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女導演王麗娜,"視人類為故鄉的人,才會永遠擁有故鄉"

2020-10-27 影評人夏子

整個冬天我都在尋找一種姿態,一種更接近靈魂的姿態。我靜下來,細細地聆聽,遙遙地想像。直到咖啡杯裡的水一滴一滴地蒸發,我才回過神來。浮躁不安的我度過了如此安寧的一個夏天。一字一句聽著很多的故事,關於女人的故事,關於電影的故事。但感覺王麗娜有一點點不一樣,她的不一樣就在於她不斷地親近那片土地,而又不斷地挖掘那片廣袤的土地,過程是刻骨銘心的。

那些或憂傷或美麗的臺詞,一路直下,流暢圓潤,溫暖而不失犀利,那些或詩意或空靈的對白,極富張力,充滿哲理,特別是你看她的微笑,純潔得想新疆一覽無遺的天空,悠遠遼闊,看她的文字,表達,我竟然稀哩譁啦地流下很多的淚,欣喜的淚,感動的淚,不為她的電影,只是為那些感人的真誠。這樣的新疆女子,她足以感動聯合國,感動歐洲,甚至感動整個世界。

少年時代是人一生的創作發源地

10月23日,中國常駐日內瓦代表團和聯合國日內瓦辦事處在日內瓦萬國宮聯合舉辦維吾爾語電影《第一次的離別》首映式。該電影便是王麗娜首部自編自導的電影,這位在戈壁沙漠侵染醫生的女人,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走沙漠裡走出來,走到東京國際電影節的領獎臺,走到歐洲柏林國際電影節的領獎臺、然後又走到香港國際電影節、中國金雞百花電影節、海南島國際電影節,一系列的領獎頒獎,把王麗達的生物鐘全搞亂了,採訪應接不暇,合作接踵而至,各種電影節的五彩斑斕。王麗娜迎來了人生中忙碌而又充實的電影時節。

聯合國日內瓦辦事處文化委員會主席,俄羅斯、白俄羅斯、伊朗、朝鮮、寮國、埃及、喀麥隆、伊拉克等國使節,國際組織官員和非政府組織代表等50餘人參加觀影活動。現場觀眾被影片動人的情節、優美的畫面、孩子們樸實真摯的情感深深打動。觀影結束後,現場響起熱烈掌聲,參加活動的使節和國際組織官員對影片交口稱讚。

中國常駐日內瓦代表陳旭大使在致辭中表示,這部影片講述了新疆普通維吾爾族少年的成長故事,全部由非職業演員出演。通過影片,觀眾可以領略新疆的自然風光、風土人情,感受當地人民對幸福生活的追求。歡迎更多朋友到新疆走一走、看一看,體會大美新疆和新疆人民的熱情好客。

王麗娜出生於新疆沙雅,電影兩棲人才,能編也能導。2018年,她自編自導個人首部電影《第一次的離別》產生很大反響,國際國內內專家對這部電影評價很高,日本最有影響力的媒體之一《日本經濟新聞》評價《第一次的離別》為"驚豔的作品",稱讚她是"中國的新星崛起"。第43屆香港國際電影節新秀競賽單元評委會主席,著名導演姜文稱讚《第一次的離別》"作為處女作,它近乎完美!"第69屆柏林國際電影節將新生代單元最具分量的國際評審團最佳影片頒給了《第一次的離別》,稱"影片帶著我們去探究生活在傳統與現代文化交織的兩個不同家庭的不斷演變的關係。"在第32屆金雞獎上,王麗娜憑藉《第一次的離別》入圍了最佳導演處女作,同時入圍的還有文牧野和那部現象級的電影《我不是藥神》。

我從電視裡領略過他她的風採,簡單的針織毛衣配小腳牛仔褲。文優雅亦很文靜,仿佛就是一個導演的樣子。她慢慢地說話,文質彬彬地分享,偶爾會抿嘴一笑,不露牙齒那種,突然就讓我想起一段話:喜歡鞘中劍,鋒芒內斂,寒光不現。喜歡琴中音,歡者愈歡,愁者愈愁。喜歡澗中水,清澈靜謐,不起波瀾。喜歡夢中人,秀外慧中,知心相伴。用這句話來形容新疆女人王麗娜,我覺得是再適合再恰當不過了。

在上海電影金節第十四屆華語青年電影周上,《第一次的離別》斬獲"年度新銳女演員"獎。而在第二屆海南島國際電影節,《第一次的離別》也入圍了"金椰獎"。同時根據組委會的安排,王麗娜將和其他入圍的導演一起,參加著名導演阿斯哈·法哈蒂和黑澤清的"大師嘉年華"。榮譽紛至沓來,靈魂鋒芒畢露。

王麗娜是誰?對於更多普通觀眾而言,由於《第一次的離別》尚未正式上映,王麗娜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名字;到底是怎樣的成長背景,才讓她拍出了這樣一部屢獲大獎的電影,他們同樣一無所知。

下面這首詩,也許能提供一些信息。

大風吹著我和山崗,

我面前有一萬座村莊,

我身後有一萬座村莊。

千燈萬盞,

我只有一輪月亮。

——柒叄《流浪》

這個世界上出手就漂亮的電影導演也大有人在,比如《美國麗人》的導演薩姆·門德斯,比如讓人嘆為觀止的蓋·裡奇,或者當年名震影壇的《陽光燦爛的日子》。處女作大多數帶著新生電影人的嘗試和生澀,但似乎也帶著一個導演最完整最閃耀的世界觀。王麗娜把她的鏡頭對準了自己生長的土地,她讓我想起一個作家的話:"少年時代是人一生寫作的發源地,我們都從這裡出發,遠行,最後再慢慢地回到這裡"。這句話成了王麗娜故事最好的註解

沙漠,馬、駱駝孕育著她的電影夢

《第一次的離別》片中的小主人公艾薩在幾近相似的河流、土地,和苦難的生活裡追逐著屬於他的"自由"。扮演艾薩的孩子,就叫艾薩,電影中的故事也大多就是他的故事。沒有一個專業演員,孩子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拍了一部電影,不論是孩子還是片中的老人,都是跟隨王麗娜講述的故事完成的表演。

電影結束,王麗娜站在臺上。穿上了一件白色的針織線衣外套,她身上沒有任何人們對於"導演"這個職業有的慣常印象。回答問題友好禮貌,聲音不大,張口是優美的語言,美的像詩一樣,此時,她看起來更像一個海派作家,而不像一個大漠裡走出來的導演。"同理心是這片土地上的人,最基本的品質,這些故事講給他們聽,他們立刻就會對那個孩子付出愛。所以許多事沒有答案,因為愛就是答案。"

隆重的開幕式結束,第二天一早,王麗娜帶著攝影師一行看景。車在曠野裡行駛,揚塵漫天,她指著不遠處給我看,"那個沙丘你看到了嗎?那邊就是我家。"在庫木託卡依村主任長大的王麗娜,童年坐在在樹上聽風吹樹葉的聲音,夜裡躺在沙漠裡看流星,她的記憶全和自然和曠野有關。

童年印象中最深的記憶是沙漠、桑葚、沙棗樹,刺蝟,馬和駱駝。家與學校之間,永遠是奔跑的姿態,他們會在桑葚成熟的季節在溼度下狂野的奔走,把嘴張開,等待著成熟的桑葚從樹上掉下來,直接掉進他們張開的嘴裡,然後一把摘下來,一口袋那是沉甸甸的夏天,葡萄成熟的季節那就更慢了,慢到隔壁的爺爺天天用葡萄哄她開心,等著馬車經過,車上的維吾爾族爺爺就會停下來,讓她和小夥伴們數鬍子,說,一份鬍鬚就是天上的一顆星星,可是她永遠數也數不清鬍鬚,卻永遠都能吃到甜美的葡萄。

一望無際的大漠讓我想起中學時代的一篇散文《天山景物記》,那裡的遼闊讓人嚮往,王麗娜自然隨夢想飛翔,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詩和遠方。回憶起來,自己的中學時代,也和《第一次的離別》中一樣,她來到沙雅縣城念寄宿學校,是在這裡她才開始有了系統地閱讀訓練,三毛、張愛玲、曹雪芹……全在那個時期的閱讀填補了少女時代的王麗娜。她甚至被父母報了全縣唯一的"補習班",早晨跑步、打籃球,下午閱讀或練習書法,還有散打和遊泳的內容。

那時候的王麗娜是看不出家鄉的風採的,因為她還太小,小得不懂沙漠的孤寂與落寞。沙漠的孤寂和落寞對一個孩子來說是無聊的,空氣裡的乾涸和風沙帶不來讓她心動的故事。因為書裡的世界太多姿和精彩了,文字為小小的她提供了想像遠方的能力,書籍開始構建她獨立的心靈。王麗娜說:"視人類為故鄉的人,才會永遠擁有故鄉"。因為她從小愛故鄉,才能從故鄉來,又回歸故鄉。

她告訴所有熱愛他電影的人們:《第一次的離別》,我會在世界的盡頭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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