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城堡164期.神秘的大麻雀——《冰與火之歌》總主教真實身份大猜想

瑟曦·蘭尼斯特

圖 by KokiriKelly

「父親，你看見了嗎，你還會想儘快把我嫁出去嗎？真遺憾哪，你和勞勃，還有瓊恩·艾林、奈德·史塔克、藍禮·拜拉席恩，你們統統都死了，只剩下我。當然，我沒忘記提利昂，可他活不了幾天了。」

From《冰與火之歌》卷四《群鴉的盛宴》

神秘的大麻雀——《冰與火之歌》總主教真實身份大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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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與火之歌》中的第三任總主教——人稱大麻雀——是個極不尋常的人物，在君臨大亂時突然現身，遊刃有餘地玩起權力遊戲，利用瑟曦急於保護年幼託曼國王的心理，輕鬆恢復了被取締近百年的教團武裝——窮人集會和戰士之子。

那麼他的真實身份究竟為何？能夠輕鬆獲得武裝力量，利用王室鬥爭將當朝太后與王后淪為階下囚徒，並逼得太后裸體遊街的總主教，這樣高明的政治手腕，你真的相信他只是被窮苦百姓選出來的一介草根平民？

S05E10中的大麻雀與太后瑟曦·蘭尼斯特

S6預告片中大麻雀與王后瑪格麗·提利爾

本期黑城堡結合小說卷四《群鴉的盛宴》中的蛛絲馬跡，為您抽絲剝繭，揭秘君臨乃至維斯特洛的頭號神秘大人物——大麻雀總主教的真實身份。

疑點一：不合常規的知識水準

其實在大麻雀正式現身之前，冰火裡借美人布蕾妮與傳教士梅裡巴德的旅程來展示了下層傳教士的情況，我們來看看一個普通傳教士是怎樣的：

梅裡巴德是個沒有聖堂的修土，在教會的等級階層中，地位僅比乞丐幫兄弟高一點。七國上下有數以百計像他這樣衣衫襤褸的修士，從事基層工作，在各個骯髒的小村莊間跋涉，執行宗教儀式，主持婚禮與懺悔。

修士愉快地承認，他不識讀寫，但會念上百種禱詞，能背誦《七星聖書》中長長的段落，農民們用得上的也就這些。

通過梅裡巴德以及對他們這一階層傳教士的介紹，明確大部分這類傳教士不具備讀寫能力，主要是給下層人民宣講七星聖經，而且是以口傳背誦這種最古老的方式。

而君臨大麻雀正式現身以後，不但顯示其讀寫能力正常，而且和貴族的交涉相當有手腕。這不是一個不會讀寫、長期在給窮困老百姓傳教的下級赤腳傳教士能做到的。

「你就是這樣歡迎我的嗎？拿著淌水的刷子？你知道我的身份嗎？」

「陛下乃是七大王國的攝政王太后，」對方回答，「但《七星聖經》有雲，人民向領主致敬，領主向國王致敬，國王和王后必須向七面一體神致敬。」

能夠熟悉背誦《七星聖經》的人，會是赤腳傳教士嗎？

「如您所言，但有一個問題我不得不追問——當暴行在國內四處蔓延時，國王的騎士們在做什麼？難道『仲裁者』傑赫裡斯沒有對著鐵王座發誓，王室會永遠庇護教會嗎？」

「到處都是國王，對於教會而言，供奉哪一個得謹慎選擇。三百年前，龍王伊耿在這山丘下登陸，當時的總主教大人把自己鎖在舊鎮的繁星聖堂內閉關禱告，七日七夜，期間只用了麵包和清水。當他終於出關時，他宣布教會將不反對伊耿和他的妹妹們，因為這是老嫗提起金燈為他指引的道路。實際上，若是舊鎮起兵反抗，龍焰將把鬧市、學城、參天塔和繁星聖堂統統付之一炬。海塔爾大人是個敬神的好人，他聽取預言，保留軍隊，並為伊耿大開城門，而後總主教大人親手把七聖油塗抹在徵服者的額頭上。三百年後，我也會做他做過的事，但我首先必須閉關，齋戒禱告。」

一個對七大國歷史十分熟悉，和瑟曦這樣的貴族對答如流甚至佔了上風，每句話都暗含政治目的的人，絕非普通的赤腳傳教士，更有可能是貴族名門。

從大麻雀的談吐和不俗的交涉手腕可以發現，他對貴族、宗教和歷史的了解，遠非一赤腳傳教士所能。

「你看見他們對受神祝福的貝勒王的雕像做了些什麼嗎？他們甚至用豬、羊和屎尿玷汙廣場！」

「屎尿易洗，鮮血不易。陛下，如果說廣場受到玷汙，那也是來自於不義的判決與刑罰。」

你好大膽子，竟拿奈德·史塔克來詁問我？「對此，我們都很遺憾。喬佛裡年輕，頭腦容易發熱，將史塔克公爵處以極刑的事應該放在別處，不應當著受神祝福的貝勒王進行……但別忘了，那傢伙是個罪大惡極的叛徒。」

這裡不動聲色地用奈德之死來暗示瑟曦，巧妙地用力於無形。

當然，他也有可能曾經是一個貴族出身的學士。但不論哪一種可能，都在暗示，他赤腳傳教士的身份十分可疑。

疑點二：宗教勢力突然崛起

S05E04中教會扣押洛拉斯·提利爾後，託曼國王攜御林鐵衛前去要人，與教團武裝對峙

君臨宗教勢力興起非常快，而且顯得毫無預兆。注意一下總主教的更替情況，勞勃死後那任總主教死於暴民。後來提裡昂安排接替前任的人被瑟曦指使謀殺。在這一段檔期，小貴族、下層騎士和貧民聚集而成的宗教武裝幾乎沒正式成型，尤其是君臨被圍到泰溫暴亡之前這一段時期，僅僅是君臨內部有人散播些宗教傳言而已。

而到泰溫進入君臨的後期，貧民、小貴族還有各種流亡者開始悄悄從各地進入君臨。簡單來說，一切都是有組織有預謀，所有行動都有計劃，並且他們有一個主謀者。

卷四布蕾妮的POV中，她與伊利佛爵士、克雷頓爵士結伴前往暮谷城尋找珊莎的途中，遇到了一群前往君臨的乞丐，他們的雙輪推車上堆滿了骨骸：

看到僱傭騎士，乞丐幫兄弟們停下來，唱誦聲漸漸平息。「尊敬的騎士，」其中一個乞丐說，「願聖母愛憐你們。」

「聖母也愛你，兄弟，」伊利佛爵士道，「你們是誰？」

「我們是窮人集會。」一個拿斧子的魁梧男人應道。雖然秋天的樹林清寒蕭瑟，他卻沒穿上衣，胸口刻著一顆七芒星。當初安達爾戰士渡過狹海，徵服先民的七大王國時，他們胸口就刻著這樣的七芒星。

「我們正朝都城迸發，」一個拉拖車的高個子女人說，「把這些聖骨帶去貝勒大聖堂，並向國王尋求援助和保護。」

注意這裡是卷四的第五章。而瑟曦自作聰明地答應大麻雀組建教團武裝的橋段發生在第二十九章，雖然馬丁有故意打亂時間順序的情況，但考慮到召集全國的麻雀們奔赴君臨也需要時間，所以可以百分百肯定是提前的預謀。

泰溫死後，主教被殺，在決定繼任新主教的時候，這些勢力選準時機發難，形成武裝力量，殺死或者強制原有的腐敗教士苦行，推舉大麻雀為新主教。而瑟曦這邊，乃至她的情報勢力，朝中貴族，根本沒人知道這一切怎麼發生，以及大麻雀的身份。所有人，至少在檯面上，都只知道大麻雀是一個下層教士。

他是個瘋子。大主教們也瘋了，居然選出一個怪物來……哦，他們是被門口的大批乞丐嚇怕了。科本的線人舉報說當時盧琛修士只差九票，大門忽被衝開，麻雀們手執斧頭，舉起自己的領袖，蜂擁而入。

大麻雀的當選方式也實在過於奇葩——居然是靠一群手持板斧的乞丐武裝暴力奪權。這些現象說明，這個宗教武裝組織背後有人謀劃，而且謀劃者不僅僅在七神教這邊，也不僅僅只有大麻雀。他們在君臨的朝廷裡還有自己的人共同謀劃。

疑點三：索取武裝力量，安插神秘間諜

瑟曦經過和大麻雀談判，最後同意對方建立宗教武裝：

「國家處於戰爭狀態，託曼國王陛下需要人手來平叛，暫時抽調不出那麼多騎士和士兵。」瑟曦不打算浪費一兵一卒去照顧烏鴉，或者保護老修女們起皺的陰道。反正，她們中大概有一半人祈禱著被人強暴吧。「我看見你的麻雀拿著棍棒和斧頭，他們可以自己保衛自己。」

「梅葛王的律法嚴禁他們動武，陛下很清楚，當年那道赦令解除了教會的武裝。」

「當今王上是託曼，不是梅葛。」殘酷的梅葛三百年前頒布的法令與她何幹？而且他本不該解除教會的武裝，應該將其收歸己用才對。於是她指指戰士那尊由紅色大理石砌成的祭壇。「看看，你們的神手裡握著什麼？」

「一把寶劍。」

「他忘了如何使用它嗎？」

「梅葛王的律法——」

「——可以廢除。」她刻意頓了頓，等待大麻雀上鉤。

他沒讓她失望。「教團武裝的重生……回應了我輩三百年來日夜不息的祈禱，陛下，戰士將再度揮舞閃亮的寶劍，來洗滌這個罪孽國度裡的邪惡。如若太后陛下允許我重建古老的聖劍騎士團和星辰武士團，七大王國裡每位善男信女都將心懷感激，並且擁戴您的兒子為真正的、唯一的國君。」

雖然很多讀者歸咎於瑟曦自以為是、太過愚蠢。但是觀察整個過程就知道，這件事並不完全是瑟曦的主意，而是有人刻意吹風促成這個局面。做得最明顯的人，在瑟曦的pov中，就是科本。

瑟曦對大麻雀的動向和目的全無了解，交涉時自以為是，步入圈套。而瑟曦任用的情報總管科本與其說在提供情報，不如說在推瑟曦入坑。卷四科本主動向瑟曦匯報，太監瓦裡斯與小惡魔失蹤時，獄卒羅根也同時消失了。同時還交代了自己在羅根房間的發現：

「可您知不知道在那發臭的夜壺底下有塊可以活動的石頭，蓋著一個小孔洞呢？這樣的機關，不是通常用來保存貴重物品的嗎？」

科本張開手掌，「看，一枚金幣。」

金子，真的是金子，但瑟曦接過之後卻發現不大對勁。它太小，她心想，太輕了。這枚硬幣十分陳舊，歷經磨損，一面烙著國王的頭像，另一面是一隻手。「沒有龍啊，」她脫口而出。

「是的，沒有龍。」科本道，「它來自於徵服戰爭之前，陛下，硬幣上這位國王乃是加爾斯二十世，手則是園丁家族的紋章。」

來自高庭。瑟曦緊緊握住了硬幣。

其實這個「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不去酒館，也不上妓院」的羅根，根本就是瓦裡斯假扮的，金袍子搜查過他的房間卻一無所獲，而科本一去就有了新發現——那枚金幣說白了就是瓦裡斯給他的——成功地將瑟曦的矛頭引向了高庭。

再來結合一下第五卷《魔龍的狂舞》的終章，瓦裡斯殺害凱馮前對他說的那番話：

「大人，我能體會到您的切膚之痛，您不該死在這樣一個寒冷黑暗的夜裡。要怪只怪世事弄人，許多像您這樣的豪傑，卻為錯誤的事業賣命……您確實是個威脅，您企圖顛覆太后陛下幹的好事，企圖讓高庭和凱巖城重修舊好，企圖讓教會支持小國王，企圖讓七大王國在託曼治下團結起來。所以嘍……

「我覺得十字弓是合適的武器。您是泰溫公爵的影子，何不安排一樣的死法呢？您侄女將認定是提利爾縱容小惡魔謀害了你，提利爾則會倒過來懷疑她，有人還會想辦法把整件事怪罪到多恩人頭上。懷疑、分裂和猜忌將把小國王統治的根基蠶食得一乾二淨，正好讓伊耿在風息堡亮出大旗，吸引四方諸侯歸附。」

這裡再明顯不過，科本與瓦裡斯完全是一夥的。他們都希望愚蠢的瑟曦繼續掌權，蘭尼斯特的王朝越亂越好，當凱馮要出面彌合獅子與玫瑰的裂痕時，便被瓦裡斯毫不猶豫地放出「小小鳥」做掉。

第四卷瑟曦pov中，泰溫死後，瓦裡斯消失，瑟曦不明原因的任命科本為情報總管，已經很奇特。而科本的搜集情報能力從來都是一個疑問。並且發生了瑟曦其他人都不信，就靠科本的情報做決定的怪現象。

瓦裡斯讓所有人都以為他不可或缺。我們真傻。太后宣布科本接替太監之後，害蟲們便忙不迭地巴結他，為一點點金錢而出賣各種情報。籠絡人心靠的是金銀財寶，不是八爪蜘蛛。這活兒科本也能幹。

「說『麻雀』們，陛下。據雷那德修士統計，城內『麻雀』已達二千之多，而且每天都有新人湧入。他們的領袖宣揚末日之說，抨擊魔鬼邪教……」

瑟曦吮了口酒。好喝。「這不是很自然的嗎，你說呢？史斯坦尼崇拜的那個紅神，不叫魔鬼叫什麼？教會本該對抗邪惡嘛。」話是科本提醒她的，他真聰明。

「很簡單，」科本解釋，「多年以來，守夜人不斷要求增援，難道現在史坦尼斯大人去幫忙了，託曼國王反而不聞不問？莫如送去一百精銳，先穿上黑衣……」

「……再除掉瓊恩·雪諾。」瑟曦高興地替他說完。我就知道把他選進御前會議很英明。「就這麼辦。」她撫掌大笑。

這種事，不僅僅是瑟曦的智商問題，顯然，是有某種原因或者某件事，讓瑟曦覺得科本比他人更加可信。瑟曦被囚禁在大聖堂時，科本探視時甚至還說他愛瑟曦，可以猜測，瑟曦相信科本的原因之一，可能是兩人發生過關係或者她認為科本愛自己。但這顯然不能作為她過度相信科本的主因。

「科本，為了你對我的愛，我求你，替我送封信。最好用烏鴉送，實在不行，就安排快馬。你必須把信送到奔流城，送給我弟弟，告訴他眼下的狀況，你就寫……就寫……」

而整個大麻雀事件，瑟曦唯一相信的情報主管科本，是幾乎唯一完全支持宗教武裝成立，並且說了一堆怪話來說通瑟曦，讓瑟曦覺得自己的決定簡直英明無比。

所以我推測，科本能取信瑟曦，其一是瑟曦認為他也是能被自己驅使的男人（可以參考古龍小說裡的林仙兒）；其二是科本確實給瑟曦展現了自己的情報能力，讓瑟曦覺得他能勝任。但是我們都知道，科本在小說中從來沒有進入君臨，在舊鎮就已被驅逐，後來和血戲子四處活動。怎麼可能憑空就有了自己的情報網絡甚至讓瑟曦極端信任？

「科本大人的醫術拯救過我弟弟的生命，我認為他毫無疑問比那假惺惺的太監更適合侍奉國王陛下。大人，你的同事你都認識嗎？」

「我連他們都不認識，還當什麼情報總管呢，陛下。」

如果考察科本的經歷，可以發現，他在取信盧斯·波頓後，隨詹姆進入君臨，因為治療詹姆的手傷等事跡取得信任混跡宮廷。如果他能建立自己的情報網絡，只能說這個情報網絡唯一的來源就是八爪蜘蛛瓦裡斯。當時小指頭已經離開君臨，不太可能還得拉個半路冒出的合作夥伴，而他是否有自己的獨有情報網也不清楚，即使有，也不太可能在瓦裡斯就在君臨的情況下，冒險和人共享。

倒是瓦裡斯，在泰溫死後消失，但是在第五卷被證明他沒有離開君臨，這期間，他顯然需要一個在宮廷活動並且繼續「合法」運行他的小小鳥情報網的人物，顯然，出於某種原因，科本成為了他的合作者。

綜上所述，大麻雀在君臨朝廷內部有共謀者。而瑟曦當政以後，一直力促瑟曦承認宗教武裝的人，幾乎只有科本，而科本很可能是和瓦裡斯合作的。所以不難猜想，大麻雀的共謀者很可能是瓦裡斯，而且兩人的合作關係，恐怕從很早就開始。瓦裡斯和伊利裡歐很早之前就能布局收留韋塞裡斯和龍女，又安排柯林頓和伊耿藏身，所以他們如果還有陰謀，暗中讓大麻雀秘密活動，成立秘密的組織，也顯然有可能。而且新王即位，需要大貴族、教會支持，安插大麻雀這步棋，必然可以讓他們謀劃的新王獲得教會支持。

至此，蜘蛛瓦裡斯、大麻雀總主教與被放逐的學士科本的鐵三角同盟已付出水面

四、大麻雀真實身份猜想

考慮到大麻雀很可能是貴族甚至大貴族出身，而瓦裡斯和伊利裡歐意圖幹涉維斯特洛政治的落腳點，怎麼樣都離不開坦格利安復闢。那麼大麻雀，很可能是支持瘋王或者黑火的貴族或騎士。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獲得瓦裡斯他們的支持，成為自己巨大陰謀的重要棋子。

我們來看看他的外表：

此人的鬍子半褐半灰，修剪整潔，稀疏的頭髮梳到腦後，紮成一個結，他的袍子雖很乾淨，卻有破磨和補丁。他把袖子挽到肘部，方便勞動，但膝蓋以下全打溼浸透了。他的臉稜角分明，深陷的眼睛是泥巴色。他竟然赤腳，她訝異地發現，黑糊糊地如樹根般堅硬粗糙，老繭遍布，無比醜陋。「你就是總主教？」

「正是在下。」

以下人選基於網友猜測，沒有過硬證據支持，僅供參考。

候選人1：威廉·戴瑞

前朝的紅堡教頭，雷加王子的導師。當雷加戰死紅寶石灘、伊裡斯死於君臨，龍石島代理城主考慮將韋賽裡斯與丹妮莉絲送給勞勃時，威廉·戴瑞爵士帶領自己四個手下將兄妹二人安全地護送到了布拉佛斯。並在布拉佛斯海王的見證下與多恩的紅毒蛇立下密約——成年後的韋賽裡斯將迎娶道朗親王的女兒亞蓮恩為妻，以換取多恩的支持，起兵奪回鐵王座（此橋段參見卷五《魔龍的狂舞》的多恩章節）。

其對坦格利安王朝的誠心可鑑。從其外表來看，在丹妮莉絲的印象中，他是一個灰發、半瞎的老人。但這只是丹妮幼年的記憶，難保不會有差錯，後續這個人就不知所蹤了。

候選人2：寂靜島長老

這是寂靜島長老與布蕾妮的對話。顯然寂靜島長老也曾是雷加陣營的人，他收留了獵狗絕不是什麼為了「給他慈悲」。

再來看長相：

長老跟布蕾妮想像的大不一樣。首先，他幾乎算不上長者，菜園裡除草的兄弟都是彎腰駝背的老人，他卻高大挺拔，充滿活力，正當壯年；其次，他的臉不象她想像中的醫療聖人那般和藹慈祥。他腦袋大而方，眼睛敏銳精明，鼻子布滿紅色紋路。儘管他削過發，但頭頂跟厚實的下巴都布滿短鬚。

另外，大家還有什麼其他人選呢？可給黑城堡踴躍留言。

最近迷上小李飛刀的上官金虹粉絲，正在看烏有王子。每天唯一的運動是瑜伽。人稱抱枕師傅，黑城堡主編。新浪id@baozhenyuawabi

黑城堡用戶 萊莉的遊騎兵 問：

獵魔人作者安德烈大大的籤售活動，北京是什麼時候？我這離北京近些考慮跟女朋友一起去。

黑城堡主編 baozhenyuawabi 答 萊莉的遊騎兵：

安德烈·斯帕克沃斯基的讀者分享會北京站的時間與地點為：3月21日晚8:30，22日晚6:00北京老書蟲書店（朝陽區南三裡屯路4號樓）。重慶的活動現場圖片可關注@天健卡通文化 微博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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