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家| 《八佰》日文副導演:月入十萬生意不做,每月5000塊跟劇組

2021-02-07 第一導演

今天這篇挺特別,不是大導演,也不是大明星,他是我大學同學。

2010年上的河北大學,大學時外院有交換名額,他去了日本做交換生,後來研究生去了早稻田大學,沒畢業,就進了《八佰》劇組


你肯定好奇,什麼情況?一個學生還沒畢業,咋跟著管虎導演拍起了戲?

《八佰》定檔那天,給我這位老同學打電話。

他在廣東一個劇組拍戲,挺忙的。這次採訪,前後聊了兩通。

完整復盤了他與《八佰》的故事。

第一導演(ID:diyidy)今天發放一張叫做和松的名片,《八佰》官方title是日文副導演


和松

但他做的,不止這些。

他從前期就進了組,做管虎的助理,再到片場做日軍訓練方面的工作,再到南岸安排群演大場面的調度……

「有一個日本侵華陸軍的高級將領,叫今井武夫。他兒子80多歲了,我找到他調研了很多東西。」

「募捐那場戲,當時群眾有兩千多人,很多人都在募捐的時候,還有人在偷東西,那種小細節都存在。」


「虎哥拍著拍著,突然發現,我草,鬍子全白了,不是全白了,就是白的太多了。」
這是和松的第一部戲。他從管虎身上學到最多的事,就是關注人本身。因為虎哥說:《八佰》之所以是「百」,是因為旁邊的「人」。2009年參加北京電影學院藝考,那年沒有招導演系,為了能上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我又復讀了一年,結果2010年沒考上。我是小地方出身,記得當時考官問我這樣一個問題,從一樓坐電梯到十五樓要多久,我說可能要五分鐘吧。我們縣城最高的房子就是我們高中的教學樓,那時候哪兒坐過電梯,以為電影的門就給我關上了。但那年我文化課成績還可以,我考取了省內一個不錯的大學——河北大學,進了外國語學院學日語,再後來幸運地去日本的大學交換留學,後來研究生去了早稻田大學讀修士(國內叫做研究生),在日本邊留學邊創業。

當時成績也好,還拿著獎學金,然後創業做的首飾生意也風生水起,這樣在日本一待就是五年,那個時候在日本生活很舒服,沒想著能夠去拍電影。我在日本的第三年,也就是2014年4月櫻花盛開的季節,我通過微博認識了高群書導演,高群書導演正好是河北大學校友。當天晚上高群書導演說,他有個導演朋友也在東京,問要不要一塊兒喝酒。他說這個導演拍過《鬥牛》和《殺生》。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了,我要見的是管虎導演。


喝酒那天,在高田馬場旁邊的日本居酒屋,喝到了凌晨,我還帶他們走路到高田馬場,這是我跟虎哥第一次認識。在我入行路上,高群書導演是我第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恩人,然後我的第一部電影是和虎哥合作的。2015年他們來東京體檢,我帶著高群書、管虎、梁靜,包括他們的製片人王東輝去體檢,喝酒之餘虎哥跟我說,他將來要拍一個電影,你正好會日語能不能過來?那時候說的是《八佰》。等到2016年8月份左右,《老炮兒》參加東京國際電影節的一個單元,叫中國電影周,那時候我在裡面做志願者。虎哥跟我說他要來這,我說我也在,我就帶著虎哥去玩。虎哥說我要拍《八佰》,你來,這是第二次跟我說,我說我去,那時候我在早稻田讀研究生一年級。我是2017年1月9號回的北京,研二第一學期就回來了,進組做虎哥的工作助理。那會我在日本創業,做首飾,後來讀研究生的時候因為喜歡吃拉麵,就和朋友在廈門開了兩家日本拉麵館,當時做首飾已經有一個月十多萬人民幣了。但是因為《八佰》,我迅速辦理了休學手續,首飾生意也不幹了,本來說好的休學,結果我在《八佰》劇組一待就是15個月多,後來也從早稻田大學退學了

當時我爸媽覺得我在日本好好的,突然放棄所有的東西,特別不理解。並且當時《八佰》的工資只有5000塊,我在國內開銷一個月可能差不多兩萬多。沒辦法,《八佰》像魔力一樣吸引了我,我讀第一遍劇本的時候就淚流滿面。虎哥說他要做很多跟日本相關的東西,包括一些史料的收集、資料的整理。《八佰》前期籌備一部分是我幫虎哥去做的,籌備工作包括當時的日軍形態,比如軍裝、武器的參考,以及30年代舊上海的人文形態等等。

和松與教官們一起訓練日本兵

有一個日本侵華陸軍的高級將領,叫今井武夫。當時在早稻田大學讀書的時候,今井武夫的兒子,80多歲了,也在早稻田旁聽一些課程,後來我找到他調研了很多東西。後來,他還幫我們聯繫了一位日本軍事顧問。日方軍事顧問叫做長谷部浩幸,我們一起訓練了幾個月左右的日本兵,除了基本的軍事要領之外,還有陣型等方面。說到《八佰》的日軍軍事訓練,比如日本人持三八槍的姿勢,當時的日本人平均身高大約在1米55左右,三八槍的長度比這些人的身高高一些。國內的影視劇中,日本人持三八槍上著刺刀,或者沒上刺刀,槍口朝下是不對的,日本人持槍一定是槍口朝上,大概斜45度左右,一是避免走火之後傷害到前邊列隊的士兵,二是跟他們身高有很大的關係。當時前期籌備的時候還為導演做一些資料搜集的工作,比如當時怎麼去體現日軍的強大。有一場戲,倉庫裡楊惠敏給士兵寫家信。我說日本人強大在哪,他們是強大到精神上的,當時日本人雖然個子小,但他們識字率很高,而中國人識字率很低。虎哥聽了這些建議,把這些東西加進去了,製片也省了很多錢。想想這些還是挺開心的,能夠讓自己的想法在片子裡面有一些呈現。因為日軍的戲份沒有那麼多,隨著戲量減少,也不能讓自己在劇組中閒著,我去和《八佰》的第一執行導演喬和平,去做了南岸的大部分大場面工作。

導演組裡所有人都比我有經驗,拍《八佰》就憑著自己的一腔熱血和對於劇本的理解去排練南岸大場面的調度。我們要去排練每個人的調度,每個人要去做什麼,每個人想什麼,每個人的職業身份是什麼。民國那個年代身份很多,比如說擦鞋匠,比如說難民,難民也分很多種,有跑黃包車的難民,也有銀行家、資本家這樣的難民。我們去排練群演的目的是什麼?我們讓這些群演在最短的時間,成為1937年民國時候人的樣子。我們會給他講很多東西,當然提前都會講一些四行倉庫那邊在做什麼。我們作為那個年代的中國人以及你的身份,對於四行倉庫抗戰這件事的反應是什麼。

比如募捐那場戲,當時群眾有兩千多人,很多人都在募捐的時候,還有人在偷東西,那種小細節都存在,這也是中國人很正常的一個東西,我們都會排練進去。比如方興文在葬禮的街道處裡邊還有一個當年特別流行的街頭話劇,叫《放下你的鞭子》,這是虎哥特地要求加進去的。因為民國人的形態長相其實跟我們長得都不一樣,並且人也很多,所以我們群演基本上都是列隊,50人一個大隊,10個人一個小隊,然後如果1000人的話,我們就20個大隊。這麼多個大隊,喬和平喬老爺去弄,剛開始我是跟著學,後來拍著拍著,他弄一半,我弄一半。

後來我性格越來越壞了,因為要控制那麼大的場面,我一個剛從日本回國的小清新,變成了脾氣暴臭的大叔。感謝《八佰》製片組和管虎導演為幾千群演創造合適的休息空間,以及取暖等後勤工作,因為《八佰》跨越了冬季。多虧了劇組內的各個部門的人,無論是一千人的場面,還是八百人的場面,只要一聲令下,所有群演都會在一分鐘內各就各位。

我們有一個長鏡頭是拉著募捐的大旗,從后街一直走到前街。那一天差不多2000人,100人一個單位,我們要做什麼?比如多少人是拉大旗的,多少人是前面黃包車隊,多少人站在黃包車上去喊募捐口號,然後多少人是自行車隊,最後到舉旗子的普通市民,隔三差五有幾個,隔一個或者隔兩個有一些舉旗子的,就是這樣分成幾個面去排練,又有效率,畫面也會好看。樓上專門有150人左右,散布在各個樓層去撒傳單,號召大家去募捐。然後還有樓上扔東西的,都在一塊。我跟喬老爺的工作習慣是這樣的,我們習慣親自動手安排每一個人的調度,安排每一個人的動作。樓上扔東西的戲,我上跑下跑上跑下跑,去安排他們每個人的募捐,累的要死。

管虎導演對於群演的要求極其高,希望他們儘快進入狀態,去成為一個30年代民國活生生的各行各業的人。最讓我覺得感動的是,我覺得群眾演員真情投入的時候,要比去演這件事更牛逼,他們構成了這部戲所有的背景,所有背景裡邊一個個活生生的人。我最近在廣東的一個劇組做執行導演,恰巧我們的男一是《八佰》老鐵扮演者——姜武老師,我們聊了很多《八佰》的東西,都認為這是我們之後不可能再去經歷的體驗。前幾天戲拍完後,我請劇組的幾十個同事一起去看了《八佰》,看完之後多少有些遺憾。芥子毒氣那一場戲保留了一部分,河裡邊有人跳水,然後有人從船上爬上去,這幾個素材都是我安排的,覺得挺好,還留下來了。


結尾衝橋的時候挺遺憾的,南岸群眾的反應其實少了很多。還有升旗,升旗的反應排練了很多,但成片裡少了一些。
還有日軍上南岸的戲,因為張譯飾演的老算盤逃到南岸了,日軍在南岸要人。日本人來了,跟英軍對峙不敢上岸,我去安排中國人的反應。特別逗,中國人向日本人扔一些水果、菜、掃帚,最後把日本人惹火了。日本人直接上岸,中國人各種各樣跑。我設計了一個推自行車的人,本來推著自行車,看見日本人上岸了,「砰」的自行車一扔,人直接跑了。這些東西沒保留下來,還挺遺憾的。

還有阮經天的戲。2012年我出國那年,中國爆發很多反日遊行,有些人開日本車就砸日本車。阮經天也是那樣的一場戲,阮經天說日語,給北岸日本人說,你別打了,別打這些俘虜了,不要打俘虜,你是違反戰爭法的,然後阮經天就因為說日語被中國人活活打死了。這場也沒保留下來,這其實是虎哥對當下做的一些批判。到現在,我陸陸續續做執行導演,為國內一些導演拍過一些戲。雖然每部戲都有一些遺憾,但是問心無愧就好了。我跟虎哥拍《八佰》的時候住對門,他其實壓力挺大的。因為我是2014年讀大學那會就認識了虎哥,那時候虎哥很年輕,真的很年輕。後來拍著拍著,其實就過年(2018年春節)那會,突然發現,我草,鬍子全白了,不是全白了,就是白的太多了。他的焦慮跟壓力,我覺得最主要是他希望給觀眾呈現一個特別特別好的故事。我第一次認識他的時候,他覺得現在年輕人不知道這個事。


在正片之前,其實我們有一段採訪,就是問中國人知道四行倉庫嗎?知道八佰壯士嗎?我覺得這是虎哥的一種責任感,他想要去拍這個。有些東西你可以忘,但有些東西你沒法忘,四行倉庫就是其中一件事。因為有些人是能叫醒的,有些人是不能叫醒的。虎哥他想把這些東西放到這兒,虎哥要是不做這件事兒,估計後面也不會有別的導演能夠承受這麼大壓力去做這件事兒了。希望《八佰》被更多人看到,讓他們記得我們有這樣的過去。虎哥做了這事兒,牛逼!我從虎哥身上學到最多的事情是,關注到人身上,虎哥說《八佰》之所以是佰,是因為旁邊的人

因為是自己的第一部戲,我主要抱著學習態度去的,但幸虧自己學習能力很快,能夠幫助虎哥去做一些東西。我覺得這是自己最開心的一件事兒,也能證明自己可能適合吃這一口飯,畢竟,自己特別喜歡電影嘛。後來很多人問我,從早稻田大學退學拍《八佰》後悔不後悔。我的回答永遠是:不後悔,因為參與《八佰》,無上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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