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周恩來總理去世;
今年,朱德將軍是十大元帥的首領,他為中國抗戰而戰;
同年,毛澤東董事長,新中國創始人去世;
今年河北唐山發生在芮氏7.8地震級,地震持續約23秒,造成24萬人死亡,16萬人重傷。
今年,有那麼多讓中國傷心的事情,註定要被歷史銘記。
尤其是持續了23秒的唐山大地震摧毀了整個唐山,幾十年來為數萬活人種下了「餘震」,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仍然無法面對九死一生在血海中行走的痛苦。
電影《唐山大地震》在全國上映,影片上映後,輿論褒貶不一,豆瓣評分維持在7.7分。
這7.7個點中有多少是「情感分」,還有多少是「技術分」未知。
套用豆瓣網友的話來說:唐山人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生活在安逸中,因為他們都死過一次。你看電影,我們看自己的過去。
這一次,馮小剛以一個小故事模式為基礎,以兩行敘事的方式講述了《唐山大地震》繼兄弟姐妹和兩個家庭之後的故事,我們不得不說這個故事講得很好。
有多少人,在經過23秒的地震後,在後不能與他們的「地震記憶」和解?
有多少人盯著7分鐘地震的電影畫面,貼上了明白的油畫,認為這是一部轟動、庸俗、災難性的電影,片名與事實不符?
他們看到的是「災難」,我們應該看到的是因果關係。
正是因為電影中有7分鐘的僅有畫面,所以下面的長達畫面持續超過100分鐘「地震記憶」。
儘管馮小剛沒有用「餘震」這個詞來命名電影,但不能否認整部電影都在「餘震」左右,但是電影的「餘震」與小說的「餘震」表現不同。
不同的敘述視角
儘管小說《唐山大地震》改編自張翎的情節、情感和原型可以相互對應,但小說中表達的「餘震」和電影中表達的「餘震」卻有很大的不同。
關鍵是影片悄悄地取代了主人公的視角。
小說中的女兒不叫方凳,而是一盞小燈。
小說開頭,小鄧在第三次自殺求救後被轉到心理治療科,根據自己的觀察結果和與小鄧的第一次交談,醫生指導小鄧配合治療。
在小說中,所有的時間點都被打亂,用記憶倒敘的方式來描述,而不是按時間順序敘述,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故事的主人公永遠是一盞小燈,故事從一盞小燈的角度出發,描述了她在後的23秒裡「餘震」的生活長達是她被這場自然災害摧毀的徹底生命。
小鄧三次自殺,但求救,很矛盾,她被折磨得想死,但又想活下去,所以每次她鼓起勇氣自殺時,她都會再次尋求幫助。
然而在電影中,視角被悄悄地放在了「媽媽」圓妮身上,而元妮則成為推動整個故事發展的關鍵。然而與小燈一再追求死亡不同,元妮在餘震場景中並沒有握住丈夫的手,當他選擇兒子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活著只剩下為丈夫和女兒、方家和兒子贖罪的身體長大。
所以,元妮總是在丈夫和女兒的遺體前放一些香,並在盆裡泡一些西紅柿,她每年買兩本教科書和教具,每年,她都要翻看一翻方凳的墳墓,把課本放在裡面,每年拜祭父女時,她總是一遍又一遍地說新家在哪裡,回家的路怎麼走,她總是在家裡呆20多年。
如果她想接她走,她不想,方達會給她買房子,她不想,方達會讓她自己找個老朋友照顧,她也不想。
在小說中,從小燈的角度看,母親選擇了她的弟弟,並放棄了她,在電影中,從元妮的角度來看,她實際上是把「殺」交給了她的女兒。
雖然影片在故事處理上儘量接近小說,但只是敘事角度的替代,事實上可以看出,大地震之後留在他們心中的「餘震」是世界差異的結果。
02「餘震」傷害差異
不管是小說還是電影,都是一樣的,是燈和凳子的頭痛。
小鄧的頭痛,悄悄地卻如影隨形跟著她,讓她時時刻刻感受到地震的疼痛,這種疼痛與別人不同,別人都是精神上,而小鄧則是精神上和身體上的。
當然,她頭痛的原因可能也是當年地震傷後遺症的創傷,30多年來一直伴隨著她無意識的心理暗示。
在小說中,根據燈的痛苦,有一個非常特別的描述:
她曾經參加過一所著名醫學院舉辦的疼痛治療實驗,一位研究成果顯著的醫學專家讓病人逐一描述他們的疼痛感受。有人說針扎。有人說昆蟲咬人。有人說錐形指甲。有人說切割。有人說。
說到燈籠,燈籠要花很長時間才能把他想像成一把重錘——一把方臉長柄的大錘,供建築工人或鐵匠使用。不是直接砸,而是幾層被褥之後的砸。所以疼痛不是尖銳的小面積疼痛,而是一種瀰漫的、鈍的、有巨大回聲的隱痛。她的頭骨似乎是一個柔軟而低劣的球,每敲一次都能彈回來。當他被擊碎時很痛,當他反彈時又很痛。
最後,由於對疼痛的這種特殊描述,專家們只能在很長一段時間內發出沉默問題。
諷刺的是,因為蝴蝶效應症狀,她真的只能成為一個作家。
因為我不能正常地生活、工作或愛。
13歲時,養父的「性侵」行為讓她更加懷疑人性。她不相信戀愛關係,即使她是一對父女,即使她有血緣關係,她也不能感到輕鬆。
地震後,她就像一個冷冰冰人,一個火山爆發人,有時冷漠,有時焦慮,但她從不流淚。
一個不會哭的女人,一個總是夢想災難的人,一個總是感覺自己像她頭痛欲裂的人,但是其他人只認為她是幻想中的小說家,很難想像她的32歲,太可怕了。
電影中元妮的「二次傷害」是什麼?
起初,袁妮活不下去,但丈夫逼她活下來,當她用手抱起丈夫壓著時,方大強還活著,電影裡沒有說清楚。
剎那間,強的餘震擊中,元妮手抓不住,看著方大強被廢墟吞沒的疼痛,讓元妮崩潰大喊:「老天爺,你個王八蛋」。
這是第一次,她看著最親最愛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
後來,面對選擇兒子或女兒的問題,她不停地說:「都要救……」,但這場災難沒有給她任何喘息的時間,如果她再不救人,他們誰也活不了,如果她再不選擇,他們就會救別人,這種認知在她心中縈繞。
她說「救弟弟」的那一刻,她的「餘震」真的開始了。
在電影裡,有很多催淚的地方,撐不住的人可能一直在哭,但即使許多人能撐得住,電影結束時,圓妮能跪在凳子前說「抱怨」,坐在屏幕前的人還能撐得住嗎?
地震帶給小鄧的「二次傷害」是她被選擇在生死之間死去,她試圖重新活下去,試圖抓住養父母的情感紐帶,卻被養父打到了地獄,這裡的第二個損傷是地震後她心臟的「餘震」,這是一個尚未解決的生命問題。
地震給圓妮帶來的「二次傷害」是,她不得不看著廢墟,吞噬丈夫,從兒子和女兒中做出選擇,
這是一個傷害一千人、自毀八百人的選擇,被選中的人受苦受難,被選中的人,不是嗎?
不同的和解方式
「臍帶,你終於把臍帶割斷了。」
這是小說中的一句話,由小鄧的心理醫生激動地說。
小說中的小燈都不能自理了,她很煩惱,她不能哭,她沒有眼淚,她總是認為自己病了,導致淚腺阻塞,但經過治療,她發現。
她沒有外傷,但她病了。
在給她治療的過程中,鼓勵她在夢中打開一扇窗,讓她哭泣,讓她面對7歲以前的記憶,告訴她離自己的影子有多遠,讓她回到長大出生的地方。
後來,她真的回去了。
在一幢被高樓大廈擠得水洩不通的老舊二層樓裡,我看到兩個七八歲的孩子,名叫「紀登」,「念登」,還有一個五六十歲的女人。
在那之後,她會哭,她最後給心理醫生的信息是,她終於推了最後一扇推不開的窗戶。
切斷臍帶是什麼感覺?這個問題,沒有人能回答我們,每個人都是天生的,連的臍帶就會被切斷。
這盞燈是在心理醫生的治療下割斷自己的臍帶,而臍帶,暗指是她的新生兒,她就像新生兒一樣,和她「地震記憶」和解,重新開始。
電影的結尾,和解的方式是不同的。
這部小說沒有用太多來描述小鄧和她父母兄弟的成長經歷,而是用大量的筆墨來描述小鄧在地震後的創傷。
在這部電影中,他完全是一個雙線敘事,主要講述了母親、女兒和兒子的生活。
他們在同一時間,在不同的空間遭受同樣的痛苦。
對小鄧來說,幸運的是,方凳上有一對養父母深愛著自己,雖然他們在大學裡也遇到了那個人渣,但他們還是在口袋裡四處尋找,終於遇到了那個愛她的男人。
可以說電影裡的方凳很早就開始自愈了,這個故事似乎完成得夠多了,但事實上還不夠。
如果方凳生活在國外,不再回國,那麼她的一生將永遠被放棄,她的哥哥和媽媽也將在痛苦中度過一生。
在這個時候,結局是如何相互影響的,這樣他們三個就可以互相認識了?電影的處理結果是藝術性的許多。
在小說裡,是也就是在電影裡,是23秒的毀滅,的和解。
發生四川汶川地震,震級為芮氏8.0,在地震的第一時間,所有的長凳和方達都到達唐山救援隊幫助。
歷史似乎出人意料地相似,一個母親,在艱難的抉擇之後,為了保住女兒的生命,放棄了雙腿,即使女兒將來可能會責怪她,但她確實做到了。
她旁邊的凳子,也許直到這一刻,也沒有明白她母親的痛苦,她和方達的姐夫已經團聚了,但是在一堆廢墟中。
回到唐山,當她拿著西紅柿轉過身去,看到袁妮跪在她面前向她道歉時,他們的「餘震」已經過去了。
唐山大地震和汶川地震是新中國以來最大的兩個地震遊戲,是中國現代史上的大屠殺,也是無數人無法抹去的痛苦。
不是每個人都能最終與他們的「地震記憶」和解,但至少《唐山大地震》似乎提供了一個好的方法。
有些傷口只有當傷口被打開,膿液被擠出時才會癒合,面對如果沒有的勇氣,怎能割斷無形的臍帶,完成新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