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人:寧願土的掉渣,也不俗不可耐

2020-09-05 道略音樂產業

這個將樂隊logo放在塑膠袋上的樂隊,這個「土到掉渣」的樂隊,唱著塑料感的音樂,關注著城市市井的故事,連火的方式,同樣如此市井。


作者 | time


「沒關係,我覺得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

誰也不會想到,周末如期而至的《樂隊的夏天》,最大的爆點竟然是五條人樂隊的搞笑動圖。節目播出後,五條人的相關視頻片段迅速刷屏社交網絡,「被五條人笑死」的話題也迅速登上了熱搜第一。

這個將樂隊logo放在塑膠袋上的樂隊,這個「土到掉渣」的樂隊,唱著塑料感的音樂,關注著城市市井的故事,連火的方式,同樣如此市井。

這讓我想到了摩登天空在介紹這支這支樂隊時那段話:「如果如今非要給他們貼標籤的話,那他們是廣東海豐道山靚仔、珠三角布魯斯民謠朋克、CANTON POP勁歌金曲新浪潮、中國迷幻搖滾土特產……」

一點點荒誕流於表面,內裡卻是對這個世界最生猛的展現。

道山靚仔五條人 - 樂隊的夏天2 第1期

被五條人笑死


節目中,五條人的出場就很有特色,仁科不羈的睡姿和阿茂隨意的人字拖,都講述著他們的不同,讓人懷疑這兩位是來睡覺的還是來參加節目的。

採訪中,仁科「農村拓哉」「郭富縣城」的雅號,對自己音樂「土到掉渣」的評價,同樣令人啞然失笑。

他們的舞臺也是當晚最特別的,沒有燈光閃爍,只有黃色的燈光散亂茫然地散布在舞臺上;沒有字幕,以至於現場觀眾和大樂迷們面面相覷。

直到後面的talk環節,大家才知道,原來是五條人臨時改了歌,才導致節目組大量的前期準備化為了無用功。

這波神奇操作後,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反而是他們的導演:「我們經常這樣幹,改歌那不很容易的事嗎?到最後,我反而猶豫了一下,我唯一的就是擔心你,擔心你被炒魷魚。」

當然,咱們的詩人仁科還是非常貼心,他還特意抱著他們的導演表示:「別怕,你會找到更好的工作的!」

現場的安慰還不夠,五條人還在微博關心他們的導演:「與其說我們關心這個節目,關心樂夏和摩登天空,還不如說我們更關心我們的導演世傑。」

而相比於五條人的溫情,另一邊導演則直言:「被這群混蛋氣死。」

當然,不止改歌,talk環節和馬東「相約午夜鈴聲」,誇讚大張偉歌曲很有「塑料感」的battle都在這場狂歡中廣為流傳,建議觀看完整視頻食用。

上縣城五條人 - 一些風景

詩人和市井


節目中,在互相描述時,仁科想了很久給了阿茂市井這個標籤,而阿茂也給了仁科詩人的標籤。

1986年,仁科出生在海豐縣捷勝鎮,生活在一個「有錢、有地位」的人家,爺爺在國營食品單位工作,父親是個廚師,開過餐廳、酒樓、髮廊以及卡拉OK廳。後來父親生意賠了,為了躲債連夜舉家逃離,家道中落讓少年早早有了詩人的細膩。

而父親是泥瓦工的阿茂,則從小生活在市井。那時候,父親會載著阿茂走街串巷招攬生意。父親幹活,阿茂就去抓麻雀、摘橄欖。後來,建築生意走俏讓阿茂家也富裕過一段時間,但因為某筆至今沒有討回的工程款,闊綽的生活很快就沒了。

2001年,20歲的阿茂高考迎來了意料之中的失利,自然也絕不願意再浪費一年時間去復讀,於是就跑到了廣州賣打口碟。那會,從中學就開始聽搖滾的阿茂開始寫著一些叛逆稚嫩的歌。

三年後,一場「首屆海豐原創音樂會」,讓仁科認識了當時在廣州賣碟的阿茂。那段時間,仁科正處於無業游民的狀態,不上班也不上學,待在家中畫畫彈琴。一年後,仁科決定改變這種情況,他想到去廣州投奔阿茂,帶著140塊錢,一袋父親買的香蕉。

阿茂將仁科介紹給了賣盜版書的朋友趙雲,於是在石牌村一套兩室一廳的毛胚房中,詩人賣盜版書,市井人賣打口碟,兩人一邊交流著音樂,一邊交流著如何應對城管的圍追堵截。

在這裡,潮溼的南方,很窄的小路,握手樓,打工仔,打工妹,或者一些都市白領有時候也蝸居在此,一切的一切,都提供給了兩人大量的靈感。從在家務農的老伯,到街道上走鬼的小攤販,從《阿珍愛上阿強》到《走鬼》,他們用一幅幅浮世繪展現著底層眾生的悲喜。

2007年,為籌辦亞運會,廣州開始嚴打「走鬼」。和城管的鬥智鬥勇面臨結束,仁科和阿茂只能選擇安定下來,租了一棟老房子賣唱片,兩人也有了時間整理幾年來一起的創作。

也是在這段時間,仁科與阿茂因朋友的介紹認識了周雲蓬的經紀人佟妍。只聽了三首歌,佟妍就表示要幫他們出唱片,之後的故事,就是大鵬一日隨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

2009年,仁科與阿茂在廈門朱芳瓊的錄音棚錄製完成了他們的第一張專輯《縣城記》。想著曾經看過的電影《三條人》,給自己取了個樂隊名——五條人。

專輯在7月份發行,隨即引發了媒體狂潮,海陸豐的出身,鄉土的音樂,對幾乎所有媒體人來說,都有太多值得寫的地方。

那年年末,五條人當選《南方周末》的年度音樂人。樂評人李皖給《縣城記》的評語是:「他們用家鄉土話歌唱著縣城裡的人和故事。地域如此之小,世相卻如此之大。」

對於傳統紙媒正處於巔峰的2009年,得到他們的認可,五條人毫無疑問地火了。至少在文化圈子裡,他們和萬曉利、周雲蓬等人得到的追捧,是同一高度的。

阿珍愛上了阿強五條人 - 夢幻麗莎髮廊


功利,心


所有人都會問五條人為什麼參加樂夏,五條人對所有媒體的回答都是:「我們參加樂夏是為了名和利,同時為了更多人聽到我們的歌。」

根據媒體的報導,為了這件事,仁科和阿茂進行過長時間的交流。仁科顯然是很願意參加《樂隊的夏天》的。

在他舉的例子中就可以看出來:「去參加音樂節也拿錢對不對?有音樂就有商業,演音樂節是基於興趣,說為了錢也奇奇怪怪,總體都是包含在裡面的。」

但就如在接受節目組採訪之時所說:「我們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可不耐。」功利是真的,隨心也是真的。

上臺前,樂隊想把之前確定的《出了問題我再告訴大家》換成《道山靚仔》,雖然導演從大眾的層面建議他們選擇前者,但最後一刻仁科依然決定:彈完前奏起什麼就是什麼!

於是我們就看到了前文描述的景象,在一場沒有燈光配合,沒有字幕的綜藝首秀中,五條人草草結束了一輪遊,踐行著自己「我們就是來玩」的宣言。

就像在前幾年民謠最火的時候,仁科所說的那樣:「他們必須紅,他們紅是正確的,他們的歌裡具備有流行的因素,歌曲的內容、結構和方式都有港臺流行歌過渡過來的傳唱性。我們玩音樂就是玩自己喜歡的,出發點就不考慮流行度,遵從自己的心怎麼來怎麼去,我們玩的時候找獨特的視角,在錄音的時候打破一些東西才好玩,有時候彈得太順了太好聽了就給自己挖個坑,掉進溝裡也蠻過癮的,有這樣的想法就導致我們玩這樣的東西,做這樣的東西註定很難傳唱,沒什麼問題,也不衝突,對我們來說受眾已經不少,起碼我們靠這種音樂也能存活。

一樣的灑脫,一樣的任性,這就是五條人呀。沒有故作高深的晦澀,也沒有假裝灑脫的扭捏,而是詩人的寫意與市井的隨遇而安。

節目結束後,網友已經發起了拯救五條人計劃。雖然不願意免費幫愛奇藝打廣告,還是建議大家記得去投票哦!

正如節目後五條人在知乎親自補刀時所說,沒有五條人,也是樂夏的損失。當然,還有咱觀眾,這麼逗歌還這麼好的樂隊可不多。你一票,我一票,阿五明天就復活。


部分參考文章:

1.《笑瘋了!「五條人」火出圈!原來廣東兩靚仔有好多故事》,南方都市報

2.《五條人樂夏一輪遊,不是五條人的遺憾,而是樂夏的遺憾》,不知名搖滾研究中心

3.《五條人:生活在此處》, 北方公園NorthPark

4.《五條人:問題出現我再告訴大家》,界面新聞

5.《你敢來踏我們的田?——五條人和海豐縣城記》,南方周末

6.《《樂隊的夏天2》第一期repo 》,亂彈山

相關焦點

  • 五條人: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不可耐
    第一期就被淘汰的一支樂隊,很快便霸佔了至少三條熱搜,分別是「被五條人笑死」「五條人回應被淘汰」「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意外又不意外的,五條人站在樂夏的舞臺上,風風火火地出圈了。他們將自己的音樂稱為,「土到掉渣」的「塑料味音樂」。所謂塑料,對於他們來說,就是一種赤裸的真實。且寧願「土到掉渣」,也不要「俗不可耐」。儘管五條人已經暫別舞臺,但仁科和阿茂的故事,似乎早已蔓延出舞臺,以一種真誠的土味,勾勒出南方小城溼潤的人、事、情。
  • 五條人開淘寶店了!土得掉渣的海報,成為了「猛貨」……
    「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不可耐」。這個夏天被《樂隊的夏天2》裡33支樂隊中的其中一個樂隊刷屏,在廣告圈了解到「五條人」時,卻是他們被淘汰的那一期(第一期)。很多人都對他們的歌曲還有對人生的態度所打動。至今為止,尚未聽過五條人的歌曲,卻已經被他倆又土又有趣的性格特點圈粉。如果不是《樂夏2》想必五條人的風趣幽默就會被埋沒,還好有了音樂線,讓喜愛五條人的粉絲和五條人相遇了……隨著節目的播出,網上對五條人的深挖也是一波接著一波。
  • 五條人的這些海報和歌詞真是「土到掉渣」,但我喜歡
    五條人被網友們「撈」回來了!前有「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不可耐」,後有即興創作「酸」拖鞋,終於又能繼續看五條人在臺上散發他們獨特的「土味」了!首期穿著拖鞋出場的五條人第六期,還是那熟悉的紅拖鞋,且帶著酸味兒哈哈舞臺上的五條人,真實隨性又帶點痞氣,舞臺下的他們也是把這種土而不俗的真實感貫穿方方面面。
  • 我們可以土到掉渣,但絕不俗不可耐
    這個夏天,「撈五條人」一直是熱搜話題,作為《樂隊的夏天第二季》中的寶藏樂隊,五條人登場就被淘汰,被觀眾投票復活後又被淘汰,卻絲毫不影響他們在受到大眾的熱捧。我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個反叛獨立的自己、那個身為小鎮青年的自己、那個堅持自我的自己、那個倔強的自己、那個平凡的自己……五條人在創作上有他們自己的堅持
  • 五條人之後,土得掉渣不再是一個貶義詞
    但五條人始終是隨性、自在的狀態,比賽當中金屬籠屜和塑料垃圾桶的搭配相當有趣,復活賽上的五條人,依然是樂迷熟悉的那個調性。像五條人這樣的樂隊,他們的風格可能賺錢,也可能一文不值。五條人的藝術標準很自我:自己覺得合適。在《樂夏》的演出,五條人也挑戰了一次觀眾的審美,當現場沒有了字幕,我們聽不懂歌詞,還會被一首歌打動嗎?想想在平常,可能很多人聽歌一直注重的是歌詞,歌曲的旋律如何常常就被忽略了,或許歌詞的內容更容易被書寫被記錄,但是旋律和情感,就很難傳遞。
  • 《樂夏》|寧願土得掉渣的五條人,究竟靠什麼魅力虜獲網友的心?
    最新一期《樂夏》,五條人在和福祿壽樂隊1V1改編歌曲的比賽中,叒被淘汰了!為什麼說又呢?這是他們在樂夏第二次被淘汰了。網友們紛紛調侃,這個夏天都在忙著「撈」五條人了,更有網友表示:「五條人你們撒歡兒玩,我們玩命撈!」 「五條人是我這個夏天快樂的源泉。」
  • 承包本期《樂夏2》笑點、五條人「土到掉渣」被淘汰?
    重塑雕像的權力、五條人、木馬樂隊等給了我們很大驚喜。五月天它肯定要有五個人,F4要有四個,那五條人就未必。」——《五條人 | 一席採訪》條,在粵語裡是「個」的意思。仁科和阿茂組建樂隊時,期盼著今後能人丁興旺,就把名字起做了五條人。段子裡曾說過一個故事,講的是五條人被請到一場音樂節上做演出。
  • 中國搖滾土特產…五條人
    最後也安慰導演可以找到更好的工作,給自己的綽號「郭富縣城」「農村拓哉」等等,搞笑擺頭讓五條人熱度一度在熱搜下不來。人火,喝涼水都火,用這句話形容五條人在不為過的。五條人原本選擇的歌曲是《問題出現再告訴大家》,這也是一首非常有態度的歌曲,但開場前,主唱仁科可能覺得這首歌還不足表達五條人
  • 「城鎮藝術家」五條人,可土的太上頭了
    他們自己也承認「土」這件事。採訪中,仁科說:「我們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不可耐。」每一個故事背景來自不同的時代,不同的人物形象,或荒誕、或詩意,最終構成了這部五條人版的《故事會》。除了專輯視覺設計,五條人的巡演海報也非常有五條人的特色
  • 樂隊的夏天之五條人:你所謂的詩意,讓我覺得有點噁心
    在第一期節目中,有這樣一支樂隊憑藉他們「土到掉渣」的音樂,臨時改歌的騷操作,以及風趣幽默的談吐,迅速地登上了微博熱搜,雖然慘遭淘汰,但是在全網具有了不低的話題性和熱度。他們便是——五條人。五條人樂隊成立於2008年,雖然名為「五條人」但是實際上常駐的只有兩個人:仁科和阿茂。在做音樂之前,他們賣過打口CD,盜版書,當過小攤小販。這些曾經「接地氣」的職業,似乎就預示了他們的音樂會土到掉渣。他們音樂的特點是,用自己的海豐話母語唱民謠。
  • 道山靚仔五條人:寧願土窮掉渣,也不俗不可耐
    在一眾以個性著稱的參賽樂隊中,五條人也是最與眾不同的那一組:他們的樂器最廉價,他們的服裝最邋遢,他們的行為最不羈——但是五條人的音樂卻獨樹一幟,實在是他們的自創武功。你無法說他們像誰,他們就是他們自己。
  • 道山靚仔五條人:寧願土窮掉渣,也不俗不可耐
    五條人但是五條人的音樂卻獨樹一幟,實在是他們的自創武功。你無法說他們像誰,他們就是他們自己。但五條人根本不介意。他們覺得,樂隊在演出時即興換歌實在是太正常的事。大部分樂隊都會讓人覺得,玩樂隊很奢侈。這一點在一些新生代樂隊身上尤為明顯:很多年輕的樂隊成員家境富裕,其教育背景和音樂技能都是父母長年真金白銀投資的結果。可在五條人這裡,音樂很純粹。仁科的手風琴,阿茂的木吉他,沒有一個是高級貨。
  • 五條人復活了!這隻寶藏樂隊是長在熱搜上了嗎
    這個夏天最惹眼的樂隊莫過於道上靚仔——五條人今天我們請來了五條人的「農村拓哉」仁科,還有「海豐謝賢」阿茂,讓他們來聊一聊五條人的音樂。他們覺得自己的音樂是塑料味: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不可耐。他們很幽默,但絕不是一支搞笑樂隊!
  • 五條人的海報,太驚豔了
    伴隨著盛夏而來的《樂隊的夏天2》火熱開播,不曾想備受期待的五條人樂隊竟然在第一期就慘遭淘汰了於是有人在知乎上發布話題魔性的事情發生了五條人樂隊直接回復了這個問題「因為我們zuo~的,活該被淘汰老式髮廊、紅燈籠、電瓶車...海報要多隨性有多隨性這很符合五條人樂隊的「人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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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條人開淘寶店,他們的淘寶店,就叫「五條人士多店」。還記得他們的名言嗎?「寧願土到掉渣,也不俗不可耐」,沒想到玩樂隊的也跟潮流玩電商。開業三天,五條人士多店已經擁有1.8萬粉絲。答案很快出現,不管你認不認識,肯定對他們印象深刻,做夢都沒想到五條人以打不死的小強般存在,一再的淘汰,一再的被撈,生生演成「撈五條人的夏天」。小小的一家士多店,販賣著五條人的周邊,其實,也承載五條人的足跡。
  • 告別夏天:五條人的「土味」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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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五條人「出圈」:觀眾為何愛這個「土到掉渣」的樂隊?
    網友們紛紛動員親友,通過場外助力將五條人「撈」回舞臺。然而,在「一輪遊」之後半個月,五條人剛剛復活,就又在改編賽中被淘汰。雖然被淘汰,五條人改編的《Last Dance》卻收割了一大批觀眾的心。最終,五條人的《Last Dance》還是輸給了福祿壽的《少年》。很快,「又得去撈五條人了」登上熱搜。網友笑稱,今年夏天最大型的行為藝術,就是「五條人不停被淘汰,觀眾不停地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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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對於咱們這些觀眾來說,五條人的存在更是意外之喜,大家紛紛拜倒在他們該死的魅力之下:「今年夏天的快樂被五條人承包了。」範兒有了,說著一口塑料普通話、時不時飆幾句英語的兩人,金句也不落下:「寧願土得掉渣,也不俗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