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趙輝)中國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國之一,中華文明是唯一延綿不斷,從文明誕生之初延續至今,從文化內涵傳承到地域、到稱謂唯一沒發生根本改變的文明形態。這是華夏民族引以為傲、文化自信、國家自信的根本。
四千多年前堯、舜、禹三代以天下為己任,以其崇高的個人品德,建立、形成了華夏文明的基礎,在夏朝時期終於形成了以高度夏文化為影響力,得到四方各氏族部落廣泛文化認同的中國第一個世襲制的國家形態。以此為基礎,中華大地原始氏族部落逐漸形成了統一文化認同的華夏民族,華夏民族也以仁、義、禮、智、信,成為各歷史階段的立國根本。
雖然華夏文明是唯一傳承不斷的中國原生文明、歷史悠久,但正因為中國歷史悠久、幅員遼闊,朝代變更頻繁,統治中心頻繁更迭,使得關於華夏文明發源地的夏朝統治與文化中心代表的夏朝國都,在中國幅員內的具體地理位置,成為困擾中華悠久歷史的一個未解之謎,也成為華夏悠久歷史地位受到國際學術界質疑的一個主要原因。
「過去數十年的考古實踐表明,學術界對於夏文化的認識不但沒有形成共識,反而有漸行漸遠的趨勢,甚至有學者開始懷疑歷史上夏代是否真的存在。」「在古代文獻記載中所見夏商兩族活動範圍內,即在黃河中下遊的中原地區,已經不太可能再發現什麼新的考古學文化了。」(北京大學考古文博學院院長、教授孫慶偉)
做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個世襲制王朝,其在歷史上的真實存在應是毫無疑問的,沒有夏朝就沒有華夏文明,也就沒有華夏民族。夏朝的歷史事關中華民族之根,絕不是個可有可無,無足輕重,可解決就解決,沒有經濟利益就可以不去解決的問題。但現實很殘酷,從中國學界的相關言論來看,關於夏朝的許多重大問題,國家投入巨資,各學術機構、高等院校中國的高精尖人才,在夏朝歷史的問題上還無突破性的研究成果,為華夏民族的歷史提供讓中華民族、世界人民由衷欽佩、信賴的成果。
不僅承載華夏民族精神家園的夏朝問題無法解決,做為中華儒家思想來源的《詩經》發源地問題,也是中華文明的未解之謎,成為困擾中華文明文學歷史研究的重大問題。為何這兩個重大問題,成為中華文明起源的謎團,遲遲得不到解決,成為中華歷史與學界「哥德巴赫猜想」?這兩者之間有沒有必然聯繫?是我們必須要解決的問題。
根據筆者近年的潛心研究,筆者可以負責任地說,夏朝國都問題與《詩經》發源地的問題,具有文化沿襲的關係:沒有夏朝國都形成的高度文明與文化,就沒有《詩經》的誕生;沒有《詩經》的問世,就沒有中華儒家思想的形成與發展,成為華夏文明的主導思想。
夏朝國都與《詩經》發源地為同一遺址,不同的歷史時期;做為夏朝的中心,夏朝國都地區的文化積累與沉澱,為千年後《詩經》的誕生提供了豐富的文化基礎、文明思想。而這一地區,就是位於淮河流域北淝河下遊的四方湖地區,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就是夏朝國都遺址、《詩經》的發源地。
筆者的這一斷論,具有十分的把握與證據,可以面向海內外學者專家的質疑與考問,經得起各方面專業領域的檢驗。筆者願意與各界人士、社會力量共同將這一事關中華民族本源的問題,在短時間內完整地、徹底解決,重現一個文化自信、文明自信、民族自信的豐富多彩的華夏世界,讓神話走向現實。
淮河流域的北淝河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為夏朝國都遺址,筆者通過四個方面的證據來加以闡述確認:文史記載、文化傳承、遺址、文物。
一、 中國文史記載
對於夏朝歷史的研究,學者專家和社會人士基本以《竹書記年》與《史記》的記載為藍本,進行求證研究。但只要細心地分析司馬遷《史記》中的記述,就可發現司馬遷對夏朝的歷史記述,只陳述歷代夏後帝王名稱的沿襲,對夏朝國都只記載一個「陽城」。在古代,水之北山之南的城池,皆可以稱為「陽城」,這也是中國歷史上有數個「陽城」或「某陽城」的原因。因此,「陽城」不能作為夏朝國都的名稱來考量,只可作為參考,夏朝國都位於水之北或山之南來解讀。而《竹書記年》關於夏後帝王的居地記載,司馬遷完全沒有採用,經過歷代的學者各方面的研究,也完全沒有得到相關研究成果,而且誤導了對夏朝國都範圍的判斷。因此,基本可以排除《竹書記年》記載對夏朝國都研究的參考價值。
在中國最早的編年史《左傳》中,對華夏之地有三處記載值得我們重點研究,可以確定華夏之地的區域。「楚人伐徐,徐即諸夏故也」「吳犯間上國(越國)多矣,聞君親討焉,諸夏之人莫不欣喜」「楚失華夏」。在歷史的不同時期,華夏之地分別為春秋戰國時期的徐國、楚國、吳國所佔據,為三國的一部分,說明華夏之地遠小於徐、楚、吳任何一國的地盤,一場戰爭就可以將華夏之地為另一國佔領。因此,綜合判斷,華夏之地應位於歷史上徐、楚、吳三國交界的地帶。而淮河流域北淝河四方湖地區,正是位於這樣一個區域,是歷史文獻記載中的「華夏」「 諸夏」之地。
北淝河,古稱夏水。夏水也是歷史學家尋找中,判斷夏朝國都地位的一個重要指標。古夏水的地名與夏朝的歷史,具有不可分離的密切關係,也是筆者確認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為夏朝國都的重要標誌。
二、 文化傳承
根據筆者研究,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不僅是四千年前的夏朝國都遺址,而且是西周末期與春秋時期產生的《詩經》的發源地。是夏朝時期形成的高度文化,在近千年後,在夏朝國都地區結出的文化果實,成為底蘊深厚的華夏地區文明的又一碩果,發展為中華儒家思想的來源。
土生土長在夏朝國都地區形成的高度文化與文明,不會因為夏王朝的傾覆而消亡。文化與文明的生命力正在於此,在合適時機又會結出另一朵奇葩,帶給後世人們一個新的精神境界,延續、展現華夏文化與文明的輝煌。
《水經注·陰溝水》記載:"北肥水又東南徑向縣故城南。《地理志》曰:故向國也。《世本》曰:許、州、向、申,姜姓也,炎帝後。京相璠曰:向,沛國縣,今並屬譙國龍亢也。杜預曰:龍亢縣東有向城,漢世祖建武十三年,更封富波侯王霸為侯國,即此城也。
《竹書記年》載「詩皇甫作都於向」;兮甲盤銘文載:「王賜兮甲馬四匹、軥車,王令甲政(徵)司(治)成周四方責(積),至於南淮夷,淮夷舊我帛畮(賄)人」。
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在西周時期為向國,被認為《詩經》採集者的尹吉甫,正是在向國度過了後半生,收集、採集、創作了大量的《詩經》作品。四方湖畔的向國為《詩經》的發源地也是毫無疑問的。有人會說,春秋向國被歷史學界考證為位於山東半島的莒國南,那就只能去諮詢中國歷史學家是如何考證的春秋向國位置了。
夏朝國都的文化底蘊,不僅體現在《詩經》的產生地上,四方湖地區流傳的民間舞蹈花鼓燈,更是直接來源於夏朝的大禹歡迎招待萬國諸侯的文藝表演。花鼓燈獨特的舞蹈動作,給萬國諸侯留下了深刻印象,成為對夏都人民的美好印象,以此產生了「夏」字的不同異體字。
因此,《詩經》的產生與花鼓燈舞蹈的流傳至今,是夏朝國都地區人民對夏朝文化傳承的結果,顯示了夏朝時期形成的華夏文化深厚文化底蘊。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也形成任何其他考古學定位的文化遺址無可比擬的華夏文化傳承優勢。
三、 古蹟遺址
做為夏朝國都,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有何規模、遺存可於傳說中高度文明的華夏國都相匹配呢?夏朝國都有多大的規模,文史上有記載嗎?
在《孟子》中的《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論述中,孟子對前朝天子失國的情景進行了如下描述「天時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三裡之城,七裡之郭,環而攻之而不勝。夫環而攻之,必有得天時者矣,然而不勝者,是天時不如地利也。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堅利也,米粟非不多也,委而去之,是地利不如人和也。」孟子所述的天子只能是夏朝的夏桀失國情景,文中的「三裡之城,七裡之郭」就是夏朝國都的規模,「城非不高也,池非不深也,兵革非不堅利也」正描繪了夏朝國都的宏大規模;「米粟非不多也」說明了夏朝國都富足的物產,米粟顯示了夏朝國都既盛產南方的水稻,也盛產北方的旱粟,這正符合淮河沿岸南北分界的稻粟皆可種植的地理優勢。
筆者個人自費對古城遺址進行了考古調研,在古城遺址的東、西、北分別有三條溝寬池深的大溝,與四方湖共同構成了城池的護城河體現。護城河體現東西長四裡,南北長七裡多,與「三裡之城,七裡之郭」的宏大規模高度吻合。因此,筆者可以確認,這就是傳說中的夏朝國都遺址,孟子文中的「三裡之城,七裡之郭」天子失國城池。
四、文物年代證據
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其年代歷史地方文物部門的考證僅為漢代的向縣遺址,距今也僅兩千年的歷史,西周時期的向國與四千年前的夏朝國都遺址,完全超出了國家文物部門與專業人員的考量範圍。因此,古城遺址的文化遺存年代,只能通過筆者的個人考古發掘,找出答案。
今年,筆者個人專門自費對古城遺址進行了幾天的考古發掘,發現了六千年前的仰韶文化陶瓶,以及包含良渚文化、大汶口文化、紅山文化、二里頭文化具有代表性的陶器陶片。這些陶片將中國遠古文化的陶器文化年代全部包含在內,是其他具有特定鮮明時代時期特點的文化遺址,所無法比擬的。這些陶片,即使經驗豐富的考古人員,也不可能在一個地方發掘出中國全部遺址文化年代的陶片。這些對於一個業餘者來說,卻可以信手拈來,說明了什麼?不是本人擁有的超人能力,而是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具有豐富的文化歷史內涵。其文化遺存、內在文化價值,只要用心發掘,關於夏朝的歷史文化,都可以迎刃而解。
在筆者個人自費考古發掘出的二里頭文化紅陶壺柄,最具代表性。其與二里頭鴨型陶器手柄紋飾,完全相同,但年代要遠於二里頭時期,顯示了標準的夏朝年代特性。為古城遺址確認為夏朝國都提供了文物證明。而6000-2000年前文化的傳承延續,說明了華夏遠古文明在古城遺址得到了很好的傳承發展,遠古文化在此從沒間斷,文化一直在延續。這種不間斷的文化延續,造就了華夏文明的形成與高度發展,是夏朝文化形成的基礎,造就了夏朝國都這一代表性的朝代形象。
也許很多人會對筆者考古發掘出這些陶片,數量太少,文化內涵不明,無法證明與夏朝國都的文化遺存相匹配。要知道,這些僅是獨立個人自費考古發掘的成果,如果是國家相關部門有心認真負責地去考古發掘,以泱泱大國的財力發掘出與夏朝國都相應的文物與遺存,定當是超出個人發現的千倍萬倍成果。如果僅是通過筆者個人的財力物力精力,去解決整個華夏民族的問題,雖義不容辭、傾力而為,但資源有限,時間漫長,道路曲折。
綜上所述,筆者雖然個人能力有限,學識不多,資源有限,雖然學術需要嚴謹,但在夏朝歷史、夏朝國都、《詩經》發源地等事關華夏民族、華夏文化、華夏文明等重大的問題上,筆者可以自信地斷言:淮河流域夏水北淝河四方湖畔的古城遺址為唯一的華夏文明發源地——夏朝國都,古城遺址與四方湖共同構成了《詩經》的詩情畫意,四方湖地區才是真正的華夏故土,是夏文化研究不可迴避的研究對象。(作者:趙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