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醫生揭秘慰安婦的故事,90%以上的人哭了

2021-02-07 珠海微資訊

(侵華日軍慰安所遺址)

原標題:原日軍保健醫生揭秘慰安婦的故事:一旦發現疾病就被送走

抗日戰爭時期,日軍大量徵用女性充當隨軍「性奴」,炮製了人類歷史上臭名昭著的「慰安婦」制度。中國大地一度遺留下許多見證女性遭受屈辱的「慰安所」,但在「文革」以及改革開放後「大拆大建」的歷史洪流中,大多消失。位於珠海三灶的「慰安所」如今已成為廣東僅存,全國極少數保存完整的「慰安婦」實物見證,它在我國研究日軍「慰安婦」制度的領域中佔據重要一席。

  但長期以來,有關三灶「慰安婦」的數量、身體和生活一直都是空白,目前珠海所有的文史資料、媒體報導,僅限於村民旁觀所見「慰安所」外日軍總是排到村口的長龍以及身穿和服、腳踩木屐的「慰安婦」匆匆而過的背影,其中還有謬誤。

  一次探訪卻讓這段幾近被遺忘的歷史意外地浮出了水面。今年年初,致公黨金灣支部和農工黨金灣支部與珠海市青少年綜合服務中心一同到海澄村慰問探訪當地90歲及以上老人,記錄他們的過往人生,編撰口訴歷史與後人分享,由此發現了村中91歲老人鍾泉的另一個鮮為人知的身份——— 當年三灶日軍保健醫生兼翻譯。

  海澄村多名老人證實,上世紀60年代,曾為日本人做過事的鐘泉或許擔心受到追責,偷渡往澳門,人到暮年才回故土養老。一直以來,鍾泉對於自己替「日本人做事」的經歷鮮有提及,以至於連跟老人同住十餘年的孫媳婦至今仍不知曉。

  為了讓這段歷史不被遺忘,鍾泉在沉默大半個世紀後,首度開腔,講述了他眼中那些通常總是表情麻木,每周都要到衛生院脫下衣服,接受消毒的「慰安婦」。南都記者查閱資料、求教專家、尋訪倖存者,儘可能逐一印證鍾泉的回憶。後人也得以透過他的回憶,一窺歷史的角落,感受先輩們曾在這片土地遭受的磨難、屈辱。

  關於「慰安婦」的內容在珠海文史學界似是空白。本土文史專家楊長徵說,老人的說法仍有待考證,但如果是真實的,那對於「慰安婦」的研究將是轟動性的,具有國際意義。

  「慰安婦每周消毒,面無表情」

  慰安所遺蹟位於三灶鎮上表村上表路五巷12號,這也是廣東目前惟一保存完整的慰安婦實物見證。其前身於民國二十年由當地村民集資修建,原為「閱書報社」學堂校址。史料記載,1938年初,日軍從三灶蓮塘登陸入侵三灶,隨後將學堂連同其後七八間房屋徵用,一番簡單裝修後改建成為侵華日軍提供性服務的「慰安所」。

  日軍戰敗投降後,「慰安所」內被日軍徵用的女性不知去向,這棟蘸滿血淚的建築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被廢棄,直至「文革」期間才被當地村民用作讀書看報學習的文化室。但到了上世紀70年代,因傳言這裡早年被日軍徵用做慰安所時曾鬧出人命,鬧鬼的傳聞一時流傳,村民從此不敢涉足,復又廢棄,但也因此讓這座見證日軍侵華、蹂躪女性的重要物證得以躲過改革開放後的大建設熱潮,保存至今。專家鑑定,三灶「慰安所」系廣東僅存。2013年,三灶「慰安所」連同三灶萬人墳等歷史遺存一同入選國家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海澄村多名老人回憶,日軍侵華期間,在上表村的「慰安所」外,一到周末,前來發洩性慾的日本士兵會一直排到村口,透過敞開的大門,看見裡面的女性都很年輕,穿著木屐和服,看上去只有十五到二十多歲。

  關於「慰安所」內的情景,外圍的村民們大多只能依靠猜測和想像來還原。82歲的村民陳福炎說,慰安所一樓是酒吧,二層閣樓應是慰安婦的住所,被一道道布簾隔成若干小格,日軍從兩側的樓梯排隊而上發洩獸慾。

  實情是這樣嗎?三灶島上究竟集中了多少「慰安婦」?她們又來自哪裡?當時被日本人徵為軍醫的鐘泉的講述首次為人們揭開了冰山一角。他說,三灶的「慰安婦」是日軍分批送來的,第一批來自朝鮮,有10人,其後依次是臺灣10人,香港和廣州各9人,這些女性大約每兩年隨軍用物資由日軍用輪船送到島上,通常這一批來了,前一批人不久之後就會被送走,「朝鮮的最年輕,都是19至22歲的姑娘,來自廣州的女性年齡最大,很多都已經二十七八歲甚至三十多了,在家鄉幾乎都已經結婚生子了」。

  鍾泉說,三灶日軍很害怕感染性病,對「慰安婦」的身體檢查十分嚴格,首次從外地徵派到島上的「慰安婦」,不僅要在原來輸出的地方接受體檢,到了三灶後,還要再次體檢,不光要查看有沒有婦科疾病、性病,還會細緻到婦女的子宮壁厚薄,進而推測對方生育過幾個小孩。

  體檢合格進入「慰安所」的女性,每周還必須接受一次全面的身體檢查。「無論有沒有問題,都要對身體以及隱私部位擦藥消毒。」鍾泉說,每周,這些女性魚貫走進衛生院,脫下衣服,躺在病床上,接受檢查和消毒處理,他當時就負責給「慰安婦」擦藥,偶爾也會簡單地聊幾句,但大多僅限於身體情況。

  在他的記憶中,來醫院的「慰安婦」從未穿過和服和木屐,都身穿普通的中國女性衣裳,大多表情麻木,看不出喜怒哀樂,也不大願意談家鄉的事情。曾經有一個來自廣州的「慰安婦」告訴他家裡有老公和好幾個小孩,不願讓家人知道自己的處境。

  上述講述,未見諸任何資料,珠海文史界關於三灶「慰安婦」的描述不過幾句話:三灶「慰安婦」來自朝鮮、臺灣以及被日寇佔領的東南亞淪陷區。每隔一定時間,佔領香港的日軍就會把十多名慰安婦隨軍備物資一起,用船運到三灶島上。與鍾泉同在衛生院為日軍工作過的另一名保健醫生早已亡故,南都記者亦未能找到旁證。

  現存慰安所只是一部分

  日軍隔三岔五會通知衛生院的醫生對「慰安所」消毒。鍾泉記得他經常和日本醫生攜帶大量的消毒水,逐一噴灑「慰安所」的地面、床鋪,每一個角落都不能遺落,「『慰安所』主體是位於上表村的」「閱書報社」私塾,但這只是部分,主要是供日軍消遣作樂的酒吧,『慰安婦』住的地方是『書社』背後幾間簡陋的土屋。

  那些土屋與書社相連,被日本人隔成了很多個小房間,並分別編號,每個慰安婦住在與自己編號對應的房間。鍾泉說,日本人先在前面的酒吧一邊喝酒,一邊排隊,情緒高漲後就跑到後面的房間找「慰安婦」。

  他關於「慰安所」的描述,與目前公開的版本有出入,倒是與三灶鎮旅美華僑曾棠在其回憶文章《我所知道的抗戰時的三灶島上表村及日軍慰安所》中的描述完全一致。該文2012年被收錄在珠海市檔案館。

  曾棠原為三灶人,後隨家人逃亡香港,1941年香港淪陷後,又逃亡澳門芭仔,當時饑荒襲來,肚餓難抵,又惦念家鄉。為了找吃的,1944年二三月間,母親帶著他又潛回三灶,不幸被日軍抓捕,因為他和母親屬婦孺,又被維持會證實為本地「良民」,故未被殺害。隨後,其母親被抓去修工事等集體勞動,他則被抓入」興亞第二國民學校「讀書。

  曾棠回憶,讀書放假期間,和幾個小朋友到上表村想看看老家,發現老家早被夷平,只有「慰安所」在,當時很好奇,一番查探之下,發現這些慰安婦住「閱書報社」後四間土屋,講的是廣州話、香港話。這也印證了鍾泉的說法。

  如今這四間「慰安婦」曾棲身的舊屋僅一間尚存,其餘都被村民拆掉,另建新房。

  日軍要求使用保險套

  在不少公開的文字中,「慰安婦」由於缺乏防護,常常感染性病,以致身體殘疾最終被拋棄,有的還多次懷孕屢屢墮胎,最終失去生育能力。

  但在鍾泉的回憶中,三灶島上的日軍由於是海軍和空軍,「可能素質比日本的陸軍高一些」,並沒有出現類似的情況。三灶日軍嚴令士兵必須使用保險套,違者懲處,慰安所內還安排有監管人員,一旦發現有士兵違令,就會通報長官,同時拒絕對方入內。

  「曾有一個日本軍人患了性病,還想來『慰安所』,被同伴發現後,引起公憤,大家一起將對方圍毆致半死」鍾泉說,日軍這麼做,不是在意「慰安婦」的身體,而是擔心疾病可能透過「慰安婦」傳染給自己。

  曾棠也憶述,他到「慰安所」玩耍時,在房屋渠下,「常見到小小的膠套,薄薄的、韌韌的,撿它去裝蚯蚓作釣魚餌,有的小朋友把它洗乾淨吹成氣球。後來聽長者說,這就是保險套」。

  饒是這樣,日軍仍不放心。鍾泉說,體檢中,「慰安婦」一旦被發現有任何問題,哪怕只是一些普通的疾病,也會被馬上送走,「我記得曾經就有一個『慰安婦』只是患上婦科炎症就被送走了,但送到了哪裡?有沒有回家?我就不清楚了」。

  為了避免過度透支女性的身體,讓「慰安婦」長期為日軍服務,三灶日軍每周還會安排「慰安婦」逐次輪休一天,同時根據承受能力,限制每天每人接待的數量,「但具體多少,我過去沒有詳細了解過,只知道人數一定是有限制的」。

  日本「慰安婦」天羽美智子在1971年的回憶錄中曾控訴,「無論名義上還是現實中,我都變成了一名奴隸。到了周六周日,(前來的日軍士兵)排成長隊,他們搶著進來。這就像出售肉體的市場,沒有任何感情。每個女人(一天)要接待10到15個男人。」

  這段回憶也讓後人得以一窺三灶「慰安婦」曾經所遭受的非人待遇,可以確信的是,8年抗戰中,駐三灶島上的日軍有千餘人,大部分時候都只能通過這38個「慰安婦」來滿足欲望。

  由於以上種種措施,鍾泉回憶,至1945年日本戰敗,他所接觸到的三灶「慰安婦」中還沒有發現過一起感染性病的案例,也無人因此懷孕,但心理和精神情況就不清楚了,「那個年代到處都死人,不是餓死就是被打死,能活下來就是幸運的,大家都麻木了」。

  荒淫的一幕持續到日軍投降才徹底畫上句號。鍾泉說,抗日勝利後,一部分「慰安婦」被日本人用船送出三灶,還有一部分則自行離開,她們後來的命運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專家評說

  「慰安所」資料很少 親歷者說法有重大意義

  珠海文史專家楊長徵表示,目前,關於三灶「慰安婦」的情況所知非常少,珠海研究多年,僅限於三灶「慰安所」從哪一年開辦,哪一年結束,剛剛印刷成冊的《廣東省珠海市不可移動文物名錄》中關於三灶慰安所和慰安婦的記述也只限於對「慰安所」遺址的介紹,如果真的能找到當年與慰安婦接觸頻繁的三灶日軍保健醫生,了解慰安婦更為詳實、具體的情況,將是轟動性的,具有國際意義。

  楊長徵分析,抗日戰爭勝利都快70年了,當年的日軍保健醫生大多亡故,現在幾乎不可能再找到與他們相同身份的同齡人來佐證,更多的只有鍾泉個人的講述,但從鍾泉的年齡以及他所講述的很多細節來看,可信度較高,包括慰安婦來自哪裡,並且是被一撥一撥送上島的,這些細節,不是當事人,很難了解得如此清楚,可作為支持老人口述歷史的有力證據,但是否能下定論,還需詳細的論證。

  講述者 鍾泉

  ●1937年12月

  日軍首次入侵三灶,鍾泉15歲。

  ●1938年2月

  日軍全面佔據三灶,鍾泉16歲,被強迫參與修建日軍機場。

  ●1939年

  日軍推行奴化教育,在三灶成立維持會,設日文學校,成立青年團,鍾泉17歲。在青年團學習一周日文後,因學習日文快,被安排到三灶日軍衛生院打掃衛生。

  ●1942年

  日軍佔據香港,鍾泉20歲,成為三灶日軍衛生院保健醫生兼翻譯。

  ●1945年

  日軍戰敗投降,鍾泉23歲,開始在家務農。

  ●1966年

  「文革」全面爆發,鍾泉44歲,自稱受到衝擊,偷渡澳門。

  ●2002年

  鍾泉80歲回三灶老家頤養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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