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諺語云:一碗米養恩人,一鬥米養仇人。人性的醜惡在於得寸進尺、貪得無厭。恩過生害,對一個身陷困厄或絕境的可憐人,你可以救急或救命,但絕不可以在他絕處逢生後錦上添花,否則後患無窮。欺善怕惡是這個社會的普遍現象。
在生活中或工作中,當一些人遇到那些無恥、無德而且報復性極強的小人,即便他們受到小人的傷害、吃了小人很多苦頭很多虧,但他們也只敢避而遠之,卻不敢指責他們。至於那些不幸被壞人明目張胆、肆無忌憚欺負的人,他們中絕大多數人不僅沒有堅持正義的勇氣,相反他們會懦弱卑賤的、無意識的露出討好的神色迎合壞人,一些人甚至會為了保全自己而成為壞人的幫兇。比如:一些人在馬路上被自行車撞到,如果騎車者是一個文弱善良的人,即便騎車人對被撞者進行了道歉甚至合理賠償,但一些被撞者依然會得理不饒人的激烈譴責騎車人或索要高昂的賠償。相反如果騎車者像窮兇極惡、心狠手辣的地痞流氓,相信大多數被撞者不僅不敢吭聲,甚至會露出寬容、討好的笑臉離開。
在公交車上,當一些人遇到小偷偷別人的錢包,他們不僅不敢去制止,反而會裝作沒看見,但如果當他們看見一個孩子沒有給他人讓座,他們會群情憤慨、義憤填膺地譴責這個孩子沒有教養、沒有道德。這些不斷發生的與善惡法則相悖的殘酷現象,在無情的顛覆著人們的認知、撕裂著人們的心靈。但許多人並沒有因此堅守良知和捍衛正義,反而因此為自己的靈魂墮落或作惡找到藉口。好人大多命運多舛,而壞人往往活得春風得意。據說,好人大多命運多舛,而壞人往往活得春風得意。其實,當行善的風險遠遠大於作惡或作惡的機遇收益遠遠高於風險時,許多人看似善良的人會選擇無德投機。
二十多年前,無德無信的趙老闆因為售賣偽劣藥材,導致陷入絕境,女友也因此與其分手。窮途末路,趙老闆便向同學楊先生求助,為了讓趙老闆東山再起,生性善良的楊先生全力以赴的幫助他。數月之後,在他的幫助下,趙老闆開創了新的事業,挽回了分手的女友。為了讓趙老闆避免重蹈覆轍,楊先生經常勸誡趙老闆做生意要講誠信,這讓趙老闆非常戒備和排斥,於是楊先生便離開了。在以後幾年中,楊先生又多次在關鍵時刻幫助趙老闆度過了事業難關或人生難關。趙老闆的事業也因此做的很大,加上他善於投機取巧和欺騙偽裝,不僅事業成功,而且騙取了很高的社會聲譽。
聲譽越高,趙老闆卻感到害怕。因為生性多疑的趙老闆對楊先生的無私幫助非但不感恩,反而對楊先生產生了懷疑和戒備——他擔心楊先生會說出他不光彩的發家經歷。為了防範楊先生揭露自己的醜行,趙老闆決定先下手為強。他開始主動敗壞楊先生的道德和名聲,目的是讓人們不信任楊先生的話。趙老闆經常無中生有的向楊先生的親朋好友及認識楊先生的人編造、散布楊先生的流言蜚語、誹謗敗壞楊先生的名聲。結果,品德高尚的楊先生被不明真相的人們當成了道德敗壞的小人,而真正的無德小人趙老闆卻成了受人們尊敬的好人。這個案例告訴我們,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已淪為一個美好的傳說。無德的小人因為沒有良知底線,做事不擇手段,善於欺騙他人,因此反而更容易騙取人們的信任,做事也更容易成功。
我們在君子面前耍流氓,在流氓面前卻只敢當孫子。許多人甚至高人,因為害怕自己受到小人們的傷害,往往採取了妥協和忍讓,結果卻適得其反。而且一直到舒服為度,有的人通過吼叫以後就舒暢了,就舒服了,這個過程是一個治病的過程,是一個調節身體內在的某些狀態的過程,古人說大哭,當在痛定之後,有的人是遇到了一些悲傷的事情,遇到了一些其他的。重要的事情就是吵架,發火或者是痛哭等等,哭一陣子吵一陣子[流淚],過後平靜下來發現吸胸部憋悶呢,這裡面就有做一種調節,絕不要忍住,個別朋友心裡很難受[流淚],表情很痛苦[流淚],但是她忍住了不好,不要忍,折方法是不能忍。
一位別有用心的年輕人到成都拜一位民間高人為師學習絕技。高人被年輕人虛偽的真誠所迷惑,同意了年輕人的請求,於是年輕人向高人繳納了幾千元的拜師禮,便開始了學藝。在一年多時間裡,高人向年輕人傳授了一套獨家秘笈。不料當年輕人學完高人傳授的秘笈後,卻謊稱高人傳授的東西是騙人的。然後要高人退還拜師禮,還寫文章造謠誹謗和侮辱這位高人。迫於輿論壓力,這位曾經心高氣傲、一生沒有受過如此侮辱的高人,只好忍氣吞聲的退還了拜師禮。而據了解這位年輕人的知情人講述,這位年輕人一貫靠投機取巧偷學技藝,如果老師是一些狠角色,他便不敢囂張。如果老師品性善良,當他學完後,便會污衊老師傳授的東西無效,然後要求退還學費。如果老師不同意,他便以報警威脅。一些生性善良卻又膽小怕事的老師擔心名聲受損和息事寧人,也不想與他這樣的無德之人糾纏,往往選擇了沒有原則的妥協。最後不僅賠了夫人又折兵,還被年輕人侮辱一番。因為畏縮與忍讓,讓壞人更加有恃無恐和驕氣日盛。
世界上最大的惡不是作惡的壞人,而是縱容壞人作惡、對無恥惡行視而不見或對惡行無原則的包容和忍讓的平庸好人。這個社會最大的悲哀是自以為是好人的我們,常常在用賤人的標準要求自己,以聖人的標準要求好人。我們在君子面前耍流氓,在流氓面前卻只能當孫子。因為我們麻木地將懦弱和沒有血性當成包容,但實則只是一隻可憐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