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的生命找出一個意義—一個有價值的意義,那是恐懼的表現,對於宇宙來講,「意義」從來就不存在,意義也是一個故事。
對於那不斷的消失和最終的空,一切「有」都只是個幻,抓著一個終將消失的東西而不放,那就叫痴。
照見我就是那個念頭我要象我的念頭一樣自由,因為我就是那念頭——當念頭和行動之間完全沒有距離時,我就是那自由本身,我也是那念頭本身。
一個無念的人,那無念並非說他沒有念頭,而是他不持有僵持的概念,他沒有深信不疑的信念。 我也從過去的痛苦、混亂、壓抑之中來——我了解一顆不清晰的心的生活。
曾經我以為我看見或講出過真相,後來我發現那是不可能的——因為真相無法被「看到」或「描述」。如果你內在所有的念頭都沒有呢,你是什麼?
空;如果你連「空」這個念頭也沒有呢?你是什麼?……你什麼也不是,原本的存在實際上就是它,它沒有名字,也沒有形狀,它不可述說。
在心那完全的「空」中,心造出了無數個它自己——念頭,它創造出它所需要看見的景物——幻覺,並極力地投射到它所遇見的每一樣事物上,一切都是那心的伎倆,無論是你吃飯、睡覺、洗菜、還是坐禪、觀照、拜佛,於心上都是一樣的平等。
人生沒有任何痛苦,只有對那一個又一個不斷升起的沒有實體念頭的相信,信賴一個虛假的信念、或相信了一個與現實存在顯然不符的念頭,那是痛苦之源,也是痛苦的實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