們喜歡的地方，和他們喜歡的任何人談論他們喜歡的任何事情。埃盧稱這些場所如浮石，就以湯加溫暖的海水中漂浮的「福福安加」的浮石碎片命名。就像這些浮石通常會被衝上一個又一個島嶼一樣，今天湯加的每個村莊都有福福安加，在努庫阿洛法更是多達幾十個。湯加移民已經在紐西蘭、澳大利亞和美國建立了名為福福安加的卡瓦俱樂部。如果你走進紐西蘭的一家酒吧，和一群陌生人坐在一起，你一定會大吃一驚。如果不請自來的客人開始大聲唱歌，講下流笑話，他或她就更加不受歡迎。但在福福安加聚會的會所和大廳裡，吵鬧、下流的陌生人既不被排斥，且受歡迎。福福安加禮儀要求，任何人都必須被允許加入卡瓦碗周圍的圈子。在碗旁唱歌、開玩笑和粗暴的行為很常見。在訪問福福安加的時候，我聽到了關於凱莉·米洛的冗長而低俗的笑話，對舊約故事的超現實解讀，以及對湯加君主制失敗的憤怒演講。我聽過幾百首歌，從湯加語的讚美詩到鄉村和西方經典。我曾見過一些上了年紀的男人站起來，在歡呼聲和笑聲的伴奏下，重新演繹一場古老的獵豬遠徵或者一場輸了很久的橄欖球比賽。幾乎所有的福福安加俱樂部都有一個限制：女性不得進入他們的飲酒圈子，除非她們充當「圖阿」(卡瓦酒的服務員)——坐在碗旁給杯子斟酒。圖阿應該表現得非常端莊，不去理會那些酒徒的滑稽行為。湯加女性只有在阿特尼西和少數幾個自由俱樂部才準許喝卡瓦。
薩摩亞的年輕婦女和卡瓦碗，1899-1940年。（照片:馬爾科姆·羅斯/紐西蘭國家圖書館）
福塔·埃盧希望福福安加提供討論東加王國問題的空間，從而有助於改變湯加。然而，這種民主的卡瓦俱樂部也有可能幫助穩定了湯加，讓人們一夜又一夜地擺脫他們的普通社會身份，以及這些身份帶來的負擔。湯加是一個複雜的等級社會。皇室、貴族和牧師要求得到尊重，通常也會得到尊重。一個沒有在教堂裡捐出什一稅或者沒有給貴族的婚禮帶上禮物的平民有被譴責和羞辱的風險。年輕的湯加男子通常與他們的父母、祖父母和叔叔嬸嬸住在一起，他們指導和監督他們的活動。福福安加已經成為一個模稜兩可的地方，在這裡，湯加人可以在它的門外議論和做禁止做的事情。在福福安加裡面，最下等的平民可以嘲笑他國家的貴族，或者拿他的教會開玩笑。在一個循規蹈矩的小社會裡，卡瓦俱樂部成為一種宣洩情緒的安全閥。儘管非正式的飲用卡瓦是一種現代創新，但在福福安加，喧鬧甚至有時粗暴的行為是有先例的。小丑在湯加有著悠久的歷史。國王和酋長們曾經在他們的宮廷中保留小丑角色表演，在宴會和婚禮等活動中，這些表演者通過喧鬧地違反禮節來取悅觀眾。他們可能會講笑話，或模仿動物和魚的動作，或嘲笑他們的顧客的聲音和舉止。有時平民也加入到小丑的行列中。劇作家和學者維爾索尼·赫裡尼科認為，小丑讓湯加人在不威脅社會秩序的情況下表達不同意見。今天卡瓦吧裡喝卡瓦的人的滑稽行為可以看作是小丑傳統的延續。塞雷卡藝術與卡瓦俱樂部將福塔·埃盧民主化的卡瓦和福福安加裡的小丑表演發揮到了極致。塞雷卡是由特維塔·拉圖創立的，拉圖是一位畫家和政治活動家，因在湯加的牆壁上塗鴉支持民主而在21世紀初成名。2006年努庫阿羅法鬧市區的大部分被騷亂摧毀後，拉圖被監禁、拷打，並被控叛國罪。這項指控最終被撤銷，拉圖也被釋放。從傷病中恢復後，他和他的支持者們撿了足夠的木頭，在努庫阿洛法的瀉湖旁建了一間小屋。參觀這家塞雷卡俱樂部的遊客會驚訝地發現，天花板上掛著一個迪斯科球，牆上掛著迷幻繪畫。在大多數卡瓦俱樂部的贊助人唱情歌和讚美詩的地方，自稱為「塞雷卡人」的人們喜歡用立體聲音響播放嘻哈音樂和電子音樂。他們把卡瓦粉染成鮮豔的顏色——最喜歡紫色和深紅色——然後從抽水馬桶裡喝。塞雷卡人被禁止在俱樂部使用他們的真實姓名，取而代之的是使用特別創造的綽號。如特維塔·拉圖被稱為「佛陀」，另一位主要的塞雷卡人塔尼拉·波泰洛用的是「塑料」這個名字，饒舌歌手西瓦·翁戈西亞偶爾會來這家俱樂部喝點卡瓦，他被授予「香腸」的稱號。塞雷卡俱樂部的成員們通宵熬夜，在一張長桌前作畫。特維塔·拉圖在桌子前走來走去，給大家倒著卡瓦，並提供繪畫技巧和圖像方面的建議。塞雷卡俱樂部遭到了一些保守的湯加人的譴責，但它的成員在紐西蘭、澳大利亞和大溪地島展出了他們的藝術作品。後來，特維塔·拉圖和他的兩個朋友成為梅西大學的常駐藝術家。塞雷卡俱樂部的許多成員都是青少年，他們高中就輟學了，與家人疏遠了。這些青年男女經常吸食大麻、安非他明和自製酒，這些東西在努庫阿羅法都很便宜。在塞雷卡，他們用卡瓦代替了嗑藥。特維塔·拉圖是一個走動和說話都很安靜的大個子。他的手和鬍子上經常有顏料斑點，他的光頭上有一道菱形的傷疤，這讓人想起2006年警察對他的毆打。我上次去塞雷卡俱樂部的時候，拉圖正在完成一幅大畫，畫面上是戴著十字架、浮腫的男人在喝卡瓦杯裡的血。拉圖告訴我，這幅畫叫做《同類相食的時代》，是為了抗議湯加一些貪婪的神職人員。拉圖的畫暗指17世紀湯加國王考烏魯福努阿費凱，或考烏魯福努時代的野蠻人，暴戾的國王曾懲罰一群敵人，拔掉他們的牙齒，讓他們用流血的牙齦磨卡瓦根。受害者將卡瓦和血的混合物吐進了他舉起的杯子裡，而野蠻的國王則一飲而盡。湯加教會經常組織卡瓦俱樂部，在那裡喝酒的人要繳什一稅。特維塔·拉圖認為，像考烏魯福努阿費凱一樣，長老們也在喝他們子民的血。
卡瓦胡椒製作中。（圖片:DAVE LONSDALE / FLICKR.COM ）
去年訪問萬那杜的時候，起初我認為自己是喝卡瓦的專家。因為我除了參觀友好島嶼上的塞雷卡俱樂部，我還和移居海外的湯加人一起在奧克蘭的卡瓦俱樂部和教堂裡喝過卡瓦，也在家裡和朋友們一起喝過。在維拉港的第一個晚上，我去了城裡眾多的卡瓦吧中的一家。我找到了城外一座小山上的一家卡瓦吧，驚訝地發現它只有掛在芒果樹上的一個燈泡和放在小桌子上的一個水桶。那是一個溫暖乾燥的夜晚，但桌子後面的人穿著一件帶兜帽的黃色雨衣。他把裝滿卡瓦的一椰子殼賣到100瓦圖，相當於1紐西蘭元還多一點。幾隻巨大的飛蛾把電燈泡弄得搖擺不定。在昏暗的燈光下，我能辨認出幾米外有一群飲卡瓦者靜靜地站著。我在桌邊喝了幾貝殼卡瓦後，走到那一群人面前搭話，但他們幾乎沒有跟我說什麼，彼此之間似乎就更沒有什麼話要說了。我決定退回到芒果樹下的桌子旁，再買一棵卡瓦根，但在回去的路上，我的腿開始顫抖，我的臀部也奇怪地顫抖著。我懷疑自己是否患上了深靜脈血栓，然後想起從奧克蘭到維拉港的航程不過才三個小時，不至於累著。回到芒果樹下，那位拿著水桶的人嚴肅地揮舞著勺子，給了我一些建議。他說，不要喝得太快，而且不要喝超過四五個貝殼，因為萬那杜的卡瓦非常濃烈。他還說，不要說得太多或太大聲：卡瓦吧應該是一個安靜的地方，專門用來沉思和安靜交談。傳統上，萬那杜的詞曲作者和藝術家都依靠卡瓦作為靈感。在他們的著作《卡瓦：太平洋靈丹妙藥》中，拉蒙特·林德斯特倫、馬克·梅林和文森特·勒伯特提到了一片森林空地，那裡埋葬著著名的萬那杜作曲家；當這些吟遊詩人的後代需要幫助來創作旋律或抒情詩時，他們會去那處「林間空地」，喝著卡瓦，傾聽逝者的聲音。我在維拉港的一家卡瓦吧遇到的一位卡瓦友低聲解釋說，卡瓦讓他想起了自己的夢境，並幫助他解釋了夢境。拉爾夫·雷根瓦努是一位人類學家、畫家，時任萬那杜的土地部長。雷根瓦努希望他的國家儘可能自給自足，這樣就可以避免如其他一些太平洋國家背負破產的外債或者巨額進口帳單壓垮。當我去年訪問他在維拉港的辦公室時，雷根瓦努談到了他幫助組織的「慢食節」，該節用來推廣萬那杜本土的食物和飲料。在這個節日裡，萬那杜人和遊客們一起吃山藥、龍蝦和豬等傳統美食，喝大量卡瓦飲品。雷根瓦努是維拉港卡瓦吧的常客。就像湯加的特維塔·拉圖一樣，他認為卡瓦是對抗更具破壞性的西方毒品的堡壘。就像湯加的福福安加，維拉港的卡瓦吧是一個現代現象。第一家卡瓦吧於1981年開業，當時萬那杜剛剛從英國和法國手裡獨立出來，正遭受著來自巴黎的經濟破壞運動。以前的殖民統治者操縱了萬那杜的貨幣，導致萬那杜的貨幣仍然與法郎掛鈎，因此進口商品變得極其昂貴。啤酒和葡萄酒的價格高得離譜，維拉港的酒吧和餐館幾乎空無一人。一個當地人開了一家卡瓦吧，出售廉價的卡瓦，而不是買不起的酒；他很快就有了幾十個競爭對手。婦女被排除在納卡瑪爾——即萬那杜人傳統上飲用卡瓦的建築和空地之外，但她們很快就開始在維拉港的卡瓦吧喝卡瓦了。如果湯加是一個同質的、等級分明的社會，那麼萬那杜就是一個多樣化的、有時顯得混亂的地方。它有不足30萬人口，說130種不同的語言，從來沒有君主或軍閥強迫他們成為單一的政體。即使是歐洲殖民者也難以將他們的意志強加於整個群島。在古代萬那杜的許多地方，有權勢的人可以在那裡喝卡瓦並施行巫術。拉蒙特·林德斯特倫認為，這些秘密組織試圖在不穩定的環境中實現秩序和安寧。現在，在維拉港的卡瓦吧裡，只要有錢，任何人都可以喝卡瓦，舊時代的秘密已經不復存在，但人們似乎仍然渴望從日常生活的喧鬧中得到一個避難所。如果湯加的福福安加是處於受控制的、墨守成規的社會中間的無政府地區，那麼萬那杜城市的卡瓦吧就是從複雜多變的社會場景中得到喘息的地方。
這張照片攝於澳大利亞北部耶爾卡拉市外，卡瓦被鼓勵作為更安全的酒精替代品。（圖片:RAY NORRIS / WIKICOMMONS）
無論在湯加、萬那杜還是奧克蘭，卡瓦都是一種幾乎沒有什麼問題的飲品。我在福福安加俱樂部從未見過鬥毆，而揮動拳頭就像在維拉港的卡瓦吧裡聽到高聲叫喊一樣罕見。如果警察和像鮑勃·麥考斯基這樣的道德監督者都沒有注意到卡瓦在奧克蘭蓬勃發展的景象，那是因為卡瓦的飲用者不會撞車，不會互相刺死對方，也不會搶劫牛奶場以獲取供應品。卡瓦在紐西蘭已經有了一些傳道者。最近，一群主要是帕蘭吉人的藥物倡導者在奧克蘭大學成立了卡瓦學會。該協會的創始人之一茲比格涅夫·杜米恩斯基是一位學者，他曾遊歷太平洋地區，品嘗並分析了卡瓦根的各種菌株。在接受好奇的記者採訪時，杜米恩斯基強調，他的團隊避開了傳統上在湯加這樣的地方圍繞卡瓦飲酒的一些儀式。卡瓦協會的成員把他們的飲料放在金屬碗裡，然後用蛋白質搖動器飲用。斐濟籍奧克蘭作家艾瑪琳·馬塔吉指責太平洋卡瓦協會侵佔文化，不尊重太平洋習俗，但為該協會辯護的埃德蒙·費霍科為該協會說話，他為紐西蘭的福福安加俱樂部寫文章，在對一篇關於批評卡瓦邪惡的評論文章中爭辯稱，大多數紐西蘭的湯加人以和大學俱樂部一樣的非正式方式喝卡瓦。費霍科認為，唯一真正的區別是大學生飲卡瓦者的皮膚顏色。茲比格涅夫·杜米恩斯基和他的朋友們可能是更廣泛的推動卡瓦運動的先鋒。也許，與其無可救藥地要求紐西蘭人戒掉所有毒品，麥科斯克裡應該效仿特維塔·拉圖、拉爾夫·雷根瓦努和茲比格涅夫·杜米恩斯基，並推薦卡瓦作為其他更邪惡的毒品的積極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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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片地上的大榕樹和高大樹木極多，地平出來後的感覺一下子就出來了。這諾大的美麗自然景觀裡，未來的日子會逐漸建起別致的樹屋咖啡館，典雅大氣的中式餐飲，浪漫的西餐廳，寧靜的書店，時尚的影視文化中心，舒適休閒的購物商城……
萬那杜考察團活動暫停
火山在發出轟鳴向您問候，大海在拍岸為您加油！受疫情肆虐的影響，我們宣告萬那杜考察團2月份起暫停。你若平安，便是晴天。等候陽光明媚，疫情消退之後，我們一起相約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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