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翻譯中文化意象的重構、修潤與轉換

2021-01-08 騰訊網

摘 要:電影翻譯中文化意象重構能及時有效地吸引廣大觀眾。而對文化意象作恰如其分的修潤,能使譯文在有限的時間內傳達於觀眾。東西方文化的差異導致了某些文化意象的不等值,採用直譯手法處之,會使觀眾難以認同。

關鍵詞:電影翻譯;文化意象;寓意;重構;修潤;轉換

中國的電影翻譯事業已走過了五十多年輝煌的歷程。在這半個世紀中,電影翻譯工作者給廣大觀眾奉獻出了許多優秀的譯製片,觀眾從這些優秀的譯製片中不僅領略、了解到了異國的風土人情,同時也感受到了語言給人帶來的無窮魅力。許多優秀譯製片中的精彩對白已成為中國觀眾爭相傳誦的佳句。如「麵包會有的,一切都會有的」。(前蘇聯影片《列寧在一九一八》)曾鼓舞了幾代身處逆境中的中國觀眾。由此可見,電影作為大眾傳媒,其社會效應是無可估量的。然而,在學術領域內,由於受世俗偏見的影響,電影翻譯研究卻頗受冷落,翻譯研究人員似乎「完全把這一領域給忽略了。」[1](P99)為此,我國著名影視翻譯界學者錢紹昌教授撰文指出:「翻譯界對影視翻譯的重視遠不如文學翻譯。」而這「與影視翻譯的社會作用不相稱。這一現象亟應引起翻譯界的注意。」[2](P61)鑑於此,本文擬從語言的角度來探討電影翻譯中文化意象的重構、修潤與轉換。

一、語言與文化意象語言(Language)不僅是人類思想感情表達與交流的工具,而且是文化的組成部分,是文化的載體。語言能真切地反映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的生態地域、政治經濟、物質文化、宗教信仰、風俗習慣等。不同的語言決定了不同民族的不同思維方式,行為方式以及語言表達方式。語言在有聲電影中是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因為聲畫同步的視聽藝術手段能最大程度地模擬現實,創造出酷似「真實」的藝術時空。如中國觀眾非常熟悉的《簡愛》、《王子復仇記》、《葉塞尼亞》等優秀譯製片中那玲瓏別致、清晰明亮、頗具異國風情的語言,逼真、自然、隨意,充滿了生活氣息。因而這些精彩的對白、片段令人百聽不厭,久久不能忘懷,它們留給觀眾餘韻不盡的美的享受。文化意象(Culture image)是「一種文化符號,它具有了相對固定的獨特的文化含義,有的還帶有豐富的意義,深遠的聯想,人們只要一提到它們,彼此間立刻心領神會,很容易達到思想溝通。」[3](P184)物象(Physical image)與寓意(Connotation)是意象(Image)的兩個重要的組成部分。物象是信息意義的載體,是形成意象的客觀事實;寓意是物象在一定語言文化環境中的引伸意義。意象的功能即能在不同的語境中,「以具體來表現抽象,以已知或易知來啟迪未知或難知。」[4](P137)如宋代大詩人蘇軾在其著名的「前赤壁賦」中用蜉蝣這種朝生暮死的小昆蟲來比喻人生的短暫,人很渺小:「寄蜉蝣於天地,渺滄海之一粟。」[5](P509)英語諺語It is the last straw that breaks the camel's back.[6](P1578)意為「駱駝負載過重時,再加上一根稻草也會把它壓死。」諺語中意象詞語the last straw 「最後一根稻草」,生動形象地寓意為「某事或某物使人到了忍無可忍的極點。」

二、重構文化意象譯製片又稱翻譯片,顧名思義,一些國外優秀的影片必須通過翻譯方能為中國觀眾所接受。電影翻譯與其它文學作品翻譯具有共同性,即用形象化的語言來表達形象思維中高超的藝術意境。但電影翻譯又有區別於其它翻譯的特殊性,即其譯文要做到能見之於文,形之於聲,達之於觀眾。著名翻譯家Nida指出:「語言是文化的一部分,任何文本的意義都直接或是間接地反映一個相應的文化,詞語意義最終也只能在其相應的文化中找到。」「文化的不同幾乎很自然地體現在語言上的不相同。」[7](P28)

漢語、英語分屬兩大不同的語系。漢語是象形文字而英語是一種字母文字。要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語際間進行成功切換,這對電影翻譯工作者來說不是件易事。但研究表明老一代電影翻譯工作者不僅給觀眾留下了許多耐人尋味的優秀譯製片,同時也給電影翻譯研究留下了不少值得研究的課題。筆者80年代初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英國電影Red Shoes播放時被譯成「紅舞鞋」,覺得也無可厚非。此片主要講述了英國一名芭蕾舞女演員面對愛情與事業而不能作出正確抉擇,最終走向斷崖的悽惋的故事。儘管「紅舞鞋」正確無誤地譯出了英文的原意,也緊扣劇情,但直譯的平鋪直敘,沒有更深的寓意。觀眾如果光看片名,確實難以激起任何聯想的波瀾。80年代後期,在一次外國優秀影片巡迴展的大幅廣告上Red Shoes這部英國影片片名被譯成了「紅菱豔」,細細品味「紅菱豔」這一譯文,譯者把那雙纖巧的紅舞鞋比作了中國觀眾婦孺皆知的紅菱。它寓意紅菱雖生長於濁水汙泥,卻嬌豔迷人,特別是那兩隻彎彎的紅菱角,猶如中國古代女子的三寸金蓮,三寸金蓮雖然小巧,但凝聚了多少女子的血淚,有的甚至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因此「紅菱豔」這一片名隱含穿著如紅菱般舞鞋的舞女豔麗卻薄命。譯者把這一極具中國文化特色的文化意象「紅菱」注入其翻譯中,從而成功地重構了一幅為廣大中國觀眾所熟悉、能會意、肯接受的嶄新的文化意象。文化意象重構(Reconstruction of Culture Image)這一巧奪天工的翻譯手法在電影翻譯中隨處可見。如美國電影Waterloo Bridge這一片名原意為「滑鐵盧橋」。眾所周知,1817年英國在泰晤士河上出資建造了滑鐵盧橋,以此來紀念威靈頓公爵指揮英國**打敗拿破崙而取得的滑鐵盧戰役的勝利。如果依據英文直譯成「滑鐵盧橋」,乍一看,觀眾定會認為這是部與拿破崙打仗有關的戰爭片或介紹與該橋建築有關的紀錄片。但看過此片的觀眾都知道這是一部感人至深的愛情片。影片描繪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年輕漂亮的女演員瑪拉在滑鐵盧橋上結識了青年軍官羅依,並成了戀人。而後,瑪拉獲悉羅依戰死疆場,痛不欲生,為了生存淪落為妓。當羅依奇蹟般地出現時,她無法面對現實,為了愛情和名譽,她再次來到與羅依初戀的地方,喪生在車輪滾滾的滑鐵盧大橋上。在中國幾千年的文化史中,有著許多與之相仿的神話傳說。如牛郎織女的「鵲橋相會」,陝西省藍田縣一年一度的「藍橋相會」等。而「藍橋相會」的傳說與Waterloo Bridge故事情節有著許多異曲同工之處。所以譯者把原名「滑鐵盧橋」譯成了「魂斷藍橋」,這樣做不僅避開了中國觀眾由於地城文化差異、歷史背景知識缺乏而引起的迷域;而且「藍橋」這一隱含中國文化的意象能使觀眾一看到片名即刻領悟到這是部關於愛情的電影。電影翻譯中文化意象重構的意義在於它能及時有效地達到使譯文與觀眾勾通,使觀眾心領神會的效果,由此來吸引廣大的影迷,創造譯製片票房紀錄的新高。仔細認真研究電影翻譯中文化意象重構這樣的翻譯手法會不時令人拍案稱奇。

三、文化意象的修潤由於中外觀眾知識面及文化背景等方面存在著巨大的差異,電影翻譯工作者應儘可能地幫助觀眾去理解那些與一個民族的歷史、地域文化、宗教習俗等有著密切相關的語言現象。電影翻譯中如果對某些特定文化意象不作任何修潤(Modification of Cultural Image)處理,就事論事直譯,會造成這一文化意象的缺損,文化涵義支離破碎。英國電影《魂斷藍橋》[8]一開始,有這樣一段畫外音:  Announceer's Voice: At 11:15 this morning, the Prime Ministeer, speaking to the nation from Numbeer Ten Downing Street,announced that Great Britain is at war with Germany.

廣播員的聲音:今天上午11點15分,首相在唐寧街10號向全國發表了講話,宣布英國與德國處於交戰狀態。應該指出此例忠實地譯出了原文的字面層意義。但對「唐寧街10號」這一隱含文化意象地名不作些補充說明的話,相信絕大多數中國普通觀眾會茫然不知其所云。其一、觀眾不知道這個「唐寧街10號」在什麼地方?其二、他們更不知道廣播員在這裡特地提及這個地名有何特別的寓意?為了使電影譯文能在有限的時間內達之於廣大觀眾。譯者宜對上述譯文作恰如其分的增補修潤,如:  今天上午11點15分,首相在唐寧街10號———英國首相府邸向全國發表了講話,宣布英國與德國處於交戰狀態。通過增補「英國首相府邸」,觀眾這才真正認識到了「唐寧街10號」的「廬山真面目」。至此,「唐寧街10號」所隱含的意象立體地展現在觀眾的面前,觀眾才真正懂得具有典型地起域文化地名「唐寧街10號」的全部文化內涵。又如:

Peter:Oh, this? Well, I like privacy when I retire. Yes, I'm very delicate in that respect. Prying eyeeees annoy me. Behold the walls of Jerichho! Err, maybe not aaas thick aas the ones that Joshua blew down with his trumpet. I just show you my heart's in the right place, I'll give you my best pair of pajamas. Do you mind joining the Israelites?

彼得:這個嗎?我休息的時候不想被別人幹擾,在那方面我很敏感,不想被別人偷看。你看這耶利哥城牆,比不上約書亞用號角吹倒的牆厚,卻比它安全多了。你看,我沒有號角,為了表示我的公正無私,我把我那套最好的睡衣交給你用吧。你不想做以色列人嗎?

此例選自英國電影《一夜風流》[9]。這段對白譯文非常具有代表性,因為在這段譯文中出現了「耶利哥城牆,約書亞,以色列人」這三個與《聖經》歷史故事有關的詞語。眾所周知,東方盛行佛教,尤其是在中國,中國觀眾對佛教還可略知一二,而對西方文化,特別是西方宗教歷史文化就知之甚少了。因而在影片切換的瞬間讓中國觀眾把上述三者的關係聯繫起來是件難事,他們會搞不懂這「耶利哥城牆」、「約書亞」、「以色列人」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直譯用於上述譯文中不僅令中國觀眾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同時也失去了電影翻譯的真正意義。為使中國觀眾明白這三個詞語間的關係,使原文中所涉及的那些特殊文化意象豐滿起來,譯者應在電影翻譯過程中對這段文字作如下潤色:  彼得:這個嗎?我休息的時候不想被別人幹擾,在那方面我很敏感,不想被別人偷看。你看這像《聖經》中的耶利哥城牆,雖比不上《聖經》裡以色列人的軍長約書亞用號角吹倒的牆厚,卻比它安全多了。你看,我沒有號角,為了表示我的公正無私,我把我那套最好的睡衣交給你用吧。你不想做以色列人嗎?

由於對「耶利哥城牆」、「約書亞」、「以色列人」這些出自《聖經》故事的詞語增補了必要的文化涵義修潤詞後,觀眾不僅了解了這些「典故」的出處,同時在上下語境中也弄明白了最後一個詞語「以色列人」的特定意指。修潤增強了語言文字在語境中的透明度;增強了文化意象在觀眾認識理解中的清晰度。四、文化意象的轉換語言學家認為世界上各族人看到的同一客觀現象,不同的民族語言會給它「刷上不同的顏色」。緣於此,文化意象的錯位(Nonequivalence of Culture Image)會具體表現為作為喻體的文化意象上的差異。換言之,在一種文化傳統中一個具有正面寓意的美好文化意象在另一種文化裡卻成了反面寓意的醜陋文化意象。如英國電影《呼嘯山莊》[10]中有這樣一個片斷:

Isabella:It's a brother's duty,dear Edgaar, to introduce his sisteer to some other type than fops and pale young poets.

Edgar:Oh, you want a dragon?

Isabella:Yes, I do. With a fiery mustache.

依莎貝拉:這是一個哥哥的義務,親愛的埃得加,你總不能把自己的妹妹介紹給那些花花公子或弱不禁風的年輕詩人吧。埃得加:哦,你該不是想嫁一個龍騎兵吧?

依莎貝拉:是的,還長著火紅的大鬍子。在上述翻譯中「dragon」是一個關鍵詞。在英語語言中,「dragon」作「魔鬼」解釋。每當提及此詞,西方人的思想意識中立刻會呈現出一隻面目猙獰的魔鬼正張牙舞爪地撲向人間,由此不難看出「dragon」在西方語言文化中隱含貶義。而在中國文化中「龍」字象徵著「高貴,至高無上」等意,昔日中國人稱皇帝為「真龍天子」。因此與「龍」字相關的詞語絕大多數具有崇敬之意。如中國人稱自己為「龍的傳人」;祈盼著自己的子女將來有出息為「望子成龍」等。「dragon」在東西方語言中,其文化意象的寓意是絕然相反的。簡言之,它們的物象雖同,但寓意卻完全相異。由此可見用「龍騎兵」來硬譯「dragon」一詞顯然不妥當。因為當中國觀眾在觀賞影片時忽爾聽到「龍騎兵」這一詞語,他們肯定即刻會聯想到「他」可能是個「皇家騎兵」。但依莎貝拉的回答卻又使觀眾對影片的闡釋如墜雲霧。觀眾不禁要問:這個堂堂正正的「皇家騎兵」怎麼會是「長著火紅的大鬍子」呢?在中國傳統歷史文化中,只有那些三頭六臂的怪物才有一張可怕的綠眉毛、紅鬍子嘴臉。如此生搬硬套不僅不能處理好東西方語言文化中意象錯位這一棘手問題,同時也不能傳神地譯出這段對白的真實含義,反而給上下文語義的貫通設置了語言障礙。因此,例中埃得加與依莎貝拉的最後一段對話不妨翻譯如下:  Edgar: Oh, you want a dragon?哦,你該不是想嫁給一個野蠻人吧?Isabella: Yes, I do. With a fiery mustache.是的,還長著火紅的大鬍子。由於東西方文化的差異,電影翻譯中許多英語詞語若直接硬譯,會令廣大中國觀眾無法接受與認同。此外,電影翻譯文本受電影畫面切換時間的限制,不能像翻譯文學作品那樣,可以在一些晦澀難懂之處作些注釋,所以對白譯文一定要讓觀眾一聽、一看即能明了。譯者應立足於本國觀眾,從觀眾領略欣賞譯製片的藝術角度出發,選用本民族語言中與原片藝術最相似、最貼近的、為本國觀眾所熟悉的、易於接受的詞語和文化意象來進行電影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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