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大古文明肯定是同源的——筆者曾經已有專文發表過。本文是要著重以祭玉文化為主線來闡述:華夏文明的發端與發展;華夏大地上古文明的核心與放射。僅僅是以此為標誌來討論良渚文明的突出地位與影響力。
玉器產生於先人祭祀的靈性精神之索求。亦是人類本能使然,有印度聖典《泰提瑞亞-烏帕尼沙德》(2.9)指出:生物體都有「進食本能、氣息本能、知性本能、自覺本能」,終極進化的結果是「極樂本能」。故此,上古人類各文明的祭祀活動乃是自覺本能的過程與體現。巫覡階層是早期人類中出類拔萃的高智商而具有靈性知覺的導師,神人溝通的媒介。華夏文明以玉為祭器,故而是智慧高超的文明。
因為玉是吸收億萬年日月之精華而產生的難能可貴的礦石,且認為玉是取悅神祗的靈糧,於人而言是神聖的符身寶物、是財富與地位的象徵。這都自然地成為巫司們的必備之物。巫者,舞也。他們以玉為飾、頭插羽毛,一如古代印度聖尊主奎師那總是頭插孔雀羽毛那般。在節日時、在神像前、在音樂中,祭司手執琮、鉞與璧等器物,翩翩起舞以咒為歌,都只是為了取悅神靈。故所有的祭祀活動均離不開玉器。玉璜者,炎黃貴族的尊貴物證。在古華夏各地文化中均有型制各異的玉璜在考古中被發現。於是可以顯示出所有各地的華夏文明都似以玉璜為珠而貫串於一線之中。
不言而喻,玉祭文明與玉器乃是幾千年來,作為「玉之魂」傳承至今,而良渚文化的玉祭則成為華夏文明的突出標誌與核心,傳播於世界各古老文明,其功在千秋萬代。
一,華夏文明的發端與發展:
新石器時代的華夏文明肇始於現廣大的東北的遼蒙等地區的農牧社會與東南地區的農漁社會。遠在7至8千年前的東北地區被茂盛的原始森林所復蓋,氣候宜人(未有今日之寒冷)。故而,發端於此的紅山文化是建立在農牧業為主的物質基礎上;東南地區的浙東河姆渡文化與皖東南巢湖的凌家灘文化即建立在農漁業為主的物質基礎上。它們在不同的經濟基礎上孕育了以神為中心的玉祭文明,可謂之南北互動而遙相呼應。玉器的材料是就地取料:紅山文化玉器為岫巖玉;良渚文化玉器為小梅嶺透閃石(也包括陽起石)。但是,其器型各有特色,紅山玉器大方樸拙;而良渚玉器細膩精緻,新石器時代後期工藝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
最終,良渚文明集上古南北文化及上古中西部文化之大成,而樹立起了華夏5000多年文明史的光輝旗幟,給全人類留下了寶貴的物質與精神遺產!
良渚文明不是孤立的發生與存在。它的存在期考古界與學術界的檢測定義為5200至4300年前。這個問題的定論筆者以為尚待商榷?另有實物科檢表明:它應該是距今8000至3000多年,其跨度達5000年!應該知道,華夏大地的上古各地多元文明的內涵都是有來源和傳承的,因為其核心是在原始民眾生存之餘,均離不開「以神為中心」的祭祀文明,其載體是珍貴的玉器。在大約距今7000多年前後,東南文明,曾經以高尚的姿態西進和北上,一度遍及黃河下遊的豫東、山東和淮北地區,傳播玉祭文化。而各部落與邦國在爭鬥中互溶,而作為文明進步的回報。具體而言,浙東河姆渡、皖南凌家灘(巢湖地區含山)和馬家濱文化,便是傑出的玉祭文明的傳播者,包括後起之秀的良渚文明。
江南平原丘陵與湖泊河港地帶的自然環境遍布了杭嘉湖平原、江漢平原、蘇皖平原和華北平原的南部,並發現了大片可以耕植水稻的優良澤地以及非常豐富的水族魚類資源和野生動物等資源。從現在的中國地形圖上看,華夏的中東部是一大片的低海撥的丘陵與陸地,而長江中下遊三角平原,是華夏最年輕的蒼海變桑田的海浸陸地,從淺海、湖沼轉變為適於耕種的土地,進入了堯舜禹的「象耕時代」。
河姆渡的稻作與玉器文明,越過杭州灣向北擴展,最後促成了馬家濱玉器文化的繁榮,同時又溯長江向西把稻作與玉祭文明,傳播於重慶巫山摧生了大溪玉文化,其基因也溶入了後來的綿陽與成都地區的三星堆青銅文化(與良渚玉琮共存),以及湖南洪江高廟玉文化。
農業和養殖業的發展,造船技術和河海航運業的崛起,原始的長途商業販運成為可能,部落和邦國的雙贏組合,其部落聯盟和貴族集團的存在,促使了人們對權力和財富的更高一級的追求。於是,玉器作為一種昴貴的裝飾物,隨後又作為一種身份、富有和強大的象徵的同時,甚至作為一種神權的媒介物,開始成為各族群渴望完美與表達虔敬的對象。不難想像當時江南部落集團的強大和富有,也不難理解為什麼南方的炎帝集團,能夠大規模地向北擴張,並且在一路挺進中原時勢如破竹。炎帝一族在陝西、河南、安徽、河北和山東的出現,正是江南炎帝集團向北擴張的結果。在整個長江中下遊地區,自重慶至滬申和杭州,包括太湖、巢湖、洞庭湖、鄱陽湖和洪澤湖地區,都流行著這一類玉器,尤其是玉璜,這是以炎帝為首的南方部落集團的文化特色。在凌家灘文化時代前後,江淮和長江三角洲地區,同時還存在著太湖崧澤文化、南京北陰陽營文化和潛山薛家崗文化。所有這些地方的文化,因其帶著濃重的凌家灘玉文化的特色,故而均可視為凌家灘文化在這一地區的流行和輻射,而太湖地區,勢必成為炎帝集團的糧倉。
5600年前凌家灘玉器的一時繁榮和奢華,只不過是南方部落聯盟大酋長及其流亡家族在最後歲月中的迴光返照而已。從此,世上炎帝則不復存在,而留下的只有祝融和共工部落。距今7000~4000年以來,該地區史前玉祭文明的分布狀況,考古證明其核心無疑是在太湖周邊地區,這裡有人們所熟悉的」「自古繁華」——當今演進為現代化大中城市的上海、杭州、南京、合肥、武漢,還有寧波等城市。
筆者贊同《玉器時代與華夏文明起源》文章作者的觀點:「在大約距今4200~5300年以前(仰或是8000~3000年?),中國最文明和最富有的地方在長江下遊太湖的東部、南部和北部,而不是在黃河流域的某一個地方。這個存續了一千一百年之久、以前曾被劃入龍山文化,現在則稱之為『良渚文化`。如果說夏王朝誕生於距今4000年以前,那麼,良渚文化時代正好與帝嚳、帝堯和帝舜時代相吻合。在青銅文明到來之前,良渚人繼凌家灘人之後,再一次在長江下遊地區,打造了一個空前絕後的玉器王國。
在顓頊氏當政期間,其實力已遠遠超過當初的黃帝,於是顓頊氏決心實行宗教改革,他去除了一度盛行於華北(筆者註:宜為東北)平原的原始東北巫教(筆者註:停滯於母系社會的紅山文化)的不良影響,振興農業,整肅綱紀,史稱 『絕地天通`。帝顓頊重視曆法和農耕,他任命少昊氏貴族重氏司天,黎氏司地,以教化人民。所謂司天,即觀測天文,修訂曆法;所謂司地,即根據節候的變化,適時地開展各項農業生產。帝顓頊的後代,包括後來的帝舜有虞氏,帝禹夏后氏和後來移居南方的祝融部落,他是傳說中南方的吳人、越人和楚人的祖先」。
二,華夏文明的核心與放射:
良渚祭玉文明中的主要角色便是巫覡階層(等同於印度早先的婆羅門階層)在長達千年的歷程中他們至高無上的神權是傳承有序的,炎帝黃帝本人都是領導巫師的頭目。帝嚳是上古時期「三皇五帝」中的第三位帝王,前承炎黃,後啟堯舜,奠定華夏基根,是華夏民族的共同人文始祖。帝嚳曾任命重黎之弟吳回繼續擔任祝融一職,被派到太湖之濱後,卻在此安身立命而一去不復回。故今江蘇古稱為「吳」,蓋始於帝顓頊之裔孫吳回也,吳回遂成為天下吳姓的始祖。循著古玉的線索,可以發現除了伏羲或者神農之外,包括黃帝至大禹之間一千多年以來的上古華夏史,基本上就是東夷史,也就是說中國史前文明的搖籃在東方。這段東夷史由兩個部分構成,一部分是位於黃河下遊地區的正統的東夷史,一部分是位於浙江省至江蘇一帶的東南夷史。東南夷,實為東夷重氏祝融一族在南方長江下遊地區的分支,它們雖然偏居江南,但是卻是山東的巫覡神族重氏家族的正統,神權至上從這裡孕育出了強大的有虞氏以及後來吳回的後代,包括南方楚人的祖先在內的「祝融八姓」,屈原家族亦流衍於此。有虞氏實是立國1600年唐虞王朝的奠基者和統治者。山東龍山文化在華夏文明史上佔據著極為重要的位置,華夏民族從新石器時代跨入文明的門檻,雖然起步於山東,但是最初的動力,則發源於蘇、浙地區的良渚文明,而這一切似乎都與有虞氏的北上有關。
江蘇新沂的花廳遺址出土了大量的良渚玉器,這是良渚文化向北擴張最遠的地方,此地出現了良渚文化與大汶口文化交叉共存的現象,考古學者們稱之為罕見的「文化兩合」。新沂市的北面與山東省郯城縣為鄰,東為江蘇東海縣,西為江蘇邳州市。在4200年以前的中國大地。這些玉器都是所謂的「石峽文化」玉器,它們主要是一些出土於江西和廣東省的良渚玉器。這些良渚玉器以首見於廣東韶關的馬壩石峽遺址而得名。但是除了在韶關,廣東省的封開縣還有遠至南方沿海的汕尾市也都有正宗的良渚玉琮出土,而在江西的鄱陽湖流域,也出土了來自良渚的玉琮,這就為良渚人或者三苗人晚期的流亡,用玉石劃出了明確的路線。而這個路線,極為準確地與傳說中的三苗人最後的逃亡路線相吻合;再則,在4200年前,是什麼人將良渚玉琮帶到了成都平原?玉琮文化在遍遠地四川的傳播,幾乎是連續而不間斷的,所以這是一個奇觀:自金沙遺址出土的玉琮,從良渚道地「原產」的玉琮到夏代玉琮、商代玉琮以及周代玉琮,品種齊全,應有盡有。
它的出現最少有二種可能性:第一,可能是周人的祖先在戰亂之中遷徙至此,若果如此,則周人的祖先亦來自良渚。第二,可能是帝堯或者帝舜下令「放歡兜於崇山」的移民政策所致,約於4000~3900年左右;而齊家文化遺址分布在甘肅、青海省境內的黃河及其支流沿岸階地上 。這些玉器出現在一個非常敏感的歷史時期,因為其年代正好處在新石器晚期與青銅時代的交叉點上, 這是通常人們所說的夏代的初期,但它的玉器功能、型制均不脫良諸玉器的元素,可謂之傳承的嫡系之一;太湖地域的「苗人」(註:苗人實為稻植文明人的統稱)被擊潰以後,大量被俘的良渚人被遷徙到了西方「三危」之地,其餘三苗則退入鄱陽湖和洞庭湖,最後又陸續退入南嶺。當然還有部分勇敢地跨洋過海流布於各大洲及群島。「竄三苗於三危」這個事件正好,也可以作為齊家文化玉琮在寧夏和甘肅出現的背景,也可以反過來證實所謂三苗人其實大部分就是良渚人或者太湖人,他們中有很多人被虞舜集團流放到了西部邊垂的三危之地,除此之外,我們無法解釋玉琮文化在中國東南部消失之後不久,又突然出現在中國的西北部。
三危之民,這些原來的苗民以及後來的羌和戎,很有可能最早開啟並且利用了從新疆至敦煌、玉門、蘭州和西安的「玉石之路」,於是大量的和田玉,沿著渭水上遊進入關中,又從關中流入在晉南以及中原的河洛地區,從夏代至商代,這些西部美玉又稱作「秦玉」,它們成為當時的西方部落向中原統治者進貢品或商品,這個玉石之路的達幾千年的歷史是今日大可書寫的玉文化遺產;
在河南偃師二里頭之所謂「夏墟」裡都出土了一些什麼樣的玉器,以及這些「夏代玉器」的來龍去脈?二里頭出土的玉器,器形有圭、璋、琮、鉞、戈、刀和柄形飾等,多為禮器以及兵器,其中玉圭、玉璋、玉鉞(戚)、玉刀等格外引人注目,玉兵或者玉禮兵在二里頭文化或者夏代中、晚期文化遺址中的大量出現,證明了自良渚古國消亡之後,諸神統治中國的時代一去不復返了。在夏代玉器中,最顯著的特點是在玉鉞、玉戚、玉刀、玉戈和玉璋上面都裝飾著扉牙,這種裝飾形式一直沿用到了商代和周代。
眾說紛紜帶有扉牙的玉璋,筆者以為它是集良渚玉器鉞、璧琮於一體的玉器,多牙代表琮的多節、扁梯長方型代表鉞、而圓孔代表璧。如此簡化了工藝及材料是明智的創新;又,龍山時代早期,陝西省延安市碾莊蘆山峁遺址出土的玉器,這是年代最早的中原玉禮器。在所有的北方龍山時代玉琮中,唯有蘆山峁遺址出土的玉琮仍然保留著良渚時代的獸面紋圖案,但是它們的刻繪方法仍然不同與真正的良渚文化玉琮。蘆山峁遺址出土的玉琮,它的形制最接近於良渚玉琮。有虞氏出身於良渚,正是有虞氏將玉琮文化從良渚帶出了太湖,然後沿山東、河北、山西,一直傳播到陝西的中北部。當有虞氏的祖先從一個小小的來自南方,並且又向西北遷徒的部落而逐漸強大起來之後,他們又從陝西延安向東渡過黃河來到晉南,於是晉南成為有虞氏帝舜部的龍興之地。
在有虞氏來到中原地區以前,中原之地的玉器一直乏善可陳,但有虞氏在中原的發展和強大很快改變了這一局面,並且,正是有虞氏為中原地區後來成為夏商周的政治中心打下了基礎。龍山時代,山西襄汾縣陶寺遺址出土的玉器。陶寺遺址被稱為中原龍山文化最大的城址,學者們公認它的年代早於夏代,於是關於這個遺址到底是堯的都城還是舜的都城人們一直爭論不休。當然,也有人說這裡是「夏墟」。其實從這裡出土的玉器可以看出,它的琮發源於良渚,但是已不是良渚的制式,而更加接近於山東龍山文化的形制。襄汾的陶寺遺址和芮城的清涼寺遺址,最有可能是有虞氏西遷陝北然後又東遷山西之後的遺蹟,並且此時的有虞氏,已經開始走向她的極盛時期。芮城位於豫西、晉南以及陝西東南部的結合之地,所以在這裡出土的玉器亦帶著明顯的西部玉器特色。
傳說在有虞氏的極盛時期,其活動的中心在晉南,我們可以從這裡看到有虞氏的文化特色。山西和陝西的有虞氏,曾經和中晚期的帝堯平行發展,而帝堯的勢力範圍,在山東省的中部、西部、河南的東部以及河北,因為躲避洪水,堯王朝曾而多次遷徒。堯部落甚至也曾遷徒到晉南地區,這成就了堯舜的「禪讓」?或者為有虞氏最終取代帝堯而創造了條件。這個遺址的年代在距今4300~4000年之間,是龍山文化晚期至夏代初期的大型遺址。人們常用「石破天驚」來形容那些令人震驚的考古新發現,當年發現良渚文化遺址亦是如此,如今發現石峁亦是如此。
在所有的中國史前遺址中,還沒有一個遺址象石峁遺址那樣動人心魄,因為在這裡,我們即將見證第一個真正的華夏國家的誕生。石峁遺址的出現,可以向我們解讀很多的歷史迷團:傳說大禹生於石紐,石紐在哪裡?石紐即石峁也,石峁即禹所「積石之山」,大禹正是出生於這樣一座傳奇的北方石城,而大禹的「兒子」夏後啟,亦從石中出生也。帝舜之時又逢天降大水,鯀的「兒子」大禹時隔數百年之後又再次「復生」了,這就是北方之神顓頊死而象徵復生的故事。多少年來,人們一直推論夏民族起源於中原河洛地區,但是石峁的玉器卻足以否定這樣的推論,如果說二里頭遺址是夏代中晚期的遺址,那麼早期的夏在哪裡?除了石峁,別無其它,因為只有石峁才出土了真正的夏代初期的玉器。如今我們細數華夏史前玉文化幾千年來的脈絡,就可以發現這樣的規律:
大約在距今4500年前,在有虞氏尚未到達陝西和山西時,中原地區基本上無象樣的玉文化和玉禮器可言。有虞氏起源於浙江(上虞及餘姚),在良渚文明中後期,向北遷移至江蘇、山東、河北、山西、陝西,然後復又折返於山西,並在山西建立了她的大本營。有虞氏是良渚文化和山東龍山文化向中原地區傳播的第一個東方部落和南方部落,是他們最先打下了中原文明與禮制的基礎。有虞氏玉器最初來源於南方,隨後又吸收了大汶口文化晚期以及早期龍山文化的因素。夏后氏玉器則起源於海隅,多兵器以及儀仗,這是夏后氏以強大武力統一華夏的寫照。周民族的祖先亦有可能出自良渚,后稷(棄)的經歷告訴我們周的祖先將良渚玉器文化溯長江向西傳播到了四川盆地,然後又北上越過秦嶺到達渭水流域。堯部落只好遷往河北省北部的唐縣,史稱帝堯之「北教八狄」,於是堯的這一族最終淪落為北方的狄人。湯武革命,新的東夷商族人推翻夏王朝入主中原。鳴條一戰,最後的夏帝夏桀被殺。而夏桀的兒子淳維(燻育)此時竟然將其父親的姬妾全部據為已有,於是商王大怒,燻育在恐懼之下急忙率部眾向北方逃亡。燻育逃亡之地,正是其祖先大禹的龍降之地——陝北的神木,在商時此地稱為「龍方」。燻育的子孫逐漸在蒙古大草原上成為牧民,傳說後來他們成為匈奴人和蒙古人的祖先……
筆者在大體上認同《玉器時代與華夏文明的起源》作者論述的觀點而轉錄了上述部分文字的同時,闡述與補充了本人的一些觀點。正如其文的作者所言:「但願拋磚引玉,為後來者啟發一二。以往之說玉者多不及史,而論史者又多不及玉」。筆者也是一個與之同步的對良渚玉文化的探究者與收藏者,故英雄所見略同。
三,確證良渚文明乃是全人類古老文明之母:
孕育全人類共同的《崑崙文明》的青藏高原崑崙山脈——它平均海拔超過4000米,厚度可以達到80千米,可與地球南、北極並列,人稱「第三極」。
它成為地球本輪人類與生物誕生的搖籃。幾千年來,世界人類對文明的根源探索,總是在瞎子摸象般的遊戲中消耗無數的精力物力與時光。因為專家學者們都不能得到系統全面的實物考據!但是,中國只能是中國,可以有這個深遠歷史人文的底蘊來解開這個迷團!事實正是如此。近三十多年來,中國大地在改革開放的熱潮中,使我們見光了太多的現代人無法想像、無法製造的甚至很多是巨無霸的上古文明的遺存物。 大量光彩奪目的紅山文化,良渚文化,三星堆文明,齊家文化豐富多彩的玉器,還發現蘇美爾文明遺存和古埃及文明遺存,不但在大量出土了的文物中,同時還出土見光了大量的記載了古文字的玉器!這些古文字,早於甲骨文近三千年。於此,中國的上古文明必將改寫?因為這些出現的證實亦是屬於全人類上古的文明? 是我們人類共同的根器?這些記載文字的良渚玉器涉及到了西亞的古蘇美爾文明及東亞的古埃及文明!所以,良渚文明曾經站立在崑崙山的頂峰向全球各處撒播了文明的種子!良渚文明是屬於全球人類文明之母!
邱季端,香港實業家,現為中華海外聯誼會顧問,香港福建社團聯會副主席,香港華星投資集團有限公司董事長,是新石器時代玉器收藏的翹楚。他與同仁們所提供的光怪陸離之玉器被朱奎律師推文高度讚揚!其藏品得到驚世駭俗的證實:良渚玉文化之明包攬,今筆者藉此文與讀者共嘗——
結論之餘,全世界文博學術界將面臨深入研究,系統全面客觀的繪製人類文明從遠古走來後,又將向何方走出的路線圖的重任。世界各國各族人民要創立人類命運共同體,以便引領全人類走向更高級的世界文明,走向更加輝煌的未來文明!
筆者註:為慶賀良渚文化遺址申遺成功一周年而作此文
(2020-7-7 撰文於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