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樂隊音樂對我來說,他和說唱類似,都是因為需要宣洩情緒,傳播情緒而存在的。
樂隊獨有的魅力,就在於他的情緒感,就像1994年12月7日,在香港的舞臺上,有幾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他們在中國搖滾樂勢力的舞臺上,盡情宣洩自己的情緒,傳達自己的情緒。這才有了後來的何勇,竇唯等。
可現在的樂隊,似乎少了那麼一種情緒在裡,無論是放鬆,愉悅,悲傷,或者憤怒,我覺得終歸要有一種情緒存在於樂隊音樂中,這是樂隊的生命力。如果說樂隊存在的意義,只在於輸出旋律和歌詞,或者只為好看,類似BongBong樂隊這種,那這種樂隊是沒有意義的。
但刺蝟樂隊今天給到我很大的驚喜,我有聽刺蝟樂隊演唱前的敘述,但不充分,大體記得刺蝟樂隊中間幾乎解散,成員生活境遇曾一落至谷底等等這些信息。但是當《火車》這首歌的前奏一響起,加上鍵盤音,當時我這眼淚就忍不住了。
我說這音樂中是充滿多麼濃鬱的孤獨啊,這個子健當時人生境地到底達到了一個什麼程度,才能寫出這樣的歌。而當我關注於歌詞的時候,這個鼓聲又再一次吸引我。我說這個打鼓的石璐怎麼了,你為何如此的不顧一切。
所以我當時在聽這首歌的時候,驚喜是應接不暇的,無論是主唱,鼓手的性格,還是整個音樂所營造出的氛圍,當時我就在想,充滿如此濃鬱的情緒的樂隊,似乎正把我往1994-2000年這樣一個環境去拉,他能帶我回憶搖滾樂的歷史,我說這是好的音樂。
包括刺蝟樂隊的主唱也說,音樂這個東西是靈動的,固有的套路行不通。當一個情緒達到一個點的時候,你必須要有所表達,無論是肢體語言還是行為藝術,你終歸是要對這個點的音樂有所詮釋的,比如九連真人的喊嗓,或者新褲子的跪膝,這就是感覺到了。
所以我希望,在《樂隊的夏天》這個舞臺上能夠出現更多表達情緒的樂隊,因為對我而言,樂隊成立之初,就是為了傳達喜怒哀樂而存在的。樂隊將人世間的喜怒哀樂通過樂器轉化成旋律,最後給你帶了一場視聽盛宴。
好的音樂是收放自如,如子健的外表,彭磊的迪斯科,阿麥阿龍的上山下山,石璐的不顧一切。這個夏天,我因為你們,覺得值得。