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哥開講之南昌起義前後朱德他們的故事

2021-02-07 揭哥開講

電影《建軍大業》於今年8月1日在北京開機,歷經117天轉戰北京、上海、仙居、橫店等多地取景,11月25日,也就是昨天,劇組在南昌八一起義紀念館結束了最後一場戲的拍攝,這部戲將於明年8月1日作為建軍90周年的賀禮在全國上映。百度了一下,林彪由馬天宇扮演,粟裕由劉昊然扮演,而朱德和陳毅的扮演者,還未得知。從目前公布的演員名單來看,一水的小鮮肉。其實還原歷史來說,當初這些人還都是「小鮮肉」的年齡。除了朱德41歲,賀龍31歲,葉挺31歲,其他都在30歲以下,葉劍英30歲,周恩來29歲,聶榮臻28歲,陳毅26歲,劉伯承25歲,粟裕20歲,林彪20歲。

今天就來講講在89年前的戰鬥中,這些「小鮮肉」背後的故事。

1927年10月,在我們江西與廣東交界的山區,在南昌起義潰退的人流中,20歲的警衛班長粟裕遇到了比他年長6歲的團指導員陳毅,與他們同時邂逅的還有朱德和林彪。四人共同經歷了人生第一次低谷,個個都是愁雲滿面。


       朱德,最大的愁苦是「光杆司令」,棘手的難題是如何掌握住這支陌生的、士氣渙散的部隊。1927年初,朱德在老同學朱培德的幫助下擔任南昌軍官教育團團長兼南昌公安局局長,大革命失敗後,曾被朱培德「禮送出境」,起義前才秘密潛回南昌,為起義做準備工作,起義後任第九軍副軍長,在南下途中兩次帶兵,指揮的都是臨時拼湊的部隊。他在自述中回憶,第一次帶兵,撤離南昌,向潮汕進軍,「我被舉做在暴動中成立的新第九軍副司令,帶了一部分兵,還有教導團的學生以及零七八碎的散兵向東出發」。第二次帶兵,是在三河壩。「這時分為兩路,一路是主力,葉挺、賀龍帶著走,佔領了潮汕。另一路歸我指揮,為一個支隊,到大埔……(後來)主力在那面失敗,我們也就撤了下來……收容了潮汕撤下來的殘餘部隊,即刻向福建、江西退卻」。

兩次帶兵有三個共同點,帶的都是偏師,承擔的都是牽制任務,所轄部隊都是臨時搭配的。朱德形容前者為「零七八碎的散兵」,後者為「撤下來的殘餘部隊」。

在四面圍攻的逆境下,朱德所部官不識兵,兵不信官,處境堪憂。陳毅曾直爽地說:「朱德同志在南昌暴動的時候,地位並不重要,也沒有人聽他的話,大家只不過尊重他是個老同志罷了!」


        陳毅,最大的愁苦是背負「五皮主義」譏諷,面臨的難題是如何在官兵中樹立威信。八一起義槍打響的時候,原中央軍事政治學校武漢分校黨委書記陳毅還在茫茫九派、雲橫黃鶴的武昌城下。8月2日,陳毅與2000餘教導團戰士在武昌登輪順流東下。8月8日,陳毅在臨川(就是現在的撫州)追上了南下途中的南昌起義軍,8月12日,周恩來在宜黃分配陳毅擔任第11軍第25師主力團73團指導員。

周恩來有些不好意思:「派你幹的工作太小了,你不要嫌小!」

「什麼小不小哩!你叫我當連指導員我也幹。」陳毅倒是爽快,「只要拿武裝我就幹。」

下到連隊,他才明白,既有幹不幹的問題,又有能不能幹好的問題。這個團的前身是國民革命軍第四軍獨立團,也就是葉挺獨立團。在北伐戰爭中,葉挺獨立團在汀泗橋、賀勝橋和攻克武昌的戰役中打出威風,號稱為「鐵軍」「鐵團」,是中共最早建立的、也是最有戰鬥力的部隊。儘管擔任「鐵團」的最高政治長官,但他新來乍到,沒有樹立起權威,遭到官兵漠視。有的厭惡地叫他「五皮長官」。「五皮」是指圍皮帶、穿皮靴、背皮包、戴皮手套、拎皮鞭,基層士兵瞧不起這種高高在上、滿嘴政治說教的長官,稱他們賣「狗皮膏藥」。


       而林彪,最發愁的是如何免遭「丟餉」追責。撤退途中,他帶領的第七連發生軍需官攜款潛逃的惡性事件,偏偏軍需官又是他一向親信的表弟。

第七十三團團長黃浩聲下令綁人,他認定林彪「治軍不嚴,縱弟逃跑」,欲呈報上級處分。

林彪辯道:「我知道軍餉關係連隊安危,所以特地叫我表弟攜帶,誰知這個狗雜種半途開溜了,這叫我怎麼辦?」

朱德聞訊阻止了黃浩聲執行軍法,叮囑林彪「一定要記取教訓,重要文件、軍餉細軟一定要親自收藏,不要隨便交給別人」。

日後成為十大將之首的粟裕,當時考慮最多的是如何負重行軍。南昌起義前後,身為班長的粟裕,承擔著警衛和運輸任務。起義後,他所在的警衛隊負責押送在南昌繳獲的大量軍用物資,每個士兵除隨身攜帶的駁殼槍和子彈帶外,還要身背2支步槍、200發子彈,加上背包、軍毯、水壺、飯盒、鐵鎬、鐵鏟等物件,超過60斤。

另外每位士兵還照管著一位挑擔的民夫,如果途中民夫逃跑,士兵要挑起民夫撂下的擔子。南下瑞金、會昌時,主力打了勝仗,繳獲6000餘支槍和大量輜重,粟裕帶領一個班受命將這些槍枝彈藥用船運向東江。潮汕失敗後,他又負責將彈藥送往三河壩。


                                                             三河壩戰役

1927年10月上旬,這是四人聚齊的時間。當時,從潮汕撤退下來的殘餘部隊與從三河壩撤離的朱德支隊在饒平會合,官兵合計兩千五六百人。部隊來自三個方面:一是第十一軍第二十五師,師長周士第,政委李碩勳,下轄第七十三、第七十四、第七十五團,陳毅任第七十三團指導員,林彪任第七十三團七連連長;二是朱德直轄的第九軍教導團;三是從潮汕撤下來的第二十軍教導團,粟裕在其中任班長。

三支部隊的建制和師、團以上領導都在。論實力,周士第帶領的第十一軍第二十五師最強,周邦彩帶領的第二十軍教導團最弱,僅200人。但論名頭和官銜,朱德最大。

當時,死亡的陰影籠罩著這支新敗之師。首先是敵情如山。集中在潮汕和三河壩地區的國民黨軍隊多達5個師,共約2萬餘人,以十比一,佔有絕對優勢。其次是軍心渙散。突然遇到主力覆滅和最高領導機關轉移,部隊無論在組織上、思想上還是心理上,都處於混亂、茫然的狀態,官兵缺乏統一意志。更加嚴重的是,行動方針出現嚴重分歧。

10月7日,在茂芝全德學校,來自三支部隊的20多位團以上指揮員召開會議,討論應對危局的方法。會上,出現兩種意見。一種認為起義軍十失其九,又陷入合圍,上策是解散部隊,隱蔽轉移,保存實力。另一種主張保持部隊編制,穿插到敵人兵力薄弱的山區去。

朱德態度最鮮明:「我是共產黨員,我有責任把八一南昌起義的火種保留下來,有決心擔起革命的重擔,有信心把這支隊伍帶出敵人的包圍圈。」

接著,朱德指著地圖分析道:「從最新情報看,敵人正從南、西、北方面逼進,我們向東北方向穿插,直奔湘南。」

在突遇重挫、驚魂未定的情況下,只有朱德能拿出一個完整的方案,令大家刮目相看。這位滇軍名將開始發揮主心骨的作用。

會後,部隊急行軍,經麒麟嶺,過柏嵩關,進入福建,然後沿閩粵邊界北進。在經過武平時卻遭到國民黨一個師的圍攻,部隊傷亡千餘人,後奪路向石逕嶺突破。

粟裕清楚記得,這是10月17日。這天,他在戰鬥中負傷,這是他一生6次負傷中第一次,也是離死神最近的一次。

大部隊撤出武平城時,朱德命令留下一個排佔領城西高地,負責斷後。粟裕就在這個排裡。激戰中,粟裕被子彈打中,當即倒地。一顆子彈從他右耳上側的頭部射入,穿腦而過。他事後回憶道:當時,我只覺得受到猛烈的一擊,就倒下了,動彈不得,但心裡卻還明白。依稀聽得排長說了一句:「粟裕呀,我不能管你啦。」他卸下我的駁殼槍,丟下我走了。

等到粟裕甦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空無一人。粟裕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不要停下,一定要趕上部隊。」這時,後面來了幾個掉隊的戰士,發現了粟裕,替他包紮好傷口,攙扶著一起追趕部隊。

當粟裕趕上大部隊時,發現全軍被阻石逕嶺隘口。扼守隘口的雖然是民團,兵力不多,但是據守的地形險要。兩峰夾峙,中間留出一線窄谷,窄谷兩邊為懸崖峭壁,無法攀援。民團集中火力封鎖隘口,部隊連續發起猛攻,無法靠近,隘道前堆滿士兵的屍體,鮮血汩汩下流。

這時,武平城方向傳來密集槍聲,國民黨追兵正朝石逕嶺急速逼進。如果部隊不能迅速攻佔隘口,將面臨首尾夾擊的厄運。

又是朱德站了出來。他一面鎮定地指揮部隊疏散隱蔽,一面帶領幾個警衛人員,從長滿灌木的懸崖陡壁攀登而上,繞至石逕嶺側後,發起攻擊,讓民團驚惶失措,紛紛逃竄。朱德站在一塊斷壁上,手裡掂著駁殼槍,指揮部隊迅速衝過隘口。

這一幕令粟裕終生不忘。幾十年後,他追述當時的感受:

這次戰鬥,我親眼看到了朱德同志攀陡壁、登懸崖的英姿,內心裡油然產生了對他無限欽佩和信賴之情。經過這次石逕嶺隘口的戰鬥,我才發覺,朱德同志不僅是一位寬宏大度、慈祥和藹的長者,而且是一位英勇善戰、身先士卒的勇將。

此戰過後,朱德完成了從客卿到主帥的飛越。

如果說朱德是以篤定和勇猛獲得全軍擁戴,陳毅則是以堅韌和執著建樹自己威信。

10月下旬,部隊到達江西安遠縣天心圩,雖然擺脫了國民黨大部隊的追擊,但仍受地主武裝和土匪的襲擊,危機並未解除。

人數最多、編制最健全和戰鬥力最強的第二十五師,團以上幹部紛紛離隊。經軍委會同意,周士第、李碩勳離開部隊,到香港尋找黨組織,請示部隊下一步行動。李碩勳轉移到上海,向黨中央匯報情況,後從事白區工作和軍事工作,1931年被國民黨逮捕,慷慨就義。周士第赴香港,向廣東省委匯報工作,後一度與黨組織脫離聯繫,赴馬來西亞治病。對此,他非常內疚,解放後在《自傳》中說:「這是在革命受挫時缺乏堅定的無產階級立場的表現。」

繼師首長離隊後,第七十五團團長張啟圖、第七十三團團長黃浩聲相繼離隊。張啟圖在事後給中央的報告中,稱當時的情況是「師長、團長皆逃走,各營、連長亦多離開」。

時任連指導員、被譽為解放軍「後勤之父」的楊至誠上將用「孤軍」和「二無」形容當時的困局:「這一支孤軍,一無給養,二無援軍,應當怎麼樣辦?該走到哪裡去?」

一天,林彪帶著幾個連長來找陳毅:「現在部隊不行了,一碰就垮。與其等部隊垮了當俘虜,不如現在穿便衣,到上海另外去搞。」

他們反映的是部隊的實情。陳毅回憶這段歷史時非常傷感地說:「像七十三團這樣堅強、這樣有光榮傳統的部隊,都無力進行戰鬥,連土豪劣紳的鄉團都可以繳我們的槍,誰都沒有心思打仗。到了大餘,2000多人只剩下900多人。」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其他幾個連長都是林彪黃埔四期的同學,隨聲附和。

「我不走。」陳毅態度鮮明,「現在我們拿著槍可以殺土豪劣紳,土豪劣紳怕我們。離開了部隊沒有了槍,土豪劣紳就殺我們。我們是共產黨員,要經得起失敗的考驗。」

林彪當晚離開部隊,過了幾天,他又回來向陳毅報到。

「根本走不了。」林彪話說得坦直,「我走到了梅關,到處是地主武裝搜查,搶奪,殺人。這樣送命太不值了!」

行軍途中,每天都有人離開,只要遇到岔道,軍官、士兵就三三兩兩地往岔路上跑。


                  1948年5月,粟裕(左)與朱德(中)、陳毅(右)在濮陽

在離隊潮中,整個部隊團以上幹部,走得只剩下第七十三團指導員陳毅和第七十四團參謀長王爾琢了。他倆的堅守,贏得了官兵的尊敬。對此,陳毅感受很深:我那時在部隊裡是沒有什麼地位的。我來部隊也不久,八月半趕上起義部隊,十月初就垮了,大家喊我是賣狗皮膏藥的。過去在漢口的時候,說政治工作人員是五皮主義:皮靴、皮帶、皮鞭、皮包、皮手套。……失敗後,到了大庾,那些有實權的帶兵幹部,要走的都走了。大家看到我沒有走,覺得我這個人還不錯,所以我才開始有發言權了。

粟裕事後說:「回想起來,我認識和欽佩陳毅同志,也正是從信豐、大庾開始的。」


                                                            天心圩大會

10月底,在安遠天心圩,朱德召開軍人大會,發表演講。

「大家知道,大革命是失敗了,我們的起義軍也失敗了。但是,我們還是要革命的。同志們,要革命的跟我走,不革命的可以回家,不勉強!」接著他又說:「我們今天革命就像俄國的1905年一樣,俄國人1905年革命失敗了,1917年他們就成功了,我們今天就是俄國的1905年,我們也有我們的1917年,現在是我們最關鍵的時刻。朱老總還講,中國革命現在失敗了,但黑暗是暫時的,我們只要保存實力,革命就有辦法。」

陳毅開導大家:「在勝利發展的情況下,做英雄是容易,在失敗退卻的局面下,做英雄就困難得多了。只有經過失敗考驗的英雄,才是真正的英雄!我們要做失敗時的英雄!」

會後,部隊採取去留自願的政策,又有一些軍官和士兵離隊,部隊只剩下800餘人。部隊取消軍、師、團建制,統一整編為一個縱隊,下轄7個步兵連和1個迫擊炮連、1個重機槍連。縱隊對外稱「國民革命軍第五縱隊」,朱德化名王楷,任司令,陳毅任政委,王爾琢任參謀長,形成了以朱、陳、王三人為核心的領導班子。

在這次整編中,粟裕任第三連政治指導員,林彪任第七連連長。對這次整編,粟裕給予高度評價:「從這次全體軍人大會以後,朱德同志和陳毅同志才真正成了我們這支部隊的領袖,我們這支部隊也渡過了最艱難的階段,走上了新的發展的道路。」

後來,參加井岡山早期鬥爭的譚震林說了句非常深刻的話。他說留在三河壩的那部分力量假如不能保持下來上了井岡山,而井岡山只有秋收暴動那一點力量便很難存在下去,因為秋收暴動的主力是湖南的農軍和留洋的學生,戰鬥力不行,軍事素質比較差。譚震林沒有參加八一南昌起義,他在井岡山秋收起義的隊伍裡。  

上山,因為帶來起義軍的隊伍,軍官大多數是黃埔軍校畢業,士兵都是北伐時候鐵軍的隊伍,軍事素質好,作戰有一套辦法,使井岡山戰鬥力大增。    朱毛會師上井岡山之後,井岡山的隊伍戰鬥力上來了,當大家都萬念俱灰的時候,當大家都不信革命能夠成功的時候,朱德這種信心和信仰,最終發展成為支撐八一南昌起義隊伍最關鍵的力量。   

我們可以想像,如果八一南昌起義隊伍沒有朱老總個人的這種威望,個人的信仰號召,這800餘人散掉了,八一南昌起義整個隊伍蕩然無存,整個成果就沒有了,這對中國後來的革命的影響是無法想像的。   

所以,《中國人民解放軍戰史》作了這樣一個評價,上面寫道,八一南昌起義隊伍在極端困難情況下,能夠保存下來,朱德、陳毅為中國革命事業作出了重大貢獻。

而對於帶領部隊渡過危局的朱德、陳毅,粟裕終生敬重,視他們為真正的英雄,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傑出的創始者之一」。這是他們跨越將近半個世紀親密交往的起點。

軍史有句廣為人知的話,叫「陳不離粟,粟不離陳」。有人統計,粟裕與陳毅真正「形影相隨」的時間不到3年,即新四軍時期的1939年8月至1941年1月和解放戰爭時期的1947年1月至7月。曾任三野第九兵團政委的原軍事科學院副院長郭化若說:「由於工作需要,陳、粟之間有分有合,而且分多合少。」其實,這句軍諺的真正含義,一是指他們共事期間的親密關係,二是指他們終其一生不離不棄的真摯友誼。

粟裕的秘書鞠開在回答社會上關於「陳不離粟,粟不離陳」的疑問時,這樣解釋老首長對陳毅元帥的關係:

從1927年10月下旬粟裕認識陳毅的那天起到全國解放,在粟裕的思想上是很明確的,他一直把陳毅看成是他的上級,對陳毅是欽佩的。十年內戰是如此,八年抗戰是如此,三年解放戰爭也是如此。他還說:他長期在陳毅領導下工作,心情是舒暢的。

天心圩整編過後,這800餘人,再也沒有一人離隊,他們在殘酷的革命戰爭中絕大多數犧牲了。到1955年共和國第一次授銜時,走上受銜臺的只剩下4人——朱德、陳毅、林彪、粟裕,3位元帥1位大將。

經過失敗的考驗,陳毅也對粟裕產生了信任。1952年6月14日,他在回憶時說:

當時如果沒有朱總司令領導,這個部隊肯定地說,是會垮光的。個別同志,也許會上井岡山,但部隊是很難保持的。這八百多同志,其後大多在戰爭中犧牲了,現在還在的,林彪、粟裕以外,幾乎沒有什麼人了。但這些同志都是我們人民解放軍的奠基者,他們對黨、對人民、對國家的功績是永垂不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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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扁擔前後掛上很重的糧食,把扁擔挑在肩上,肩膀磨得生疼,即使走平地也非常辛苦。從井岡山到茅坪,來回有五六十裡,路途遙遠,況且山高路陡,非常難走,挑了糧上山就會變得更加艱難 。(「五六十裡」「山高路陡」寫出了戰士們挑糧的艱辛。五六十裡山路有多遠呢?
  • 漢奸假傳朱德「遇難」,朱德說:我有避彈神功,炸彈離我遠著呢
    毛主席連連致電朱德,共同商量禦敵之策。對北路日軍,除令林彪率陳光旅配合衛立煌部作戰外,還提出鞏固河防的部署。毛主席指出:「進入府城之敵欲用間進急趨手段襲佔臨汾,抽調有力兵團於臨汾府城間,正面迎敵頓挫該敵,否則臨汾不守,有牽動大局之虞。」朱德將毛主席的戰略指導思想轉述給衛立煌、閻錫山,他們二人深表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