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炎熱的晚上比較悶,正是周六比較靜,適合一個人看一部不知名的老電影。
片頭就先聲奪人,兩串混著倒數的聲音充斥了耳膜,男主的臉開始出現。在這部電影的世界裡,倒數聲一直反覆在出現在耳邊,倒地不動的雙腳一直出現閃現,像個循環往復的噩夢。
男主是一位沉默的殺手,和母親在一起生活。絮絮叨叨的孱弱老人給了他一絲生活的氣息,但仍然無法阻止他想自毀的傾向,在每個重複的閃回中,孤獨的他只能無助的看著絕望充斥著他的人生。
電影用了很多特寫鏡頭,不同於平常的拍攝距離,觀眾就像忽然被拉進到這位殺手的身側,聽著他躁動狂亂的呼吸,跟著他紊亂的思緒一同晃動。連帶著聲音也被放大在耳邊,沉悶的發出砰砰的響聲,這是一個人的小世界,被傷痛虐待而不得不把自己囚禁的小世界,世界外川流不息的人群車輛,閃爍不止的燈光微笑,都是過客,與他無關。於是,一個人的戰役,只能與自己為敵。被殺死或者和解,前者看起來更簡單方便一點。
不過正好上天給了他一個機會,解救雛妓的機會。她像是他的鏡子,柔弱且身處險境,唯有解救她才能成就他的價值和意義。這裡像是《這個殺手不太冷》的劇情,但他們並不是孤單而選擇相互取暖。
電影中那段水葬母親的片段極美,殘酷的肆意,死寂的溫柔,他沒有落淚,因為心早已空了,但唯有得而復失才會讓他屈服於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