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師那(Krishna)」這個詞的發音就是超然的。「奎師那(Krishna)」的意思是最高的喜樂。我們每個人,每個生物都在追求著快樂。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如何完美地尋找快樂。我們以物質的概念來看到生命,我們滿足自己的感官而追求著快感,然而在這每一步,我們都感到灰心、沮喪,這是因為對於擁有真正快樂的那一真正層面,我們並無相關信息。
在過去幾周裡,我們一直在學習「我們並非軀體,我們是意識、知覺」。也不能完全說「我們是知覺」,因為「知覺」是我們真正身份的一種表象。我們是純粹的靈魂,而現在則與這物質軀體結合。現代科學對此漠不關心,因此,有時這些科學家會在其對靈魂的見解中被誤導。但靈魂是一個事實,每個人都能夠以「知覺、意識的存在來理解這一點」。任何小孩子都能理解「知覺、意識」是靈魂的表象。
就算軀體消亡,我們的意識也不會消失。而是,我們的意識被轉移到另一軀體當中,然後再一次讓我們意識到生命的物質概念。《博伽梵歌》對此進行過講解。在死亡之時,如果我們的意識是純粹的,可以肯定,我們下一生不會是物質的,下一世我們將會是靈性的。倘若我死亡之時,我們的意識並不純粹,那麼,在離開軀體後,我們將不得不會接受另一軀體。這就是靈魂輪迴的過程。這是大自然的法則。
(欣然為至尊主奎師那Krishna做超然愛心服務,而不欲求從業報活動或哲學思辨中獲取任何物質利益,這就是純粹的奉愛服務。《奉愛甘露之洋》1.1.11)
物質軀體包含兩個部分:精微軀體與粗糙軀體。正如我們會為自己穿上襯衫和外套,純粹的靈魂也被精微軀體與粗糙軀體的「外衣」所覆蓋。我們的骨、血、肉、不同感官(視覺、聽覺、觸覺)等等組成了我們的粗糙軀體,而心意、智性與假我則構成了我們的精微軀體。
「假我(false ego)」的意思是「我是物質。我是這物質世界的產物」這一錯誤概念。這一錯誤概念使我們局限於這個世界。舉個例子,就因為我生在印度,所以我認為自己是印度人。因為我生在美國,我認為自己是美國人。但是,作為純粹靈魂,我既非印度人,也非 美國人。我是純粹的靈魂。而其他那些只不過是一些「稱謂」。美國人、印度人、德國人、英國人;狗、蜜蜂、蝙蝠;男人或女人等等。這些都是被指定的「稱謂」。
在靈性知覺中,我們從這些稱謂當中解脫出來。當我們恆常與至尊靈魂奎師那(Krishna)接觸時,我們才能獲得自由。
ISKCON(益世康,國際奎師那知覺協會)僅僅是想使人們恆常與奎師那相連罷了。奎師那無所不能,所以他可以一直陪伴我們左右。因此,通過他的話語,他就能與我們完全地保持連接。他的教導與他並無分別。這就是奎師那的無所不能。「無所不能」意味著所有與他關聯之物都擁有相同的能力。
舉個例子,在物質世界中,如果我們渴了,我們需要喝水,僅僅是重複「水,水,水,水」並不能解除我們的口渴,因為「水」這個詞並不具備水本身的能力。我們需要實體的水,然後我們的喝水的欲望就被滿足。但在超然的絕對世界中,並不存在這種區別。奎師那的聖名、奎師那的品質、奎師那的話語等等一切是奎師那,它們提供著相同的滿足。
有人會辯稱阿諸納(Arjuna)與奎師那(Krishna)對話,是因為奎師那就在他面前。而奎師那並不在我面前,所以我能如何獲得指點呢?但這不是事實。奎師那以他在《博伽梵歌》中的教導而臨在。在印度,當我們講述《博伽梵歌》或《聖典博伽瓦譚》(又譯《宇宙古史·博伽梵之部》、《博伽梵往世書》),我們便有規律地以鮮花、隨身物品或其他用以崇拜之物來進行崇拜。
在錫克教(Sikh)中,雖然他們沒有神像形體,但他們崇拜《Grantha Sahab》這部經典,可能在做各位有人很熟悉錫克團體,他們崇拜Grantha。同樣的,穆斯林崇拜《可蘭經》;在基督徒崇拜《聖經》。事實上主耶穌·基督以他的話語而臨在。奎師那(Krishna)也以他教導的方式而臨在。
這些人格,無論是神還是神之子,他們都來自靈性世界,他們保持著靈性身份,而沒有被物質世界所汙染。這就是他們的無所不能。我們習慣上說「神無所不能」。「無所不能」意味著他與他的聖名、他的品質、他的逍遙、他的教導等等沒有區別。因此,我們討論《博伽梵歌》就和與奎師那本人討論一樣好。
奎師那寓居於你的心中,也在我的心中。「Isvarah sarva-bhutanam hrd-dese 'rjuna tisthati——阿諸納呀!至尊主居於眾生心中。」神居於每個人心中。神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他總是臨在的。他對我們如此親密,在我們無數的生死輪迴中他一直與我們同行。他等待著我們轉向他。他是如此仁慈,儘管我們已將他遺忘,但他從未忘記我們。雖然孩子也許會忘記父親,但父親從未忘記他的孩子。
同樣的,神——所有事物、所有人、所有生物的原初父親——絕不會拋棄我們。可能我們有不同軀體,但它們只是我們的「衣衫」。它與我們真正的身份沒有關係。我們真正的身份是靈魂,而靈魂是至尊主的所屬部分。物種共有八百四十萬種。即使是生物學家和人類學家也無法精確計算,但從權威的啟示經典當中,我們可以得到這個訊息。人類佔了其中的四十萬中,還有其他八百萬物種。但至尊主奎師那(Lord Krishna)聲明所有生物,無論是野獸,還是人類、蛇、神祇、半神、半神人等等,無論他們為何物,事實上都是他的孩子。
父親「播種」,母親接收,根據母親的軀體,軀體便形成了。當軀體完全成型時,它會以貓、狗、人類等等展示。這就是傳宗接代的過程。父親播種,然後在母親的子宮中和兩種分泌物乳化,在第一晚,軀體形成了,像一顆豌豆。接著,它不斷地發育。然後九孔發育成型:雙眼、雙耳、雙鼻孔、肚臍、生殖器與肛門。
根據他過往的業報或者說活動,他獲得一副軀體,或享受,或痛苦。這就是生死的過程。在結束他這一生時,他再一次死亡,然後再一次進入母親的子宮。然後以另外軀體形態呈現。這就是輪迴的過程。
我們必須十分努力,為了如何結束這重複的生死輪迴、改變軀體而努力。這是人類生命形態的權利。我們可以停止無休止的生死輪迴。我們能夠再一次獲得我們真正的靈性形體,那是極樂、充滿知識、擁有永恒生命的形體。這就是進化的意義所在。我們不能錯失這個機會。
解脫的整個過程就始於我們現在已開始唱頌與聆聽。我希望指出的是,唱頌神的聖名(哈瑞.奎師那 哈瑞,奎師那 奎師那.奎師那 哈瑞.哈瑞/ 哈瑞.茹阿瑪 哈瑞.茹阿瑪 茹阿瑪.茹阿瑪 哈瑞.哈瑞Hare Krishna,Hare Krishna,Krishna Krishna,Hare Hare / Hare Rama,Hare Rama,Rama Rama,Hare Hare)、聆聽《博伽梵歌》的真相和親自與奎師那聯誼一樣好。《博伽梵歌》就是這麼講述的。這個方法被稱為「唱頌Kirtan」。即使人們不懂這語言,只要聆聽,他也能獲得一些虔誠。他的這筆「財富」帶他走向虔誠的生命,就是他不理解唱頌擁有這樣的力量。
有關奎師那(Krishna)的題旨有兩個,事實上,是兩種。一種是由奎師那親自講述的——《博伽梵歌》,另一種是關於奎師那的《聖典博伽瓦譚》。這是在講述有關奎師那的題旨。所有,有兩類奎師那題旨(Krishna-katha),二者具有相同的能力,因為它們都與奎師那相連接。
因為《博伽梵歌》是在庫茹之野的戰場上被講述的,有人就問我們與戰場有什麼關係。我們與戰場沒有任何關係,我們只是在追求靈性層面的知識,那麼我們為什麼還要糾結這個戰場呢?那是因為奎師那在戰場上,因為整個戰車都奎師那化了。正如當電流穿過金屬時,整個金屬都被電力所充能。所以,同樣的,當奎師那對某種物質感興趣時,這個物質也奎師那化了。否則,我們也完全沒有必要來討論庫茹之野的戰場了。這就是奎師那的無所不能。
由於我們在許許多多生世中的物質汙染,我們在內心中堆積了許多不吉祥之物。是許許多多的生世,不僅僅在這一世,還有過往生世。所有,當我們以奎師那題旨(Krishna-katha)來在內心搜尋時,我們經年累月積累的汙染便會被清洗掉。我們的心靈會清除掉所有垃圾。當這些垃圾一被清理乾淨時,我們在處在純粹知覺當中。
要將錯誤的「軀體標籤」從人們身上去除是非常困難的。舉個例子,我是印度人,那麼想著我不是印度人而是純粹的靈魂並不非常簡單。同理,結束每個人與其軀體稱謂的認同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任務。但仍然,如果我們繼續聆聽奎師那題旨(Krishna-katha),那麼這會變得簡單。
你們可以做實驗。做一個實驗來看看你能夠將自己從這些稱謂中解脫出來是多麼容易。當然,在一瞬間是不可能將垃圾從我們的心意中清理乾淨的,但是通過聆聽奎師那題旨,我們立刻會意識到物質自然的影響力立刻緩和下來。
物質自然以其三形態——善良、激情和愚昧形態來工作。愚昧形態是無可救藥的生命。激情形態是物質的生命。那些被激情形態影響的人會欲求物質存在的錯誤享樂。因為他並不知道真相,他欲求榨乾身體的能力,只是為了享受物質。這被稱為「激情形態」。至於那些處於「愚昧形態」的人,他們沒有「激情」或「善良」。他們身處生命的最黑暗之處。
身處善良形態中,我們可以理解,至少從理論上理解「我是誰」,「這個世界是什麼」,「神是什麼」,「我們內在的關係是什麼」。這是「善良形態」。
(奎師那Krishna和巴拉茹阿瑪Balarama)
通過聆聽奎師那題旨(Krishna-katha),我們從「愚昧」與「激情」的階段中解脫出來。我們將處於「善良形態」。至少,我們擁有了真正的知識,那些有關「我們是誰」的知識。「愚昧」就好像動物般的存在。動物的生命充滿了苦難,但是動物並不知道它在受苦。拿豬舉個例子。它的生命是多麼悲慘:它住在骯髒的地方,吃著糟粕,總是不清潔。然而,豬們吃著糟粕,總是進行交配,不斷長胖,它們也很開心。豬們會長很胖,因為它們的享樂精神,雖然對它來說這些都是感官享樂。
我們不能像豬一樣,錯誤地認為我們是快樂的。我們沒日沒夜地辛勤工作,然後過一些性生活,我們便覺得這樣做我們很開心。但這不是快樂。《聖典博伽瓦譚》將其描述為「豬一般的快樂」。人類的快樂是當他處於「善良形態」時。那時,他才能理解真正的快樂是什麼。
在我們日常生活中,若我們聆聽這奎師那題旨(Krishna-katha),成果便是在我們內心經過無數生世所堆積的髒東西都會被清理乾淨。事實上,我們會看到我們不再處於「愚昧」或「激情」形態中,而是處於「善良形態」中。那麼這是怎樣的層面呢?
(奎師那Krishna和巴拉茹阿瑪Balarama)
我們會發現,無論身處何種生命境遇中,我們總是喜樂的。我們絕不會鬱鬱寡歡。在《博伽梵歌》中,我們會發現這是我們的「梵覺(brahma-bhuta,善良形態的最高階段)」。《韋達經》教導「我們並非物質」。「Aham brahmasmi——我們是梵、是靈魂。」商羯羅師將這真理帶給全世界。
當我們實際上達成了靈性覺悟時,我們的表象便會改變。那麼那些表象又為何呢?當人們處於他自己的靈性知覺當中,那麼他不會對物質世界有渴望或悲傷。悲傷是為「失去」而生的,而「渴望」是為「獲取」而生的。這兩種「疾病」描繪了這物質世界的特徵。我們總是去渴望那些我們並不擁有之物。「如果我得到這些東西,我會快樂起來的。我沒有錢,如果我是百萬富翁,那我會快樂起來的。」當我們實際上坐擁千百萬的財富時,不知為何我們又會失去它,然後我們會為它哭泣。「我的天吶,我的錢沒了。
第二種「疾病」是「悲傷」。當我們為了賺錢而滿心渴望時,這其實也是一種焦慮。當我們蒙受損失時,這也是焦慮。但是,當我們處於「梵覺」時,我們便不再悲傷或渴望。我們將平等地看待每個人、每件事。即使我們身處動蕩不安中,我們也不會被打擾。這就是「善良形態」。
「Bhagavatam」一詞意思是「神的科學」。當我們持之以恆地學習神的科學時,我們便會處於「梵覺」狀態。在「梵覺」狀態中,我們也要工作,因為建議我們去工作。只要我們依然擁有這物質軀體,我們就必須進行工作。我們無法停止工作,這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可以採用瑜伽策略,以此種方式,就算我們被命運或境遇置於平凡工作中,那麼也沒有什麼傷害。
假設,在一個人的職業中,他必須說謊,否則他的生意便無法進行下去。說謊並不是好事,所以他便下結論他的生意並不是基於道德原則,他應該放棄它。然而,我們會在《博伽梵歌》中發現「無需放棄它」的教導。即使我們被逼入這樣的境地,沒有一些不平等做法那麼我們的生活就進行不下去,我們也不應放棄它。但是,我們應該試著淨化它。該如何淨化呢?我們不應拿去我們工作的業報成果。這理應是神的。
(茹阿達Radha,奎師那Krishna與八位主要牧牛姑娘Gopi)
「Sukrta」意思是虔誠的活動,而「duskrta」意思是不虔誠的活動。在物質層面上,我們可以虔誠也可以不虔誠。我們或者進行虔誠的活動,或者進行不牽扯的活動,又或者虔誠和不虔誠混合。主奎師那(Lord Krishna)建議我們應帶著有關至尊主的知識而活動,或者我們應為至尊主做奉愛活動。
這樣的知識是指什麼呢?它意味著我是至尊知覺的所屬部分,我並非這副軀體。倘若我將自己看作美國人、印度人,這個或那個,那麼我處在物質層面上。我們不應將自己看作是美國人或印度人,而是純粹的知覺。我是至尊知覺的所屬知覺。換句話說,我是神的僕人。神是至尊知覺,而我是他的僕人。所以,便於我們日後的理解,「所屬」即意味著「僕人」。
(奎師那Krishna與牧牛童在溫達文的森林享用帕薩達)
通常,在與神的關係中我們並不總是作為僕人而進行工作。沒人想成為僕人,但是每個人都想成為主人,因為成為僕人並不能被人接受。但是成為神的僕人並不完全與之相同。有時,神的僕人變成神的主人。生物真正的地位是神的僕人,但在《博伽梵歌》當中,我們看到主人奎師那成為了阿諸納的僕人。阿諸納坐在戰車上,奎師那是他的馭車者。
阿諸納(Arjuna)並非戰車的主人,但在靈性關係中,我們不應以物質關係的概念來看待它。儘管靈性關係正如我們在物質世界中所體驗的那樣,但那是在靈性世界,所以它並沒有被物質所汙染。因此,這樣的關係是純粹而又超然的。它有著不同的本質。隨著我們在生命的靈性概念中越來越進步,我們才能理解在靈性、超然世界中的真正地位是什麼。
在此,至尊主以智慧瑜伽(buddhi-yoga)來教導我們。智慧瑜伽意思是我們全然意識到我們並非軀體。假如我以此理解來活動,那麼我便不是軀體,我就是知覺。這是事實。現在,如果我們能夠在知覺層面上活動,那麼我們便能克服善果與惡果的業報成果。這是超然的階段。
這就意味著我們在至尊主的「帳戶」上行動,我們不用對「損失」或「收入」負責。當我們有「收入」時,我們也不應妄自尊大。我們應想著:「這是至尊主的收入。」當我們蒙受「損失」時,我們應理解這也不是我們的責任。它是神的工作。這樣我們便能快樂。
我們必須去練習:一切皆基於至尊主。我們需要培養這樣的超然本質。這就是在當前境遇中,我們需要掌握的工作技巧。只要我們依舊停留在軀體知覺的層面上工作,那麼我們會被工作的反應做束縛。但當我們通過靈性知覺來工作時,我們並不會被虔誠或不虔誠的活動所束縛。這就是技巧。
(奎師那Krishna與母親雅首達Yasoda)
「Manisinah 」這個詞非常重要。「Manisi」的意思是「有思想的」。除非一個人能夠思考,那麼他便無法理解他並非這副軀體。但如果他能進行一些思考,那麼他便能理解:「哦,我並非軀體,我是意識、知覺。」
有時,在我們閒暇時間裡,我們會想:「這是我的手指頭,這是我的手。這是我的耳朵,這是我的鼻子。一切都是我的。但我是誰,我是誰?」我感覺這是我的,那是我。只需要進行一點點思考而已。一切都是我的,我的眼睛、手指、手等等,都是我的,都是我的,那麼我是誰?「我」即「意識、知覺」,我在其中想著:「這是我的。」
現在,如果我不是這副軀體,那麼我為什麼要為軀體而活動呢?我應為自己而行動。那麼,我該如何為自己工作呢?我的位置是什麼呢?我是知覺。但是何種知覺呢?我是從屬知覺,是至尊知覺的所屬部分。那麼,我的活動又是什麼呢?我的活動應基於至尊知覺的指引。就好像在辦公室裡,經理是至尊知覺。
(奎師那Krishna與母親雅首達Yasoda)
舉個例子,在辦公室中,每個人都按照經理的指引行事,因為,他們無需承擔責任。他們只需履行自己的職責。無論是虔誠還是不虔誠這都不用糾結。在軍隊中也是如此,隊長或指揮官的命令就在這裡。士兵只需執行它。他無需考慮命令是虔誠還是不虔誠的。這不重要。他只需去行動,那麼他就是真正的戰士。他以這種方式行動,他便獲得勳章。他獲得軍銜和榮耀。他並不在意這些。指揮官說:「去上前線殺敵吧。」他便獲得獎勵。你認為殺人能夠獲得獎勵嗎?當然不,履行職責才能獲得獎勵。
同樣的,在庫茹之野的戰場上,奎師那教導阿諸納。奎師那是至尊知覺。我是知覺,我是至尊知覺的所屬部分。所以我的職責是依據至尊知覺來行動。舉個例子,我認為我的手是我身體的一部分。現在,它以自己的方式活動。「隨我心意,讓我的手動起來,讓我的腿動起來,讓我的眼睛睜開,看清周遭事物。」所以,我在發號施令,而這些部分在工作。
(奎師那Krishna在庫茹之野的戰場上給予阿諸納Arjuna教導)
同理,我們是至尊主的所屬部分。當我們訓練自己依據至尊知覺來行事時,我們便變得超越於所有這些虔誠和不虔誠的活動。這就是技巧。那麼這技巧的成果是什麼呢?我們便能從生死的枷鎖中解脫出來。不再有生死。
當代科學家和哲學家從不思考這四項事物:生、老、病、死。他們對此置之不理。「讓我們快樂起來,讓我們享受生活。」當人類生命理應是為尋找生老病死枷鎖的解決方式而生。如果任何文明都尚未找到這四大問題的解決辦法,那麼它們也不是人類文明。人類文明理應尋找解決這些問題的方法。
(奎師那Krishna最仁慈的隱秘化身主採坦尼亞.瑪哈帕布Lord Caitanya Mahaprabhu)
所以在《博伽梵歌》中,主奎師那(Lord Krishna)說:「karma-jam buddhi-yukta hi(《博伽梵歌》2.51)。」「Karma-jam」的意思是無論何時有作用力的存在,那麼便會有反作用力。若人們行惡,那麼便會有惡果。但這反作用力,無論好壞,從更高的意義上講,都不過是受苦受難。假設我行善,我獲得好的出身、好的軀體特徵、良好的教育。我或許擁有這些好的事物,但這並不意味著我從物質痛苦中解脫了出來。物質痛苦是「生老病死」。就算我很富有,我長得很帥,我接受高等教育,生於貴族家庭等等,我依然無法避免「生老病死」。
所以,我們不需要糾結於虔誠活動與不虔誠活動。我們只需關心超然的活動。這會將我們從生老病死的枷鎖中解脫出來。這應是我們生命的目標。我們不應渴望好事或糾結於壞事。
(奎師那Krishna最仁慈的隱秘化身主採坦尼亞.瑪哈帕布Lord Caitanya Mahaprabhu)
舉個例子,一個人因得了某種病而痛苦。他躺在床上,吃著東西,極其不舒適地忽略自然的召喚,吃著苦口的藥。他必須由護士為他清潔身體,否則他會散發著惡臭。當他處在這樣的境遇中時,一些朋友來探望他,問他感覺怎麼樣。「我感覺還不錯。」這樣的「不錯」是指什麼呢?強忍著難受躺在床上,吃著苦不堪言的藥,無法行動。儘管處在如此多的不方便下,他依然說:「我還不錯。」
同樣的,在我們物質的生命概念中,如果我們認為「我們是快樂的」,那麼這便是愚昧。物質生命沒有快樂可言。想要在這裡獲得快樂是不可能的。在這種境況下,我們並不理解「快樂」的含義。因此,「有思想的manisinah」這個詞才在這裡使用。
(茹阿達.奎師那Radha Krishna)
我們藉助外在的、人為的方式來尋求快樂,但它能持續多久呢?它並不能持久。我們再一次回到痛苦中。假設,藉助酒精,我們感覺很快樂。這不是我們真正的快樂。假設藉助麻醉劑,我失去了知覺,我在手術當中感受不到痛苦。但這不意味著我沒有進行這項手術。這是人為製造的。
真正的喜樂,真正的生命是存在的。
正如聖主奎師那(Sri Krishna)在《博伽梵歌》中教導的那樣,那些有思想的人會放棄工作的業報成果,而處於純粹知覺的層面上。那麼結果便是「生老病死」的枷鎖便會終結。這樣的終結意味著與真實身份、奎師那——喜樂與永恆極樂的源泉的連接。這才是為我們設定的真正的快樂。
——文章作者:聖恩.A.C.巴克提維丹塔.斯瓦米.帕布帕德
——文章來源:英文《回歸神首雜誌》1976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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