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寮國,凡是曾在寺廟出過家的男孩子的英語和風貌都好!
從入住香格裡寮國的第一天,就有一個叫Tha的寮國小夥子陪同翻譯。暮色將至時,我散步到香格裡寮國門口,象夫正在做象轎,Tha也在那裡看著。不少象夫和象營裡的工作人員都住在緊鄰的香龍村裡。Tha主動邀約說,「我們到村子裡走一走吧。
」Tha是個總是微笑著,嘴唇的顏色是成熟的桑椹色,而笑起來只有一個酒窩的寮國男青年,他看上去好像是個很公事公辦講求原則的人,而內心又是熱心而好奇的,但他很謹慎地將他表達出來,除非當他對你建立了定的信任。雖然是農村出來的,但依然帶著濃烈的書卷氣和教養。他在15歲時,像不少寮國男孩子一樣進寺廟當過兩年沙彌,然後因為喜歡讀書,想上大學,他不得不離開寺廟。
他說在廟裡的日子,最重要的是讓他學會了怎樣去敬重。他大學畢業,現在正在讀有關法律的夜校,想今後做律師,如果有可能,最好能出國留個學什麼的。我好奇地問,去哪個國家呢?他說越南,那裡的文憑在寮國吃香,你們中國太貴了。他很有禮貌,在寮國,凡是曾在寺廟出過家的男孩子的英語和風貌都好,他總是習慣性地對你的說話應以:Sure,Sure(把那個sh的音發成S),而說菩薩「 Buddha」這個單詞時,第一個音節Bu總是拖得很長。他戴著一條寮國人手腕上都會戴的祈福的棉繩手環Basi,黃橙相間,乾淨而亮。
我問起是誰給的,他說是他的「媽媽」編的,那是一個他以前做沙彌時,經常照顧過他的老尼姑,他說老人家也教給他很多和尚無法教的人生教義。她已經87歲了。「我對她好像媽媽一樣。我她 mother村口學校的操場上,學生在玩藤球,村子深處,小夥子們聚攏在一起玩滾球,那種在法國小鎮裡經常看到老頭兒在村口一起玩的西洋遊戲。不論是踢藤球還是玩滾球,大家也就是賭幾瓶啤酒而已,他們一邊玩要,一邊大聲地歌唱,對於寮國男人來說,啤酒和K歌是生命中很重要的兩宗事,就好像女人的煮飯和拜佛。村子裡尚沒有通煤氣或天然氣,煮飯取暖都靠木炭。
大多數村民家都是燈光昏沉,唯有一家人家燈火通明,男主人甚至在搗鼓著手提電腦,讓正在播放著的卡拉 OK MTV投影到牆上,好配合他們即將開始的晚餐。客人中有兩個外國女孩子,她們是來村裡過一夜本地人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