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晚安。
(「賽斯晚安」)
你無法了解任何一種群體事件的本質,除非你考慮到它們發生於其中的那個甚至更大的架構。
一個人的個人經驗發生在他身心狀態的範圍裡,而基本上無法與他的宗教和哲學的信念與情操以及他的文化背景、政治理念分離——
(我們的小虎貓比利本來在旁邊的椅子上睡覺,現在它醒了,伸伸懶腰,跳了下來,走向正在為賽斯說話的珍。比利蹲下來想跳上她懷裡,我把她抱了起來,走向地下室的門。珍仍留在出神狀態。)
甜蜜的小動物是很難得的。
(我回過頭來對賽斯說:「一點不錯」,在近來的一次課程裡,賽斯曾說比利是「一個甜蜜的小動物。」它的確是的。我把她放在地下室,她每晚都睡在那裡。)
所有那些理念合起來造成一個行為的「棚架」,而荊棘或玫瑰都可以在那上面生長。也就是說,這個個人會向外面的世界生長,遭遇並且形成一個實際的經驗,而幾乎是像蔓藤似的形式,由它的中心向外蔓延,以物質實相的材料形成愉悅或美感的凝聚物,以及令人不快的或刺痛人的事件。
在這個比喻裡,經驗之蔓藤是以一種相當自然的方式由「心靈的」元素所形成的。這些元素對心理經驗之必要就如陽光、空氣與水對植物一樣。不過因為個人經驗必須藉由這些理念的觀點來解釋,因此,除非以一個比平常大得多的觀點來考量,群體事件無法被了解。
舉例來說,流行病的問題無法只由生物學的觀點來回答,它涉及了許多人極為全面性的心理態度,而且,符合了當事者的需要與想望——以你們的說法,這些需要是由那些無法與生物學上的結果分離的宗教、心理與文化的背景架構升起的。
一直到現在,我都避而不談涉及了群體實相的許多重要而核心的主題,因為個人的重要性以及個人形成私人事件的力量首先必須被強調。唯有當實相的私人性被強調夠了之後,我才會讓你們看到個人實相的放大如何組合、擴大,以形成廣大的群體反應——好比說,像是一個顯然是新的歷史文化時期的創始;政府的建立或傾覆;席捲了在它之前的所有其他宗教的新宗教之誕生;集體的信仰改變;以戰爭形式發生的集體謀殺;致命流行病的突襲;地震、洪水或其他災害;無法解釋的偉大藝術、建築或科技時代的出現。
(在九點五十七分停頓,今晚停頓很多。)我說過沒有封閉的系統。這也表示說,就世界而言,事件就如電子般的旋轉,影響到所有心理與心靈的系統,就好像影響到生物的系統一樣。我們可以說,每個個人都是單獨的死去,因為沒有另外一個人能像這個人這樣死去。同樣的,我們也可以說「人類」的一部分隨著每一個死亡死去,也隨著每一個出生而重生。而每一個個人的死亡,是在整個人類存在的更大範圍裡發生的,這個死亡對整個人類而言達到了某個目的,而同時它也達到了個人的目的,因為沒有一個死亡是「不請自來」的。
舉例來說,一次流行病達到了每一個捲入其中的個人之目的,同時它也在更大的人類架構裡達成了它自己的作用。
當你們認為流行病是由濾過性病毒所引起,而強調它們的生物面時,那麼解決之道就顯而易見了:你們研究每一種病毒的性質而發展出一種疫苗接種,給大眾每人一小劑,而使得個人的身體可以與之對抗而具免疫力。
一般而言,接種小兒麻痺疫苗的人不會感染到小兒麻痺。利用這種接種方式,肺結核已大半被克服了。不過,仍有極大的隱伏變數在其內運作,而這些變數正是由於如此大範圍的流行病被以很小的架構來考量所引起的。
首先,致病之因並不是生物性的,而生物只不過是一個「致命意圖」的攜帶者。第二,在實驗室培養出來的病毒和住在人體內的病毒是有所不同的——人體認得出這種不同,但你們實驗室中的儀器卻認不出。
請等我們一會兒……
以某種方式來說,由於接種的結果,身體產生抗體而建立起自然的免疫力。但身體的化學性也被擾亂了,因為它知道它不是在對「一個真實的疾病」反應,卻是在對一種生物上偽造的入侵反應。
我並不想言過其實,但那的確使身體的生物完整性受到了汙染。舉例來說,它也許在同時會對其它「相似的」疾病產生抗體,而過度運用它的抵抗力,以至於後來染上了另一種病。
(十點十九分。)
沒有一個人會生病,除非那個病滿足了一個心靈或心理上的理由,因此,許多人避過了這種病。可是,在同時,科學家及醫學人士卻找到愈來愈多大眾「必須」接種以抵抗的病毒。每一種病毒都被單獨考慮,大家都迫不及待的去發展一種新的疫苗來抵抗最新的病毒,而這大半都是建立在一種預測式的基礎上:科學家們「預測」多少人會被,好比說,一種會引起若干件死亡的病毒所「攻擊」,然後作為一種預防措施,民眾就被邀請去接受新的接種。
(強調的:)許多本來就不會得這種病的人於是也乖乖的去接種,身體把它的免疫系統用到了極限,而有時候按照它所接種疫苗的種類,在這種情況下,把身體的抵抗力運用過度(注一)。那些在心理上已決定要死的人,反正都會死,死於那個病或者其他的病,或者接種的副作用。
請等我們一會……
內心狀態與私人經驗生出了所有的群體事件。人本身無法掙脫出肉體生命的自然範圍。他的文化、宗教、心理運作及心理本質合起來,形成了私人與集體事件由之發生的背景。(大聲的,然後又非常的輕聲細語,使得我幾乎聽不見。)那麼,這本書就是要專門來談那些偉大而橫掃一切的情感性、宗教性或生物性事件的本質,這些事件的力量仿佛會吞沒一個人,或使他開心得不知所措。
在個人與自然的、政府的,甚或宗教的巨大群眾動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集體的信仰改變又是怎麼回事?還有集體的歇斯底裡、集體的治癒、集體的謀殺與個人又有什麼關係?那就是我們在這本書裡所要專門探討的問題。
這本書將叫做《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
(較大聲的:)你們可以休息一下或結束此節。
(十點三十五分。「那麼我們就休息一下好了。」)
(即刻的:)你可以說你對流行病所提的問題成了一個適宜的刺激;因為那問題由你而來,也就是由我們的讀者而來。
(珍在驚愕的沉默中脫離了出神狀態——那顯示她對賽斯剛才一直在談的事略有所知,就像過去有時發生過的。)
(我問她:「嘿!現在到底誰在搞什麼飛機啊?」我們笑了起來,「如果這個資料是屬於一本新書的話,我怎麼能把它用作《未知的實相》的附錄或附註呢?在課開始後不久,我就覺得你和你的賽斯一定在搞什麼名堂。」)
(她說:「哦!我真不敢相信!這完全不符我有意識的猜測——你可以把那句話寫下來,以便兩三年之後你或我可以把它打字下來……我真想像不到……」)
(兩天來,珍已經開始把賽斯《心靈的本質》的完稿打了一些字,她也在寫她自己的《一個美國哲學家死後的日誌:威廉•詹姆士的世界觀》。然而,我認為她需要「賽斯在進行什麼」的激勵。這個情況還頗有諷刺性,因為遠在一九七五年的六月裡,是我直接了當的告訴她去開始《心靈的本質》,只為了她可以有一本賽斯書玩玩。我也想要看看在我的要求下,她和賽斯能做出什麼來。但這次賽斯唬了我,在結束《心靈的本質》才兩周之後就開始了這本書。不過,我舉雙手贊成,熱衷的告訴珍,製作賽斯書,並且與賽斯一起探索他對實相的獨特看法,而試著把他的一些概念用在我們日常「實際的」世界裡,永遠是一件愉悅的事。)
(我重申我的想法,告訴珍不管她累積了多少未訂合約或未出版的賽斯書,都沒有關係:比起沒有任何等著要做的事,我們所處的絕對是一個更具有創造性與更有趣的地位。珍同意了,同時仍舊在擔心怎麼去處理這些年復一年累積起來的資料,至今我們還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把它們全部出版。)
(珍說:「我很鬼崇哦!我沒告訴你所有的事,我在想如果我們真的做一本新書的話,應該用一種問答的方式。」即使那個想法對我也是個啟示,因為她沒有提過要開始一本新書。在我們談話時,賽斯回來了一下。)
(十點三十九分。)
我們已開始了第一部,叫做「自然事件,流行病與天災」。
(然後過了一會兒:)第一章:「自然的身體及其防禦。」
(「但我真的很驚訝,今晚我真沒想到會這樣。」當珍一變回到珍時她就說——因此又重新強調了我們對賽斯現象的一些無窮盡的疑問:到底是她人格或存有的哪一部分——不論那部分可以被稱為賽斯或什麼——曾忙著計劃——組織——這個新的工作?這樣一個創造性過程怎麼能在她一點都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生?到底人類成就的極限是什麼?)
(我們邊聊這本新書,邊吃了點東西,我好幾次念給珍聽書的標題,她好像不是很喜歡它,最後她說:「我不知道我是否會繼續上課,我只在等著,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得到任何東西……」)
(在十一點二十五終於繼續下去,帶著許多停頓。)
死亡在生物上是必要的,不只是對個人而言,而且也是要確保人類生生不息的活力。死亡是一種心靈與心理上的必然,因為過了一陣子,靈魂充溢的、不斷更新的能量不再能被轉譯到肉體裡去了。
每個人都天生的知道,為了在精神上與心靈上的存活,他的身體必須死。「自己」會長大得超過了身體。尤其是自從有了達爾文的進化論之後,接受死亡的事實變得暗示了某一種弱點,因為不是說強者生存嗎?
到某個程序,流行病與被認出的疾病有一個社會學上的目的,它們提供了一個可被接受的死因——對那些已經決定要死的人是個顧全面子的辦法。以你們的說法,這並不是指這種人做了一個要死的有意識決定:但這種決定常常是半有意識的。(專注的)也許是那些人覺得他們已完成了他們的目的——但這樣子的決定也可以是建立在一種不同於達爾文主義者所了解的求生欲望上。
你們不了解在出生前一個人就決定要活著。一個「自己」並不僅是身體的生物機制之意外具體化。每一個誕生的人渴望被生下來。當那個渴望不再作用時他就死了,沒有一種流行病或疾病或天災——或殺人犯槍裡射出的流彈——會殺死一個不想死的人。
求生的欲望一直被誇耀得很厲害。但人類心理學卻很少去處理相當主動的求死欲望,在其天然的形式裡,這並不是一個想逃避生命的病態的、受驚嚇的、神經質的或懦弱的企圖,卻是求生欲望的一個明確的、積極的、「健康的」加速,在其中,這個個人強烈的想離開肉體生命,就像小孩子一度想離開父母的家一樣。
在此,我說的並非自殺的欲望,那涉及了以自我蓄意的方法明確的殺死身體——常常是以一種具暴力性的方法。不過,理想上說來,這種求死的欲望只會涉及了減緩身體的生理過程,逐漸的把心靈由肉體中掙脫出來;或在其他的例子裡,按照個人的特性,對身體的生理過程有一個突然而自然的終止。
不去管它的話,「自己」與身體是如此的密切合作,以至於它們的分離會是很平順的,而身體會自動的隨順著「內我」的願望。舉個例子,在自殺的情形下,「自己」到某個程度獨斷獨行,而身體卻仍有它自己想活的意志。
(停頓良久,許多次之一。)我對自殺會有更多的評論,但在這兒,我並無意暗示一個奪去他自己生命的人有罪。然而在許多這種例子裡,死亡會以一個「疾病」的較自然結果的樣子來到,事實就是如此。舉個例子,一個想要死的人本來就預備只體驗人世生活的一部分,比如說童年,而這個目的會與其父母的意向相吻合。例如,這樣的一個孩子也許會透過一個想體驗生產,卻不一定想體驗育兒歲月的女人出生。
(十一點五十七分。電話響了起來,我們共同的專注是如此深,此致於被這突然的響聲嚇了一跳,但珍卻沒有脫離出神狀態。身為賽斯,她瞪著我。我也瞪回去,並沒有起身去接。很幸運的,鈴聲很快就停了。)
這樣的一位母親也許會吸引一個想要重新體會童年,卻非成年生活的意識,或一個可能會教給這個母親一些極度需要的教訓的意識。這樣一個孩子可能在十歲或十二歲,或更早就自然的死亡。然而,科學的幫助也許能使這個孩子活得久得多,直到這樣一個人開始遭遇到,一個可說是硬塞到他身上的成年生活。
結果可能會發生車禍、自殺或另一種的意外。這個人可能成為一次流行病的罹難者,但是卻會失去了生理上或心理上運作的平順性。在這兒我並不是寬容自殺,因為在你們的社會裡,自殺太常是矛盾信念的不幸結果——然而,說真的,所有的死亡全是自殺,而所有的出生在孩子與父母雙方全是有意的。同樣的,你也無法把世界某部分人口爆炸的問題與流行病,地震及其它災害分開。
(停頓良久。)在戰爭裡,人們自動的繁衍後代以補充那些被殺的人,而當種族過度膨脹時,就會對人口施予自動的控制。然而,所有的這些在各方面都會適合所涉及的個人之目的與意圖。
(有力的。)口授結束,此節結束,給你們我最衷心的祝福。
(十二點十二分。珍在給了她自己一些資料後,沒有替賽斯說再見就突然由一個非常深的出神態度裡出來,她說:「自從休息之後,我什麼都不記得。」我們都累了。)
(註:我對賽斯談接種的資料特別感興趣,因為我有兩次在接種之後有嚴重的身體反映,珍也有過一些不愉快的接種經驗。就我自己而言,兩次預防性的「醫療」都在一九六三年珍為賽斯開始談話之前。其中之一導致了使我失去工作能力兩周的強烈血清反應;另一次,造成長達數日的部分麻痺。)
(我接受那些疫苗是因為我對傳統父母的及醫學的壓力,及我自己當時的信念讓步(雖然不太甘心),他們認為我應該接受接種,因為對我有「好處」。甚至到現在,在我的皮夾裡我還帶著一張警告卡,寫著我對至少某些疫苗的反應,以及一個「嚴重聲明」:如果為了任何理由——好比說,在一次意外之後——人們發現我失去了知覺,絕不可以給我任何注射,因為我也許會對它有致命的反應。自從經過那些非常不愉快的經驗之後,我再也沒有打過一針,我也絕沒有意思要打針。我已經不再相信我會死於任何一種我禁用的疫苗了——但同時,我也不想去發現我如果打了的話可能會發生什麼!)
(不過,在我們的社會裡幾乎不可能舍掉預防接種——它們是我們全國性和個人性醫學信念系統的一個如此強烈的部分。我確信當賽斯進行《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時會詳細解釋集體接種這整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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